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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明婚正娶,霍少的旧爱新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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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想得通……”

    子萱面不改色瞧着阳台外面,心里却冷笑,霍泽南也真有本事,他是有多爱童幼琳,爱到连她住过的房子也都买了下来!

    现在算是什么意思,那房子,他打算拿来金屋藏娇,藏她童幼琳吗!

    ……

    ……

    眨眼就又到了周五。

    幼琳是下午请假去医院给童伟民办出院手续的,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回来,谌家保姆接回了小远,小远就去对面院子找宜甄和阿当了。

    子萱就站在花园里,她看着小远那张越看越像霍泽南的小脸,心里越发不得安稳。

    她在台阶上站了好一阵,跟着就魔怔了一般,缓缓走进小远。

    “姑姑。”

    小远和阿当宜甄一起疯闹,此时满头大汗,还不忘礼貌的叫她一声,宜甄置若罔闻,突然就抬手在在小远头上扯了一根头发。

    “……”

    小远皱眉,摸着小脑袋不解的问子萱,“姑姑,你扯我的头发干什么,疼啊。”

    子萱笑笑,“姑姑看见你有白头发,就给你扯掉了。”

    白头发?

    ”是吗……“

    小远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长白头发。

099 这些私密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 
099 这些私密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

    但是他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停顿多久,宜甄在那头叫他,他就蹦跶着跑过去了。

    等到他跑到宜甄跟前,宜甄睁圆眼睛问他,“咦,你干嘛抓你的脑袋啊?”

    小远:“刚刚你妈扯我的头发,弄得我又痒又疼!”

    宜甄捂嘴笑:“哈哈。”

    此时谌子萱已经捏着那根头发上了楼,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密封袋将头发装起来,她站在原地盯着透明袋子里的头发发了好一会儿愣,然后将袋子放进了抽屉。

    ……

    ……

    幼琳开了门,挽着袖子将大包小包拎进屋子。

    童伟民身体好起来,脸色也好了不少。

    他说自己来拿东西,幼琳不让他拿,他就是看着女儿瘦瘦小小的,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不经意看见幼琳手腕上的勒痕,童伟民开口问,“在哪儿伤的?”

    幼琳自然不能说实话,只是笑笑,“就昨天团里排练节目啊,那个绳子勒得我可疼了。”

    童伟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还像她小时候那样的语气对她说,“凡事都要小心点,别让爸担心。”

    幼琳笑着抬手擦了擦汗,“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童伟民站在屋里环顾四周,不由得感慨,“这大概就是缘分吧,那时候你住在这里,这么些年过去了,还能住在这里……呵呵,是不是很巧?”

    幼琳笑了笑,点头,“嗯。”

    来的时候就想好怎么对父亲说了,虽然是撒谎,但这样善意的谎言总比真话好,要是给父亲知道她偷偷摸摸跟霍泽南来往,在他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一定以为她不守妇道,以为她对不起子慎。

    幼琳在乎子慎的感受,霍泽南虽不说,但他同样也在乎。

    如果不是因为挡在中间的那个人是子慎,他能那样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动幼琳分毫吗?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幼琳的主动时,他虽然是几句话绕过去了,但幼琳知道他其实非常需要。

    他不在这种时候碰她,不是因为他真的忍得住,细细一想,其实他和她一样,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些事情的。

    幼琳重情义,霍泽南比她更甚。

    他和谌子慎几十年的感情,虽说幼琳的存在使得这份感情摇摇欲坠,但在他心里,一直都有子慎一份位置,谁人都不可替代。

    但是男女激~情谁都挡不住,幼琳不知道霍泽南还能忍到几时。

    安顿好了父亲,给他买了些菜放在冰箱里,外面早就天黑了。

    童伟民住在这里,霍泽南自然也就不会过来了。

    幼琳离开时跟他发了个信息,说父亲在这里住下来了,二十几分钟后他才回:“好。”

    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发了一条过来,“幼琳,昨晚我梦见你了,嗯,梦里发生了一件很糗的事情。”

    幼琳先前没有反应过来,隔了好久她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有点脸红,有点想笑,又觉得心里发酸。

    霍泽南他一个大男人,他的这些私密事情要说出来也真是难以启齿,是把她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人,才能这样毫不忌讳的说给她听吧。

    也就是这天晚上,陆恺悦被陆彦均骂了个半死。

    原因就是陆恺悦无意中说了她告诉谌子萱那套房子的事情,陆彦均当即发火,骂她是脑残,完全分不清事情轻重。

    恺悦受了委屈,跑去她爸房里去哭,边哭边说,“我大哥的事情不让嫂子知道,这科学吗?再说了,人嫂子都说了过去的事情她不在乎!”

    陆彦均追过来,一把揪住她的耳朵,“你个白痴,这二十几年的饭你算是白吃了,你也不想想,她能不在乎吗!”

    “你才是白痴!”

    恺悦气得都要疯了,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温明珠皱眉走过来劝陆彦均,“算了,她知道也知道了,你再骂妹妹也无济于事。”

    说完她搂着恺悦安抚,“妹妹不哭了,不哭了啊。”

    陆彦均单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扶着额头叹气,“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

    这时候陆德昭叼着一根雪茄过来,清了清嗓子,开腔了,“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为了一个外人,有你这样骂自己妹妹的?”?这话说了可真就不得了了。

    原先事情本不严重,但陆德昭无意中骂儿子的话被温明珠听了去,只见她顿时就黑了脸,轻飘飘的反问陆德昭,“说谁外人?”

    “……”

    某人拿烟的手僵在半空,弱弱的看过来。

    温明珠冷笑,再一次问,一句比一句音量高,“你说说,谁是外人?霍泽南他是外人?!”

    这天晚上,霍泽南和幼琳成了陆家家庭战争的导火索,而这个时候,霍泽南却在部队宿舍悠闲地和幼琳发信息。

    他说:下周,见个面吧。

    幼琳回:好。

    他说:想吃你做的糯米糍了。

    幼琳回:现在要吃甜食了??他说:你做的,我都喜欢。

    幼琳在军区大院门口下了车,下车之后她并没有立刻回去。

    她走到那株高大梧桐树下的长椅下坐好,直接将霍泽南的号码拨过去。

    “我爸还在感慨,说有缘分,又回到那所房子去了。”幼琳说。

    “嗯,就让他这么以为着。”

    “要是让他知道,我背着子慎和你在一起,没准儿他又要拿刀自杀了。”

    想想那一年的夏天,真是一场噩梦,在美国的时候幼琳常想起那段日子,她真希望自己间歇性失忆,把那段日子彻底忘了才好。

    她说,“泽南,我怕的事情有很多,我怕我爸爸不原谅我,也怕小远接受不了这些事情,现在,我们两个人,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的感情,我们要面对的困难,甚至比过去要多得多,我怕自己撑不住。”

    “有我在呢。”

    霍泽南不在她身边,要是他在,他一定将她抱在怀里,亲一亲她的额头,拥着她,这样,她一定就会安心了。

    晚点幼琳回去,一到家,就被小远抱住了腿。

    小远还是很少这样,幼琳一时不解,便将他抱起来。

    只见小远嘟着嘴,有些不满意的对她说,“今天姑姑好奇怪,跑来扯我的头发,还说我脑袋上长了白头发,我才不信。”

    “……”

    幼琳微微皱了眉,又听小远道,“反正我觉得姑姑有点行为反常,我怕她。”

    小远双臂圈住了幼琳的脖子,抱紧她。

    通常小远不会这样,幼琳想,可能是子萱的举动下到了他,他才会这样后怕。

    有的事情是细思极恐,幼琳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子萱会莫名其妙扯小远的头发?小远会有白头发?这不是胡扯吗!

    谌子萱拿小远和霍泽南的头发去做dna比对,很快就有了结果。

    在拿到比对报告的那一刻,她双腿发软直接顺着墙壁跌坐在了地上:小远他百分之百就是霍泽南的儿子,现在不是她觉得那孩子长得像不像霍泽南的问题了,有了这份报告,这就是铁铮铮的事实!

    童幼琳的心机竟然深到她自愧不如,她带着那孩子嫁给大哥,而大哥还帮着她瞒过了所有人……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有手段,她又怎么能让一向清高的大哥为她撒这样的谎?

    谌子萱走出医院的时候整个人疯了一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路上的人都在看她,直到她上了车,十指狠狠抠着车的方向盘,骨骼发白,她恨恨的摸出手机打给谌子慎。

    谌子慎正在跟几个投资人一起开会,子萱的电话他没有接,助理把手机拿在手里,不时的看来电显示。

    子萱才不管她大哥在做什么,不管他有没有要紧事,她就要他接电话!

    终于,在她不依不挠打了十几通电话后,那头接通了。

    谌子慎的声音在那端显得有那么些许不耐烦,他问她,“我不接你的电话你就应该知道我有事!”

    “哥,有件比赚钱更要紧的事,我得找你谈谈。”

    “有事回家谈。”

    “那谌远他身上流着霍泽南的血这件事也要回家谈吗?”

    “……”

    谌子慎在那头沉默了好一阵,然后他说,“一会儿来我公司。”

    ……

    ……

    一个小时后。

    谌子萱负手,缓慢踱步在谌子慎的办公室里,不时的翻看这屋子里的摆设。

    不得不说,她大哥这人还是非常有品位的,她就是不懂,如此有品位的男人,怎么就瞧得上童幼琳那样的贱女人!

100 他会自责,幼琳会自责,他不想那样() 
100 他会自责,幼琳会自责,他不想那样

    没多久谌子慎回了办公室,走到门口,他就让助理止步了。

    一进屋,就看见靠窗而立的谌子萱。

    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不好,谌子慎私底下劝过她去美国做手术,给她安排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她却不依。

    也罢。

    命是自己的,自己不珍惜,又能指望谁?

    “你不坐?”

    谌子慎回到办公桌前,点了根烟,抬眼看她。

    子萱叫了一声哥,他笑笑,指了指桌前,让她过来坐。

    前后几年,这些年,朋友不像朋友,兄妹不像兄妹,瞧瞧,都他妈把日子过成了什么样子!

    谌子萱一袭长裙,外头是厚厚的尼大衣,她一身厚重的坐在谌子慎跟前,倒也遮住了她身上的瘦骨嶙峋。

    有时候谌子慎倒希望过冬天,也就只有冬天,子萱的病态显得不那么严重了。

    她开口便问,“为什么瞒着我?”

    她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在外面冻的,还是已经哭过了。

    谌子慎没太在意她的精神状态,他自顾自的抽着烟,烟瘾越大,心瘾也就越大,他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小远的身世——他不真是那么良善的男人,保护小远是真,遮盖事实不想让自己丢这个人也是真!

    “你知道了又如何?”

    他淡淡一笑,斜了她一眼,“子萱,很多事情,不知道,总比知道来得好。”

    “你怎么能容忍!谌子慎你怎么能容忍那个女人怀着别人的种嫁给你!”

    子萱突然站起来朝他大声吼,他不疾不徐也缓缓站起来,他微蹙眉,低声反问,“你是在为我抱不平,还是为自己惋惜?子萱,孩子没有错,幼琳要他留下,他留下就好了,他的存在,于我而言并非毫无意义!”

    “你这个便宜老爸当得倒是挺开心!”

    “也许。”

    谌子慎再次坐下去,他低头又点了根烟,不顾子萱的冷嘲热讽,“你来找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知道小远的身世,但是自选,我警告你——”

    他抬眼,眉心依旧皱起,淡淡的烟雾自他唇边溢开,他那不带温度的声音在对她说,“你在什么地方出生,在什么地方长大,那个地方就教会了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说错的话,就像吃错的药,子萱,不要让我提醒你第二次!”

    谌子萱在她哥那里受了挫,整个人处于随时爆发的状态。

    她心中怨恨无处发泄,一回到霍家,当她看见在院子里和阿当玩耍的宜甄,突然就像得了失心疯!

    幼琳正在厨房给小远做吃的,一听到对面院子那孩子收到了惊吓的哭声,吓得她扔掉了手里的东西,这就要到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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