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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武尊之凤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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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走露,招来敌人追踪。晚辈死不足惜,唯恐伤及家母遗体,万望老前辈破例,恩准晚辈寄灵于此,也好放心抗敌。”

    那面容冷峻的老妪,似是被聂仙儿言词所动,已将关上的柴扉,突又洞开,道:“看在你死去母亲的份上,我允你存灵七日。”

    聂仙儿道:“老前辈恩泽雨露,晚辈铭感五内……”

    她美目流转,扫到徐凤眠身上,接着道:“晚辈想留下这位凤弟,照顾亡母遗体……”

    那老妪冷冷打岔道:“上善茅舍,从未有过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涉足……”

    徐凤眠见那老妪的神情冷酷,心中早已气愤,只是不便发作,此刻再也忍耐不住,昂起头,傲娇地叫道:“姐姐,我不要留在这里!”

    那老妪不再理睬两人,缓缓转身回去。

    聂仙儿低声对徐凤眠道:“凤弟不要胡闹,咱们处境危险,前来追杀的恶贼,个个武功高强,姐姐自己本就没有信心胜敌,只怕更无法兼顾于你了。”

    徐凤眠一挺胸,道:“我不怕!”

    聂仙儿见他神色坚决,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不禁呆了一呆,抱起雪茹尸体,放入柴门内,便转身向林外返回。

    徐凤眠紧随在聂仙儿的身后,亦步亦趋,配合默契,一路只剩一行脚印。

    那辆黑篷马车,仍然停在崎岖的山道上,两个随行的大汉,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聂仙儿拉着徐凤眠,跳上马车,手一挥,道:“咱们走!”“走”字刚出口,车已开动,向正前方飞驰而去。

    车行不过百丈,突听一声沉闷如雷鸣的吼声,从后面传了过来,道:“停车!”

    聂仙儿盘膝坐在车中,闭目调息,对那阵传来的吼声,仿若未闻,无动于衷。

    徐凤眠忍不住动了好奇心,将脑袋探出车外,向后望去。

    只见三匹快马,风驰电掣一般追来,倏忽之间,已追到了车后。

    徐凤眠见那三骑快马,都跑得满身大汗,口吐白沫,显然是经过千里跋涉而来。

    当先一骑快马离马车还有一丈左右,马上三人,却突然飞身而起,人离马鞍,捷如飞鸟,悬空打了一个筋斗,人已越过马车,脚落实地,拦住了马车的去路,右掌一挥,猛向那匹拉车的快马头上劈去。

    驭车之人,正是身背单刀的大汉,只见他不慌不忙,左手一收缰绳,马车突然往左侧一偏,右手长鞭挥处,疾速向那名拦路大汉的小臂上抽去。

    徐凤眠仔细看那拦路大汉,竟是个身穿玄色儒衫的老者,头发黄疏,结成一个小髻,懒散地施在脑后,颔下,霜须正随风拂动。

    只见他身躯闪动,陡然间,向后退出八尺,避开了大汉致命一鞭,仍气势汹汹地拦在车前。

    徐凤眠看这几人与马车相搏的骇人举动,不禁心神向往,居然一时忘了害怕。

    一只纤纤玉手,探出车外,抓住了徐凤眠的右臂,硬把他拉回车内。

    徐凤眠望了聂仙儿一眼,道:“姐姐,这场架打得可好看了,他们的动作都好快,快得我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楚。”

    聂仙儿轻轻叹息一声,道:“这是生与死的恶斗,哪里是好看的儿戏,你不许再伸出头去……”

    话还未完,只听车后蓦地传来一阵厉喝与怒吼之声,紧接着,“铛”的一声大震,似乎是两件沉重的兵器,撞在了一起。

    马车行驶速度,突然减了下来,人的怒喝声,马嘶声,兵刃撞击声,交织一片,更平添了打斗的精彩程度。

    聂仙儿倚在车栏上,又阖上双眼,仿佛是在想着一件沉重的心事,对车外打斗的事情,置之不理。

    徐凤眠心中默默构想出一幅双方相搏的景象,那驾车和保护马车的两名大汉,正在和追来的那三人三骑,打得难解难分,车前车后,兵刃耍动,肯定异常壮观。

    这样想着,向往之心,便油然而生,徐凤眠几次想探出头去瞧一瞧,但又怕聂仙儿发现,生气责怪,无奈只好忍了下来。

    陡然间,响起了一声惨痛的马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聂仙儿睁动了两下眼皮,又闭上了。

    徐凤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右手悄悄一伸,撩起了车帘,向外看去。

    只见那驾车大汉,已拔出背上单刀,跳了下去,正和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恶斗,那老者身上虽也背有兵刃,却是没有取用,亦宁至季,和那施刀大汉相搏,两人盘旋交错,打的甚是激烈。

    徐凤眠不懂武功,只见那大汉单刀翻飞,舞起一片绚丽的白光,把那老者笼入了一片光幕之中。

    转头望去,车后的打斗,更加凶险,那随行而来的护车大汉,已拔出背上的判官双笔,这三人,都已动了兵刃,一只金丝软鞭,和一个奇形怪状,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武器联手而攻。

    车后打斗,敌方似乎占了优势,软鞭和那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刃,交织成一片光网,已把那使用判官笔的大汉,圈入其中。

    徐凤眠再看车中的聂仙儿,仍静静坐着不动。

    徐凤眠心中疑云丛生,暗暗忖道:车外打得如此激烈,仙儿姐姐却坐着不动,看起来,她定是自知武功不行,难以出手帮忙,只好和我一样,坐在车中等死了,唉!如是我们这边胜了,那还罢了,如果不幸落败,看这三人的来势,大有如凶神恶煞一般,决计是不会放过我们了……

    思忖之间,突然一声暴喝,那手舞单刀的大汉,被那赤手空拳的老者,一掌击在左肩之上,震得轻轻向一边退开,让出一条路,他本是拼命挡住老者,不容他逼近马车,终是武功不敌,中了一掌,敞开了门户。

第7章 : 弃车() 
徐凤眠看得“哎哟”一声惊叫,诧道:“好奇怪呀!”

    使刀大汉异常剽悍,人被掌力震退,一提气,又飞快冲上来,抡起单刀,挡在了车前。

    老者冷笑一声,道:“好啊!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说完,右掌一招“飞钹撞钟”迎胸拍了过来。

    聂仙儿突然睁开双眼,撩起车帘,仔细一瞧车前和车后的打斗形势,低声对徐凤眠道:“奇怪什么?”

    徐凤眠道:“那老头子眼看已被刀光圈起,怎么会忽然反败为胜,打了这位大叔一掌呢?”

    原来,车后耍判官笔的大汉,在两人联手逼迫之下,形势危险,车后的鏖战,仍然保持着不胜不败的僵局,车前使刀大汉,看似占尽上风,却出乎意外地中了赤手空拳的老者一掌。

    聂仙儿道:“凤弟不懂武功,自然看不出了。”

    话音刚落,突然“砰”的一声,使刀大汉手中的单刀,居然被那老者右手一掌震得飞了出去。

    局面,顿时又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老者似乎已露出杀机,左手,随着右掌拍下来,击向大汉的前胸,大汉原先就已受伤,半边身子运转不灵,眼看已无法避开这强劲的一击,

    徐凤眠吃了一惊,忽觉眼前一花,一条黑影电闪飞出,揉了揉眼睛一瞧,原来是聂仙儿突然掠出,向老者劈出的掌势直接迎了上去。

    这是极快的一瞬。

    徐凤眠目不暇接,耳边已响起了一声闷哼,气焰嚣张的老者,突然踉跄退后数步,一条左臂,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软软垂了下去。

    聂仙儿望了望使刀大汉一眼,问道:“伤的很重吗?”

    使刀大汉面泛愧色,强撑道:“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他说的嘴硬,但聂仙儿已看出他伤得不轻,虽然不会致命,但,眼下也得好好休养一下。

    聂仙儿一伏身,捡起单刀放在车上,低声说道:“你快上车去休息,等一下,咱们还得赶路。”交代完这些话,她娇躯一闪,又向老者欺去。

    老者左臂上的“曲池穴”,被聂仙儿一击即中,一条左臂,已难以再听使唤,但,他的神智仍然清楚,眼见聂仙儿攻近身前,右手一挥,扬沙拍出一掌。

    聂仙儿去势如风,招术随势而发,右手五指半屈,本是点向老者的‘璇玑穴’,见他右掌倏忽劈来,中途变招,点向了他的右腕。

    老者被她打伤,吃过一次苦头,知道她武功高过自己很多,赶紧一沉右腕,身子也同时向后退去,准备取下兵刃迎敌,却不料聂仙儿那半屈的五指,突然伸直,弹了出来,挟着几缕锐厉的指风,急袭而至。

    老者只觉腕上脉穴一麻,全身的劲力,霎时卸去,退势一缓,便颓然跌倒在地。

    就在这一刹那间,聂仙儿已近身,右手连挥,点了他身上四处穴道,令他无法动弹。

    徐凤眠亲眼目睹聂仙儿出手克敌的快速手法,心中又是敬慕,又是欢喜,暗道:原来,仙儿姐姐有这么高强的武功,之前不理不睬,只不过是不屑与这般废物动手罢了……

    他心念转动之时,聂仙儿已飞身闪到车后,给挥舞判官笔的大汉递了个眼色,命他退下,自己则接替他的位置,赤手空拳地与两人相搏。

    这三人之中,以老者武功最强,两人眼见老者像只癞蛤蟆一般躺在地上不动,生死不明,心神受到影响,因此大乱,更何况聂仙儿出手又快,不过四五个回合,聂仙儿已制住两人的穴道。

    徐凤眠心头大感畅快,高声欢呼道:“姐姐的本领真大啊!”

    聂仙儿仰望了两只凌空飞过的信鸽一眼,眉宇间,隐隐泛起一片愁容,目光投向那使用判官笔的大汉,幽幽道:“咱们行踪已泄露,对方不得手,绝对不肯轻易罢休……”

    徐凤眠打岔道:“姐姐武功如此高强,怎么胆子却小的很?就算再有人追来,也一定打不赢姐姐的。”

    聂仙儿看着他,淡淡一笑,道:“凤弟,你不知江湖上的事,其实,中原武艺博大精深,姐姐这点皮毛功夫,只不过是萤火烛光而已,家母的武功,何止强我十倍,也是难免身受内伤而亡。”

    徐凤眠呆了一呆,喃喃自语道:“雪姨是受内伤而死的吗?她几时和人打架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聂仙儿再略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转身指挥背判官笔的大汉,将三个敌人用绳索捆起,再点了他们几处要穴,弃置荒野之中,再选一匹健马,套上车辕,遥指前面一座高峰,道:“尽快把车赶到那座高峰山坡处。”说完,轻盈一掠,飘落于马车之上。

    大汉心头疑惑,但却不敢多问,依照聂仙儿的吩咐,扬鞭驱车。

    聂仙儿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两粒丹药,交给负伤大汉服下,才轻轻叹息一声,低声对徐凤眠说道:“家母虽为令尊所救,但,她其实已内伤严重,命不久矣……”

    徐凤眠奇怪道:“诶,不对啊!雪姨在我们徐家,住了数月之久,如果是早先受过重伤,岂能活那么长时间?”

    聂仙儿叹道:“家母内功精湛,承蒙令尊相救之后,强行运功稳住伤势,凭借随身携带的一瓶灵药,才得以保住性命。行动上,看去虽与常人无异,其实每日都在默默忍受着伤势发作之苦,若是我能早到两个月,或许就可助她治疗伤势,至少,也可护她离开府上,访求名医,那时,她的武功尽失,孤身一人,实在难以承受长途跋涉之劳累,不曾想我偏偏晚到数日,竟成诀别,永难再见家母一面。”

    徐凤眠道:“可是,雪姨既然能支持数月不死,为何竟不能再多等几日呢?”

    聂仙儿解释道:“家母伤势过重,全凭药力相辅,才守得一口元气不散,灵药耗尽之后,家母自知难以再存活人世,这才预先写下遗书,悄悄躲进枯井井底,安然死去。”

    徐凤眠听到这儿,回忆起雪姨待自己的万般好处,不禁黯然失神,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长叹一声,带着哭腔道:“原来,雪姨是怕我们知道她离世而伤心,所以才留下告别的书信,要我们误以为她是有事离去了。”

    聂仙儿道:“除此之外,还怕给你们惹来诸多麻烦。”

    徐凤眠沉吟片刻,道:“姐姐,我还有一事想不通。”

    聂仙儿道:“哦?什么事?”

    徐凤眠道:“天涯无疆,姐姐是如何找上我们家的?”

    聂仙儿道:“家母早在丹桂村外,留下暗号,只不过,除我以外没有其他人认得罢了。”

    徐凤眠又道:“这么说,姐姐可在书房里,看到雪姨留下的记号,才明白她躲在枯井中死去了吗?”

    聂仙儿点点头,道:“家母在你的书房里,留下了朱红色的死亡暗号,并指出藏尸所在,所以,我看到那记号之时,才失手打碎了瓷碗。”

    她举手拂拭一下扑簌簌滚落的泪水,接着道:“家母的遗书中,谈到了凤弟你,说你虽已得家母传授了上乘内功的坐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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