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之凤歌-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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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道:“这要潘兄设法了。”
潘伟柏沉吟了一阵,道:“两位如被发觉是混入这山谷中别有所图,不但两位要被立刻处死,就是在下亦要身受牵累……”
徐凤眠道:“处死!只怕那周雄英还无此能耐,但在下此刻,还不愿暴露身份。”
潘伟柏道:“唯一之策就是两位要设法隐去本来面目,小心应付,不让他们发觉。”
南宫冰道:“只要你不暗中告诉他们,他们怎会知晓。”
潘伟柏道:“在下为两位设法,也要为自身生死打算。”
徐凤眠道:“潘兄如能相助,在下日后必有一报。”
潘伟柏口齿启动,欲言又止,良久之后,才缓缓接道:“两位可有易容药物?”
徐凤眠道:“没有,看来只好就地取材,借用炭灰了。”
潘伟柏道:“两位混在工人群中,炭灰涂面,或可瞒过那周二庄主和宇文邕的双目,单独和两人走在一起,决难瞒过。”
南宫冰道:“谁要你找我们出来呢?”
潘伟柏道:“周二庄主指明两位,在下何能拒绝……”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昔年在江湖上走动时,为了隐秘行踪,有一副人皮面具,进入此谷之后,面具尚未弃去,可惜只有一副,无法分配两人……”
徐凤眠接道:“有得一副,已够用了,在下这位妹妹,他们从未见过,只要能掩去女儿面目,那就成了。”
潘伟柏探手从贴身内衣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交给徐凤眠,道:“这面具戴上之后,面色青黄,若有病容,戴上之后,就不可轻易取下,在下已经尽力相助,两位能否逃过他们的观察,要看你们的机智,时光不早,在下送两位回去休息。”
南宫冰微微一笑,道:“大哥,你现在戴上如何?先给我瞧瞧是何模样?”
徐凤眠忙带上了人皮面具,南宫冰看了后微笑道:“果似有病一般,也似老了很多。”
徐凤眠道:“那很好。”
潘伟柏拿起灯笼,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吧!”当先向前走去。
徐凤眠突然说道:“潘兄止步,在下忘了一件事。”
潘伟柏手已触及石门,闻声止步,回头说道:“什么事?”
徐凤眠回顾南宫冰一眼,道:“冰儿,解了他的穴道。”
南宫冰怔了一怔,但仍依言而行,走近潘伟柏,解了他身上穴道,问道:“可要再点他一处?”
徐凤眠摇头说道:“不用了……”
目注潘伟柏一抱拳,道:“潘兄盛情,兄弟领受,彼此以诚相待,用不着再动用手段了。”
潘伟柏轻轻叹息一声,道:“阁下果然是君子人物。”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江湖之上,道义当先,潘兄既然把在下看作朋友,在下敢不以诚相见。”
南宫冰道:“大哥呀!怎能这样信他……”
徐凤眠接道:“冰儿,潘兄是位血性朋友,他在此咖工,必有苦衷。”
潘伟柏不再多言,打开室门,送回两人。
一夜匆匆,次日天色一亮潘伟柏就赶来石室,并且替那南宫冰带来了易容之物。
南宫冰一面动手易容,一面低声对徐凤眠说道:“大哥,咱们当真去听那人使唤吗?”
徐凤眠点点头应道:“不错。”
潘伟柏眼看很多工人醒来,这时重重咳了一声,道:“快些走了,周二庄主已在等候两位。”
这时,天色已亮,东方天际泛出现一片金色的云彩。
潘伟柏低声说道:“两位如能从容应付,当不致露出马脚。”
徐凤眠道:“多承指教。”
抬头看去,只见两个身着劲装,年约五旬左右的大汉,和另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缺少一耳的白髯老者,并肩站在路中等候。
潘伟柏一抱拳,道:“有劳三位等候。”
那缺去一耳的老者打量了徐凤眠和南宫冰两眼,道:“这一位吗?看上去病得很重。”
潘伟柏微微一笑,道:“邓兄说的也是,此人病了很久,刚刚才好些,想不到二庄主一眼就瞧上了他们。”
那姓邓的缺耳老者,目光转到南宫冰脸上,笑道:“这小子倒是生得轮廓清秀……”
潘伟柏道:“可惜二庄主选上了他,否则兄弟就把他奉赐邓兄。”
缺耳老者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兄弟喜他清秀可爱,潘兄想必亦甚喜爱了……”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这两位兄弟似很少见过。”
潘伟柏心中暗道:连我还不知晓他俩的姓名,你自然是不知道了。口中却应道:“兄弟这两位属下,一个多病,休工多日,一个经常留在石室中做些杂事。”
缺耳老者道:“原来如此。”
两个身着劲装的大汉,突然齐声说道:“两位不用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那周二庄主恐已候驾甚久,等的不耐了!”当先转身走去。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三人衣着整齐,大约是另三大监工了。
潘伟柏和缺耳老者,果然不再多言,齐齐举步而行,紧追在两个劲装大汉之后。
徐凤眠回顾了南宫冰一眼,低声说道:“冰儿,要多多忍耐,不可轻易出手。”
南宫冰点点头,道:“我瞧着大哥举动就是。”
第278章 : 学识渊博()
徐凤眠暗中留神打量着谷中形势,尽其所能的记忆着各处草丛和岩石,他心中明白,此刻的处境,险恶无比,如能多熟记着一处地形山势,就可能多一分生存的机会。
忽闻得水声瀑漏,又到了小潭旁边。
抬眼望去,那一线喷泉,仍然是激射而出,清澈的潭水中,荡起了波波涟漪。
宇文邕站在小潭旁边一块丈余高的巨岩上,手中拿着笔纸,不知画些什么。
周雄英背着双手,呆呆的望着潭水出神。
徐凤眠突然想起,那水底中泛现的飞鹰和盘蛇,莫非被周雄英发觉了不成?
他误服千年石菌,目力的敏锐,超越常人甚多,凝目望去,只见那周雄英凝注潭水中,似有一片红色的影子,在碧绿的潭水中微微晃动,因为相距过远,徐凤眠无法清晰的看出那红色影子是何物聚于水中。
潘伟柏等四大监工,似乎对周雄英和宇文邕有着无比的敬畏,竟然不敢出言惊扰,一排横立,站立巨岩之后。
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宇文邕收了纸笔,跃下石岩,潘伟柏等才齐齐抱拳作揖,道:“见过宇文先生。”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四位来了很久吗?”
潘伟柏应道:“来了很久,不敢惊扰宇文先生的工作。”
这时,周雄英也回过头来,望了潘伟柏等四人一眼道:“大庄主一两天内就要赶来,尔等可要小心布置,别让敌人混入谷中。”
那缺耳老者道:“二庄主但请放心,谷中防守,森严无比,别说人了,就是一只飞鸟,飞入谷中,也难逃我等布下的耳目监视。”
周雄英神色严肃他说道:“此刻的形势和往昔不同,近日江湖出现了一个人,专门和咱们作对,而且武林中亦有很多高手,任他驱使……”
那缺耳老者接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和咱们百花山庄为敌?”
周雄英道:“尔等久居幽谷,不知江湖中事,那人姓徐名凤眠,年事很轻,但武功却是高的出奇,连大庄主都对他有些忌惮。”
四大监工同时听得一呆,齐声接道:“大庄主和他动过手吗?”
在四人心目之中。那花无欢的武功、才智,无一不是当世第一,陡然问,听到有一个人,能使花无欢心生忌惮,实是非同小可。
但闻周雄英说道,“大庄主虽未正式和他一决胜负,但却有着数度的暂短交手,那人确是一位很少遇见的劲敌……”
大约周雄英心知再说下去,难免有伤花无欢的尊严,后风一转,接道:“据本庄的眼线传报,那徐凤眠也进入了武夷山中,尔等要特别小心就是。”
四大监工齐齐抱拳作礼,应道:“属下遵命。”
潘伟柏心中一动,转脸望了徐凤眠一眼。
周雄英举手一挥,道,“你们不用留在此地,小心防守入谷之路。”
潘伟柏欠身一孔,道,“二庄主选得两位听差之人已经带到了。”
周雄英目光一惊徐凤眠和南宫冰,道:“那人有病吗?”
潘伟柏道:“大病初愈不久。”
周雄点点头道:“好!你们去吧!”
四大监工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潘伟柏刚刚转身行了两步,突又闻周雄英道:“潘伟柏,你留下来。”
潘伟柏应了一声,又转身行了回来。
周雄英不再理会几人,却转脸望着宇文邕,道:“宇文兄,可曾找出一点眉目吗?”
宇文邕道:“这道幽谷虽然很长,但讲雄奇幽深却在小潭附近,花大庄主能够找出重心所在,足见才智过人。”
周雄英道:“可是两百多个健壮工人持续了数年之久,仍然是找不到一点头绪。”
宇文邕道:“此刻,在下亦难确定,必得勘查过全谷之后。才能作出断论,不过……”
周雄英道:“不过什么?”
宇文邕道:“不过这一线喷泉,有些奇怪。”
周雄英道:“哪里奇怪?”
宇文邕道:“如论这水势的强大,这喷泉应该是一个大瀑才是,这山地水脉,似乎在此汇聚,何以只有一线喷出?”
周雄英道:“宇文兄之意,可是说这一线泉水,是被人工限制吗?”
宇文邕道:“目下只能说有此可能,难作断论!”
语声微顿,接道:“在下有一事不解,要请教二庄主。”
周雄英道:“在下知无不言。”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是否已得到禁宫之钥?”
周雄英微微一沉吟,道:“如若大庄主已得到禁宫之钥,那也不用在这山谷中摸索数年了。”
宇文邕道:“如若花大庄主,未得到禁宫之钥,何以能知禁宫在此?”
周雄英道:“详细内情,在下亦不清楚,好像是大庄主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一点内情,说那禁宫就在此地,那时大庄主还在练功期间,但却亲自赶来勘查两次……”
宇文邕接道:“大庄主一向稳健持重,如若未找出什么证明,决不会派遣这么多工人连续工作数年之久了。”
周雄英微微一笑,道:“大庄主第二度来过之后,就决心遣入来此,想必是找到什么可信之征,但两百多健壮工人,在此工作数年之久,竟然是毫无一点眉目,因此不得不劳请宇文兄的大驾了。”
宇文邕点点头,道:“这深谷形势,表面看去,并无什么奇怪之处,但却雄奇暗藏,龙脉隐伏,如非行家,却是不易瞧出,大庄主派遣工人来此,足见已看出此谷形势了。”
周雄英四顾了一眼,道:“在下怎的瞧不出来呢?”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如若区区能指说一两点特异之处,二庄主就不难觉其怪异了。”
徐凤眠站在一侧,凝神倾听两人谈话,心中暗道:这宇文邕自号璇玑书庐主人,看来倒非是不学无术的人,只可惜文人无行,竟然和花无欢等为伍自甘沦入魔道。
心中念转,双目却瞧着那宇文邕举动。
只见宇文邕扬起右手,指着那一线喷泉上面的崖壁,道:“二庄主请仔细看,那泉山崖壁有何奇异之处?”
徐凤眠顺宇文邕的右手望去,只见上面一片光滑的崖壁,色呈暗红,极是悦目,除此之外,再也瞧不出有何不同之点。
但闻周雄英说道:“宇文兄,那崖壁除了色泽悦目之外,在下实在看不出有何可疑之处?”
徐凤眠心中暗道:好啊!原来他也瞧不出来。
宇文邕道:“二庄主稍微留心一些,当可瞧出那一片山壁,和这深谷中其他的石壁都不相同,是吗?”
徐凤眠心中一动,暗道:我怎生这样无用,这样简单的事,竟然是瞧不出来。
周雄英嗯了一声,道:“除此之外呢?”
言下之意,显是对宇文邕的解说不大满意。
徐凤眠暗暗忖道:那周雄英和我一般,明明是未能看出,但却偏要故作姿态……
只听宇文邕接道:“这事看来简单,事实上却是重要的很,在下虽还未登上石壁细看,但大致不会错,那片崖壁的外层,有着巨大的变化……”
周雄英道:“什么变化呢?”
宇文邕道:“这又是学问了,这谷中石岩,多属花岗,虽然坚硬如铁,但如能找出纹脉,却又极易采取,只可惜辨认纹脉不是易事,非此能手,很难找得出来……”
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