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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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没有过程的移动方式,就是另一个高川印象最深的神秘特征。
因为没有过程,所以,任何高速移动能力都讨不了好处。
不过,在水珠中闪现的它,外表和印象中的红衣女郎完全不同。
仅仅是能力相似?我这么想着,却又觉得,其中必然存在深刻的联系。
五十一区中继器,中继器人柱“红衣的玛利亚”,巴黎华击团背后的“光人”,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黑烟之脸”,依靠梅恩先知的预知才找到的“命运之子”,以及面对面的它——与其假设彼此之间是毫无干系的,独立的高端战斗力,还不如假设它们其实都是同一个存在的不同表现。就如同同样的人戴上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
尽管没有证据,但以我对五十一区的认知,还是觉得这么想比较靠谱一些。
思绪只是一闪而过。
ky3000打碎了所有想要接近的黑烟之脸,却无法防御水珠的泼溅,哪怕将水珠打成水雾。也不过是一片更小的水珠罢了。藏在水珠中,进行无规则闪现的它,和水珠一同来到我的身边。
我没有闪躲。
这样的接近方式,对我而言并不算快。
姿态虽然诡异,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
另一个高川显然在它的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但是。假设它将红衣玛利亚对付另一个高川的办法照搬过来,却一定会自食其果。
因为,我虽然也是高川,但速掠超能的差别却是相当大的。
我的高速,可不是一般的高速。
相对快。相对意识更快,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我伸出手,就在它出现在我身后的同一时间,抓住了它的颈脖。
“就是这样?”我问。
它漆黑的双眼流露出至今为止最清晰的情绪。
它似乎很吃惊,我能够做到这样。又或者,吃惊于,我没有直接攻击,而仅仅是羞辱般抓住它的脖子。
我不知道它到底怎么想的。但是,这是一种吃惊的情绪,绝对不会错。
它下一刻就消失在我的手中。却在出现于其它方向的时候,再次被我从身后捕捉。闪现的确没有过程,但是,在它意识变动的时候——或许应该说,这整个意识态世界,就是它的意识。在这个世界产生的任何一个变化,都能成为“比意识更快”的参照对象。而并不仅仅是这个拟化的人形姿态。
在意识态的世界中,比这个意识态世界的主人意识更快。就意味着,我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现象的产生可以超过我的速度——哪怕是没有过程的“闪现”也同样如此。
的确,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黑烟之脸的数量再多,也好是无用的,而真正要注意的是,必须防止“连成一片”的情况。倘若四周的攻击,就如同一个毫无死角的包裹,那么,速掠再快也是毫无意义的。
它选错了攻击方式。它试图用密集的数量压迫我的移动空间,这个想法是片面的,真正要做的话,就制造一个从外围开始,不断向我收缩的无死角包裹吧。
就如同席森神父曾经做过的那样——他将范围内的大气同时加压,以无死角的攻击模式,持续以我为中心进行压迫。即便如此,整个加压收缩的过程仍旧太慢了。尽管的确对当时的我造成一定的阻碍,但放在现在的话,恐怕在加压的一瞬间,就被我砍掉脑袋吧。
和席森神父比较起来,它的反应和手段,给人一股小家子气的感觉。明明是在自己的意识态中,却完全没有“可以控制一切”的感觉。
不,恐怕——
“因为这些黑烟之脸的存在,所以你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意识,对吗?”我背对着它,站在它的身后,侧头问着。
“”它还是沉默。让人不清楚,它到底是能讲话,还是不能讲话。
不过,情绪和自我认知,似乎都是存在的。所以,它是一个怪异的个体,而并非是一具战斗傀儡。
“告诉我,你是谁?”我问道:“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找到了。”它突然开口,却并非回答我的问题,“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预言,插入,形态适应开始”破碎的声音,就像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是,思维似乎很清晰。大量的黑烟之脸给它带来的影响,似乎比我觉得的更少。
“黑幕之主推演再构成”它说着。
我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可一定是做了什么。
一股熟悉的感觉,从背后的它身上滋生。我猛然转身,就看到它也徐徐转过身来,而拘束服下的身躯和它的脸型五官,都在不停蠕动,变换。充满即视感的,陌生的,有点熟悉的部分特征一点点固定下来,最终变成的人形,则像极了我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那个女人。
“真江?”
1292 它之二()
ps:大家辛苦了,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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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形怪异的意识态世界里充斥着黑烟之脸,如果仅仅是普通的意识行走者来到这里,恐怕也会被轻易干掉吧。这里就像是一个死斗的牢笼,哪怕意识行走者都具备一些可以对意识产生直接效果的神秘,也很在质量上与其对抗。
我的意识行走能力十分特殊,由“江”赋予的力量,让速掠产生了意外的变化。
“相对意识更快”——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即便如此,它也没有完全处于下风。哪怕在概念上,无法追赶我的脚步,但是,在这样一个意识态世界里,它应该是“不死”的吧。那些黑烟之脸也一样,即便可以被ky3000的弹幕消耗,却不会真的消耗殆尽。就如同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子弹可以根据需要无限诞生,我觉得,黑烟之脸的情况应该也是如此。
倘若按照交换原则,黑烟之脸的重生,它的重生,它们的持续存在,以及行为造成的实质性伤害,都不可能不产生消耗,而必然有什么东西,成为推动它们的能源。然而——
别开玩笑了,这又不是科学,而仅仅是意识态的神秘,它们的背后。有一整个五十一区和中继器支撑。它们消耗了什么,消耗了多少,根本就无法直观获取相应的数据。哪怕可以获取数据,在“神秘”的概念面前,这些数据也只会变得没有意义。
所有可以确定的东西。都会被数据勾勒,但是,“神秘”的概念中,却包含了“无法确定”的意义,甚至是“绝对无法测定”的意义。
我所可以理解的神秘,就是用科学的定义。制造了一个科学自身无法处理的概念。
在这个到处都充满了悖论、不可知和无法测度的世界里,任何出人意料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而依靠经验,尽可能去估量敌人的神秘,就已经是唯一可以做到的判断了。
就如同现在,它说的只言片语。绝对在反应某种已经开始的情况。但是,仅仅是通过那些名词和动词,是无法很好模拟整个情况的,只能通过联想去进行假设。没有足够的经历、体验和认知,就很难进行联想,亦或者在联想环节更大程度上失真,从而因为获取了错误的资讯而致命。
我见过许多人,都无法在遭遇神秘。和神神叨叨的言语时,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一种缺乏联想力的体现。这么说,似乎会显得联想的能力特别重要。但是,有面对神秘的时候,能够产生足够真切的联想,反而会接触到令人狂乱的恐惧。而你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忘却,也不可能摆脱。更无法对之进行有效的处理。就这个方面来说,联想也往往会带来极为恶劣的结果。
即便如此。对于神秘专家来说,联想的能力仍旧是极为重要的。
我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可一定是做了什么。我可以想象,在那些模糊的字词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动作。而这些所能想到的答案中,最重要的情况是:
它在我的身上找到了一直在寻求的东西。
因为,它自言自语着:“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它开始变化。
体型的变化仅仅是表面,内质的变化在感觉中,就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清晰,但是,无法进行描述。形容起来,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吧。
这样的变化,完全可以和它口中吐出的字词概念结合起来。
——预言、插入、形态适应
——黑幕之主、推演、再构成
这些字词,让我有些不好的感觉,却同时有一种“它绝对不会成功”的确定感。
是在说“江”吗?这样的想法,闪过我的脑海。
一股熟悉的感觉在它身上滋生。我猛然转身,就看到它也徐徐转过身来,而拘束服下的身躯和它的脸型五官,都在不停蠕动,变换。充满即视感的,陌生的,有点熟悉的部分特征一点点固定下来,最终变成的人形,则像极了我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那个女人。
“真江?”我沉着地向她确认。
但是,这个真江的人形,瞬息间就在我的眼前崩溃。
“警告!警告!资讯失效,形象崩溃,再捕捉开始捕捉完成,检测资讯失败无法再构成强行构成开始。”从它嘴里吐出的一个个字眼,让我意识到,它有可能发生了什么情况,而我也一点都不惊讶,“强行构成失败,警告!警告!拟态核心崩溃,立刻进行重启!”
这些内容都不难进行联想,已经失败的它,连一个清晰的人形都无法维持了。
我的左眼一阵剧烈抽搐,像是一团火灼烧着神经。我摸向眼角,眼球咕噜一下落到手掌中,而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血色。
“江”被它的动作吵醒了——我不由得这么想。我感受到从指间溢出的滑腻和温热,浓稠的血色液体滴落,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独特而甜腻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渗到了空气中,它似乎有些慌张,勉强才将自己的身体形态固定回原来的样子。我这才发现,原来它的情绪原来也会如此明显,而这样的它,才多少像是一个“人”了。
五十一区不是一个老牌的神秘组织,它以国家政府为背景,所参与的神秘活动,不是和网络球有关。就是和末日真理教有关,它从两者手中获取的“神秘”,就是它立足于神秘圈内的根基。但说到底,五十一区自身的神秘力量储备是捉襟见肘的。
我不觉得,在这种高端的战斗力上。五十一区可以一下子拿出三四个投入到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强夺中。
在这个时候,最让他们难受的,恐怕还是末日幻境中席卷全世界的纳粹吧。作为二战的实际战胜国之一,纳粹将美利坚作为登陆点,和不列颠并列第一打击对象,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对于要坚持国土防御的五十一区来说。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投入太多而让自己的防线崩溃,就更是得不偿失。
因此,哪怕五十一区在最近很活跃。他们可以投入一两个和中继器有直接关系的战斗力,我认为就是极限了。
在这种情况下,设想眼前的它,其实就是巴黎华击团背后的“光人”,黑烟之脸的“指挥官”乃至于“结合体”,以及五十一区中继器的力量体现等等,当然都是可以的。
而且,也只有达到这种程度。才能从一些模糊的情况中,察觉到“江”的存在吧。当然,这并非意味着。他们对“江”有所认知,正如它之前提到了“预言”,大概仅仅是知道有这样一种东西,对五十一区的计划而言,会造成极为深远的影响。
所以,它才站在这里。才会袭击我们。它其实也不能肯定,自己在找什么。以及自己如何才能找到那东西,而那东西又在何处。
碰到我。既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视为一个命运的结果。
我不由得想到,这个过程中,没有“江”和“病毒”的干涉吗?
找到后,是否可以获取,是否被迫放弃,都一定会对它自身造成深刻的影响。
深红色的粘稠液体不断从我的左眼涌出,不一会就漫过了我的脚踝,以一种十分沉重的姿态,朝前方的它蜿蜒而去。这些宛如浓缩血液的液体就像是在执行某一个意志,而我相信,这个意志的主人就是“江”。
左眼的痛苦,从神经末梢一直钻进大脑中,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大脑宛如被烧毁了一般,自身的意识也变得朦朦胧胧。
可我知道,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
出场的“江”,是怪物中的怪物,怪异上的怪异。
显然,它也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