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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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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膜在第三次斩击中被撕开了。这些正式巫师立刻撤销了正在施展的法术,在他们重新施展出新法术的时候,我已经掠过一名巫师的身旁。在他的闪避动作刚出现时,已经带走了他的性命。

    在和这些正式巫师的战斗中,我从他们施展法术的规律中察觉到,这些巫师似乎只能同一时间施展一种法术。也许不同法术之间可以衔接得十分紧密,或者同时出现复数的法术个体,但是仍旧没有改变在同一时间内只有一种法术产生的实质。也许更高级的巫师可以解除这种弱点,但是目前来说,我并没有碰到那种同一时间就能施展不同类型法术的巫师,而就如同之前已经确认过的那样,即便是正式巫师。其能施展的法术类型也是有限的,常用法术的种类其实也并不多。

    不过,无论他们能施展多少法术都没关系,只要他们施法的速度和威力仅此而已,就无法抵挡我的攻击。之前他们之所以能够将我禁锢。也应该是联合起来,才能激发那种规模和强度的法术效果。

    在这节车厢中只剩下三名巫师。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仍旧是依靠同伴的死亡争取到时间,一名巫师似乎头脑发昏,竟然施展传送门,被我选定为攻击目标杀死后,其他两名巫师的身体开始膨胀起来。

    情况变得有些诡异,虽然不明白这种令身体膨胀的法术究竟是什么效果,但在脑硬体的分析中,这种现象最终产生强化**和自爆的几率最大。而给予我的最佳选择是立刻脱离,是的,没必要和他们纠缠下去,无论是哪种效果,避开它们无疑都是上策,况且之前被那种强大的空气弹击飞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

    我转移方向,贴着墙壁如壁虎般避开身体膨胀而无法移动的两名巫师,直接闯进后面的车厢中。当门板被踹开后,我将其拾起来,镶嵌在门沿上,之后进入下一节车厢。一种气球爆炸的脆响从身后传来,在连锁判定的全景视野中,两名**膨胀到极限的巫师爆炸了,细碎的血肉如同子弹一样追上来。当这些血肉飞溅到列车的地板、墙壁和天板上时,立刻出现血肉攀附在物质上异常繁殖的景象。无论是灰白色的丝网,还是金属、皮革或玻璃,都无法阻止这种血肉繁殖的侵蚀。

    我所经过的车厢被零星的血肉击中,结果在我踏入下一节车厢时,侵蚀列车本体物质的血肉已经蔓延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如同仍旧呆在那片地方,或许会有一些麻烦,但如今这些血肉的繁殖速度已经无法追上我了。

    再次依靠速度闯过三节车厢,再次被敌人反应过来,捕捉到行踪前,连锁判定的全景视野中终于出现新的景象。大量回路一般的线条在黑白视野尽头的车厢中交错,散发着色阶不同的光芒,车厢的角落和天板上有大量茧状物。在回路的许多部分,像是节点的地方布置有一些古怪的器物,而最中心处则是一个较大的茧状物——按照之前收集到的数据判断,小的应该是婴儿,大的应该是像森野一样的年轻女性。

    巫师们应该是在制造降临回路,而降临回路会产生大量灰雾,乃至于在这个过程中诞生恶魔。

    那种不详又熟悉的恶魔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无论婴儿还是成长后的人类,都已经成为祭品,这趟列车里已经没有正规意义上的活人了。(。。)

456 回归7() 
。连锁判定的视野尽头,等待降临回路完成的巫师一共有十八位,当我再次进入下一个车厢时,其中八名巫师走进传送门,再进入下一个车厢时,八名巫师分成四组,每组两人分别抵达降临回路之前的四节车厢中。'本书来源百*晓*生'最接近降临回路的一组距离降临回路有一个车节,而距离我最近的一组,距离我此时抵达的车厢还有两个车节。几个呼吸之后,两个车节的路程已经缩短了三分之二。当踢开被巫师占据的车厢大门时,八名巫师的身体全部膨胀起来。

    真是太疯狂了,连交手的想法都没有,直接选择了自爆,大概是想要使用那种血肉法术将后面的路堵塞起来吧。也许,他们觉得比起和我战斗,还不如使用这种血肉法术更能拖延时间,他们甚至不去对比战斗和自爆之间,自己存活下来的几率到底哪一种更大。我一点都不奇怪他们这种没有丝毫死亡恐惧的表现,无论是被逼迫还是对自己信仰的狂热,在这种情况下都没有任何差异。

    脑硬体已经计算出法术完成所需要耗费的时间,这点时间不足以让我直接冲过这四节车厢。血肉侵蚀物质的现象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却无法从记忆中挖掘出详细的经历,如果只有单纯的大脑,或许并不奇怪,但对于拥有脑硬体的现在来说,却是相当异常的事情。这种既视感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根本就没有考虑纠缠这种怪异的感觉。

    总之。即便身体已经义体化,即便不太清楚接触这些血肉会产生怎样的影响,这种既视感仍旧给我这些诡异血肉有相当危险性的感觉。

    空气的味道是如此熟悉,记忆呼之欲出。但是这种独特的令人焦躁的情绪很快就被脑硬体删除了。这一点如果不想尝尝血肉列车的滋味,就得重新寻找路线。当初和这些巫师纠缠是为了尽量减少敌人的数量,但是,既然敌人决定死亡,那么就没必要和他们硬碰硬,况且,也无法判断杀死这些已经开始膨胀的巫师,会否导致他们提前自爆。

    视网膜屏幕中呈现新的通路。我闯入第一组两名巫师所在的车厢后,无视他们膨胀的身躯,直接扑向车窗,纵身一跃。撞碎最近一处没有被灰白色丝网覆盖的车窗后,贴着车体和隧道之间狭窄的缝隙攀上列车顶部,四肢并用,如同壁虎一般继续向前游走。用四肢如同爬行动物一样前进的感觉差劲极了,但是在脑硬体的精密控制下。别扭的感觉并没有让速度受到太大的干扰。我知道,即便攀在车顶上也无法避免血肉侵蚀,但是,至少不会像是被一条大蛇吞近肚子里一样。在连锁判定的视野中。之前已经见识过的自爆在我攀上车顶的同时开始了,大量飞溅到四周的血肉正在改造车体。无论地板、墙壁还是车顶,改造顺序不分先后。

    在车顶彻底被血肉侵蚀前。我已经越过了两节车厢,随后跳起来,翻过身子,紧紧贴住上方隧道的水泥石块,继续如壁虎般向前游走。在这个过程中,八名巫师所在的四节车厢已经彻底变成血肉回廊,而降临回路之前的两节车厢也因为零星血肉的飞溅产生变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会变成那副活生生的,如同血肠一般的丑陋样子吧。但是,在最后两节车厢彻底改变之前,已经完成异变的车节已经长出腥红色肌肉外露的触手。

    这些触手并没有如最初想象般,以鞭打的方式攻击我,柔软的肌体陡然紧绷,以充满弹射感的方式在眨眼间生长,看起来就如同扎出来的长枪,密密麻麻钉入隧道内壁中。覆盖性的打击既密集又快速,我因为行动姿势受到限制,灵活性有所降低,没能第一时间躲开所有的攻击。在沿着初步计算出的空隙中穿行了十几步,即便我不断用限界兵器匕首切割这些粗手,但仍旧在接近血肉车节末端的位置,被复杂的触手固定在隧道顶壁上。

    当这些触手接触到我身体的一刻,再一次从本体上延展出更多的触手,就像是试图在我身上扎根一样,将我包裹起来。

    在视网膜屏幕的自检全息影像中,这些血肉正试图侵蚀这具身体,义体化的部位对这种侵蚀的抵抗力很强,但是身体仍旧有没经过改造的部位,这些部位迅速被血肉同化,然后,这种侵蚀开始以同化的部位为基点,试图从体内穿过直抵大脑。

    如同大脑被侵蚀的话,是否能够完全通过脑硬体维持人格、意识和思维?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一点都不想就此束手就擒,去验证这个猜想。

    在没有义体化的身体部位被侵蚀的同时,我用力挣扎,不断用匕首割去限制自己行动的血肉触须,在一半仍旧具有人体原本功能的内脏变成那种丑陋恶心的血肉肿瘤之前,触须囚笼再也无法固定我的身体。

    我直接坠落到车顶,大量的触须就像饥渴的植物根枝感应到了水分,不断向我所在的地方蔓延,而被我压在身下的触须则第一时间开始继续之前的侵蚀,被我再次斩断。再立足之处的触须再生,其他位置的触须抵达之前,我已经挣脱立足之处触须的禁锢,沿着再度在视网膜屏幕据中勾勒出来的高速通路跃去。

    在标注的路径节点,以精确的动作摆动身体,踏上最佳的落足点,削割蜂拥而来的触须,一切都在眨眼之间完成。我贴着隧道侧壁,穿过触须之网,在瞬息后越过血肉车节的最后一段路程,再一次撞烂车窗,撕裂凝结其上的灰白色丝线,翻进降临回路所在的车厢中。

    我在车厢的地板上一路翻滚,但没有遭受到预想中的攻击。呆在这里的最后十名巫师仍旧环绕在降临回路中心的茧状物四周,伸出双手对准茧状物,流动的灰雾仿佛被他们的双手掌控着,不断进入回路。又或是灌入车厢四周和降临回路中心的茧状物中。

    这节车厢中的灰雾大部分都变成了这种清晰可见的溪流,直接在视网膜屏幕中勾勒出一个复杂又充满规律的,不断运动着的神秘图案。以散开状弥漫车厢中的灰雾变得稀薄,这更能让人清楚看到有更多的灰雾溪流正不断从车门外钻进来。

    看起来,这些巫师并非视我为无物,而是维持当前的状态已经消耗了他们的全部精力。尽管不太清楚该如何制止这种降临回路的运转,但是既然有可视的物质构成,那么。只要破坏它们就可以了吧。这么判断着,我第一时间切割回路所占据的地面和墙壁,试图从物理层面上将其破坏。然而,手中的限界兵器匕首轻而易举撕裂了车体。但是回路仍旧保持完整,就像它并非固定或铭刻在车体上,并非单纯的能量构成,也不是由灰雾构成的非物质,而像是一种无法触碰的虚像。

    刀刃切过回路线条时没有任何触碰的感觉。当确认这一点后。我将目标放在巫师身上。本来,如果能够直接破坏回路的话,破坏它是最安全的选择,一旦选取巫师为破坏目标。无法确定他们在死亡之后,是否也会归于祭品。导致降临回路产生进一步的变化。但现在,却只能选择冒着未知风险杀死这些巫师了。

    杀死十名无法动弹的巫师并不困难。无论他们躲闪,或是使用防御法术,都无法对抗我的速度和限界兵器匕首。正如我所想的那般,用匕首斩断最近一位巫师的后颈时,这个女性巫师连半点抵抗的姿态和意识都没有。我在杀死她之后,特地停顿了一下,观察这片降临回路的变化。我能轻易收割这些巫师的性命,但无法阻止他们的尸体和血接触回路,但是,在初步观测中,沾染了血肉的回路并没有产生任何异状,尸体没有融化或异常繁殖,血液也以正常的方式慢慢淌开,并没有汇入回路之中。

    这些回路线条似乎真的并非刻在物质上的,而仅仅是一种视觉现象,和上一个高川所见到的不太相同。该说是技术改进了,还是一种法术施展过程的阶段性差异呢?

    既然没有观测到任何异常现象的发生,即便心中仍旧无法确定真的无害,我仍旧开始屠杀剩下的九名巫师。如同先死去的同伴,这九名巫师同样轻而易举地就被我杀死了。就生物学的角度来说,的确是死亡了,头颅被砍下来,视网膜屏幕中关于他们的身体各项指数也都指向死亡。

    但是,降临回路仍旧没有停止,看似被巫师们操纵的灰雾溪流,也仍旧以固有的规律继续运作着。

    如今,这里唯一还活着的生命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人了。我站在血泊中观测,思考,冰冷的数据一片片在视网膜屏幕中滑落。

    除了死亡,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终结的预兆。

    角落中的小型茧状物开始膨胀起来,看上去不像是要诞生什么,而像是要爆炸了。我不确定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于是小心翼翼退到车厢的门边。车门紧锁着,从窗口可以看到血肉正在侵蚀后面的车厢。这个距离配合伪速掠,应该能够保证爆炸发生的时候撤离这节车厢。我抖手将匕首射中远角处的膨胀茧状物,只听到漏气般“嗤”的一声,茧状物如同泄气的气球逐渐干瘪下来,但是无法观测到有什么现象发生,也看不到从茧状物中到底泄漏出什么东西。降临回路仍旧没有产生更多的异变,灰雾溪流依旧从四面八方往茧状物中灌注,除了在几个呼吸内就彻底干瘪的那个被匕首刺破的茧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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