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猛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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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消沉,心中缺又泛起一丝不甘,此战原本不败的!要是主公倾尽幽州之力,20万雄兵开赴而来?要是白马义从在此?要是子佑与子龙俱在?区区袁绍,不在话下!只怪韩馥无能,让这袁绍毫无顾忌,倾尽全力覆灭我军!
想起子佑,公孙越心中不甘更甚,若是子佑和他麾下那8000白马义从在此,区区数万青州兵,俱是步卒的袁绍又怎敢如此摆开阵势,强攻猛进?怎奈时不与我,造化弄人,天意如此,怨不得人!
四周的袍泽不时中箭倒下,新鲜血液的味道蔓延开来,兄弟们临死的时候发出的痛苦惨叫刺激着公孙越的心,为何我如此无能?若我有子佑一半武艺,此时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即便不敌,也能冲杀一番,力战而死总比这虚弱等死强出百倍,挣扎着想起身,却力不足心,屈辱的感觉让他双目泛红,我不要!我不愿!即便是死,我也要战至最后一刻!如此静坐等死算什么?比之跪地乞降也只是强了稍许,我公孙越堂堂血性男儿,怎么悲剧如斯?
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公孙越竟挣扎着立了起来,被鲜血覆盖的面容说不出的狰狞,,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大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微微颤抖,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加剧,所有人都循着震动的来源望去,只见沐浴着夕阳最后一丝霞光,一只衣甲鲜明的骑兵出现在了天际,肃杀的气势笼罩在他们身上,全身覆盖至战马的黝黑铠甲,闪耀着漆黑的光泽,仿佛露出了恶魔的微笑。
第47章 纵情杀戮()
“骑兵!”凄厉的叫声响起……
“轰隆隆”,黑色的洪流飞速压上,给人无可匹敌的沉重感觉,这支神秘的骑兵队伍不知从何而来,飞速前进的时候阵型整齐,没有丝毫混乱,一看便知训练有素,全身被包裹在黑色的战甲之中,连同跨下高出寻常战马一头的骏马在内,全身只露出了精光四射的双目。看这大地震动的频率,起码有数万骑兵奔驰才有如此威势,经验丰富的指挥官连忙下令:“快撤!”
青州兵如潮水般消退,被圈在其中的公孙越一众看见了希望,身体猛然爆发出最后的气力,这是对求生的渴望!面对猛然进攻的敌军,拼死抵抗,只要撑过这最后一搏,便可得救,活路就在眼前!
两条腿的士兵怎么可能跑的过四条腿的骑兵?稍加判断,袁绍依然下令“放箭!”飞蝗一般的弓箭拔地而起,遮天蔽日,这是对付骑兵有效的招数。
“俯身!全军冲锋!”8000人马应身俯下身躯,胯下战马齐齐嘶叫,猛烈的冲击而来!
“叮叮当当。”箭雨落下,发出密集的声响,可这对付寻常骑兵的招数此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俯身的众骑兵全身披甲,这密集的箭雨根本无可奈何,脸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是白马义从!”袁绍做出了判断,如此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骑兵队伍,冀州断然不可能拥有,这北方除却西凉,便只有公孙瓒手下王牌白马义从才有能有此战力!可根据消息,即便是白马义从也没有如此战力!而且他们胯下战马俱是黝黑,不符白马义从的惯例啊?袁绍惊惧交加,但牙关紧要,若是退兵,前番努力便是付诸东流,他损失惨重,再无统治青州之力,只能趁机拿下冀州,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眼下己方还有7万大军!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部队了!只要能剿灭这支骑兵,就能长驱直入,进入冀州,与张扬里应外合,冀州垂手可得!
“列阵!”心下决然,即便是用命堆!我也要将你们堆死!“麹义何在?让你帐下先登死士给我剿灭这支骑兵!“
麹义领命,800身披重甲,一手持盾一手持弩,率先迎上了白马义从。
“砰”“砰”弩箭脱手而出的破空声响起,800支威力巨大的弩箭射向了白马义从,马背上的乔玄冷笑,弩箭?他早已想到,此时战马马胸上披挂的可是重甲!要是攻城的强弩自是可以射穿,但这手拉的弩箭?开玩笑,要是脸弩箭都抵挡不住,那还叫什么重骑兵?
800弩射进了白马义从,战马的嘶叫此起彼伏,但未曾见到一骑落马,麹义大惊,这弩箭是对付骑兵的最佳招数!此时无效,他失去了对付白马义从的重要手段,为今之计,只能靠手中重盾硬抗了!只要消去他们的冲势,只要全军围上,将其拉下马来,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杀!”乔玄大喝,手中霸戟闪耀着这青蒙蒙的光晕,在这昏暗的乱军中甚是抢眼!
8000钢铁洪流撞在在了袁绍军士兵方阵上!800先登死士手持巨盾首当其冲,寻常战马的重逢他们在长期的训练中早已习惯,但此次!结果却是与他们的猜想截然不同!
汗血马比之一般战马强出太多,加之胸前披挂战甲,有效的阻止了马胸的骨折,身上背负着300斤的负重,经过几千米距离的加速,那威势,岂是人力可挡?犹如利刃划破纸张,800先登死士瞬间被撞飞,气势如虹的白马众人冲入战场,如同一把尖刀,迅速撕裂方阵,三米的长枪如同串葫芦一般挂着无数青州兵的尸体,一往无回!犹如一台绞肉机,将袁军分成两半,只这一轮冲锋,便杀了万余人马!
冲出方阵,乔玄调转马头,对着袁军再度冲锋,马上骑士扔掉手中长枪,抽出战刀,迅速跟上。
袁绍大惊,他作为王牌的先登死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支恐怖的骑兵一轮冲锋如入无人之境,己方根本没有还收的余地,未损一人便轻易冲杀出去,给自己造成了巨大的损伤,他们冲锋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血带,场中血肉糜烂,惨不忍睹,眼见敌军再度发起了冲锋,连忙大声道:“快退,各部领自己人马,分散撤退!”
白马义从再次冲入敌军,刀砍马撞,袁军死伤无数,不少人奋起反击,可大刀长枪砍在马上骑士战甲之上,除了溅起一片火花,根本无法造成有效杀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把锋利的长刀,身首异处!
袁军军心溃散,四散而逃,这让马上的骑士更加开心,掩杀而上,一路收割着敌军性命。
若不是夜幕降临,加之大军四散奔逃,今日便是袁绍全军覆没之日,没有人能逃过骑着汗血马的白马义从!
彰武一战!白马义从再次名震天下,8000骑士,绞杀3万敌军,击散4万,乘胜追击再斩2万,袁绍仅余2万部众仓皇而逃,待逃回清河,一点兵马,不足万人!而且完胜!无损一人!
天下雄狮,白马当首!铁骑所指!挡者披靡!
乔子佑与这白马义从之名,再度响彻了汉末的天空!
这是神话!斩军数万,无损一人!再无能出其右者!
重骑兵也被天下众诸侯仿效,但是在花费了天大的代价之后,得到的却是鸡肋一般的队伍。
笑话,要是重骑兵如此好效仿,乔玄又何必如此费力?先不说汗血马的可遇不可求,这是这支重骑兵恐怖战斗力的重要因素,更重要的是自己“遁甲天书”的经络图!即便你寻来汗血马,打造一样的装备,但能也要有勇猛的士卒才能发挥作用啊,你到哪找8000力大无穷的士卒?或者你能凑出8000三流武将?
这白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此一家,切勿模仿!
这是后话了,却说那袁绍溃败,可以说与公孙瓒拼了两个败俱伤,心知有白马义从在断无进军冀州的可能,无奈叹息,准备返回青州休养生息,有黄河天险,任你骑兵在勇猛,也不可能跨河而战吧。
刚撤军回青州,就听边城来报,陈留曹操杀乔瑁灭刘岱,整合兖州,发兵5万,直奔青州而来!
袁绍咬牙切齿,此时正是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这曹孟德不念旧情,竟然落井下石!
袁绍连忙整合青州兵马,将能带走的粮草辎重掠夺一空,带不走的就地焚毁,领着最后的三万兵马集全州财力,放弃了青州,如同丧家之犬,连夜投奔张扬而去。
曹操不废一兵一卒便得了青州,加之兖州,等于坐拥两州之地,虽然眼下青州名不聊生,但他即可从兖州调来粮草,大肆笼络了人心,只待明年开春,种下作物,这青州便是他的兵源和粮仓了!
此刻北方激战,局势逐渐明朗,乔瑁,刘岱身死,曹操坐拥两周,势力最大。袁绍名存实亡,与张扬为伍,共图冀州,鲍信拥兵自立,暂时持观望态度。韩馥坐拥冀州,但说不得沦为下一个乔瑁与刘岱,公孙瓒元气大伤,但有冀州作为缓冲,若能拖得一年半载,还是能缓过气来。加上辽东公孙度,北海孔融,徐州陶谦,这一共7家之中最终便会衍生出北方的霸主!
其中陶谦年迈,孔融厌战,袁绍不成气候,张扬无谋,鲍信自保尚余,进取不足,最有希望一统北方的便剩下曹操,公孙瓒,公孙度三人。
击退袁绍,乔玄会和公孙瓒,发兵广平,声援韩馥,此番公孙瓒折损10万将士,方才与袁绍拼了歌两败俱伤,虽非他所愿,但也确实保得了冀州的安宁,韩馥却与那张扬在广平对峙,至今未曾交战,徒耗大军,公孙瓒咬牙切齿,怎有如此道理,主人毫发无损,他这被请来助拳的却全军覆没!心中对袁绍恨意更甚,韩馥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说不得要背信弃义一回,在他后院放一把火了!
广平城西,便是上党所属壶关,张扬囤积数万大军在此,随时可以出关直袭广平,若是大事不妙也可退入壶关,依仗着这天险抵御冀州来兵,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完全占据了主动。
韩馥集全冀州8万将士被拖在广平一动也不敢动,徒耗粮草,颇为无奈。
那张扬狡诈,迟迟拖着不出兵,就是想等东边公孙瓒与袁绍分出胜负,此时公孙瓒与袁绍两败俱伤,几乎都全军覆没,他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他本意只是占山为王,圈出一片地方做个诸侯就心满意足了,可人心总是贪婪的,对比富饶的冀州,并州就显得荒凉了,见袁绍信誓旦旦,他便应允了,原本只是打算等袁绍攻入冀州跟着分一杯羹,谁知道一个公孙瓒横加拦路,弄的袁绍赔了夫人又折兵,死光了手下,连青州都守不住了,便宜了曹操,不废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偌大的地盘。
广平,太守府上,公孙瓒面沉似水,坐在大厅中一言不发,等着韩馥给他一个交代。不多时,韩馥闻讯急急忙忙的赶来,一身便装,此时天色刚亮,他尚在歇息,听得属下来报说公孙瓒在城外求见,连忙将他请了进来。“瓒公!馥这厢有礼了!”韩馥进门便对着公孙瓒行了一礼,笑着道。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公孙瓒和袁绍一战他早已知晓,心中暗爽的同时也有了几分不妙的感觉,本来请公孙瓒联盟只是想压制袁绍,让他知难而退,谁知道两人打出了火气,拼了个你死我活,公孙瓒损失惨重,想必此时心中怒气冲冲,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触了他的眉头,自讨没趣。
“哼!”公孙瓒冷哼声,看着韩馥,道:“韩公倒是悠闲,这个时辰了还在歇息!”
第48章 玉石俱焚()
“哪里哪里,我*日担忧那壶关之上的敌军,每日深夜才敢入睡,这才起得晚了些。”韩馥仍旧笑眯眯的道。“日日担忧?”
公孙瓒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寒声道:“你可与那张扬交过手?素问并州虎狼奋勇,不知韩公帐下伤亡几何?”
韩馥笑容一滞,尴尬的道:“那张扬只是屯兵壶关,却是未曾出关攻来,我与他对峙月余,却是未曾交战。”
见韩馥终于笑不出来了,公孙瓒心中继续的怒气终于汹涌而出,怒声道:“好一个未曾交战!我10万幽州大好男儿就为你这一句未曾交战折在了冀州!韩馥,我信你谗言,出兵助你退敌,你却看着我与那袁绍狗贼拼的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算盘打的是精妙,可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怪我翻脸无情!”
“大胆!”韩馥帐下武将大喝,腰间佩剑半抽,眼看就要发难,血溅当场。
“哈哈!”公孙瓒不屑的笑笑,朗声道:“你欲何为?你能何为?你敢何为?”连问三声,端的是是声色俱厉,那将领身上气势一滞,随即暴怒,长剑出鞘,蓄势待发。
“放肆!”韩馥连忙大喝,挥手让那将领退下,对着他冷声道:“瓒公对我冀州有莫大的恩泽,你岂敢无礼?!”
那将领面色涨红,不过还是当场跪下,道:“末将知罪,请主公责罚!”
韩馥面无表情,对他道:“知错便好,念你初犯,罚军棍100,来人,拉出去执行!“旋即变脸一般,笑着对公孙瓒道:“瓒公勿怪,馥御下不严,让瓒公受惊了。”
公孙瓒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