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之凤歌-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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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郎君微微一笑,道:“这音律之学,兄弟是稍解一二。”
徐凤眠心中道:太客气了,昨宵听你吹箫,把一管七星吹得幽美动人,如泣如诉,九曲百转,古时有人能吹箫引凤,想来不过如此了。
那人久久不闻徐凤眠的答话,又道:“徐兄对音律之学,定然是造诣极深了。”
徐凤眠急说道:“兄弟对音律之学是一窍不通。”
七星郎君道:“徐兄言重了……”目光一掠那金面青衣人,接道,“徐兄怎会和兄弟的从人打起来?尚望见告一二,兄弟定要让他给徐兄赔罪。”
徐凤眠心中暗道之他对我这般客气,定然是有他的原因,不管原因为何,我应该借此机会,先讨来解药再说。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赔罪实不敢当,在下一位兄弟,伤在蛇头追魂箭下,兄弟到此只望能讨些解药。”
第257章 : 走着瞧()
七星郎君望了那青衣人一眼,缓缓说道:“你怎地又施用那绝毒的暗器伤人了,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青衣人道:“他们要强行借宿这座巨宅,我只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他们知难而退了。”
徐凤眠心道:这两人名虽主仆,但仆人对主人,并非十分敬畏。
那青衣人口中虽然和七星郎君顶嘴,但右手却已队怀中摸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递向徐凤眠。
徐凤眠手上戴着千年蛟皮手套,不畏剧毒,伸手接去。
那青衣人已知徐凤眠不畏剧毒,也未施展毒手,规规矩矩的把丹丸交到徐凤眠手中。
七星郎君微微一笑道:“只要你那位朋友确是中蛇头追魂箭之毒,服下这粒药丸,一个时辰之内,伤势就可以完全复元了。”
徐凤眠道:“多谢赐药盛情。”
七星郎君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有一个不情之求,还望徐兄答允。”
徐凤眠心中暗道:既是不情之求,又要我答允,那是毫无商量的余地了,口中却说道:“什么事,只要兄弟力所能及,我是无不答允。”
七星郎君道:“兄弟今宵要借此宅院,和一位朋友谈些事情,不想有其他之人混杂其中,还望徐兄答允,能够给兄弟一个方便。”
徐凤眠目光一转,只见那青衣铁手人,满面激愤之容,似是对七星郎君和徐凤眠这般客气,大感不满。不禁心中暗感奇怪,忖道:他们主仆二人,对我竟是两种大不相同的态度,主人如此客气,仆人却是如此激愤,不知我徐凤眠何处开罪了他。
但闻玉徐郎君道:“徐兄意下如何呢?”
徐凤眠道:“此刻兄弟还难决定,在下去和两位同行到此的前辈,商量一下,再回兄台之活如何?”
玉徐郎君冷笑一声,道:“你说的可是老叫化和那牛鼻子老道吗?”
徐凤眠道,“是的!那老叫化乃丐帮中硕果仅存的孙老前辈,那道长,乃是当今武当派的掌门人,无为道长。”
七星郎君说道:“武当派空得虚名,自号为五大剑派之首,其实那几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剑招,只能唬唬乡愚之辈罢了……”
他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至于丐帮吗?那更见不得人了,一群老少混杂、楼衣百结的乌合之众,人数虽多,但却不堪一击。”
徐凤眠听得怔了一怔,暗道:好大的口气,那沈木风也不敢说出这等夸大之言,口中却缓缓应道:“阁下瞧不起丐帮和武当派中人,自是有着惊人的绝技,但兄弟却是和他们相处融洽,敬重他们为人,因此,必先得和他们商量一下,才能决定。”
七星郎君答道:“我只要徐兄答允,离开此地,余下之人不肯走,那是自找苦吃了。”
徐凤眠道:“这个,容在下先和两位同来之人商量一下,再来回活。”也不让那七星郎君再接口,转身向外行去。
那青衣铁手人心中大为不满,冷哼一声,欲待追袭,却被那七星郎君伸手劝阻。
徐凤眠大步行出室外,奔到商八身前;伸手递过手中丹丸,说道:“快把这粒解药服下,”
那蛇头追魂箭,果然是恶毒无比,商八中毒不久,已然是难再支撑,脸色铁青,冷汗涔没而下。
但他神志还很清醒,接过徐凤眠手中的丹药吞了下去。
徐凤眠眼看商八痛苦之状,心中极是骇然,暗道:这蛇头迫魂箭,果然是厉害无比,但不知这解毒丹丸,是否果如那七星郎君所言,育匿够在片刻之间,大见功效。
此刻,他心中第一件要事,就是希望商八的伤势早愈,是以,双目一一直投注在商八的身上,瞧着他的变化。
果然,这独门的解毒丹丸,有着神奇无比的速效作用,商八服下不久,已见功效,头上的冷汗首先消退。
徐凤眠长长吁一日气,低声对杜九说道:“带他到一处安静所在运气调息,那赠药人告诉我,对症用药,一个时辰之内,就可完全复元。”
商八望了徐凤眠一眼,欲言又止,在社九扶持之下,行到一株花树下面,盘坐调息。
孙不邪待商八去后,才低声问徐凤眠道:“你见过那人了?”
徐凤眠道:“见到了他们主仆两人。”
无为道长道:“我们见到一个执箫蓝衫人行入室中……”
徐凤眠道:“那是主人,还有一位左臂上装着一只铁手的青衣仆人,射中商兄弟的毒箭,就是那仆人所放。”
无为道长一皱眉头,道:“仆人有此能耐,那主人的武功,更是高强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何止高强,尚且孤做不可一世,根本就未把你们丐帮和武当派放在眼中,但是如若据实说出,必将大伤两人的颜面,只好忍下,点头说道:“主人武功如何,在下未曾试过,但和青衣仆人交手数招,的确是高明的很。”
孙不邪道:“你可曾问了他姓名?”
徐凤眠道,“他未说出姓名,但却自号七星郎君。”
孙不邪喃喃自语道:“七星郎君,七星郎君,从未听过这名字啊!”
徐凤眠道,“看他年岁,不过二十五六……”略一沉吟接道:“如若在下没有看错,那七星郎君,就是咱们在罗氏宗词中听到的吹箫之人。”
无为道长道:“那是咱们的朋友了,应该上去见过才是。”
徐凤眠摇摇头说道:“不用了,他生性孤做,只怕是不愿和咱们谈话……”
凝目思索片刻,接道:“他愿在暗中帮助咱们,只怕是别有原因,唉!那七星郎君,对我还算客气一些,但他那位青衣仆人,却一直把我视作深仇大恨的人,怒目相视,大有立刻扑杀之心。”
孙不邪摇摇头,道:“当年老叫化闯荡江湖之时,也遇到了不少生性冷僻的怪人,但如像这等既敌又友的人,却是从未见过。”
徐凤眠缓缓说道:“有很多事,在下是无法了然,想来,这其中必有着十分微妙的原因。”
孙不邪道:“什么原因呢?”
徐凤眠心中暗道:此事只怕和我那仙儿姐姐有关,内情未明之前,又不便说出口来,只好支吾以对,道:“此刻内情,在下亦是难作揣测,只好等着瞧了。”
无为道长已瞧出徐凤眠似有着难言之隐,示意孙不邪不要再问。
徐凤眠转过话题,道:“那七星郎君赠药之时,曾有一个条件。”
无为道长道,“什么条件?”
徐凤眠道,“他要咱们撤离此地。”
一阵风彭云接道:“为什么?此地又非他们所有。”
徐凤眠道:“大约他要在此地会见一个朋友,不愿咱们惊扰。”
无为道长道:“既是如此,贫道之意,不如离开此地算了。”
孙不邪道:“徐兄可曾答应了他?”
徐凤眠道:“在下不敢独断做主,来和两位老前辈相商。”
孙不邪道:“不论那七星郎君武功如何高强,咱们也不能就此退走。”
徐凤眠微微一怔,暗道,这位老前辈好名之心,看来是尤强过我们年轻人。口中却缓缓说道:“那玉徐郎君说的虽然客气,却十分坚决,如果咱们不答应,只怕要引起一场纷争。”
孙不邪道:“如若咱们就此撤走,那未免大尊示弱于人了。”
徐凤眠道:“老前辈之意呢?”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总要给咱们一个交代才是。”
这几句说的声音甚高,似是有意要那室中之人听到。
果然,西厢中传出来七星郎君的声音,道:“什么人说话敢如此无礼”
徐凤眠心中暗自奇怪,忖道:若是孙不邪故意要和那七星郎君为难,倒也不像,不知何故竟要坚持留此。
只听孙不邪道,“老叫化子。”
但闻一声冷笑,传了过来,七星郎君缓步行了出来,一脸冰冷肃杀之气,一语不发,直对几人行了过来。
徐凤眠心中暗道:要糟,看来今日这一架,恐怕是打定了。
他虽未和七星郎君动过手,但想到那青衣人的高强武功,这主人必将是一位绝世高手,生恐他突然一击,伤了那孙不邪,立时一横身,挡在孙不邪身前,一拱手,道:“兄台息怒。”
七星郎君一皱眉,道:“徐兄,可是想替人出头吗?”
徐凤眠心中怒道:我好言相劝,你怎能如此无礼。当下说道;“在下适才亦曾说明,徐某一人,难作主意,我等商议此事,留去并未决定,兄台气势汹汹而来,那未免有些欺人过甚了。”
七星郎君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在下不愿和你为难,你最好置身事外,不用多管闲事。”
徐凤眠道:“兄台如此迫逼,徐某岂能不管。”
七星郎君道:“这么说来,你是一定要管了?”
徐凤眠点点头,道,“情势逼人,那也只好挺上了。”
王箫郎君脸上神色连变,显然心中激动万分,双目凝注在徐凤眠面上,大有立刻出手之意。
徐凤眠亦是全神戒备,蓄势相待。
双方相持了一刻工夫,七星郎君终于忍了下去,冷冷说道:“看在她的面上,再让你们商量一下,一顿饭工夫之内,再不撤离此地,别怪在下无礼了。”
说完,也不待徐凤眠答话,转身而去。
徐凤眠心中暗道:看在她的面上,她是谁呢?难道指的是仙儿姐姐吗?
此刻,他已确走了这七星郎君,就是昨夜吹箫之人,就昨夜所见情势,这七星郎君和那蓝玉棠,似是都对聂仙儿有着很深的爱恋,使他们表兄弟间,亦闹的水火不容……
只听孙不邪喃喃自语道:“果然是那支玉箫……”
徐凤眠怔了一怔,道:“那玉箫怎么了?”
第258章 : 夸下海口()
孙不邪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叫化见过那支玉箫,虽然相隔十年,但老叫化仍然记忆犹新,只是执箫的人不同罢了。”
徐凤眠正想追问内情,突闻无为道长叹息一声,道:“好精深的内功。”
徐凤眠低头望去,只见那玉箫郎君行过之处,留下了一行清晰的脚印。那脚印不但清晰可见,而且深浅如一,心中大是骇然。暗道:暗中施展内力,留下脚印,难在这力道竟能用的如此均匀。
徐凤眠心中想道:既然孙不邪已经知道了那玉箫的来历,那就不难找出玉箫郎君的出身,亦不用在此地问他了。
转眼望去,只见孙不邪仰脸望天,不知在想的什么心事、当下低声说道:“老前辈,可是决心留此吗?”
孙不邪道:“不用了,我已见了那玉箫,咱们自然该走了。”
徐凤眠心中暗道:原来,你是要激怒那玉箫郎君,用心就是想瞧瞧那支玉箫,口中却说道:“老前辈决定要走吗?”
孙不邪道:“不错,咱们已经见过了那玉箫,留在此地,老叫化也没有什么用了。”
徐凤眠心道:原来他老谋深算,用心只在证实他心中所想之事,但我已和那玉箫郎君叫上了阵,当该如何,倒是要费恩量了,还有他今夜要会之人,不知是不是仙儿姐妹?
一时间,只觉得心乱如麻,思潮起伏,不知如何才好。
无为道长似乎已瞧出了徐凤眠的为难之处,轻轻叹息一声,道:“徐大侠可是想留在这里吗?”
徐凤眠道:“那玉箫郎君限咱们一顿饭工夫之内撤走,咱们如若依他之言,撤离此地,未免是太过示弱,若是决定留在此地,只怕是难免一场恶战,此时此情,真不知如何才好。”
无为道长略一沉吟,道:“贫道之意,不如取一个中庸之策。”
徐凤眠心中忖道:此乃两个极端,除了依他之限,离开此地外,只有留在此地,和他硬拼一场,那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