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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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但是,当我抱着锉刀。从空中穿插入他们的阵列中时,这种全神贯注的状态立刻消失了。他们就如同现了猎物的恶狼,猛然将目光集中到我们身上,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在关注我们,但是,在飞翔路线上的士兵。只要不是隔着太远,都会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并散出浓烈的杀意,这种杀意千集百汇,甚至让人一度产生他们的人形在融化,变成一种完全代表着“杀戮”这个意义的不停扭动的血色。
即便隔着防毒面具。也仿佛可以看到在护目镜后的那双眼睛,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散出幽深的红光。
我们的度很快,刚注意到我们的士兵,很快就被我们甩在身后,在我的感知中,这些士兵甚至犹如木头人一样迟钝。但是。我们的度相对于这些军队所占据的面积来说,穿行的度又绝非迅,于是,那种杀戮的敌意,以一种如同光波般的度向前蔓延,迅越我们,让前方的队伍骚乱起来。
当我们深入这些军队所盘踞的平台和走廊时,更前方的士兵已经回过身来,就像是骨牌连锁倒塌一样,一个紧接着一个。一部分士兵们停下前进的脚步,任由其它士兵从自己的身旁穿过,而自己则和其他停下来了的同僚们就地构筑一道防线。我看得分明,在融合了使魔的力量后,我的目力得到前所未有的强化。他们纷纷抬起枪口,扛起背负在行军背包侧旁的火箭筒,试图阻挡我们的前进。这些准备动攻击的士兵并不只在前方,我们的度相对他们来说,仍旧很快,一部分已经作出反应的士兵,被远远抛在身后,但是,最先开火的也是他们。
我和锉刀经过的路线上,早已经抬起枪口的士兵们纷纷开火,密集的火力线从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集中在我们身上,但在击中我们之前,就已经被我们抛在身后,即便如此,数不清的子弹仍旧追赶着我们,试图通过提前量将我们拦截下来。我抱着锉刀在空中翻转,折向,不断改变着自己的路线,自由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之中。这些士兵完全追不上我们,子弹也无法做到,而威力更大,射却更慢的火箭筒,就更加不可能拦住我们了。
火力线看似密集,但我穿梭其中,完全感受不到压力,因为,在我的感知中,这一切都是慢腾腾的,甚至可以看清楚每一粒从身旁擦过的子弹形状。锉刀在大呼小叫,我们在做的事情,一定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即便是二级魔纹使者,一个无比强大,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也很难有这样的体验吧。
单枪匹马闯入一个集团军所构筑的防线,这简直是只有幻想类作品中,才会在英雄角色上出现的事情。即便,这个集团军全都是步兵,最强大的火力,也仅仅是肩扛式火箭筒而已。这些士兵所拥有的装备,都是二战时期的货色。不过,这些异常的士兵,其弹药和精力似乎无穷无尽,行动力远凡人,充满了一种狂热的敌意,虽然没有明确的指挥官,仿佛由多国的士兵构成,却如同狼群一般,能够本能般进行配合,在没有绝大威力的范围性武力杀伤的情况下,其战斗力也足以匹敌现代大多数国家的军队。
是的,这支异常的军队以普通人构成的军队做比较,是无比强大的,但是,对展翅而飞的我来说,就如同土鸡瓦狗。我一个人,当然无法将一只集团军斩尽杀绝,但是,他们却同样拿我无可奈何。在飞翔的子弹间,我辗转反折,臂刃弹开就贯穿了一连串的士兵,而他们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在他们掉转枪口之前,已经被我斩掉脑袋,并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在眨眼之间,一条铁丝网走廊上的士兵们纷纷被我一刀两端,直到我远离这条走廊之后,他们分离的身躯才刚刚坠下半空。
我贴着平台和走廊边缘疾驰,臂刃一路上掀起无数的头颅,腰斩的尸体。大片喷洒的鲜血,乃至于正在跃向另一处平台和走廊的士兵,也会在我经过的一瞬间,就被斩杀于半空。如果以正常人的感官来观测我此时的行动,必然只能看到一条反复缠绕的灰色带状残影。在瞬息间在火力线中往返,之后飞往更远方时,就只留下漫天的尸体和血红色。
在飞翔能力和掠能的双重加持下,我们快接近风力的源头。席森神父的气压控制能并不是对此时的我毫无作用,这是三级半魔纹所产生的力量,威能范围波及到极远处。而越是靠近力量产生的地方,以飞翔状态感受到的压力就越是清晰,即便是掠能构造出来的无形通道,也不免在这种压力下产生影响——这并不是单纯的气压影响,而是源于能的神秘性。
空气好似越来越密实,甚至让我产生一种。若是再向前进,自己前进的度就会下降的感觉。我之所以能够横贯这支异常的集团军,依仗的就是这种自由自在的高移动,一旦度降低,这些不断追赶我们的火力线将会产生威胁。不过,我也本能知道,这种度会下降的感觉。仅仅是一种错觉而已,因为,我还能继续加,还没有用尽全力,甚至,根本无法看清自己此时所拥有的力量的底线,而这个底线,也绝对不是此时的阻力能够抵达的。
在无穷的光和热中,在紧追不舍,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火力线中。在巨大的齿轮、平台和走廊之间,在士兵们的尸体和鲜血中。我抱着锉刀飞翔着,穿梭着,砍杀着,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前进。
一路上。士兵们死伤无数,我也没有计数,自己到底杀了多少,因为,他们仍旧源源不绝地,契而不舍地追击着我们。他们没有任何死亡的概念,没有恐惧的情感,仿佛永远战斗下去,就是他们最大的满足,无止境厮杀会带来最甘美的滋味,他们的脸被防毒面罩遮住,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一张活人般生动的脸蛋,此时一定会是无比喜悦的表情吧。几乎刚刚被我斩杀出一片空隙,就会被新的士兵填上,他们踩烂曾经同伴的尸体,却根本就不曾注意自己脚下的东西。
那狂热的行为,没有人声喧嚣的陪伴,只有枪炮轰鸣作响,却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宏大的节奏。无需仔细去聆听,这个节奏,宛如无声的歌曲,一丝丝地钻入耳中,渗入灵魂,仿佛连死人的灵魂都能点燃。
我和锉刀,踩着枪炮的鼓点,死亡的旋律,在血肉和军装凝聚而成的长城中,在肆虐狂啸的风声中,一点点靠近这无比宏大的战争漩涡的中央。原本只是一个黑点,但此时已经呈百倍度地扩大,我可以看到一个个蚂蚁一样的人形,不断从空中坠落。暂且辨认不出,哪一个是自己人,但是,既然激战仍旧在持续,那就代表还有人活着,而且,这种稳定的战斗烈度,让我确信,战斗的双方,还将持续很长很长的时间,现在还不是双方的极限。
这一路上,仍旧可以看到战斗机,尽管我们尾随的那支特混飞行大队,在深入此处时,就已经全部坠毁,但是,却有更多的飞行单位,排列着庞大的阵型,宛如逆水行舟般,一点点朝战场的中心移动。其中就有一艘艘巨大的飞艇,不仅有各个战胜国的,也有明确标识有纳粹标志的飞艇,而且,这些拥有纳粹标志的飞艇,通常比其他国家的飞艇更加庞大,更加坚硬和冷酷,宛如一只只横行于空中的巨兽。当我和锉刀在它们的阴影中穿梭时,无不惊讶于这雄壮的气势,这可是我们的年代已经无从见识的情景。
虽然在真正的二战历史上,这些不同国家的飞艇,彼此之间甚至有着刻骨的仇恨,但此时却在同一个意志的作用下,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早已经有飞艇进入更深处,将战场中心纳入攻击范围之中。
每一艘飞艇的四周,都环绕着大量的战斗机群,即便纳粹降临于拉斯维加斯,也没有如此数量的兵力。借助飞艇的力量,战斗机群得以勉强维持飞行姿态,在飞艇展开攻击的时候,它们尚无法加入战斗,因为,飞艇的攻击距离,要比它们远得多。
一门门火炮从飞艇的机舱中探出头来,随后就是喷射着火光的飞弹,撕开狂暴的气流,深入战场的中心,一时间,四面八方的空间,都被火流星一般的飞弹填满。这些飞弹一部分被气流鞭蹋后引爆,但更多的,却具备了穿行至战场的力量,仿佛被神秘的力量守护着,引导着,避开各种障碍,如同鱼儿游于海潮之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n
678 熔炉()
从战场核心向四面八方肆荡的狂风在这个距离上呈现出比我们之前遇到时更明确的针对性,对数量庞大,但个体小型的士兵们虽然也起一定作用,但是对飞行单位的限制更加明显,而且,飞行单位比士兵们更加巨大,阻挡它们的力量自然也更强。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不觉得三级半魔纹的力量,能够细化到每一个单位。战斗机群的攻击无法在狂暴的气流抵达目标,但是飞艇的攻击却能够做到,无数飞火流星般的弹药以抛物线,或更加灵活的回旋弹道前进,在一种神秘力量的加持下,冲破狂风的阻挠,在战场上绽放一团又一团火焰。
这些飞艇在我和锉刀接近同一个目的地的时候,也在源源不绝地从四面八方赶来,席森神父以超能掀起的狂暴气流对它们毁灭显得缓慢,这些飞艇数量的堆积,减去不断被毁灭的数量,大概会在一个半个小时内增加到总体五十多艘的规模。这种增援所表现出来的敌意,也从侧面反映了,席森神父等人在那处战场到底做了何等大事。
这个意识态世界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巨大的压力,在战场核心的人们仍旧坚持下来,也的确可以想象,在场者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我和锉刀从这些飞艇和战斗机群边缘疾驰而过,立刻引来更加猛烈的攻击,甚至有士兵直接从高空的平台上跳下来,试图用密集的人体将我们掩埋。一时间,除了交错的火力线追逐着我们,更有人体所形成的巨浪,铺天盖地般朝我们两人卷来。正面冲破如此层层叠叠的人体。仅仅凭借手中的武器,根本是无法做到的事情,追逐我们的火力线,不免误射入这片人潮中,不。用“误射”来形容并不怎么准确,开火的士兵和飞行单位,根本就不顾忌自己的同伴。我抱着锉刀,划着弧线冲向这片人浪的边缘,于是,这片不断从高空卷下的人潮。便随着我们的行动轨迹绵延而去。如果仅仅是避免被这些人潮掩埋,继续以这种方式飞驰是可以做到的事情,然而,想要再继续靠近战场核心的话,却必须冲破这片人潮的阻拦。
我们和战场核心的距离已经足够接近,席森神父应该可以察觉到我们的到来。清楚我们需要面对的局势,不过,既然他们到这个时候还没伸出援手,不管是因为哪些原因,是被动还是主动,都意味着不能将信心放在他们身上了。对此我并没有任何不满,锉刀也没有。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寄望于他们的携手,自从进入这个基地后,我们和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有所冲突,即便出于种种因素,这种矛盾并没有扩大到表面,不过,不会落井下石,并不代表会雪中送碳。
最初我们来到拉斯维加斯,目的是出于救助席森神父。但如今彼此之间的关系却和当初的目的截然相反,不得不让人感叹世事变化之快速。不过,对于这种急剧的关系逆转,无论我们耳语者,还是锉刀。早就已经有所心理准备。我们来到拉斯维加斯支援席森神父,并不是为了让他感谢,也不单纯是为了向他示好,仅仅是在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而已。
我们耳语者和席森神父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利益交换,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如是。一时的关系对立,并不代表什么,并不需要因此愤恨对方,或者指责对方背叛了自己,因为,那毫无意义,也没有成立的基础。锉刀比我们更清楚在这个神秘世界中,和其他人或组织来往的规则,自然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而且——
“没想到这一次来到拉斯维加斯竟然可以参与如此规模的神秘,真是不虚此行了。”锉刀显得十分兴奋,丝毫不顾虑此行过程中所遭遇的种种危险。不过,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规模的敌人。单枪匹马和一个集团军战斗?这种经历在正常情况下,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即便这支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军队仅仅是意识态世界的产物,但一个集团军的战斗力,却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如果我们在这里死去,正常世界中也要承受死亡的危险。
危险,刺激,简直就是亲身谱写着自己的英雄故事和神秘史诗。当我们穿梭于仿佛无穷无尽的火力线和人海中,跳跃于飞艇、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