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继承者:秘宠宝贝婚后爱-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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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大管家一一发下指令,全力应战,将余下的人都发动起来。
忽然他想起一事,“去把几位小姐和少爷接过来,动作要快。”
到时误伤,或者成为人质,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是。”
接人很顺利,不一会儿,三位小姐和锦家三少爷被接了过来。
众人的神情各异,锦二居然是兴奋,“五叔,发生了什么事?谁又打进来了?”
在她看来,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有人想来送死,她乐的看热闹。
锦五的心很慌,莫名的感觉到压抑。
“听说是大姐和二哥?是不是真的?”
这算是反戈一击?
不管谁输谁赢,她都希望不要波及到她们姐妹头上。
锦三非常的生气,愤怒的大叫,“她怎么敢?偏偏是这种时候,这是趁人之危,想将我们都害死啊。”
父亲和大哥都在里面动手术,正是最危险的时候,真是疯了。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性情懦弱的三少爷难得的站出来说了一句,“她敢?”
说话之间,外面传来激烈的脚步声,打斗声,枪击声。
锦家几位子女顿时脸色大变,吓出一身冷汗。
天啊,居然有枪?
这是要造反吗?
外面传来锦家二少张狂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识相的赶紧出来投降,我饶你们不死。”
他像打赢的大将军,得意洋洋。
院门关着,所有人都守住自己的位置,出奇的沉默。
大管家登上二楼,查看情况,锦二少和锦一带着二十几个黑衣男人,气势汹汹的围攻大门。
个个都全副武装,手持重型武器。
锦家的人看着这一幕,面如土灰,太可怕了,真刀真枪的上。
一不小心就没命了。
锦三后背一阵发凉,感觉很恐怖,这不仅是造反,而是想以武力夺权,必然是血流长河。
但是,想到身后正在做手术的父亲,她鼓起勇气大声质问,“大姐,二哥,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第1512章 护短的男人(13)()
锦二少目空一切,左顾右盼,一脸的得色,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很简单,我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锦二小姐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
他都被赶出家门,不姓锦了,还有什么是他的?
他就算是求父亲收回成命,也不能拿枪指着他们呀。
他的胆子太大了,父亲一定会大发雷霆。
锦二少脸上有伤,破坏了俊美的面容,看着很是狰狞。
他口出狂言,嚣张至极,“家主之位,整个锦园都是我的,包括你们的命。”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这是疯了?这是想造反?
锦二小姐气愤不已,小脸涨的通红,“你好大的野心,做梦吧,父亲不会饶了你。”
锦二少冷笑一声,“他这种时候自身难保,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在老头子将他赶出家门的那一刻,父子之情彻底消失了。
他不认自己这个儿子,好啊,那他也不认这个老子。
有什么了不起?
他想要的东西,靠自己也能得到,不用别人施舍。
大管家的心冷不已,怎么会变成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要弑父?”
这话一出,现场冷了几度,低沉的气压迅速笼罩全场,每一个人心情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锦二少眼珠乱转,却一副岸貌道然的模样,“不不,我可是孝子贤孙,怎么会呢?是锦季扬害死了父亲,我们要为父亲报仇,杀了锦季扬。”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正在给老爷捐肝呢,怎么成害人了?
锦一义愤填膺的叫起来,“对,杀了他,为父亲报仇,父亲的血不能白流。”
说的好像锦先生已经死了,血流成河了。
这会儿,大家终于明白了,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锦三冷笑一声,被恶心的够呛,“你们就是想杀人夺权,别说的好听。”
衣袖被扯了扯,她低头一看,锦五冲她微微摇头,满眼的忧色,“三姐,不要说话。”
情况很不妙,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恐怕大家都要倒霉了。
锦二少恼羞成怒,老脸通红,干脆就不遮不挡了。
他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自己选吧。”
他口气好大,把自己当成主宰天下的帝王了。
也不知哪来的自信,也不想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这些人要攻进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大管家对他彻底失望了,这样嚣张,这样跋扈的人,不配得到锦家。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们别得意。”
锦二少被如此鄙视,怒火蹭的上来了。
“给我上。”
一声令下,枪声四起,几名黑衣人猛砸大门,还有几个翻墙的。
一时之间气势如虹,枪声弹雨,一派乱世景象。
“啊啊啊。”锦家几个儿女吓的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
锦三少爷更是紧紧抓住大管家不放,害怕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五叔,你快想想办法,快要冲过来了。”
他毫无男人的担当,软弱无力,比女人还胆小怕事。
第1513章 护短的男人(14)()
大管家心中不屑,极为鄙视,脓包,锦家怎么有这样的子孙?
但毕竟主仆有别,他面上不露,还耐着性子安抚。
“不要紧张,他们进不来的。”
众人站在楼上,紧张的看着战况,黑衣人不停的翻墙头,但都被身着白衣的龙之队成员掀翻,有去无回。
而大门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被击破的迹象。
众人的心稍安,忽然看到锦二少的手一挥,一颗炸弹飞了进来。
所有人吓的四处逃散,恨不得爹妈多生几只手。
炸弹不停的扔进来,将院子炸的疮孔累累,惨叫连连。
大管家勃然大怒,不再顾及旧情,“启动炮弹。”
小楼的两侧忽然出现两发小型炸弹,对准外面的人。
锦一兄妹俩大惊失色,不敢置信。
“天啊,居然藏着大炮。”
怪不得号称固若金汤,这是有原因的。
一时之间,全场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那两管炸弹。
那只是重型武器,只要一发,足以让十几个人灰飞烟灭。
锦二少爷呆若木鸡,神情呆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大管家心有不忍,做最后一次的劝降。
“大小姐,二少爷,你们投降吧,看在相处一场的份上,我会向主子求情,一定会保住你们的命。”
毕竟是锦家的骨肉,他并不希望有所损伤。
哪怕是不孝子孙,也不想看到他们过早的凋零。
锦二少不复刚才的嚣张,一脸的无奈,“五叔,你也看到了,父亲是怎么对我们兄妹的?我们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尚且绝情绝义,何况是你这个下人,五叔,我们兄妹向来把你当成长辈般尊敬,只要你肯站在我们这一边,我答应你,将家产跟你平分,让你挺直腰肝,让你扬眉吐气,不用屈曲别人之下。”
又是哀求,又是利诱,双管齐下。
但大管家坚定的拒绝了,“不。”
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思?
对他来说,能追随顶天立地的主子,是他一生的幸事。
得遇明主,并被器重,这是每一任管家梦寐以求的事。
锦一忍不住帮着劝道,“五叔,你不要当主子,偏要当狗奴才,别犯傻啊。”
锦二少态度无比诚恳,“五叔,我可以对天发誓,这辈子待你如父,尊敬有加,凡事听你的意见。”
他说的特别动听,简直是舔跪的节奏。
但这样的说辞,并不能打动一个饱经风霜的智者,“你们连亲生父亲都不肯放过,让我怎么敢相信你们?两位,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
他有自知之明,也有识人之明,这两位凉薄至极,什么坏事都做的出来。
相信他们的话,才是傻子。
锦二少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声泪俱下。
“五叔,我们也是没办法,被身无分文的赶出去,这让我们怎么活?他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拼死一闯。”
说的好委屈,好像这也是被逼的,迫不得已似的。
锦一想起被赶出家门的屈辱,眼眶红红的,“对,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死个痛快。”
第1514章 家变(1)()
原来是耿耿于怀被逐之事,大管家在心里轻轻叹息,“我会劝主子的,时间长了,主子自然会消气,到时就让你们回来,你们不要闹腾了,把主子真惹恼了,谁也帮不了你们。”
见他们知道怕了,大管家很安慰,暗暗松了口气。
能放下武器,主动投降,最起码不用有所伤亡。
锦一眼泪汪汪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不会的,父亲说一不二,有大哥在旁边盯着,我们回不去的。”
大管家见他们顾虑重重,立马拍着胸口保证。
“我说行就行……啊。”
后背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他猛的回头,不敢置信。
“三少爷,你……这是为什么?”
没想到内奸居然是向来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懦弱的三少爷。
太不可思议了!
锦三少紧紧握住匕首,用力一送,刀身没入身体,只剩刀柄。
“我不想一辈子只当个摆设,五叔,不要怪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大管家心痛如绞,浑身冰冷。
“所以联手想杀了你的父兄?”
这些人都疯了,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全都没有了良心,没有了道义。
锦三少冷冷一笑,眉眼冰冷刺骨,如冬天的雪花,泛着丝丝寒气。
“他们不死,我们怎么上位?”
大管家额头青筋一跳一跳,愤怒的大吼一声。
“那是你的家人。”
锦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看着一个死人。
“谁挡我的路,我就让谁死,就这么简单。”
大管家的心凉透了,血也冰掉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你们全疯了,疯了,明明都是好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到底是谁的错?
犹然记得他们出生时的喜悦,锦家有后,开枝散叶有望。
如今想想,真是可笑。
他曾经满心欢喜抱在怀里的孩子,成了敲响丧钟的人。
锦三少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手一收,匕首拔出来,血箭如注,喷了他一身。
他微微皱眉,抹了一把脸。
“大管家,你辛苦了一辈子,该休息了。”
大管家浑身的力气疯狂流失,后背疼的快断掉,无力的倒在地上。
“我不甘心。”一双眼晴瞪的大大的,痛彻心肺。
再也不能守护锦家,守护主子了。
锦三不知为何,心里很不舒服。
“有什么不甘心的?识务者为俊杰,你儿子是俊杰,而你是朽木。”
就算是大忠臣,也架不住他有一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啊。
大管家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你说什么?”
锦三少满脸的嘲讽,“没有你儿子的配合,光是我一个人,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凭什么他要直接面对大管家的鄙视和怒骂?
大家都有份的,连他儿子都背叛了他。
大管家眼前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不可能。”
他的儿子明明生病了,一直缩在家里不出门。
对,就是这样,别想诬陷他的儿子。
锦三少怜悯的看着他,微微摇头,忽然轻轻喝道,“出来吧。”
一道身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扑突一声跪倒在大管家面前。
第1515章 家变(2)()
“父亲,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真的不想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年轻男子五官清秀,面红齿白,是个标准美男子。
但是,一双乱转的眼晴破坏了整张脸的和谐。
他一脸的悲伤,却让人感觉不到半点诚意。
大管家如五雷轰顶,心神剧震,痛苦不已。
“冬子,你说什么?”
怪不得防卫设施全然失效,身为他的儿子,对这些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也是他不设防的人之一。
可是最信任的人,却给了他致命一击。
这些年轻人到底是怎么了?
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肯放过,还能指望什么?
冬子眼眶红红的,不敢直视父亲的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