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敌霸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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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起来,那李文忧现在还应该在你手下当职,两日后方能回郡中复职呢。”说罢,这桥蕤竟真的转身离去,应是直接去寻李儒去了。
待帐内帐外彻底安静下来,李儒方才现身。对赵翔笑道:“没曾想子鱼竟结下如此善缘。认了那桥蕤为义兄。”
不等赵翔回话,李儒又接着说道:“如此最好,子鱼这次应是躲过了此劫。以后子鱼应千万注意自己的言行。否则飞来横祸还不自知,方才苦也。只是某这里,却被子鱼害得不轻呐。个中详细吾亦来不及同子鱼细说,就先如此罢。那桥蕤寻我,必定寻出天大的麻烦。某还得进内城去寻一户人家避祸。就先与子鱼告辞了。”言毕也向帐外走去。
走至一半,李儒又回身说道:“子鱼,某有一师弟,姓杨名弘,字子鹏(ps:查不到,自取的字。)。这两日某会安排他到你这里,还请子鱼代为照顾。”
赵翔闻言连连拱手:“文忧公太见外了,翔必定不服所托。”同时心中想到:杨弘?名字倒是挺熟悉的,就是想不太起来了啊。
赵翔将李儒送出帐外,见天色已晚。又对付陆吩咐道:“勇升(付陆的字)你亲自跑一趟,带两个人将郡丞从事文优公送到内城。”
“诺!”付陆领命而去。
赵翔回到营帐,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额头和手心已然浸出一层冷汗,手中还死死的抓着那四两金豆。还真是不平静的一夜啊,赵翔心中苦笑,上床睡去。
第9章 战起()
赵翔这一觉睡得很沉。然而天刚蒙蒙亮,宛城守军的号角便惊起了还在睡梦中的赵翔。
“怎么回事?!”赵翔立刻起身穿戴装备,高声向帐外问道。
帐外的值守已然换成唐齐,他慌忙提着短剑长枪进帐,随后向赵翔禀报道:“城外的蛾贼攻城,同时带有井阑冲车!”
唐齐的眼神却不见慌乱,继续说道:“主公,贼子声势浩大,还请主公早做打算!”
赵翔闻言声色凝重,沉声道:“且去城头看看。”
赵翔登上城头,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得黄巾军中竟然立起了七座高大的攻城塔,在这些攻城塔的前方,更是有两樽类似于后代坦克一般的冲车。此刻,密密麻麻的黄巾贼兵正推着冲车和攻城塔(井阑),齐声喊着响彻天地的号子,向宛城慢慢前进。而这些,还仅仅是位于东城墙的攻势!
宛城郡府昨夜便得到消息李儒房中发现一具尸体,但是李儒却不知所踪。还在家中思过的张勋信誓旦旦的写信表示这李儒一定是见大难临头,所以叛逃到贼子军中去了。请求使君将其治罪。弄得郡守褚贡也是头疼不已,一夜难眠。
今早贼子携重器攻城的消息传来,更是使得褚贡本就沧桑的面容更加憔悴了起来。披上战甲,褚贡强打起几分精神走进议事大厅。声音中略带着几分嘶哑,问道:“乡勇招募的如何?军备物资还有几何库存?”
桥蕤等人早早便在大厅中等待。闻言立刻拱手答道:“这两日共募得新丁七百余人,另城中大户也俱将自己的门客侍卫调来协助,共凑得两千余人。已补充至各个百夫长,队率。”
郡丞也出列说道:“已将城头寻遍,收得还可用之箭矢三万余枝。另外,城中有大商家捐赠铠甲十二件,长戟两百枝。”
这样说起来,城中可战之兵再加上新丁也只有五千余人。褚贡摸着胡子沉思片刻,便说道:“也罢,诸位且随某去那城头看那贼子又能如何嚣张。桥落英,那李儒之事暂且放下,你先去找张勋,让他赶紧滚到城头作战!”说毕,便扶着佩剑,疾步向外走去。
大汉时期的郡守和国相,绝多数都是上马能治军,下马能安民,是真正的文武全才。
宛城南城墙外,黄巾的士卒和攻城器械更多。黄巾将士们大多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然而他们精神头却很好,其中传出的号子声更是贯彻天地。慢慢推着攻城器械向城头靠拢。
南城门头,负责守城的兵士们被黄巾浩大的军势所震慑。大部分郡兵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缓缓向后城下退去。更有甚者,直接丢下手中的刀剑,转身惨呼着向城下跑去。只是这些人还没跑出两步,便被在城楼处压阵的褚贡亲兵砍翻在地。太平时期这些人都是褚贡豢养的食客,战时便自动变为褚贡的亲兵。
“再敢退者,皆枭首之!”一个面容刚毅的小校带着褚贡亲兵。冷声对守城的郡兵们说道。他手中的钢刀同时还在向下滴着鲜红的血,如妖似艳。郡兵们见状终于停止了后退的脚步,但仍是战战兢兢的回到了城头。
与此同时,褚贡也带着众人登上南城门楼。摆手示意将士们无须行礼。褚贡自己也是望着黄巾浩大的军势没有言语。少倾后,褚贡方对那小校说道:“辛苦你了,飞灰。”
那小校拱手答道:“主公不必在意,这都是牛溪(字飞灰)应当做的。”
褚贡身后的郡丞对褚贡轻声说道:“使君,或事不可为,还请使君早做打算。”
“嗯。。。”褚贡微微点头,神情黯然道:“飞灰,待真的事不可为,你便领着亲兵队掩护郡中各官员还有某府第家眷突围。吾稍后便命张蔡机率领郡兵,掩护你们。”说完,褚贡鬓角似乎又多了几丝白发,面容突然间苍老不已。
“使君(主公)三思!”
摇了摇头,不理会牛溪和郡丞的劝谏。褚贡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某褚贡,是南阳郡守。代天子狩一地之大员!又岂能因区区蛾贼而仓忙逃窜?某今日,便与宛城共存亡!方能成全自己,以报陛下恩德!”
言毕,褚贡奋力抽出腰间的佩剑。高声道:“将士们!且随本君共同杀贼!”
东城的女墙后面,赵翔扶着女墙神色凝重,眉宇间透出一抹忧虑。黄巾军的井阑越来越近,他们喊的号子声也越来越大。仿若雷霆,震在赵翔等兵士耳边。赵翔手中紧紧的握着郡库配发的短剑,心中却因为即将来临的大战慢慢平静下来。
唐齐来到赵翔身前,禀报道:“主公,有一人自称杨弘,欲求见主公。”
杨弘来了?这来的也不是时候啊。赵翔强自按下心头的焦躁,淡淡道:“请杨先生上来过来吧。”
不多大一会儿,杨弘便被带到赵翔身前。赵翔看着此人,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便是那文优公的师弟杨弘?”
被带上来的这个人身穿青衫,也像是一介文士,只是长的贼眉鼠眼。神色间更是透着一股子猥琐的气息,也难怪赵翔会感到怀疑。那李儒李文优虽说面相阴蛰,但给人的气质也算温和。哪像眼前此人,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小毛贼”五个大字了。还有这名字。。。杨弘。。和本尊的差距也太大了一些吧。
那人对赵翔充满怀疑的眼神却是不以为意,对着赵翔施然行了一礼。方道:“不才正是杨弘杨子鹏,敢问足下可是赵子鱼队率?”
赵翔微微点头,道:“某便是赵翔,字子鱼。”
赵翔正待继续说话,却听得城外开始响起嘹亮的号角声。赵翔神色一变,立刻将身子探出女墙外查看。只见得黄巾军的井阑已然接近护城壕沟。
随着黄巾军传出的嘹亮号角声,有数百名黄巾贼兵从攻城军阵中奔出,身背土石麻袋,冲向护城壕沟。
赵翔神情震动,喃喃道:“攻城,终于开始了么。”
第10章 鏖战()
张勋总算在最关键的时刻登上主城楼。看到从四面八方向护城壕沟冲去的黄巾贼兵。张勋扭头厉声对身旁的小校说道:“传令!城内所有弓箭手,仰角四分,力一石!放箭!让城头的弩手别发呆,就射那些想要填平壕沟的贼子!宣告督战队,再有怯逃畏战者,立斩之!”
小校领命而去。
看到离壕沟越来越近的井阑,张勋又对自己身边的亲兵队长冷声道:“你带一队人去郡库中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猛火油。本将就不信一罐都找不出来!”
突然有侍卫来报,命张勋即刻去南城门楼见郡守褚贡。
“不见!”张勋却直接拒绝,战事已起,这主城门楼是一刻也离不开自己。那个什么郡守,郡守?!郡守去那南城门楼做什么??张勋心中大惊,再向南城墙望去,果然见一人身披铁甲手执利剑。不断命令身后的弩士上弦放箭。不是郡守褚贡又是何人?
简直就是胡闹!张勋心中气急,这郡守大人就算当真是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也得为手下的将士负责吧。作为一方大员亲临城头督战,让张勋心生感动的同时也愤慨不已。张勋立刻对那传令的兵士吼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将郡守送下城头。否则,你自己提头再来见我!”
这张勋也是被气糊涂了,这传令的侍卫不过是褚贡身边的亲兵。他又哪里敢劝褚贡?张勋又凭什么能让其提头来见?那兵士对张勋拱手道:“郡尉大人的话,小人会带给主公。”说完,也不顾张勋如何暴跳如雷,向南城墙奔去。
宛城西城墙内,两百名弓手正在待命。有一个传令的军士从远处奔来,对着负责这些弓手的小校低声耳语了几句。那小校侧耳倾听后微微点头。随后厉声高呼道:“弓箭手听令,上弦!”
两百名弓手纷纷将短弓举起,搭上羽箭。
“仰角四分!力一石!放箭!”
弓手闻言调整好羽箭的角度,随后将弦拉出大半。将手中的羽箭狠狠射了出去。
“放箭!”“放箭!”“放箭!”
几乎是同时,从四面城墙内都飞出数百支羽箭。向着正在填平壕沟的黄巾兵恶狠狠扎去。
正在填平壕沟的黄巾兵猝不及防下纷纷被射倒。一时间壕沟边上响起一片惨叫声。
“啊!天杀的官兵!我的腿!好痛!”一个黄巾兵被一支羽箭钉在腿上,动弹不得。
其他受伤惨嚎的声音更是在战场上此起彼伏。
“阿爸!我要回去见我的阿爸!”一个年轻的黄巾兵将背上的沙袋重重扔到地上,向后跑去。
“小翠!我要回宅娶我的小翠!”一个黄巾兵左眼被流矢射中,满脸鲜血的在战场乱奔。
“官兵太凶残了!兄弟们快撤!”更多正在填沟的黄巾兵心生惧意,纷纷抛下手中沙袋,向后方黄巾的本阵冲去。
“嗯?!”黄巾军的统领名叫张曼成,本是一个官妓所生的贱民。(ps:汉时单名贵,双名贱。)因为其体态魁梧,又对大贤良师张角忠心耿耿。深得张角喜爱,被其任命为这一方的大渠帅。自黄巾起义后,张曼成更是踌躇满志,其率领的大军不断烧毁村庄抢掠县城。发展到现在,从起义时的两万人已经像滚雪球一般有了二十五万大军!
坐拥如此庞大的军队,哪怕其中绝大部分士兵都只会耕地,哪怕这支军队中的主要武器都是农具,哪怕这支军队中还有不少人是老幼妇孺。张曼成心中依然开始得意起来。随着一场场战斗的胜利,张曼成的心情也开始越发的愉悦起来。
但这几日张曼成却不太高兴,尤其是到了此刻。看到主攻方向的黄巾兵被汉狗的箭雨逼退,张曼成更是愤慨。
他扭过马头,对身旁的副将怒声道:“传令!让弓手对城内覆盖性射击!掩护儿郎们填平壕沟。再分出六千儿郎一并去负土!某要在日落前,用那狗贼褚贡的头颅告慰马元义大统领的在天之灵!”副将领命而去。
马元义和张曼成俱是贱民,同为张角效力时更是相互成为了好友。马元义在年前被朝廷车裂于洛阳,使得张曼成大为震怒。
本来两日前得到这个消息,张曼成便想一鼓作气攻下宛城。将那郡守褚贡也来车裂一次,以便告慰好友的在天之灵。为此,张曼成不惜付出极大的代价。在攻城器械都还没有具备的时候便用人海攻击拥有高墙深沟的宛城。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十分愚蠢的。
张曼成愚蠢吗?答案是否定的。张角不可能任命一个蠢货为一个大方的统领。张曼成遵循的是攻其不备,结果仅仅是差一点点,他就成功了。这里面有许多因素导致张曼成的这次偷袭功败垂成。
然而无论张曼成如何不甘,如何懊恼,战机已过。宛城不像那些只有几面小墙的县城,要想再一战而下几乎是不可能的。张曼成也只能命那些掠来的工匠迅速打造攻城器械,以待来日再战。也就是在两日前,张曼成猛然发觉,有的时候兵多,真的不若兵精。
所以张曼成有意将黄巾军的青壮年男子都集中起来,组成攻城的第一梯队。却没曾想这些张曼成眼中的“精锐”此刻的表现却是如此不堪。
还是得靠人多!张曼成心中恶狠狠的想到。
此时黄巾军阵中,也有一支由两千人组成的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