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之凤歌-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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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点了包东臂上两处穴道。
徐凤眠回顾了包西一眼,道:“施放暗器之人,还在此地吗?”
包西瞧了那临大厅的西厢一眼,道:“大约还在西厢之中。”
徐凤眠道:“有劳道长替我包兄弟稳住毒伤,在下去向他讨取解药。”举步向厅中走去。
徐凤眠自出道之后,连会武林高人、枭雄,时间虽然不长,但经验却是长进了不少,一面向那西厢行进,上一面暗中运气戒备。口中却说道:“室中那一位高人,在下徐凤眠求见。”
但闻西厢之中,传出来一个冷漠的声音,道:“无暇接见。”
徐凤眠怔了一怔,道:“在下以礼求见,兄台这等拒人于千里之外,就不觉太过无礼吗?”
那冷漠的声音重又传了过来,道:“在下等素不和武林人物搭讪,阁下还是离开的好。”
徐凤眠原想入侵住宅,屈在己方,好言讨些解药,治疗好包东身受之毒,也就算了,却不料对方的口气,竟如此冷漠难听,不禁动了怒火,冷笑一声,道:“阁下口气如此之大,未免有些小视天下英雄了。”
那西厢之中,又响起那人冷若冰霜的声音、道:“从此刻起,在下不再回答任何问话,阁下如再向前一步,当心那蛇头追魂箭,取尔之命。”
徐凤眠凝立不动,长长吸了一口气,双手伸入怀中,戴上了千年蛟皮手套,缓缓说道:“徐某敬谨候教。”
过了半晌,仍不闻那西厢中有人答话。
这时,孙不邪已跟进徐凤眠身侧,低声说道,“据老叫化所知、当今武林之世,能施用那蛇头追魂箭的人物,只有一人,但那人早已陷身禁宫之中,禁宫未开,自是不会出来,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竟然也会施用毒绝一代的奇形暗器,徐兄弟,你要小心一些对是。”
徐凤眠点点头,道:“多谢老前辈的关心……”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前辈不要和晚辈一齐涉险了。”
孙不邪点点头,移步退了下去。
徐凤眠提高了声音,道:“徐凤眠已经告罪,阁下置之不理,徐某只好闯进去了。”
他心想包东武功不弱,那人能一击射中包东,足证明那人手法,的确是非同小可,是以,亦不敢丝毫大意,一面移步前行,一面全神贯注,留神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行约七八步,瞥见寒芒一闪,电射而至,不但来势奇速,而已无声无息。
徐凤眠右手一挥,接住了一枚蛇头追魂箭、心中暗道:此人手法之快,果然是惊人的很,如若我不是早已留心,只怕在不知不觉中,就要伤在这蛇头追魂箭下了……
但闻那西厢中传出来冷漠的声音,道:“好手法,出道江湖以来,很少有入能够接得住我这蛇头追魂箭……”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过我那蛇头追魂箭上,淬有剧毒,奇恶无比,阁下用手接到,只怕也无法逃过中毒之厄。”
徐凤眠冷冷说道,“只怕未必!”
那西厢之中,传出来一声哈哈大笑,道:“阁下若是不信在下之言,你何妨运气一试。”
徐凤眠缓缓举起手中的蛇头追魂箭,冷冷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但愿阁下也能接住你自己的暗器。”
说话之中,已经暗运功力,话落口,高举的右手一弹,手中的蛇头追魂箭疾飞而出,直向西厢飞了过去。
他暗器手法得自柳仙子,柳仙子又是以暗器。轻功,称绝江湖,这弹指发射追魂箭的手法,只瞧的孙不邪暗暗称赞不已。
那西厢中人,一直长笑不绝,看到徐凤眠弹指发箭之后,笑声突然中断。
显然,那人亦被徐凤眠那弹指发箭的手法震骇不已。
第256章 : 七星君()
徐凤眠右手弹出蛇头追魂箭,左手已然暗暗的护往要害,快速向西厢冲去。
那西厢距徐凤眠不过两丈多远,徐凤眠一跃之下,已然落到西厢门前。
只见双门紧闭,连窗子都是关的十分严紧。
徐凤眠心知此刻处境险恶异常,也顾不得打量四周的形势,飞起一脚踢中木门。
但闻砰的一声大震,木门大开。
徐凤眠在飞脚踢向木门的同时,人也向旁侧闪避开去。
他对那人发射蛇头追魂箭的手法,心中亦存畏惧,心知如若在自己踢开木门的一瞬,那人及时发出蛇头追魂箭来,势必要伤在那追魂箭下不可。
哪知,那人竟未发出追魂箭来。
徐凤眠等候了片刻,才突然一个翻身,闪入室内。
凝目望去,只见靠后窗处,站着一个青衣人。
那人面窗而立,背对大门,对徐凤眠行入室中,浑如不觉。
徐凤眠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幸未辱命。”进了西厢。
那青衣人冷冷说道:“在下入得江湖之后,就闻得徐凤眠大名,今日一见,果不虚传。”
徐凤眠道:“过奖了!阁下蛇头追魂箭,无声无息,快如电闪雷奔,在下也是初次见识。”
那青衣人语气大见缓和,说道:“你闯入西厢中来,有何见教?”
徐凤眠道:“在下一位兄弟伤在阁下的蛇头追魂箭上,在下想讨点解毒之药。”
那青衣人缓缓说道:“只有这一件事吗?”
徐凤眠道:“不错,只有这一桩事情。”
青衣人道:“想要解药不难,但在下也有一个条件。”
徐凤眠道:“什么条件?”
青衣人道:“在下奉上解药之后,诸位要立刻远离此地,如蒙见允,在下就立刻奉上解药,阁下若是不肯答允,那就只有让你那位兄弟毒发而死了。”
徐凤眠略一沉吟,道,“如若在下那位兄弟,是伤在别人手中,阁下能够慷慨赠药,别说只此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徐某亦无不答应的道理,可惜的是,在下那位兄弟,是伤在你阁下的蛇头追魂箭下,徐某同来之人甚多,必得和他们商量……”
青衣人似是已经不耐烦,怒声说道:“这么说来,阁下是不答应了?”
徐凤眠道:“此刻还难决定!”
青衣人道:“好!你去和他们商量之后,再来此地和我谈吧!”
徐凤眠心中暗道:远离此地,条件并非苛刻、只是孙不邪,无为道长,都是有头有脸之人,我如提出此事,不知他们的感想如何,心中念头一转,说道:“在下愿尽心力、说服同来之人,远离此地,但请兄台先以解毒药相赐,救人如救火,拖延不得。”
青衣人道:“你先去和随来同伴商量好了之后,再来不迟。”
徐凤眠心中微生愠意,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阁下伤了人,难道就可以不闻不问了吗?讨取解药,和远离此地,乃是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青衣人冷笑一声,道:“阁下之意呢?”
徐凤眠道:“在下想请问一句,除了我等远离此地之外、不知是否还有其他之法。”
青衣人冷冷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徐凤眠道:“请讲。”
青衣人道:“那解毒药物,就在我的身上,阎下要有本领,尽管出手抢夺。”
徐凤眠自进入房中之后,和那青衣人谈了很多的话,那青衣人始终未回过一次头。
徐凤眠冷笑一声,说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办法了吗?”
青衣人道:“在下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道:“既是如此、在下就放肆了。”
青衣人道:“不用客气,尽管出手。”
徐凤眠暗中运气,护住了全身要害大穴,缓步走了过去。
他一直行到那青衣人的背后,那青衣人仍然背他而立,站着不动。
徐凤眠右手扬起,正欲劈出,但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说道:“阁下何不回过头来。”
青衣人身子转动,慢慢的转过脸来。
徐凤眠一和他目光接触,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一张脸,其黄如金,闪闪生光,倒是说不出它哪里难看,但怎么看也不像一张人脸。
徐凤眠镇静了一下心神,缓缓说道:“阁下戴的面具不错。”
伸出手去,缓缓向那人左腕之上抓去。
那人肃立不动,直似不知徐凤眠抓向左腕。
徐凤眠出手一抓之势,暗含着很多变化,既可易抓为索,亦可弹指击出,全看那青衣人如何应付,再行随机应变。
但事情竟然又出了徐凤眠的意料之外,那人竟然沉着无比,眼看徐凤眠手指就要触及手腕,那青衣人仍然静站不动。
徐凤眠右手加速,一把扣住青衣人的左腕。
只觉那青衣人的左腕坚硬,冰冷,有如一块金铁一般,不禁心头骇然。
但闻那青衣人冷笑一声,右手突然伸出,反向徐凤眠右腕划去。
徐凤眠目光一转,看他右手纤细白嫩,但却留着很长的指甲,左手一抬,挡开一掌,右手同时松开那青衣人的左腕,疾退三步。
青衣人冷笑一声,道:“阁下已经中了剧毒,一盏热茶工夫之内,剧毒就要发作,你可以去准备后事了。”
他不知徐凤眠手中戴着千年蛟皮手套,百毒不侵,刀枪难伤。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一双千年蛟皮手套,帮了我不少大忙。抬远左手,望了一眼,缓缓说道,“为什么?”
青衣人道:“我这指甲之上,含有剧毒,你左手被我划中,自然是非死不可。”
徐凤眠哈哈一笑,道:“阁下暗器经过了剧毒炼制,右手指甲上,竟然也含有剧毒,足见是一位用毒的大行家了,可惜在下不畏百毒。”
青衣人呆了一呆,道:“抬起左手,仔细瞧瞧。”
徐凤眠道,“不用瞧了,在下自知百毒不侵。”
青衣人仍是有些不信他说道:“我指上之毒,与众不同,不论何等英雄人物,只要沾染上少许,片刻即将发作。”
徐凤眠道:“阁下既是不信,那也是设法子的事。”
陡然欺身而上,一掌迎胸拍去。
那青衣人眼看徐凤眠仍能施袭,心中惊愕万分,两手一抬,迎向徐凤眠的掌上击去。
徐凤眠适才扣住他左腕穴脉,觉得如抓在金铁之上,对他那长袖掩遮的左手,早已留上了心,看他抬起左手攻来,立时一沉掌势,避开一击。
凝目望去,只见那人露出的左手,一片黝黑中突出三个两寸长短的尖利锋芒。
原来,这人的左手,竟是钢铁铸成的一只假手。
徐凤眠冷笑一声,道:“阁下以铁手当兵刃,当真是异想天开。”
那青衣人不答徐凤眠问话,左手、右掌,片刻间各攻三招。
这几招绵密迅快,迫得徐凤眠连退了三步,才找出反击之机,双掌连环攻出,倏忽之间,还击八掌。一面暗自忖道:如若不把此人制眼,只怕不易取到解药。
就这一分心神,那青衣人又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展开了一轮快攻。
只见他铁手上锋尖闪光,右手掌势疾如流星,铁手难及的空隙,右掌却适时而至,递补上左手留下的空隙。
徐凤眠虽然戴着于平蛟皮手套,但眼看青衣人手上闪动的寒光,心理上生了一种畏惧,不敢和他铁手相触。
这一来,徐凤眠不觉吃了大亏,一时间,竟然无反击之能。
正搏斗问,突闻得一声低喝,道:“住手!”
那青衣人闻声而退,倒跃五尺。
徐凤眠停下手,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面目俊秀,身着蓝衫,手提七星的少年,当门而立。
那倨傲不可一世的青衣人,一见那蓝衫少年,竟然规规矩矩的欠身一礼,道:“见过公子……”
那手提七星的蓝衫少年举手一挥,道:“不用多礼。”
那青衣人应了一声退到一侧。
那手提七星的蓝衫少年两道森寒的目光,投注在徐凤眠身上,打量了一阵道:“阁下什么人?”
他眉际间充满着杀机,但语气却十分客气。
徐凤眠道:“在下徐凤眠。”
那蓝衫人脸上怒容忽消,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徐兄,久仰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兄弟刚一见到徐兄之面,就有点怀疑是你,要不然,兄弟也不会这般客气了。”
徐凤眠道:“兄台如何称呼?”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道:“朋友们都称我七星郎君。”
徐凤眠心中一动,暗道:七星郎君,那是蓝玉棠的表哥了,口中却缓缓应道,“阁下号称七星郎君,手中又提着七星,定然是一位吹箫的能手了。”
七星郎君微微一笑,道:“这音律之学,兄弟是稍解一二。”
徐凤眠心中道: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