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归来之长生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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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牛做马就免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将本王的盆栽给打碎了就好。”李长生打趣地说道。
如此时候,李长生还有心情开玩笑,也是引得一众下人们哈哈大笑。
李长生如此做法,让王府的丫鬟和家丁们等一众下人,无不感激涕零。高高在上的王爷,竟是为了帮助府上的一位丫鬟平反冤屈。
所有人无不被长平王的‘仁德’所感动。
世人都说最是无情皇族家,而今看来,他们的王爷,却是特例,不仅原谅了下人打翻他挚爱的盆栽,而且帮助下人伸冤,如此有情有义好王爷,试问长安城哪家王爷会至此呢?
答案是否定的。
那些高高在上的王爷,以及王侯贵胄,从来都是视生命于草芥,更何况是府上的卑微丫鬟呢?
他们每日只懂得拉帮结派,如何攀附上位?如此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又怎会理会呢?下人的死活,以及冤屈对自己没有好处,他们又岂会上心?
……
每日,李长生的生活都非常简单,上学、回家,两点一线非常简单。
然而,外人却是不知,看似简单,对于李长生而言很是忙碌,他每天晚上都会入定练习《太玄经》。
自从龙儿被抓以后,他每天做梦都会梦到自己与鬼面男交手,梦中,每次都以落败告终。
他不曾忘记自己立下的誓言,总有一天,他会要救回龙儿。
练功房中,入定修炼的李长生,体内的真气化为了源源而出的剑气,剑气围绕在他的周身,无人敢是靠近来。
整个房间,被金光剑气充斥着,闪耀无比,而李长生身处剑气中央,入定而坐,闭目之中,看似没有任何动作,实则他进入冥想状态。
进入此状态之下,李长生脑海之中,正是有着一个小人。不停地掩饰着太玄剑法,剑法之下,剑招、剑气源源而出。
而李长生则跟着小人一起学习,尽管已经练成《太玄经》,却无法达到‘万剑合一’的境界,出招之前,非心动,而是随着敌人的出招,自己本能的做出反应。
也就是说,行动先于意识,待敌人出手,无需思考,便可做出相应的回击。
嘭!!
从李长生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真气,向着四周扩散开来,那围绕他的凛冽剑气,登时化为无形。
从冥想之中睁开双眼,此时的李长生早已经是大汗淋漓,汗水湿透了衣服。他的‘天生绝脉’体质本就虚弱,每天高强负荷的练习,使得他好几次都晕厥过去。
咳咳~~
修炼结束后的李长生发出猛烈的咳嗽,或许是修炼过强,这一次,他咳出了血,情况相当的严重。
可是想到龙儿还在鬼面男的手中,他心是一横,将嘴里面的鲜血擦干,如此小伤,他还不会放在心上。只是……
距离弱冠之年,已经不足四年时间。
就连李长生自己都不知道他还能够撑多久?
‘天生绝脉’的特殊体质,带给了他常人不能匹敌的天赋以外,却也是剥夺了他生命的权利。
绝脉体质,注定活不过二十岁,唯有重塑经脉,才是长久之道。
李长生知道。‘龙脉’是他的唯一希望。就算自己必须死,那也是要救出龙儿,打败鬼面男之后。
……
……
……
翌日。
李长生上书唐王,奏折呈递天听。
唐王李牧尘见此奏折之后,顿时龙颜大怒,奏折之事,将青儿所述之缘故。一一陈述说来,李长生不曾润色任何言语,皆乃实言。
身为帝王,骂人似乎有损王者风范,然而,唐王还是破口大骂:“这群混蛋,拿着朝廷的俸禄。管辖之地发生此等灭门惨案,竟是不予理会,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李牧尘将手中的奏折怒地摔到了台下。
“宋汝冰!!”
“臣在。”
宋汝冰极少见到皇上动此大怒,也是不敢迟疑,连忙应答。
“将此奏折的内容大声的念出来,让诸位大人听一听。这令人发指的事情。”唐王大声怒道。
宋汝冰上前,将奏折捡起来,并大声地念了出来。
“儿臣悉闻吴中之地,于月前,血案声起,商贾府中,百余条性命惨死其中。……”
……
待宋汝冰念完,众臣闻讯,无不神情大变,奏折之中,字字皆是诛心之言,令闻者听言,发指憎恶。不仅如此。李长生在陈述了整起事件之后,便阐述了其中利害。
长平王之所言,可谓是一语中的,深得众人的赞同。
“列位臣工,想不到大唐境内,竟是发生此等答案?杀手入府灭门,官府拒而不究。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唐王问道。
“陛下,依臣之谏,此时尚待考证,不可凭长平王一己之言,就此断定吴中发生如此惊天血案。”
说话之人,名叫付德语,他乃刑部左侍郎。亦是许王李素节的门人,由许王一手提拔上来。
当年,吴中发生旱灾,参与吞并赈灾银两一事,他也是主谋之一。
如今,吴中之地,凭空冒出了一件惊天血案,若是唐王派人追查的话,保不准会牵扯出当年赈灾一事。
贪污银两,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一旦东窗事发,对于许王而言,可是致命的打击。
果然,付德语说完之后。许王站了出来,说道:“陛下,付大人说的不错,此事有待考证,怎可轻信奏折之言呢?”
“许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长平王有意栽赃?”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豫王闻吴中出了此等大事。他心中大喜,正是找不到借口挫败李素节,恰好借此时机,翻出当年旧案,彻底的摧毁他。
令豫王没有想到的是,李长生竟是这种时候送给自己一个好机会,他正愁宁国侯‘圈地’一案该如何才好呢?
眼下。发生此等大事,只怕许王再无暇他顾。
“栽赃与否,陛下自有圣断,倒不似某些人,还指不定是谁指使的呢?”李素节话中有话,在他看来,自己刚解决了吴中的漏网之鱼。便突然冒出了吴中灭门惨案。
如此之事,很让人产生联想。李长生所上奏之事,很有可能是豫王故意为之。
豫王倒也是懒得回答,说道:“既然是栽赃,许王又何须紧张呢?若是没记错的话,那吴中的官员可都是许王门下之人,莫不是许王受了他们的贿赂,想要为他们开脱?”
“你……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本王可记得一年前,许王奉命到吴中救灾,你与当地的官员们处的可是相当融洽。”
此话一出,唐王插了一句,说道:“朕想起来了,一年前,爆发旱灾之地,好像就是吴中,时隔一年,又再次发生如此惨案?还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地方。”
豫王登时一乐,说道:“陛下圣明,这吴中之地,的确是个多事的地方。”
许王闻此言,冷汗直冒。他可是恨透了李旦,本以为吴中之难就此解决,没想到竟是冒出了这件事。
“陛下,臣为证清白,愿亲自前往吴中之地,彻查此案。”许王主动请缨,其意无非是想要掩盖当年的贪污案。
“吴中之地。皆为你的门下之人,正所谓‘举贤避亲’,你亲自前往?岂有不包庇的意思?”豫王说道。
“陛下,为避亲贤,臣愿前往调查,保证还百姓一个公道。”豫王说道。
看到豫王和许王互斗,恰是唐王的驭人之术,既然他们斗的你死我活,自己作壁上观,乐享其成。
唐王说道:“豫王有此想法,那便是再好不过,朕便名为你钦差大臣,负责彻查此案,若不能给百姓一个交代,朕拿你是问!!”
“臣遵旨!”
许王知道,自己的苦日子要来了。
。。。。。。
豫王府。
晚上,一道黑影闪过,说道:“王爷,这份礼物,你可还满意?”
第71章 王爷大婚?()
豫王端坐在书房,晕黄色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亮,饶是如此,依旧是昏暗无比。
“你这招‘瞒天过海’使得还真是高明啊。”豫王李旦说道。
“王爷谬赞,再高明的招数也是要分清对手,像是许王这种无智无谋之人,哪怕用不着使手段,他也不会是王爷您的对手。”
“而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加快了他的灭亡罢了。”
很显然,他的话在豫王听来很是受用,至少他的吹嘘马屁的话很是令人顺心。
豫王哈哈大笑,说道:“的确,像是许王这种有野心没实力的人,又如何与本王争夺王位?!”
“王爷说的极是,李素节不足为虑,而最需要担心的应是长平王。”
“李长生?”
“不错,他乃皇上的嫡长子,亦是唯一的男性子嗣。而王爷却不过是旁系家族,如今长平王没死,试想一下,若是王爷您的话,弃之亲生儿子,而把王位传给旁系亲属吗?”
果然。豫王陷入了沉思当中,笑意从他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此言不假,李长生未曾归来之前,唐王膝下又无皇子,仅有两个公主。旁系家族的人似是看到了希望。两位公主自是不用担心,自古还没有女性称皇的先例。
也因此,旁系家族的亲王、郡王们跃跃欲试,无不盯着那九五至尊的宝座,这才造成了诸王内斗。
唐王李牧尘非但没有制止,反而任由他们互斗,此乃帝王地驭人之术。身为主宰者,以此平衡多方势力,唯有这个平衡被打破的时候,他才会真正地出手。
“说的不错,长平王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如今他的羽翼尚未丰满,不足以威胁本王的势力,假以时日,必成大患。”
“所以,我们眼下的危险不在于许王,而是隐藏于暗处最容易被我们忽略的长平王。”
豫王点了点头,他手指不停地扣打着桌面,似是在想什么,他心中有所顾虑,毕竟是皇帝的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好解释啊。
那人似是瞧出了豫王心中的顾虑,说道:“王爷,可是在苦恼如何对付长平王?”
“正是,你可有何妙计?”
“妙计谈不上,倒是有个拙劣的计策。”
“什么计策?速速说来。”
“王爷莫不是忘了,今日朝堂之上,长平王可是参了一本。”
这件事,豫王怎么可能会忘,朝堂上,二人还为此争得喋喋不休,而自己更是主动请缨,前往吴中彻查灭门惨案,并顺势揪出许王的陈年旧账,给他一个致命打击。
“哪有如何?”
“长平王参本上奏,虽然未曾言明何人?可朝中之人皆是心照不宣,他似有针对。吴中官员,本就与许王走的亲近,如此一本参上,王爷觉得许王最恨的人会是谁?”
“你是说,李长生。”
“然也,如果不是他,吴中之事也不会被重新翻起。”
豫王想来,确有着几分道理,他心中也是纳闷,那个李长生怎么会扯上吴中惨案?!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想让他当替罪羊?
当然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李长生做了,他与许王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如今的许王,已是行至薄冰上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破冰落水,而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可能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你是说,狗急跳墙?”
“兔子还知道咬人呢,更何况是一只狗,一只快要疯掉的狗。”
“所以你的意思……”
“要是在这种关键时刻,长平王若是出个什么意外?您觉得谁更可疑?”
此话一出,豫王彻底的明白了,他这是使了一招“栽赃嫁祸”,想要用李长生意外,使得许王李素节自身难保。
“明白了,本王这就吩咐下去,准备伺机而动。”
“不可。”
“为什么?”
“王爷可是忘记了,那长平王的实力不弱,非常人可能行刺之,而且你仍然置身长安,稍有不慎,便会引火上身,保不准许王会做出其他疯狂的事情。”
豫王问道:“你是想要我离开长安之后再做行动?”
“不错。正是如此,到那时候,就算许王想要泼脏水也是沾不到你的身上。”
要是李长生真的出个什么意外,豫王早已在去往吴中的路上。根本无暇行刺,反而更是增加了李素节的嫌疑,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豫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在理,得此谋士,当真是事半功倍。
“对了,你不会也同时效力其他人吧?莫不是本王也是嘴里的一块肉?”
“王爷为何有此疑问?”
“大晚上的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