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把刀-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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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关系?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唐括牙也得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如此做的,就是为了栽赃嫁祸?”陈封有些不解道。“唉……你现在的考虑一直是站在咱们明白一切事情的角度上,但你得知道唐括牙对着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是一无所知的,想那神狱可是号称无人能破的监牢,可突然在祭神大典的头几个月上莫名其妙的爆炸了。赫连齐人对此给出的解释一定是因为外敌入侵所至,并且希望雪山派能配合他们抓捕要犯。但神狱这种程度的监牢岂是说破就破的?万一是神教自己故弄玄虚,只为了在这一场‘抓捕’行动中阴雪山派一把呢?这也是唐括牙不得不考虑的事情。要知道突如其来的祭神大典已经让唐括牙心生警惕,再加上这神狱爆炸,这一切都让整个神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唐括牙真的相信一直运筹帷幄的赫连齐人会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况?所以他肯定在暗中提防着赫连齐人。而这时,只要咱们再把水搅得更混一些,未尝没有机会。”付清远缓缓地说道。“但是怎么样才能把刺杀城主的事情嫁祸给神教?我相信这绝不是一身黑袍就能办到的事情。”陈封闻言随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个自然有办法,咱们进城再说!”付清远微微一笑,一个纵身便离开了此地,向着“伊卡”而去。
“伊卡”城虽然乃是寒国的第二大城,但寒国建国的基础便是由许多部族共同组成的,所以寒国的城市规模都不会很大,但“伊卡”相比较之前陈封几人前往的“下安”城来说,已经不知道大上多少倍了。此时因为寒国已经入冬,气温骤降,宽敞的街道上人影很少,城中的居民们不是在家中躲避着严寒的天气,便是在各大酒馆喝酒驱寒。而在这萧条的大街上,随着一阵寒风吹过,两道身着黑袍之人突兀地出现在了这条大街之上,而两人所处的位置正是巍峨的城主府门前。
“什……什么人?”在这种寒风凛冽的日子中还要把守大门的两名城主府守卫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两道人影便出现在了眼前,不由得惊出了他们一身冷汗。“我们是赫连大人派来的信使,有要事需要和城主大人相商!”付清远沙哑着嗓子说道,浑身上下只露出的一双眼睛一阵紫光一闪而逝。“原来是神教的信使,还请两位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那两名守卫没有表现出对陈封两人身份的丝毫怀疑,立刻便向着城主府里面走去。
“大人,属下有事情禀报!”此时,“伊卡”城的城主那苏图正在自身的书房中阅读一封信件,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随后便是自己守卫的声音响了起来。“嗯,进来吧。”那苏图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如是说道。“大人,府外来了两名浑身黑袍之人,乃是赫连教主的信使,说是有要事要与大人相商。”那名守卫应声而入,对着那苏图恭敬地说道。“神教信使?可验证过身份了吗?”那苏图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过,继续问道。“验证过了,确实是神教信使。”那名守卫自己都没发觉,在“勾魂摄魄”的影响之下信誓坦坦地说道。“嗯……那让他们进来吧。”那苏图沉吟了片刻,用手指一边敲击着桌面,一边说道。“是!”那名守卫闻言立刻转身退了出去,没有多看一眼房间中的任何事物。
第207章 “刺杀”()
“大人,此事是否有些蹊跷?”就在那名守卫离开的同时,那苏图的书房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然而整个房间中除了那苏图之外,看不到任何一道其他的身影。“嗯……唐括大人的这封信件是今早才传到我的手上的。而信中提及如果有神教来使让我等尽量配合,可这来使未免有些太快了吧?”那苏图似乎是对房间中的另一人说道,也可能是在自言自语。“或许这神教来使在信件还未发出时便已经启程了?毕竟赫连齐人的行事风格一向让人摸不着头脑……”那道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带着一丝明显的困惑。“不过既然唐括大人都已经授意咱们配合行事倒也不在乎这神教信使何时到来,在眼下这个时候,量神教他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那苏图此番话说完后,那隐藏在房间中的人不再开口了,似乎整个书房之中至始自终只有那苏图一人……
“大人,神教信使带到!”正当那苏图还在沉思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那守卫的声音。“请!”那苏图话音刚落,他的眼前已然出现了两名黑袍之人,而他的那名守卫才刚刚打开房门。“两位信使远道而来,还恕我未能远迎。不知赫连大人带来了何种消息?如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自当全力以赴。”那苏图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很快回过神来,只不过他面对着神教的来使并未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道。而在那苏图说话的时候,陈封两人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只见“伊卡”的城主那苏图乃是一个肥胖之人,整个人宛如一座肉山一般坐在一张庞大的桌子之后,本就不大的眼睛在那张肥脸之上更显得十分渺小,只不过那透露出来的精光说明了眼前的城主大人绝不是易于之辈。
陈封与付清远闻言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了然,只听付清远立刻出言道:“既然城主大人这样说了,我们也就不说废话了。想必城主大人也听闻了我教中神狱一事吧?”“嗯,略有耳闻,听说有几名对贵教十分重要的犯人趁乱脱逃了?”那苏图闻言不动声色地说道。“正是,现如今已经过了一月左右,我教中收到消息称那几名逃犯已经一路逃到了这‘伊卡’城这一片。所以我们奉教主之命前来查看此事,还希望城主大人能施以援手!”付清远虽然有求于人,但说话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恭敬。“竟然逃到了这来?只是我虽然有心相助,但我却对这些要犯的容貌、身份一无所知,实在是难以相助啊。”那苏图并没有因为付清远的语气而感到不喜,反而笑眯眯地说道。
“这倒是我等疏忽了。不过我这有一份关于那几名逃犯的画像和信息,还请城主大人过目。”付清远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羊皮纸。“嗯……”那苏图闻言立刻看了那一直守在旁边的守卫一眼,示意其将那卷羊皮纸拿上来。那守卫不疑有他,一把接过了付清远手中的羊皮纸,呈给了那苏图。然而就在那苏图刚一接过那卷羊皮纸之时便感觉不对,只因为这卷羊皮纸实在显得有些沉重。
可就在那苏图脸色大变,要扔出手中之物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卷羊皮纸之中爆发出了一股锐利的气势,只一瞬间那卷羊皮纸已是四分五裂了开来,紧接着寒光一闪,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自那四分五裂的羊皮纸之中电射而出,而匕首的目标正是那苏图的咽喉。在这生死关头,那苏图的身形竟是不可思议地猛然拔高了两寸,本来能刺入他咽喉的匕首也因此正中在了那苏图的胸口。本来按照正常人来说,这样一把锋利的匕首命中咽喉与胸口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反正都是逃不了一死,但对于那苏图来说却有本质的区别。只见漆黑的匕首命中那苏图的胸口之后竟是深深地陷入了一团肥肉之中,除了有一丝鲜血自那苏图的胸口上渗出来之外,那匕首竟是难以寸进,反而有种越陷越深,无法拔出的感觉。付清远见此知道这一击难以奏效,只见其右手一抖,那通体漆黑的匕首在完全陷入肥肉之前被猛然拔了出来,带出了一缕鲜血,而这时在场的众人才发现空中有一道几不可见的细线拴在了那匕首之上,而此时那把匕首已经回到了付清远的手中。
只见付清远接过匕首,整个人爆发出一团黑气,宛如闪电一般向着那苏图冲去。而也就在这时转交羊皮卷的守卫终于回过神来,拔出腰间的佩剑,向着包裹着付清远的那团黑气刺去,但在他之前,就有一道剑光闪过,一个浑身白衣的剑客已是手持长剑向着付清远刺了过去,他手中所持的长剑甚至已经深入了黑气之中。虽然付清远眼角的余光早已看到了这把长剑,但她却没有丝毫变招的意思,任由那长剑向着自己的心口扎来,不过这倒不是她自己寻死,只因为陈封在她的身后。就在长剑即将刺中付清远的时候,从付清远的身后忽然显现出了一把冒着黑气的弯刀,后发先至,只听“叮”的一声已然击打在那白衣剑客的长剑之上,顿时只见一股黑气顺着长剑萦绕而上,宛如跗骨之蛆。白衣剑客见此无法只得撤剑,运起真气将长剑之上的黑气尽数去除。而直到这时,那守卫的佩剑才刺到了付清远周身的黑气之上,然而陈封早已等待多时,只见其弯刀一挑,黑气大作,瞬间便将那守卫的佩剑打上了半空,待那佩剑落下之时竟是只剩下剑柄了……
而看到这一切的那苏图不由得脸色大变,“这是‘斑斓烟’!十七小心!”那苏图面对这眼前付清远攻来的这招大喝一声之后猛地一吸气,整个人突然涨大了一圈,直将上身的所有衣物尽数崩开,露出了宛如气球般的肥肉……
第208章 “拼命”()
与此同时,付清远的匕首已然刺到了那苏图的胸前,然而锋利无比的暗隐仿佛扎进了棉花之中,深深地陷了进去,可除此之外,那苏图竟连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付清远的这一击没有丝毫的效果。就在付清远招式用老之时,那苏图宛如象腿般粗细的双臂已是自左右向着付清远便是一抱,这一抱虽然速度不快,但其携带的威势让人毫不怀疑能将山石击成碎片。付清远见此倒也未显慌乱,只见其毫不犹豫地一松手,放开了被钳制住的暗隐,整个人一矮身,险之又险地躲过了那苏图的这一抱,随后只见其手腕再抖,暗隐立马倒飞回来,重新落到了付清远的手中。接着,付清远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其周身黑气大作,一缕缕黑气似有意识一般向着那苏图袭去,同时付清远仗着身法灵巧,不时刺出一招,虽不求伤敌,但也让那苏图十分难受。
不过,相较于付清远的匕首,更让那苏图难受的还是这股黑气,此乃神教名为“暗”的杀手组织所用的独门毒烟“斑斓烟”,此物虽然不想其他毒烟一样无色无味能杀敌于无形,但其腐蚀性极强,从刚才顷刻间便能化去那名守卫的佩剑便能看出其中威力的一斑,而那苏图此时身形庞大,若想躲过这“斑斓烟”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必须要分出大部分功力用来抵抗毒烟的侵蚀,但如此一来面对着付清远不断骚扰的攻击,他根本已是无力还手了。虽然那苏图对自己的“圣象功”颇有自信,不惧任何刀剑,但长此下去,早晚会被付清远打得破功败亡,所以今日能否活命的重点便是自己身旁的“十七”能否击败另一名神教杀手了。
而另一边的陈封在化去那名守卫佩剑的同时已是飞起一脚,当场将那守卫踢得狂喷鲜血,昏迷了过去,他本待立刻转头帮助付清远,眼角却瞥见一道剑光,从一个十分诡异的角度向着自己刺来。“那人竟能这么快的脱离‘斑斓烟’的影响?”陈封脑中刚冒出这个想法时,那把寒光闪烁的长剑已经快要刺到他的脸上了。但陈封毕竟也是经历过不少生死间的大战了,对此没有露出丝毫惊慌之色,只见其向后退了一步。而这一步退得恰到好处,那白衣剑客的这一剑本来笼罩住了陈封周身所有气机,但就在陈封退后了这一步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而那白衣剑客见此不由得瞳孔一缩,实在是他闯荡江湖多年,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仅仅以一步的举动化解了自己这夺命一剑。也就是在这时,陈封也出手了,只见其手中的弯刀突然褪去了所有的黑气,由下而上地对着白衣剑客手中的长剑斜斩过去,只听“叮”的一声,那弯刀正好斩在了那长剑的正中间,然而这一刀的效果却出乎了白衣剑客的所料,他只觉的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自长剑之上传入了自己的心头,多年修炼所吃的苦竟是一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使得他突然一阵呆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刚刚放弃姓名,只有“十七”二字的时光。虽然这些情绪只是闪过了一瞬,但高手过招,走神往往意味着死亡。待十七回过神来之时,他的视线之中只剩下了一把雪亮的弯刀……
而那与付清远搏斗的那苏图见神出鬼没的十七竟是一个照面便被另一名神教杀手所斩杀,登时气息一乱,右手没能及时化解一缕“斑斓烟”,只听一阵“滋滋”声响起,那苏图的右手顿时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着,而其蔓延的速度,大有将那苏图整个右臂尽数化去的趋势。那苏图连忙稳住心神,仗着“圣象功”刀枪不入的优势硬挨了几下付清远的攻击,总算将右手的黑气所化解,可即使这样,他的一只右手也还是废掉了,一时间独臂的那苏图同时面对着付清远和“斑斓烟”陷入了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