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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3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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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噩梦中存在的那些东西,也的确不全都是半岛精神病院中所存在的东西的映射。以黑座泄露的信息来看,又可能直接就是病院现实中情况的一部分映射。

    简单来说,病院现实和半岛精神病院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糅合并映射于这个噩梦之中。至深之夜的影响,不仅仅是针对半岛精神病院的病人,更会进一步直接影响到病院现实的情况。反过来也是如此。

    如今的噩梦是一种十分诡异而纠结的状态,在里面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每一种影响,都会产生比以往的神秘事件,更巨大,更复杂,也更加切实的连锁反应。因为太过敏感,以至于,至深之夜的结果,以及神秘组织默契合作的那个大计划的结果,都有可能引发谁都不曾预料的后果。

    再加上火炬之光的“偏差”的影响,我已经不确定,未来到底会变得如何了。只剩下一种极为强烈的,不知道是好是坏的预感,越到后面,就越是没有一个神秘组织,可以按照自己的步调,去控制事态的发展。反而,让我感觉到,就像是存在某种超越性的力量,利用了各方的计划,奇妙地推动着这个复杂的剧本。

    接下来的一切,无论如何变化,都绝对不是巧合。

1269 祈祷() 
在三井冢夫这些参与研讨会活动的专家们眼中,例诊病人的死亡并不是正常现象,他们是以心理学专家的身份来观察例诊病人的。而例诊病人所服用的药物,到底会有怎样的效果,他们也大致知晓。他们并不清楚例诊病人服用了新药,而他们的药理学也无法支持他们分析出这些新药的效果。过去一直都有使用的常规药物,在反复检查,确认无误后,竟然会导致病人死亡,这在他们看来,当然是很离奇的事情。

    针对已经死亡的例诊病人的检测只能不了了之,而负责这几个例诊病人的专家,也就相对更缺乏临床数据。即便如此,他们仍旧需要做出一份报告,于活动尾声交付研讨会,当作最后的活动总结,这让不少人怨声载道。

    三井冢夫和我谈了不少诸如此类的研讨会活动的经历。他负责的例诊病人也已经意外死亡,不过,他本人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亦或者说,他不愿意往深处想太多。研讨会的活动到现在为止,已经出现不少意外,而也有人不打算将这些意外当作意外,例如占卜师和健身教练就曾经联系过三井冢夫,试图挖掘更深处的内幕,但被三井冢夫拒绝了。

    “还有一天,研讨会的活动就结束。”三井冢夫这么对我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也许是我多想了,但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也提醒一下阮黎医生。”到底提醒什么,他没有说完,但是,他的目光告诉我。其中饱含深意,“如果是阮黎医生的话,应该可以找到船只吧?”我顿时明白。三井冢夫已经明白,光靠自己是无法在这种愈加恶劣的气候中。离开岛屿的了。他在猜测阮黎医生于研讨会中的身份,想要借助阮黎医生的力量逃离漩涡。的确,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拉上一个看似知根知底的人,当然更加安全一些。

    不过,要让他失望了,哪怕我转告了阮黎医生,阮黎医生也不会如他所愿。并且。阮黎医生早已经知道更多的内幕。

    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三井冢夫带着勉强的笑容跟我告辞,汇合其他专家离开了病栋。

    下午时分,阮黎医生终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驾车孤身前来,并没有带上任何工具和药物。她翻阅了我记下的关于女病人的数据和我的日记,亲自检查了女病人的情况后,陷入一阵沉思,之后对我说:“研讨会的新药的确实现了一部分设想的效果,但在关键的部分出了问题,我做的药剂也无法真正解决已经出现的问题。不过。如果阿川你真的可以在噩梦中活动,那就还有挽回的办法。那所谓的至深之夜,应该就是白色克劳迪娅对人体影响中。造成恶性的部分。如果病人们可以撑过至深之夜,他们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应该会有所好转。”

    “要让其他病人服用你给的药物吗?”我不由得问到。

    “可以尝试让一部分病人使用,然后在看看效果。”阮黎医生说。

    阮黎医生的研究似乎陷入瓶颈,而这却又是我无法帮忙的事情。看着她略带忧愁的脸,我将网络球的接头人留下的名片掏出来,说:“早上有人和我联系,让我带句话,说是希望可以合作。”

    阮黎医生愕了愕,接过名片。揣摩半晌,问我:“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摇摇头。觉得还是双方真的联系上后,再彼此进行自我介绍比较好。

    “好吧。我来处理。”阮黎医生摇摇头,将名片塞回口袋里。之后,她关心地询问了一下我在这里的生后,而我则是向她打听玛索和其他例诊病人的情况。阮黎医生能够透露的那一部分信息,并没有超出我的判断。在阮黎医生看来,是病人对新药的强过敏反应所致,但是,因为“可以同步造成多人精神幻觉”的白色克劳迪娅的存在,她多少可以接受那个“噩梦”,也同样认为,这样的强过敏反应,会反馈到梦境之中。不过,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就无法肯定,也许我早就已经看到了,但因为某些缘故,没有意识到。

    并非是所有服用了新药的病人,都会陷入那个噩梦,但例诊病人肯定就在噩梦之中。阮黎医生看了我的记录后,似乎已经有所猜测。不过,她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这个噩梦,也并非什么至深之夜,在她眼中,这些存在于噩梦中的情况,都不过是药物对病人影响的一种反馈。如果最后制成的“乐园”,一如最初的目标,那么,这种药物对病人的影响,应该会是一种“无梦”或“产生进入他人精神世界的幻觉”之类的现象体现出来。它应该让病人脱离噩梦,乃至于让服药者帮助其他病人摆脱噩梦,而不是连自身也陷入噩梦之中,还要承受所谓“至深之夜”的疯狂。

    阮黎医生来得十分匆忙,走的时候也十分匆忙。不过,她答应我,也为玛索制造一些针对其病情的药物。玛索一直在躲我,上次和她见面的时候,也没有直接碰面,而是以一种仿佛“幻觉”般的方式,不过,阮黎医生的身份却可以十分方便地和所有的例诊病人进行沟通。而听说,带玛索过来这里的,正是达拉斯本人。达拉斯是这次研讨会活动的资助方,也是这个半岛精神病院的所有者,哪怕他不负责玛索的主治工作,也对主治医生和玛索本人有很强的影响力。

    阮黎医生和达拉斯有一些老关系,凭借这份关系,或许可以把玛索转到她的名下进行照看。不过,真的那么做了,当然会引起玛索当前的主治医生的不满。到底应该怎么做,阮黎医生有自己的想法,而她对我的要求就是:尽量不要外出,不要接触陌生人,更不要随便服用药物。她听到了一些不好的风声。研讨会中的一些激进分子,有可能私下对病人动手。而他们的治疗方法所基于的原理,却不是那么科学而规范。甚至于。他们注重病人们已经产生的“噩梦”,而对病人们的生理不屑一顾。在阮黎医生眼中,那就是一些受到了白色克劳迪娅影响而变质的研究者。

    我想,我清楚这批激进分子都是些什么人。因为,他们的行动基础,已经十分偏向于“神秘”了。正因为,他们尝试以“神秘”为核心,去解释新药对病人的影响,所以才让阮黎医生感到格格不入。而这些人哪怕不是神秘组织的成员。也一定和神秘组织有一定程度的来往。

    病人所居住的地方被严格监控,所以,只要呆在病栋里,研讨会的人想要插手治疗工作,就必须走一段相当严格的流程。反而,如果病人自行离开病栋,自然就容易被抓捕。我对自己的神秘十分了解,但对阮黎医生来说,我就只是个病弱的少年而已。

    不过,既然阮黎医生这么说了。我也就放下前往其他例诊病人的居住环境一观的念头。阮黎医生的粉红药剂,如果分发到其他例诊病人所在的地方,有可能更容易遭到怀疑。如今。最好就在这个病栋中,选择一部分病人,为其注射。

    我目送阮黎医生离去,取出粉红药剂的箱子,逐一选择目标。病栋中的病人数量,远超粉红药剂的数量,而我也没有打算在第一时间,就用完所有的粉红药剂,所以只选择了三男两女。包括已经完成注射女病人,就一共是三男三女。年龄段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我将自己附近的病人搬离,在他们的病房中安置了这批病人。以便观察。

    晚上的时候,我再一次回到“噩梦”中。进入噩梦的方法目前有两种,一种是对正在做噩梦的病人进行意识行走,另一种就是正常的睡眠,而前者几乎百分之百可以进入噩梦中,而后者却有一定的几率不会进入噩梦。而无论哪一种进入方法,都会出现进入时和上一次离开时的位置不同的情况。例如,之前我攀爬高塔的时候,中途离开噩梦,再进入时,却已经位于不同的层落。

    正因为直接抵达了高塔的中上部,所以,才会上行一层后,直接进入黑座所在的房间。

    而通过女病人进行意识行走,则是远离了组队的猎人们,而直接抵达女病人所在位置的附近。

    我不清楚,我的出现和消失,在其他人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觉得,这种混乱是不受控制的,而本身也是这个噩梦本质的体现。

    这一次进入的时候,睁眼时就在礼拜堂中。人形“系”一如既往,用那不变的姿势坐在长椅上,而在她的身边,还坐着另一个女性。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注射了粉红药剂的女病人,她的坐姿虽然端正,但是紧闭的眼睛和其他的身体细节,都足以让人断定,她并非是清醒的,而是以这种古怪的方式,直接摆出一个坐姿,就如同雕塑一样。

    女病人的姿势就像是在祈祷,这是一个十分富有隐喻的姿势,如果是人形“系”设计的,那么,这么做又有什么含义呢?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疑问,但我并没有打扰这两名女性,径直出了礼拜堂。天空还是一样的阴沉,下着带有火星的灰烬和雨水,尽管雨势开始加大,却完全无法熄灭这些火星,双方于天空洒落的时候,有一种泾渭分明的感觉。只有汇在地面的时候,才会变成一滩滩灰黑色的水洼和水流。这种灰黑色,就如同此时末日幻境中,因为月球核打击计划的影响而降下的充满了辐射的黑雨。

    仿佛太阳,又仿佛月亮的圆球,比前几次进入噩梦时所看到的体积更大了。在最初,它是在下落;在高塔之后,它变成了升起;而现在,因为太过硕大而充满了沉重的质量感,明明是在上升,却让人觉得,它随时都会落下来。

    正是这样一个球体,其身上还开着一道巨大的口子,不断流淌着血液般的红色液体,然而,却很难估算,这些鲜红色的液体到底倾倒在了哪个位置。至少。我去过的地方,都没有看到这种红色液体,而从肉眼来估算。此时所流淌出来的量,足以凑成一个小型的湖泊。

    也正如在天气绝佳的时候。用望远镜看到月球上的环形山轮廓一样。在这样的天气里,同样用肉眼就可以观测到,这可巨大球体上那些隐约可见的轮廓。倘若在高塔上,还能看得更加清楚。那是噩梦拉斯维加斯的景象,过去无法肯定,但现在已经完全不用怀疑。神秘组织的计划,正是利用这个噩梦中的至深之夜,所产生的“解放之力”。提前“解放”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怪物,将其拽入这个噩梦中。眼前的这颗巨大的球体,自然可以理解为,这个噩梦和噩梦拉斯维加斯的连接点。

    虽然已经确认了这件事,但他们到底会怎么做,具体的细节却不清不楚,我觉得,网络球方面似乎也不希望我去阻止这项行动。正如接头人暗示的那样,五十一区肆无忌惮的动作,并非是没有缘由的。他们的行为。也许不符合单个神秘组织的利益,但却默契地配合着整个计划。

    我利用速掠攀上礼拜堂顶部的钟台,环视着整个庇护所营地。和上次所看到的景象相比。亮起火光的人家更多了,有一些原本看似毫无人气的地方,也出现了人们活动的迹象。但在此时此刻,街道上仍旧没有一个人影。这里的气氛一直都很诡异,有一种十分沉重的压抑,虽然被人看作是庇护所,但在上一次查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找到一个正常人。

    这一次巡查的时候,要说变化。大概就是“声音”吧。过去哪怕是有灯光的房间,也很少听到人们活动的声音。而这一次,只要走过门前。就可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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