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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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现在看来,竟然不是这样。
曹操并没有被冤枉。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大北馆的不幸仍然会继续。至于大北馆的师生们,会不会因此被长期关押于此,这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反正,大家的心里都蒙上了阴影。原本,进入大北馆学习,又有这么一位极有可能位高权重的同窗学友,每个学生都觉得前途充满了光明。而老师们更不用说,有了这样的学生,将来大北馆肯定能从四大名馆中一枝独秀,成为所有修灵学生的首选。而朝廷选拔人才,也肯定优先考虑大北的学子们。可是,曹操和赵云这么做之后,整个大北馆直接从天堂跌入地狱,不要说锦绣前程了,怕是连生存都是问题。
几个老师终于坐不住了,她们利用上卫生间的机会,悄悄的聚在一起,在卫生间旁边筑出一道透明的灵力隔音墙,开始商量应对之策,无论如何,趁着还有机会,绝不能再任由整个事态朝着那个危险的方向继续前行,置所有大北师生于死地。
好在,大北馆的师生有将近五百人,是属于实力更强大的那一方,而对方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二十人,只要大家统一了思想和认识,挽回这个局面,应该还是大有可能的。关键是得有人牵头,有人组织。
当然了,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主要还是曹操的能力大家都了解,部分听到她和王捷之间的对话的人,还传出她之所以被吕布捉拿,是她自己有意为之的消息。可见她的功力,照样还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更何况还有一个同样可怕的赵云,她的可怕在于她一直低调着,如果不是跳楼后被发现修出了灵修体,很多人还只把她当成普通的乡下妹子。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个更让人头痛的人物——王捷。
正是考虑到这些,这个秘密会议才显得极其必要。
大北馆的低调潜行术功能强大,这几个人筑起的灵力隔音墙就在卫生间旁边,却硬是连进过卫生间的天才少女曹操都被忽略掉了。她根本不知道有几个老师,正在商量着一项关系到她和赵云以及一众男囚们的生命的计划。
在赵云打坐修复的时间内,曹操闲来无事,也想过来跟部分熟悉的大北馆师生们闲聊几句,却发现每个人都对她持警惕态度,看到她来,不是装作正在打坐,就是装作跟旁边的同学在积极完成作业,或者装作彼此在切磋,她兜了半个圈之后,终于彻底明白,这群原来爱她护她的老师,敬她慕她的学妹,都已经把她视为陌路了,她也放弃了跟她们套近乎的念头,坐到赵云旁边,闭目打坐。
晚饭吃过,终于到了晚上。
其实天牢内没有天光入口,光线都来自内置特殊灵力的发光材质的灯泡,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在灵气没耗尽之前,都在忠心耿耿的亮着。
但是对于大北人来说,还是能明显分辨出白天与黑夜的。主要凭借的,就是灵气在经络中运行的时钟规律。一句放丈是昼出夜伏,日暖夜凉。
白天时,灵气在身体内行走,会让全身有种特别的暖意,当到了晚上时,灵力会自动变成伴随着一点点寒意,不过身体内部已经修出来的灵力,也会自动生成暖气,笼罩全身,并护住一切需要特别保护的心脉,让那些带着寒意的晚间行走的灵气,无法伤及身体,反而会给人一种特殊的舒适感。
且说到了晚上,曹操果然如王捷所说的那样展开行动了,她叫了刘武和黄硕一起,来到卫生间旁边的一块僻静空旷之处,然后也象她的老师们那样,用灵力筑出了一间隔音房,长宽高都是3米。跟别人不同的是,这间灵力墙居然具有茶色玻璃一般的功能,从里面往外看,是透明的玻璃,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基本能看个大概。而从外面往里看,基本上就只剩下了茶色,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这面灵力墙让大北馆的师生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能筑出这种类型的灵力墙,那是高级灵力者才有的能力,就算是大北馆的老师,也没有几个人能掌握这样的能力。
不出大家所料,曹操让赵云和王捷,亲自为她守关,她则要开始启动她刚刚学成了一天的针炙之术,要替刘武驱除锁语花之毒了。
第200章 一00、()
灵力墙隔出来的隔音室内。
曹操又无中生有的制造出一张灵力床,让刘武平躺在床上。然后从内部口袋中取出了包银针,然后闭上眼睛,默念着什么“心无内慕,如待贵宾,心为神也,医者心,病者心,与针随上下”之类。然后拿出一枚针来,放到一盏无罩的灵气灯上加热。
黄硕乃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曹操缺少针感,忙道:“曹姑娘,要不让我来给刘武针扎吧。”
曹操听出他似乎是瞧不起她是新手,很是不快,冷冷的道:“不必了。”一只手压在刘武有巨阙穴上,一针轻轻扎入。
刘武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曹操道:“抱歉了小五,刚练,还不是很熟,应该很快我就可以掌握了”拿另一针炙热,按住天突穴,再一针扎入,刘武这回不再叫出声来,但是全身一紧,咬牙切齿,显然也是疼痛不轻。
黄硕道:“曹姑娘,这得扎上多少针啊?”
曹操道:“从任脉开始,炙巨阙、天突,廉泉、承紫、紫宫五穴,再转到督脉,炙百会、后顶、风府、哑门、风门五穴,再转到足少阳阳经,炙风池、渊腋、辄筋、日月、京门、风市六穴,再转到手少阴心经,炙神门、少府、少冲三穴”
黄硕道:“怎么这么多,而且这么乱?你说的这些穴道,有些跟舌头没有任何关系啊。”
曹操冷冷的道:“你说乱就乱了?这是你母亲摸索出来的办法,莫非你比你母亲还懂?”
黄硕苦笑。
曹操又道:“我说的还没完呢,任督二脉,十二正经,每一脉多则六穴,少则两穴,每次得扎上一百多个穴道”
她话没说话,刘武已经被吓得几乎要昏过去。一百多次被扎,每一次扎到身体上,都象是被刀割了般难受,这是闹着玩的吗?
可是,更恐怖的还在后头,曹操又道:“而且这还只是一遍的量,一个小时得扎一遍,连扎五遍,才能把花毒尽去”
五遍?就是说,他要经历起码六七百次的折磨,这是在治病吗,这是在接受酷刑吧。
刘武刹那间满身是汗。
黄硕道:“曹姑娘,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针炙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扎痛,以把舌头唤醒。”
曹操很不快道:“这可能吗,不用脑子想想,如果是这样,直接瞎扎一顿不是更方便吗?”
黄硕道:“那就是说,曹姑娘的针炙之术只是不熟悉而已,从来没练习过吧。”
曹操更不高兴了,冷冷说道:“这个,迫切之间当然没时间练习,再说谁愿意拿自己的身体给别人练习?你愿意?你少说几句,我相信多扎几下就一定能把握好的。”
黄硕道:“恕我直言,象你所的爪切进针手法,家母教过一下我,那是初级用的法子,而且你用得也很生疏,穴道虽准,但是深浅不对,难怪痛感强烈,以你现在的针感,我觉得别说多扎几下,就算扎到天亮,也一样会让刘武不好受。”
曹操道:“你把我想得太笨了。”
黄硕道:“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我知道你是天才少女,可是针炙之道,绝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手法是需要长期练习来积累手感的,可以让我来动手吗?你只负责告诉我要炙什么穴道,我负责扎针,别的不敢保证,让他不那么痛苦,这个我可以保证。”
曹操懒得听他吹牛皮,又在刘武的廉泉穴上再扎一针。这回刘武忍不住惨叫一声。
黄硕道:“曹姑娘,身体不是你的,可能你觉得就算扎痛了也没关系,那行,你继续吧,只要你扎完之后,刘武还能活蹦乱跳,怎么都行。”
大概刘武的惨叫声让曹操有点迟疑了,问黄硕道:“你真的行吗?你不是多年前已经被关在这里了吗?”
黄硕道:“当年闲来无事,帮着家母照顾病人,练过一段时间,这种手法,不是说几年时间就可以忘得干净的。这样吧,你让我试试,我不行的话,你再继续。”
曹操道:“那你来吧。”把针交到黄硕手上,还好,黄硕虽然皮肤黑,但一双手却颇为干净,并且手指修长,并不难看。其实来之前,教她针炙的老人曾跟她说过,黄承彦之子曾随母学习多年,若是她感觉到针炙方面没把握,可以直接让他来施针。只是曹操一则看他长得黑不溜秋的,不太喜欢,二则也有点不服气,想让人知道她为什么被人称为天才少女就是因为她特别高的悟性。所以一开始不愿意让他代施针,只是刘武的惨叫声,让她还是把这股傲气收回去了。
黄硕熟练的把针放在灯上加热,转了几下,再把左手放在刘武的身上,说道:“左捻九而右捻六,此乃无痛下针法。”一针扎下,果然刘武脸色神情动作,只有很自然的很轻微的反应,说明确实没给他带来什么痛楚。
曹操松了一口气,很认真地看着黄硕的针扎,渐渐的看黄硕时,眼里多了一分佩服,少了一分轻视。
半个小时过去。
赵云和王捷,还有那群男囚都在外面等着。由于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形,大家都非常焦急。
却在这时,有人道:“不好了,司马先生好象突然得了急病了,快来人哪。”
赵云悚然一惊,看时,只见好多大北学生都在向一处靠拢。
赵云急得脸都白了,看一眼王捷,王捷道:“赵姑娘别着急,司马先生不是一直好端端的吗,不至于说病就病了吧?”
却听得有人在议论道:“吐血了?”
“怎么会这样?”
“先生一直很健康的”
“可能是急火攻心吧,你想她年纪这么大了,馆长出事后,整个馆都由她撑着,现在所有人都受牵连,被抓入大汉第一大牢,她最疼爱的学生又跟人背叛朝廷这么多的窝心事,能不急吗,又没人倾诉,闷在心里,最终”
“会不会死啊?”
“谁知道啊,真受不了,那就死呗。反正看样子病得不轻”
听到这里,赵云无论如何也站不住了,一咬牙,朝着人堆冲了过去。
第201章 一0一、圈套()
赵云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那些人的议论,句句都扎在她的心上。
水镜先生对她来说,不仅仅是恩师而已。她们之间,简直亲如母女。她来到大北馆时,因为年纪小家里穷,同时又显露出了一定的超越年龄的水准,被同班的人排斥,没人愿意跟她同宿舍。水镜先生便帮她在馆外相对偏僻的地方租了一间民房住下来。虽然房租已经很便宜,但是她还是支付不起,水镜先生又帮她承担了一半的租金。在为她争取助学金失败后,情愿自己垫付学费,是赵云自己不好意思,就跟人学习说书来挣学费。
在学馆的几年里,基本上每一个节日,赵云都是在水镜先生家里过的。
所以,水镜先生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亚于亲生母亲。
然而,先生因为她的原因,发病了,病得如此严重。甚至有可能会失去生命
赵云哪能不害怕?哪还能坐得住?
她冲过去时,居然非常顺利,大家都纷纷避开,让她很快就来到了水镜先生面前。
果然,水镜先生正躺在地板上,被几个人不断的按摩着,微微睁着眼睛,脸上甚是痛苦,嘴角上仍然残留着一些血迹。
赵云心如刀绞,急忙走到她面前,跪下道:“恩师,你出了什么事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水镜先生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没事子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赵云道:“恩师,我没干什么呀,你到底是怎么了?”伸出手来,下意识地要给她抓脉。
水镜先生把手移开,苦涩的道:“子龙啊,孟德说得没错,你大伤刚好,不应该跟来的,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这又何苦呢?”
赵云道:“恩师,你突然说这些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水镜先生道:“孟德是在试图医治刘武?”
赵云道:“是。”
“让你和那位王公子替她守护?”
“是。”
“她是不是认为她这么做,不会有任何人会干涉?”
“倒也不是,她已经有所准备了。”
“准备什么了?”
“准备着我们大北的人会阻挠这件事。所以,才会让我和那位老先生守护着。”
“如果你们两个人守护不住呢?”
“还有那一群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