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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0章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1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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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的。但是,网络球却并非死板僵化的组织,它比任何神秘组织都更有“政治性”,表面的态度强硬,手段却相当“柔软”。而这种“柔软”和“政治性”,正是联合国政府愿意接纳它,最终让它发展壮大的根本原因。

    在当前的末日幻境中,网络球要面对的情势,要比过去的末日幻境更加复杂,可是,在我的观察中,它那十分独特的“政治性”和“柔软性”,却仍旧一如既往。

    如果,在联合国的推动下,网络球真的和末日真理教达成默契,以敌对的状态,完成了情报交换,在各种“情势巧合”中,维持着脆弱平衡,最终达成将矛头共同指向“纳粹”的目的,那么,眼前的突袭战所带来的种种疑惑,就有了解释。

    这的确是一场出乎末日真理教巫师小队的突袭,但是,对于整个末日真理教来说,却是一次和网络球,亦或者,和整个nog的交易。在这支巫师小队的身上,存在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必需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和“入侵中继器陷阱世界”有关——正如过去泄露了包括制造中继器的“天门计划”在内的种种计划一样,末日真理教这一次泄露的,是自身针对“纳粹”的种种可行性计划。

    也许,对于交战的双方来说,有很多人只会觉得,这是一种巧合,但在我看来,这里面有太多幕后的阴影。

    当然,这样的答案,并不足以让我做出行动。网络球或nog的想法,以及他们如何与“纳粹”,如何与末日真理教战斗,采取怎样的方式进行战斗,都已经和我无关了。我此时的解析,仅仅是因为本能地对情报进行解析而已。我甚至没有去思考,自己所设想的是否正确,当这样的解析进行时,我的目光放在对所有出现于观测范围内的人形特点身上。

    无论nog和末日真理教打算做什么,打算如何去做,都已经没有阻止的可能。他们的行动所产生的影响,也已经在我的经历中展现出来,我也不打算去阻止——但是,有一个前提,那也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不希望这种影响从中继器陷阱世界中,我所在的城市为起点扩散开来。

    他们要入侵,可以,没有问题,打破世界的神秘性封锁,导致整个世界加速异化,步入末日,这是我无法阻挡的。然而,他们不能在什么地方开始这么做,却是可以由我决定的。无论预谋也好,手段也好,主动也好,被迫也好,无论是上辈子有交情的网络球,亦或者一直都是敌人的末日真理教,想要在我的城市打开“入口”,就是我的敌人。

    我毫不犹豫地这么想着,而且,这也是在更早以前,对情势做出猜测后。就已经有了轮廓的想法。现在,只不过是让这种想法更加清晰起来了而已。

    所以,我并立刻加入战斗中,而是寻找着自己的帮手——那些。在最有可能的阴谋论中,可以断然加入我这边的自己人。

    左江、江川、左川就只有这三人,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左川和约翰牛在被动卷入中继器陷阱世界时就已经失散,也不知下落如何,是否也已经抵达这个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和大部队汇合。不过,左江应该是在这里,既然左江在,江川也应该在。只要找到两人,我就不再是独立对付整个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和末日真理教。即便进入中继器陷阱世界后。她们的力量,也是弥足珍贵。

    夜鸦夸克的存在,没有被交战双方观测到,即便,他们理所当然在这里布置了“侦测”中的神秘力量。现在的夜鸦夸克。和之前的夜鸦夸克不是一个等级的。在这场突袭战中,双方所体现出来的力量、技巧和策略,都拥有很高的水平,可是,即便双方加起来,总体实力仍旧不足以对抗此时的夜鸦夸克,我的心中。拥有如此的确信。

    然而,似乎要在线构世界的人形中,很难找出“特殊”的人形。细节方面的缺失,只能让我从轮廓体型上估测性别和所属组织,就算左江和江川都是女性,也仍旧很难在“像是女性的人形”中。将她们分辨出来——亦或者,她们不在这里?夜鸦夸克的观测范围,已经达到了半径一百多米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平时的常态范围。

    只有在当前的状态下,我才没有感受到半点勉强。似乎还可以将观测范围扩张下去,但也在另一方面,让我怀疑是否真的应该这么做——感受不到负荷,不代表负荷不存在,感觉不到消耗,也不意味着消耗没有产生。甚至于,其实我和夜鸦夸克都已经过负荷,仅仅是无法察觉出来而已,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最危险的情况。

    所以,我没有试探自己可以做到的极限,夜鸦夸克的观测也一直维持在“默认”的水平,这样没办法找到左江和江川的话,也只能再忍耐一下,先接触当前的特殊状态,再做进一步的打算了。

    就在我来回确认了三遍的时候,死伤惨重的末日真理教巫师在最后关头完成一次爆发,击破了神秘专家们的阻挠,再次聚集在一起,暂时站稳了脚跟。他们仍旧落于下风,却没有之前那般轻易就会被击杀了。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铆钉”发出指令,战场上的激战气氛稍微有些缓解,就像是在为下一波决定性的攻势蓄积力量。

    我听不到声音,也无法直接从人形上,将他直接分辨出来,但是,当代表他的“人形”做出动作时,却能感受到。

    紧接着,其他人的动作,也让我开始对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一方的具体人物,有了进一步的认知。我所熟悉的,在基地通过了最后筛选,被nog视为“队伍干部”的人,除了约翰牛之外,都已经聚集在这里。

    十分奇特的感觉,就像是情报就这么浮现于脑海之中。然而,在这份情报中,没有左江和江川的存在。

    发生了什么事情?左江和江川,也与大部队分开了吗?就在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时,夜鸦夸克的背后猛然产生“有什么东西贴住”的感觉。完全没有感受到“靠近”的过程,在意识到之前,也没有任何征兆,就像是一下子就凭空出现在后背极近的距离。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连锁判定观测,也没能提前觉察到,甚至于,在线构世界中,位于背后的东西,也是在这一刻,才突然浮现线条轮廓。

    而且,一点“人”的形状都没有,就像是纠结成一团乱麻的线,对比起轮廓分明的其它线构景象,格外有一种突兀和惊悚——是的,我猛然惊悚起来,一下子就退出了之前那淡漠的状态,而线构世界也陡然变得不稳定,眨眼间就崩溃了,浓雾中的废都,以完整而表面化的景状,再一次浮现于夜鸦夸克的视野中。

    变化是如此突然,就像是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愣神的工夫。而我自己,只是从一场怪异的梦中惊醒过来。

    可是,前方被建筑物遮蔽的战斗,清晰传来了声响。

    我下意识想要操纵夜鸦夸克前掠,然而,一种温热的吐息比这个意识更快,从身后拂来,就像是擦过我的颈脖。

    强烈的危机感,巨大的恐惧感,突然的惊醒感,以及,非比一般的异常感,好似喷泉一样,一下子全在我的内心中喷涌出来。我知道那是谁了,这样的感觉,在我的本能认知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即便算上所有遭遇过的“江”,如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最为清晰的。

    “真江?”我有些讶异,她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夜鸦夸克的胸膛已经被击穿了——一把长刀洞穿了后背,直接从心脏部位射穿,插入对面的墙壁上,然后是手臂,从大洞中穿了出来。清秀修长的手指,捏着原本插入其中的“人格保存装置”。

    “阿川,我的爱人。”这只贯穿了夜鸦夸克的手臂曲折过来,就像要拥抱我一般。

    可是,夜鸦夸克的身体,却传来不堪负荷的解离声。我觉得自己好似被掐住,从夜鸦夸克的身体拽了出来。

    无法反抗,明明利用速掠的话,似乎就可以争取到许多时间。可是,从一开始就没能做出反应,也分不清是我迟钝了,亦或是,真江的动作更快。

    不过,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此时出现在身后的真江,比夜鸦夸克更加有力。她的异常仍旧一如既往,我在这种深入骨髓般的,恐怖得令人发指的异常面前,就如同被蛇咬住的青蛙。无论是正常的我,亦或者,是将感官搭载于夜鸦夸克身上,宛如只剩下“灵魂”般存在的我,都必须面对这个已经被证明的事实。

    真江,带着很妖异的不满。即便背对着,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是,她的声音,她的动作,她的吐息,她的温度,都散发着绝对明晰的气场。

    我被从夜鸦夸克体内“拽”出来,巨大痛苦,从身体上传来,让我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夜鸦夸克支离破碎的身体自天空散落。有人影挡在我的身前,仿佛要遮住阳光般,手掌搭在额头上,眺望着这个景象。

    夜鸦夸克被崩碎得极其彻底,并不仅仅是被“贯穿”了。它被某种力量停滞在半空。刚开始仍旧是几大块,但很快就风化了一般,迅速变成灰烬飘散,宛如一场灰雾废都极为相称的雪景。

    她似乎变得开心起来,发出清亮娇柔,却又充满神经质的笑声,提着连衣裙的裙摆,在原地跳舞般旋转。

    我忍着重伤的原身*释放出来的,充满了穿透感的痛苦,将目光艰难地移向建筑的墙壁上。刀状的兵器插入了半截,但是,后半截的样子已经足以让我认出它来。

    临界兵器,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

    夜鸦夸克,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手持着这把刀状临界兵器的真江干掉了。

    无法理解。

    真江的举动,无法理解,但是,她的出现,却让我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我向后躺倒在地,静静看着自空中落下的灰烬。

1089 怪化江2() 
左江不在了,但是,真江却在最出人意料的时刻出现在我的身后,手持着放射性灰粒子共鸣装置,一击之下就摧毁了我引以为傲的电子恶魔“夜鸦夸克”。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放开来联想,去为这样的行为找一个理由,当然可以找到许多种可能性,但是,对于真江来说,这些理由是否真的就是她所认为的呢?不知道。我看不穿她的内心。她的背景,让我觉得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可是,这种深意是否出于她的主观想法呢?

    真江,比我更像是精神病人不,严格来说,她是比我更恶劣的精神病人。一直以来,许多心理医生都想方设法,意图弄清精神病人的精神世界,究竟是什么,导致他们那些奇诡反常的行为。亦或者,在看似正常的行为中,他们的脑子里,是否也存在类似普通人那样正常的精神驱动。不过,据我所知,还没有一个人可以义正词严地说,自己可以理解精神病人。

    我也同样如此,可以理解普通人,但无法理解精神病人,即便我也是一个精神病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完全一样的精神病人。在所有看似相同的行动中,驱使他们行动的自我精神世界,大概是不一样的吧。我经常忍不住去揣测真江,就如同我偶尔也会用常识,去理解左江和富江一样,不过,我唯一得到的教训,就是“真江比富江、左江以及其它的江都要特别”这个结论。

    在夜鸦夸克被摧毁的一瞬间,我的感官被拽了出来——不知道真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的确做到了——塞回了重伤的原身中,一瞬间,身体内外的严重伤势所产生的痛楚,好似电流一样贯穿了脊髓。我感到自己虚弱得惊人,不仅仅是*,连精神也一样。和搭载于夜鸦夸克身上时,完全就是天和地的差别。这样的痛苦、虚弱和昏沉,让我一下子好似“活”了过来。是的,将感官搭载于夜鸦夸克身上。用夜鸦夸克的身体去感受世界,去承载负面,和用自己的原身做同样的事情,是截然不同的。尤其在这个重伤的时候,差别就进一步加剧了。

    我觉得,换做是其他的电子恶魔持有者,一定会有人无比渴望回到那个无坚不摧的构造体身躯中。因为在那么一瞬间,我也本能想要逃离这个“弱小”又“痛苦”的躯壳。只是,即便是这个弱小普通的身体,也有着电子恶魔的身体所无法带来的东西。换做平时。两者都处于正常状态的时候,这种差别是很细小的,即便察觉了也不会十分在意,但是,都出于不正常的状态时。回归*,忍耐着痛苦,目视着夜鸦夸克的身体在空中解体,化作雪般的灰烬,我突然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反过来想想,既然在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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