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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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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条世界线施加影响力,促使这条世界线产生波动,使其能够抵抗世界线的收束力从而造成轨道偏离。而恰好能造成世界线偏离的影响力的程度,则被称为“变动率”。

    只有达到甚至是超越“变动率”,才能改变未来。

    这是网络上一名自称疯狂科学家,致力于创造真正的时间机器,网名叫做“斯坦因”的人提出来的基于世界线理论的变动率理论。

    “世界线理论中,每条世界线都是一个相似却不完全相同的世界,而在这些世界汇聚在某个终点之前,你已经通过死亡机制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线。阿川,这就是你的过去,你在这个真实又虚幻的世界里,是真正的世界线旅人,是真正的时间旅行者。你的记忆并没有消失,你之所以想不起来,只是因为死亡机制在起作用。但是,为了预防死亡忘却的结果,你在每一次死亡前就已经将所有的记忆备份在名为“江”的病毒因子中,这是目前为止只在你的身上出现过的特种基因。而今就是你唤醒这些记忆的时候了,只有在这里,在这个时候,才能将存储在特殊基因最深处的记忆重新挖掘出来。做为计划的一部分,你之所以保存那些记忆,不正是为了这一刻吗?”

    系色同学身体的崩溃已经蔓延到她的胸口,不断有色彩斑驳的碎片从她残缺的伤口处掉落下来,又在半空如泡沫一般消失。系色同学用那惨白而没有瞳孔的眼眸凝视着我,她仍能感觉到我就站在这里。

    “去统治局遗址,找到人格保存装置和精神统合装置,这两个程式将会把你补完。”系色同学微微扬起头,她的脸上终于浮现不自然的神色,就像是竭力去对抗身体的消失,这种对抗让她开始变得痛苦,“现在你所看到的八景、咲夜和其他人并不完全,只是人格的一部分,她们的人格早就分散在世界线中,但是只要利用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就可以将她们复原。去吧,虽然世界线将会收束到同一个终点,可是滋毕竟真正的世界,变动率的不稳定上一个世界线的终点”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虽然她所说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很难去理解,可是,既然她如此痛苦仍要说完这些话,那对她来说,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系色同学一定就是八景预言中的那个人,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对我的未来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我紧张地盯着她的嘴唇,拼命记住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为滋滋为了防止意你必须在剧本完结之前滋滋命运石之门回到上一个世界线。”说这些话的时候,系色同学的头部几乎消失了一大半,就连嘴巴也不见了,可是她的声音仍旧传入了我的耳中,“统合人格我们会协助真正的补完计划”

    系色同学彻底消失了,她最后的遗言如风声一般虚幻:杀毒程序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我呆立在空地上,伸出手发现那道屏障已经消失。我走到系色同学原本站着的地方,试图从空气里,从地面上找到一星半点残留物,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就在我低头搜寻的时候,大自然的声音又回来了,湖面上的涟漪又开始波动,弥散,细细的雨丝洒在我的脸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扉。

    这一切似乎都意味着系色同学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没有找到关于她的半点痕迹,她脚踩着的地方,也没有留下足迹,那些青草就好似原本就没有被压过的样子,就好象是系色同学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一般。

    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梦幻,可是系色同学的表情,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事态,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尽管无法从感性上认可她所说的话,可是逻辑思考能力却已经分析出她所指出的道路:去统治局,寻找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然后通过命运石之门进入上一个世界线。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系色同学的话,也不明白“命运石之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从来没有意识到世界线理论,以及虚拟现实的可能性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是世界线旅人吗?我的记忆里没有另一个世界线的记忆。然而,最近频繁出现的既视感,还有在螺旋阶梯之梦中出现的另一个“高川”,都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异常,实际上是在世界线上进行时间旅行的副作用。

    在系色同学的遗言中,我很在意关于“八景和咲夜并不完全”的说法。尽管我并没有觉得她们身上存在缺陷,但是却不敢去赌这种缺陷完全不存在。无论理性还是感性,还有自身体里浮现的直觉,都在告诉我,系色同学的话是正确的。

    只要存在半点可能性,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八景和咲夜,我都必须走上系色同学最终指示的道路。

    我掏出电话,信号已经接通了。

    我没有继续打电话,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必须面对面知会耳语者的大家。

    我就这般回想着世界线的理论,朝树林走去。这时瓢泼大雨终于落下来,我没有躲雨,任由大雨打湿衣衫和头发。这种湿漉漉又粘着身子的感觉并不舒服,可是冰凉的水气却能让我的思绪变得不那么繁杂。走进树林时,不知道飞到哪儿的夸克又飞了回来,落在我的肩膀上。按照世界线的理论,在上一个世界线里,夸克同样是在我的身边吗?还有八景、咲夜、白井、森野和席森神父以及末日真理教,这些人,这些组织,同样曾经出现在我的身边吗?在那个世界线里,我们又是怎样的关系?

    我记起濒临死亡时做的梦境,还有昨晚的噩梦。不由得想到,那个怯懦的女高中生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线的咲夜,而那个手拿菜刀,如同怪物一般和我战斗的白井,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线的白井。我所有的幻觉、梦境和既视感都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这么想着,那种觉得自己快要分裂,变成疯子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系色同学的说法就好似一根线,将不同颜色的珍珠串起来,散发出精致的光华。

    有一个声音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这种想法是每个人在孩童年代都会产生的最普遍的想法吧。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认为自己可以改变其他人的生活和思想,进而想要拯救他人,最终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只是,在长大后会逐渐认识到自己并非与众不同,世界并不会因为缺少自己就停止转动。也许,随着时间流逝会渐渐接受这样的变化,但有时,也会为这样平凡的自己感到悲哀。

    现在,我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拼命想要去完成那个悬而未决的梦想。

323 世界线(二)() 
323世界线(二)

    “系色同学消失了。”当我回到总部,对聚集在客厅里的大家说明情况后,所有人都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面面相觑。

    系色同学苏醒之后一直和八景住在总部,今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八景就发现她不见了。尽管这一个星期来,所有人都没能从系色同学身上找出不妥的地方,但是在发现她失踪的时候,八景却没有半点慌乱,她已经猜到系色同学一定和我在一起。

    然而,即便是身为先知的八景,同样也没有预料到系色同学和我见面的这一天,就是她消逝的日子。

    我看得出来,大家对系色同学关于这个世界和世界线的说法并没有产生认同感,也不太感兴趣,将之理解为系色同学被恶魔侵入后所产生的负面思想。在系色同学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在神秘学典故中并不少见,无论是诡异消失,还是那些疯言疯语,都能用恶魔学常识进行解释。可是,理解并不等于接受,大家沉默了好一阵,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也看不到这个同校女生了。

    耳语者的行动在过去也并不是没有失败,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出现参与者的死亡。虽然在面对恶魔的时候,有人受了重伤,紧接着又必须面对巫师的袭击,可是,最终不也化险为夷了吗。而系色同学的消失,或者可以理解为“死亡”,让大家都不得不正视耳语者的行动已经涉及高危风险的事实。系色同学的消失不仅是耳语者行动最彻头彻尾的失败,同样也是一记警钟。

    真的会有人莫名其妙就失踪和死去。

    “该怎么向她的家人解释呢?”白井抱着手臂,自言自语似的苦笑起来。

    “系色她真的,真的,真的不在了?”森野睁大了眼睛瞪着我,就好似硬要我承认之前所说的不过都是谎话。她和系色同学的交情从大二的时候就开始了,虽然让系色同学参与耳语者行动的决定是由八景首肯,可是直从系色同学昏迷之后,森野便一直自觉无法撇清干系。按照森野的性格,对于系色同学的消失,最后悔和愧疚的人就是她了吧。

    咲夜用力抱住森野的肩膀,森野的脸色失魂落魄,一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表情。

    “系色同学只是消失了而已。”八景突然开口说:“按照她自己的说法,这种消失并不是死亡,只是暂时离开。我不太明白这个世界是个网络游戏,又或是虚拟现实什么的说法,也对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我觉得她所提到的世界线理论是正确的。”

    森野抬起头来,愕然的视线投向社长身上。只听到八景继续说到:“这件事情早已经预言过,所以大家不必悲伤。现在我们拥有一个跳跃世界线的可能性”她将头转向我这边,对我说:“这是一个扩大我们的活动范围的好机会,不是吗?”

    “也就是说,暂且认同系色同学身为先知的身份,是这样吗?”咲夜插口道,“既然她是先知,那么她所说的事情就并非谬论。因此,系色同学仅仅是以一种当前不可测的方式离开,而并非死亡。按照世界线理论,我们说不定能够在其它世界线中再次见到她。”咲夜的这些话是对森野说的,森野的反应也如预期一般,精神稍稍振作起来。

    “我明白了!”森野开口的时候,眼眸中闪烁着较真的光芒:“既然我们认可系色是先知,那么只要我们按照她的指示开始行动,就能够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新和她相聚,一定是这样吧?八景。”

    “是的。”虽然八景嘴里持肯定的态度,但我看得出来,她本身对森野的想法不置可否。不过,森野此时的态度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我觉得八景对世界线理论本身确实充满兴致,这种兴致更是冲淡了她心中对系色同学消失的惋惜。说到底,系色同学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来得及建立更深厚的情谊。

    “那么,统治局应该怎么去呢?”白井举手发言,说:“听席森神父说要先找到节点,我原本以为系色同学会是那个带我们找到节点的人。而且,就算找到了节点,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犹豫了一下,问到:“是不是跟席森神父商谈一下?在这方面,他才是专业人士。”

    “八景知道。”我斩钉截铁地说:“席森神父说过,真正的先知能够知道统治局的节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该如何开启入口。”我将目光投到八景身上,用毫无质疑的肯定语气说:“八景,你觉得节点会在什么地方?”

    我就这么贸然询问八景并非无的放矢。虽然席森神父怀疑八景在先知的能力上存在缺陷,而我也有过那么一阵为此感到担忧,可是我和八景已经合作了那么多年,比起质疑她的能力,我更相信她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是以前没有意识到,才没有显露出来而已。我要做的,就是让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

    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八景,那么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说——

    “就在那个仓库。”八景果然没有任何迟疑地开口了。她的表情沉着又自信,在事实证明她出错之前,大家都不会去怀疑她。因此,再次造访仓库已经提上日程。

    其实,那座仓库会是节点的可能性即便不依靠预言和直觉,单纯使用逻辑分析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毕竟,森野成功在那里召唤出恶魔。如果不是做为仪式地点使用的仓库拥有某种特质,过去四年里总是失败的恶魔召唤仪式也不可能突然成功。所有的成功都不是偶然,而是无数细小的必然串联在一起。

    那座仓库在恶魔召唤事件结束后,被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可是节点并不是物质性的东西,仓库座落之处的特殊性必定仍旧存在。而我们要考虑的仅仅是如何避开外人的耳目,悄悄将节点开启。仓库的所在地并非是什么重要的地区,也没有保管重要的财物,那里发生的火灾就连本地电视台都没有报道。按照一般情况,在没有找到足够证据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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