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之凤歌-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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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望着金蛇令主道:“这药丸不会错吗?”
金蛇令主道:“千真万确!”
包东道:“好!那你就吃下一粒试试?”
金蛇令主昂然不惧,启口等待。
包东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将要投入金蛇令主口中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低声对包西说道:“找个活人送来。”
金蛇令主脸色忽然大变,赶忙转过头去。
包西就四个背着鬼头刀的大汉中,选来了一个伤势较轻之人,提了过来。
包东目注金蛇令主,哈哈一笑,道:“我有五粒解药,只浪费一粒,那也是足足够用了。”挥手把一粒红色丹丸,投入那黑衣大汉口中。
金蛇令主长叹一声,暗道:完了!
只见那轻伤大汉,双手伸动一阵,闭目而逝。
断肠花胡槟咬牙切齿地说道:“毒药!”
包东道:“不错,毒药,若是依胡兄之意,此刻死的,就是你们四兄弟中人了!”
胡槟面泛愧色,说道:“包兄见识广博,兄弟难及。”
包东目注金蛇令主,笑道:“听我相劝,还是打消了求死之心,在兄弟眼睛中,你别想揉下一颗沙子。”
金蛇令主道:“划开我左脚皮靴。”
包西一伸手,铁笔疾挑,划破了金蛇令主左靴,应声跳出来一个玉瓶。
包东捡起玉瓶一数,里面也是五粒丹丸,只不过是淡黑的颜色。
胡槟道:“这药丸不会错了吧!”
包东道:“不会错了。”倒出两粒,递给胡槟。
徐凤眠隐身窗外,眼看着这般江湖人物的狡诈,斗智手段,不禁暗暗咋舌,怔道:看来这些江湖上的诡谋狡诈,我徐凤眠确实棋差一着,难望项背。
断肠花胡槟接着两粒药丸,托在掌心上瞧了一阵,道:“包兄,如若这两粒丸药也是奇毒之物,咱们岂不要落下终身大恨。”
债阎王包西冷冷说道:“你如果心中多疑,那就不用吃了!”
胡槟哈哈一笑,道:“在下并非是怀疑你们闽滇二贾……”目光一掠金蛇令主,接道:“而是怕他再用诡计!”
包东道:“我包老大走了大半辈子江湖,素来是不曾走眼,几位如果是信得我包某的信用,尽管服用,若是不肯相信,那也罢了。”
包东道:“若是伤势太重,点了他的死穴,可免他多受活罪,加是伤势轻微,那就废了他的武功,放他去吧!”
胡槟道:“这个兄弟效劳,不用包兄费心。”扶起两个黑衣大浪,奔了出去。
卷帘风骆麒和寒江弄月朱无视,经过一阵调息之后,伤势已大见好转,齐齐站了起来,骆麒对包东一拱手,道:“多承相救,兄弟感激不尽。”
包东哈哈一笑,道:“骆兄不用感激,兄弟一向是不做亏本生意。”
骆麒微微一笑,道:“咱们兄弟,偿还包兄的本钱就是。”
目光一转投注到金兰身上,接道:“这丫头本有足够的机会逃走,但她却恋恋不去,想必有所谋,三弟,把那丫头捉来。”
宋朝应了一声,奔向金兰,他已是见过了金兰轻功,早已不敢存轻敌之心,刷的一声,抽出长剑,道:“你是要动手呢?还是要束手就擒?”
金兰微微一笑,道:“你对哪个说话?”
宋朝道:“对你!”
金兰道:“你胆子不小啊!”
宋朝长剑一振,当胸刺去,口中冷冷说道:“舌尖嘴利的丫头,哪个和你说笑不成。”
金兰闪身一让,避开一剑,挥手一掌,反向宋朝右腕之上拍去。
宋朝怒声喝道:“鬼丫头还不亮出兵刃动手,可是要寻死不成!”
他口中虽在喝叫,手中的剑势,却是愈来愈快,登时把金兰圈入了一片刻光之中。
这金兰武功,也不过和宋朝在伯仲之间,她虽得徐凤眠指点了两招,但却尚未熟练,常有着施用不出之感,此刻宋朝手中有是没有法子的事。
卷帘风骆麒道:“闽滇双贾,声誉卓著,二弟快拿药物过来,为兄的先吃!”
胡槟略一犹豫,缓步行近骆麒身侧,递过药物。
骆麒取过一粒,瞧也不瞧的一口吞下。
朱无视道:“大哥都不害怕死,做兄弟的岂能示弱,二哥,请把那余下的一粒药丸,送给兄弟眼下。”
胡槟道:“好!咱们江南四公子,生死同命,若是大哥、四弟有了三长两短,老三和我,那也不用活了。”伸手递过药丸。
徐凤眠只瞧的暗暗赞道:这江南四公子虽是不做好事,但对这情义二字,倒还是看的很重。
包东眼看骆麒、朱无视眼下了解药之后,又从瓶中倒出了一粒,让金蛇令主眼下,随手点了他几处穴道,笑道:“有劳阁下好好休息几日,咱们用你作本,和那天蛟帮主谈谈价钱。”
金蛇令主长长叹息一声,道:“敝帮主决不会以在下的生死为念。”
包东道:“在下虽然和贵帮有过几次接触,但却始终未和贵帮主正面谈过,他能够门户分立,独树一帜,自是非同小可,自然不会把你的生死看得很重。”
第121章 : 毛病()
金蛇令主道:“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还要拿我下注。”
包东笑道:“咱们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一分价钱一分货,那天蛟帮主虽然不为你生死担忧,但他却丢不起人,只要我开价不大,料那天蛟帮主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目光一掠包西,接道:“把这堂堂令主,和开道二鬼送去藏起。”
包西应了一声,扛起金蛇令主,提起开道二鬼,急奔而去。
胡槟回目一顾,只见骆麒、朱无视,都在运气调息,伤势大见好转,登时放下了心中一块重铅,目光扫掠倒卧在地上两个黑衣大汉一眼,道:“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金兰赤手空拳,双方势不均,力不敌,三五合后,金兰已被逼的险象环生。
宋朝剑势纵横,攻势正猛,突然觉右臂之本一痛,“天泉”穴上一麻,手中长剑顿然一缓。
金兰早已料到自己陷入险境之后,徐凤眠必会出手相助,是以临危不乱,一直等待还手的机会,宋朝手中剑势一援之下,金兰立时借势攻出,右手一招“手挥五弦”,逼住了宋朝左手,左手一招“暮鼓晨钟”,紧随着右手拍了过去,正击在宋朝右腕之上。
只听当的一声,宋朝右手长剑应声落地。
金兰疾飞一脚,踢了过去。
那宋朝连连受伤,身体运转大不灵活,被金兰一脚踢在右膝之上,再也站立不稳,一连向后退出六七步。
金兰正待乘势追袭,胡槟却疾奔而至,斜出一剑,拦住了金兰。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妞儿武功有点怪道,看她掌指攻势不该是宋兄不敌,但轻取宋兄,胜来有如行云流水一般,倒得仔细瞧瞧才是。”举步向前行去。
骆麒道:“不错,包兄这么一提,兄弟也有同感。”紧随包东身后,向前行去。
这时,金兰已和胡槟打在一起,金兰仍是赤手空拳,被胡槟圈入一片剑光之中。
就形势上观察,金兰如果无奇招反击,难以再撑过十个回合。
徐凤眠隐身窗内,手中扣着一粒绿豆,蓄势待发,但见包东、骆麒四道目光,一直注视着窗子的前面,如若发出暗器,定难逃得过两人的目光,但金兰形势危迫,已然难以再支撑下去,心中正自焦急,突闻一声凄厉的长啸,包东、骆麒齐齐回目望去。
就在两人心神一分之间,徐凤眠借势弹出手中扣的一粒绿豆。
胡槟胜算在握,未免大意,长剑大开大合,攻多守少,却不料右肩“剑门”穴上一麻。
徐凤眠这次弹出的绿豆,不但力量较大,而且打的又是人身主穴,胡槟受此一击,人已难再支持,手中长剑,自动脱身落地。
金兰迎面一拳,打在胡槟右顿之上,只打的胡槟右须红肿,鲜血顺口流了出来。
骆麒一提气,疾跃而上,扶住了胡槟身子,飞起一脚,挡开了金兰的追袭之势。
包东重重咳了一声,道:“哪位高人,隐在暗中,兄弟这里见利了。”
说着话,当先抱拳一揖。
金兰缓缓退到窗口,冷冷说道:“你们不用疑神疑鬼,这茅屋只我一人。”
包东道:“我金算盘包东走了大半辈子江湖,从不让人在眼睛里揉下砂子,不是我小看你姑娘,如若无人在暗中相助,别说你连胜两阵了,就是第一阵你也难以胜得。”
金兰有恃无恐,冷冷说道:“你可是不信吗?何妨出手一试?”
包东道:“我要出手,也不会和姑娘你打。”一面说话,一面缓步向前逼来。
金兰一握真气迎了上去,道:“站住!”呼的一拳,直捣过去。
包东左手推出,封开了金兰拳势,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包东岂肯和你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
金兰怕被包东看出徐凤眠在暗中相助,双拳连挥,刹那间连攻了十四五招,但都被包东封梁开去,仍是不肯还手。
只听身后传来了包西的声音,道:“这女娃儿不知好歹,老大你不给她一点教训,只怕难以使她心服。”
包东右臂挥动,又挡开金兰两招,道:“那位金蛇令主和开道二鬼,藏的很安全吗?”
包西道:“安全的很。”
包东道:“那很好。”拳势忽然一紧,展开反击,金兰登时应接不暇,被迫得连连后退。
金兰虽处险境,但她有恃无恐,仍然奋起余勇反击。
包东哈哈一笑,道:“小丫头当真是强悍的很。”左手暗发内力,逼开金兰掌势,右手突然疾出一招“捕风捉影”,扣住了金兰右腕脉穴。
金兰原想徐凤眠必会暗中相助,却不料徐凤眠竟未出手,右腕脉穴被扣,登时觉着半身麻木,难再有还手之力。
包东微微一笑,道:“那位高人再不现身,可别怪我包某欺侮女娃儿了。”
只见人影一闪,徐凤眠陡然穿富而出,缓缓说道:“放开她。”
包东定睛一看,骇然放手,急急抱拳一揖,道:“见过大哥。”
债阎王包西也急急抱拳作礼,神态间一片恭谨。
骆麒打量来人一眼,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知闽滇双贾何以对他如此恭敬,心中大是奇怪。
只听包东说道:“在下不知大哥在此,诸多放肆之处,还望大哥原有。”
徐凤眠缓缓说道:“两位兄弟不用多礼。”
骆麒低声道:“包兄,这位是何许人物?”
包西道:“是咱们兄弟的龙头大哥。”
骆麒道:“那定然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了?”
包西还未及答复,徐凤眠已抢先说道:“兄弟徐凤眠。”
骆麒一抱拳道:“久闻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徐凤眠知他又把自己误认作另外一位徐凤眠,心知要向他解说明白,还不知要多费好多口舌,当下微微一笑,道:“在下久闻你们江南四公子的大名了!”
骆麒道:“好说,好说。”
包东回顾了江南四公子一眼,道:“咱们兄弟多日不见,有很多重大之事要谈,四位如若有事,那就请了。”
骆麒道:“今日相救之情,咱们四兄弟日后必有一报,就此别过。”一转身向外行去。
包西道:“我等遇上了一件意外之事,以致那日未能赴约,事后寻找大哥,两度涉险进入了百花山庄,均被庄中埋伏的高手迫退,想不到在此遇上了大哥。”
徐凤眠长长叹息一声,道:“我正在徘徊无主之时,遇得两位兄弟,或可帮我出些主意。”
包东道:“大哥有何苦忧?”
徐凤眠道:“两位请入房中坐吧。”
闽滇二贾道:“恭敬不如从命。”大步走入房中坐下。
金兰奉上香茗,笑道:“两位喝茶。”
包东道:“适才可曾伤到姑娘?”
金兰道:“不要紧,两位腹中想已饥饿,我到厅下去为两位做碗面吃。”
她生的眉目清秀,十分娇艳,闽滇二贾,一时之间,也无法瞧出她和徐凤眠的关系,齐齐站起身来,说道:“这叫我等如何敢当。”
金兰嫣然一笑,转身而去。
包西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徐凤眠道:“只管请说。”
包西道:“这位姑娘是大哥的什么人?”
徐凤眠笑道:“她该是我的侍婢,但此刻,我已把她作朋友看待了……”当下,把经过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包东只听得皱起了眉头,道:“眼下最为紧要的一件事,该是设法救出伯父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