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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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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谁会相信她的鬼话啊,而且,我也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色情狂。况且通过四分之一决赛的四名选手中,契卡和清洁工已经见过,剩下的两名选手都是黑人女性,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擂台上,那两名黑人女战士正陷入僵持中,跟契卡和清洁工的对战进行比较,虽然胶着的场面精彩纷呈,但并不像契卡和清洁工的战斗那样充满鲜明的色彩。对于无法看明白契卡的毒术和清洁工的刀术的普通人而言,这两名黑人女战士的战斗更贴近他们,这同样也意味着,她们距离我们更加遥远。

    “哦,我倒是听说,亚洲人不喜欢黑人的——”锉刀刻意用调笑的表情做着下流的暗示性手势,“也许不符合你的审美观,不过她们的手感和狂野的激情。啧啧——”她发出回味般的声音,再一次确认:“真不来试试吗?对长居亚洲的你们来说,是很难尝到的稀有品种哟。”

    “得了吧。”我突然伸手,毫不客气地捣乱了她的头发,以作为调笑的报复,“比起她们,我更愿意和你做,怎样?多少钱一个晚上?”

    锉刀开怀大笑,豪爽地用胳膊搂住我的颈部,故意将胸部贴在我的胳膊上,往我耳朵吐气:“我的价格可是很高的。”

    “开个友情价吧,一美元怎样?”我也玩笑般调侃道。(。。)

484 精神力量() 
我以为锉刀只是在开黄段子玩笑,听说欧美人无论男女在这方面都挺开放,于是入乡随俗故意用胳膊蹭了蹭她的胸部,没想到她没有闪避,直接将身体贴上来,将我的手臂夹在高耸的胸部之间,在外人的眼中一定就像是现场亲热的情侣吧。虽然没有主动勾搭女人的经验,但是透过视网膜屏幕显示的眼神细节解析,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假戏真作的光芒,好似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掉入陷阱一般。

    “一美元?挺合适,来一发吧,小哥。”锉刀眯着眼睛,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说到:“我早就想知道改造人和真人在那种事情上到底有什么区别了。”她故意蔑视着我:“不会就是一台人形的打桩机吧?”

    虽然我也曾经幻象过为某一个女性从一而终,但事实是,我一直和三位女性保持着极为亲密的关系,要说是将责任推给脑硬体也罢,总之我觉得脑硬体的存在不仅在删除我的情绪,也在删除我的常识和伦理,进一步删除了我的节操。于是,这个晚上,我最终没有拒绝锉刀,还连同咲夜一起,三人一起度过了一个激情的夜晚。

    对于三人一起*这件事,咲夜丝毫没有反对,在自己的地盘上,我和她,以及八景和近江,四人之间的关系比这个晚上还要混乱。咲夜趁性近距离观察我和锉刀的表现,她似乎觉得,这是比看国外小电影还要刺激有趣的事情。

    虽然做了很多次。但是我们三人仍旧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齐齐按时醒了过来。尽管晚上喝了很多酒来助兴,但除了咲夜之外,我和锉刀的体质都超乎寻常,咲夜也从来不做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事情,因此谁都没有出现宿醉的状态。我们心清气爽地一起沐浴,在浴室中又做了一次,锉刀脸上带着满足的慵懒,一边穿上内衣,一边对我说:“果然,和改造人做的感觉就是不同。今后不用忍耐了,我可不觉得在你们的地盘会有什么好鸭子。”没等我回答,又转头对咲夜说:“不介意我来插一脚吧?”

    “嗯,没关系哟。”已经穿戴整齐的咲夜抱起桃乐丝的布偶熊——这是她进行灰色变身的那个奇异面罩的另一种姿态。也是那件道具原初的姿态,只是全身毛发已经彻底变成灰色,透过那伤疤一样的补丁式针脚,仍旧可以感受到那不明白是什么的粘稠的怪异流动感,而那玩意自然不可能是正常的。

    “阿川也很喜欢新鲜的*呢,在知道阿川被改造之后,还一直有些担心,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因为阿川的表现证明他还是正常的男人。”咲夜带着温和的微笑回答到。

    我很想对她说“我一直都是正常的男人”这样的话,却完全说不出口。只能在脸上挂着机械性的笑容。因为,咲夜的感觉比她自己认为的还要敏锐,我在被义体化改造之后,就不在是“正常”的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我并不抗拒和不同的女性*,也仍旧保留着,甚至强化了这方面的功能,但是,一个体内激素和脑内情绪都被机械化控制的生物又如何能从*方面谈论正常与否呢。我只是通过数据化的方式去判断是否该做。何时该做,又应该做到何种程度而已。毕竟,只要对方还是人类,那么通过*去达成目的更具备隐藏性。

    我从身后抱住锉刀,亲吻她的锁骨。爱抚她的肩膀、腹部和胸部,锉刀嘻笑着说:“别闹了。”然后。视网膜屏幕中所显示的自己和锉刀之间关系的数据条开始增长。是的,就像是游戏中增加角色好感值一样,我一直都在执行最无感性的行为。

    “处女座的我,总是无法摆脱感性主义的束缚。”我放开她,抚摸她的脸庞,直视她的眼睛说:“现在的你真是美极了,锉刀,让我舍不得放手。”

    “情话说得不错。”锉刀偏了偏头,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好似审视一般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睛和表情细节中读出一些东西,“不过,从一开始,我们就只是彼此宣泄*而已,不要爱上我哟,高川先生,因为,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她转头对咲夜问到:“他也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嗯。”咲夜捧着脸,一脸回忆的表情,“虽然阿川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情调,但有时也会说一些令人心跳不已的话啦。”

    “哦——”锉刀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真是处女座吗?高川先生。”

    我只是在脑硬体的控制下,维持着温和的微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锉刀在我放开她之后,快速将内衣部分穿戴整齐,用一条细绳,将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再穿上一件特质的轻薄防弹衣,最后才套上军装外套。她认真检查了一遍藏在衣内的所有武器,包括将****的弹夹拆下,查看后重新上弹,推开保险,拉响枪栓。藏匿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的刀袋也被松开封口,确认里面的武器之后,重新拉紧封口挂在肩膀上。

    她如此慎重其事,让人觉得她如同背负着战神的诅咒,走过的地方随时都变成血肉横飞的战场。

    真是谨慎,我这么想着。

    准备完毕的锉刀对我说:“今天继续分开行动吧,想办法和席森神父联系上,我觉得他肯定又陷入了什么麻烦。”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自从抵达拉斯维加斯之后,席森神父的求救邮件就再也没有发过来,但这样的情况却给人一种风暴欲来之前的平静,根本无法让人放心下来。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紧迫感也越来越强。

    不见动静的可能性只有两种:一是席森神父自己已经解决那些麻烦。二是他被更大的麻烦困住。以至于根本无法向外界通风报信。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被锁进了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只能寄望于耳语者总部入侵卫星后进行全球扫描,以及雇佣兵总部的侦测行动。最好的情况自然是席森神父被逼入了无法接收正常信号的山区,最坏的情况就是陷入了彻底封闭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那毕竟是用正常世界的科技产物无法侦测出来的东西。

    “我们已经在行动了,你那边的情况如何?”我问。

    “已经开始以最后一次邮件的发信坐标向外扩散进行人工搜索,不过,暂时没有更准确的情报。”锉刀的神情肃穆,“如果他搭乘交通工具离开。无论是加油、登机、转站一定会留下明显的线索,但目前的情报显示并非如此。自从玛尔琼斯家统御末日真理教之后,席森神父就一直被他们通缉,在如何摆脱正常世界的监视上。他很有一套,而且,针对‘神秘’类型的侦测也有自己的方法,理论上,通过常理是无法找出他的行踪的,如果他这么容易就被找到的话,早就被末日真理教干死了,我们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虽然常理来说不太可能,但我觉得,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抛开常识。纯粹用直觉来判断,他有可能就在拉斯维加斯吗?”我不仅在问锉刀,也在问咲夜,已经通过跨洲域的无线通讯会议询问留守总部的八景她们。

    不过,锉刀摇了摇头,表示无法判断,而视网膜屏幕中的众人影像也传来相同的讯息。

    “我觉得”这时咲夜说话了,她有些吞吞吐吐的态度有点令人在意,“他很接近我们,但也距离很远很奇怪的感觉。”

    锉刀用力挠了挠头发:“你这么形容。根本就听不懂啊,到底是什么状况,不能明确一点吗?”

    “大概是大概是”咲夜皱起眉头,就像是拼命在找合适的形容,“站在同一个坐标。但却处于不同的世界。”

    我似乎能够明白她的说法,她的形容让我有一种既视感。似乎曾经有过相似的经历,不过,大概是存在于某个没有被吸收的“高川资讯”中吧,至少,目前已经整合的百分之六十的“高川资讯”并没有相关的记忆情报。如果是藏在剩下的百分之四十的“高川资讯”中,那么,除非我立刻按下彻底自我格式化的确认键,否则是不可能得到的。然而,即便是如今已经无比接近机器的我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想法,作为现任的“高川”,在彻底走投无路,或者真正确认时机来临前就按下那个藏匿于视网膜屏幕一角的确认键是无法接受的事情。即便知道,只要按下它就一定能打破僵局。

    我知道,自己所不了解的那个一直隐藏在身体深层的那个“高川”,那个明显和“江”在一起,不,应该说,被“江”囚禁在那个地方,无法接触的“高川”到底有多么强大。

    如果,如果是他的话,除了“潜力”之外,和现在的我到底有什么区别?尽管已经失去身而为人的“潜力”,但义体化的我在以这个世界来说的“物质层面”上,无疑是最强大的,我一直坚信这一点。除非将人格意识无限拔高地进行俱现化,否则,单纯以身体来说,没有任何一个高川能够达到我现在的高度——无比坚硬的身体、没有寿命、快速的自我修补能力,脑硬体辅助强化逻辑思维和控制情绪、雷达一样的透视感知以及超级速度,论起执行任务的意志、决心和使命感,以及对现实与这个末日幻境的真相的了解也已经处于最高峰,不需要法术,不需要魔纹,不需要任何超能力,在排除“江”的力量下,没有人能够杀死我,就算是艾鲁卡也不行。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仍旧感觉到和那个“高川”的差距,那个差距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是直觉和运气之类的不可捉摸之物上吗?或者,是和形同bug的“江”的相性上?

    如果真的是这种无法用数据和逻辑进行解读的东西。那就完全无法将自己和对方进行替换式思考。

    就像现在。我只觉得咲夜的说法十分熟悉,却无法从中得到更多的讯息。如果是那个“高川”的话,也许在进入拉斯维加斯的一刻,就会在“神秘”的作用下自动切入问题的核心了吧。我这么想着,随即用力摇摇头,将这种想法抛出脑外。

    我对自己说,自己不是那个“高川”,而且,现在主导行动的也不是他,而是我自己。无论那个他多么接近“梦想”,也早已经“死亡”了,按照计划,他也不会复活。只会和我一样成为“超级高川”的一部分。

    “我一个人出去转转。”我对咲夜和锉刀说着,转身出门。

    “阿川”咲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似乎有些担心。

    “不要担心。”我对她笑了笑,“只是稍微焦躁了一些,我出去吸根烟就能冷静下来了。”不,这根本就不是焦躁不焦躁的问题,脑硬体的存在,让焦躁这种负面情绪在露出苗头的一瞬间就会被删除。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更加无法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些事情呢?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很久没有出现的那个“高川”和“江”呢?而今天突然陷入这种情况中。是否又预示着,今天就会发生一些可以视若突破点的事情呢?主观臆测到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不敢让咲夜陪同,一旦剧本的发展和那个“高川”以及“江”扯上关系,有近江在身边还好,是咲夜在身边的话,风险未免太大了。安德医生的剧本和我们的计划彼此影响,加上身为不安定因素,也不清楚到底是否还认可“咲夜”的“江”。很可能会让计划中不会受到伤害的咲夜被无法控制的连锁反应波及,真是让人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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