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悍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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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这个危险至极的男人与自己也只有一布之隔,要是二人之前是相识,她到有几分信,可要说是他的妻子,她有一种莫名想哭的冲动涌上来。
“好,为夫不逼你。”凤邪沉默了片刻,低哑的声音响起,仿佛压抑着某种痛楚,手臂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人儿的身子。
男人强悍的气息离开了她,南宫清绾便扯着宽大的衣袍掩着自己的身子,绝世的面容上尽是慌意的朝后退去。
她狼狈极了,一有机会,便想着与他离开距离。
“笑儿,别怕好吗,为夫已经说过不逼你了。”凤邪见她一脸惧意的缩着身子,对于他好似恶魔般看待的人儿,妖艳的脸上浮现的只有无奈。
“送我回清绝身边好吗,我……我不要跟你回去。”她垂眼,偌大的泪珠一滴滴落在手背之上,试图与恶魔打着商量。
尽管凤邪多爱她,多不舍得伤她半分,可当她一次次喊着要回到南宫清绝的身旁,在好的脾气也会隐忍不了。
他那妖冶的脸上温柔的笑意陡然僵住,随即瞬间铁青,暗红的冷眸狠狠的眯起。眉眼之处都是张狂;“想回去找他?”
“嗯!”南宫清绾细想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那微微蹙起的眉儿上,仿佛有一种化不开的浓愁。
她未曾想过自己的过往是怎样,但是当他很清楚的告诉她,她是他的妻时,为何她心里有的不是喜悦?
“那可惜了,为夫这一生都不会让你见到他。”凤邪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南宫清绾倾国倾城的小脸微微的泛绿,怒瞪起眼,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坏!
“你!”她手心处抓起了梅花瓣,朝他丢了过去,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们该起身了嗯。”一转眼,凤邪又没了方才的怒气,眼底染笑,精致的唇瓣扬起,将散落在梅花铺上的素衣勾起。
他高大倨傲的身躯朝她靠近,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拥入怀中,胸前的衣物被他一扯。
一阵清凉之意袭来,轻刺到细白的肌肤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扶上她温热的颈侧,食指抵着她柔嫩的耳垂,在她刚要惊吓的放声大喊时。
柔软的唇瓣被男人薄唇欺上,她唔唔唔的抗议着。小手扬起,扯着他散在她身上的黑发,那细腻的小脚丫朝他腹中踹了过去。
一瞬间,被温热的大掌握住,感觉到轻柔的衣物朝脚跟套了上来。细绳在她腰际绑了个结。
紧接着,那一只温热的大手朝她盈满处覆去,还十分过分的捏了两下。
南宫清绾整个脸轰一声炸开一朵红云,不停的避开男人的吻,素手轻捶着他刚硬的肩头,惹得被凤邪亲的满脸的水迹。
“笑儿,乖……别动。”凤邪望着她此时的媚样,呼吸一紧,胸膛起伏的厉害,他直接低头狠狠的吻住了那撩饶唇瓣,渐渐的,她感觉到那双温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细背上,自下而上,缓缓上滑,他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的旋着圈儿,惹得她一阵轻颤哆嗦。
她真不敢挣扎了,深怕这个男人会吞了她。
而且,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发生过,与如此恐怖的男人行…房,对于她向来而言,是接受不了的。
久良后……
凤邪尝也尝够了,大手将衣物轻柔的如数套在她身上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怀中的女人。
“现在不怕为夫了吧。”他低沉的笑声故意贴着她耳畔笑起。
大手一挥,将人儿娇小的身子抱在怀中,从一大片梅花之上站起。
南宫清绾素手握紧又松开,她定了定神,眸光一闪。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有本事轻易的勾起她的怒火。
相当于起先的后怕到如今与他一说话,就忍不住发脾气,还真是‘不怕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她任性的别过精美的小脸。
在不经意的对话间,两人好似寻常的夫妻般,只不过是她未发现自己对他异常的态度。
“好!那笑儿想休息会,别被为夫昨夜累坏了。”凤邪故意很邪气的在她耳畔低语着。
被他如此一搞,南宫清绾那还会记得自己怕他,已经恨不得咬死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摆了,跟他是说不通的。
她干脆努着被男人啃得艳红的唇瓣,靠在他怀中闭目养神起来。
凤邪宠溺的笑了笑,脚尖轻点,朝梅林外跃了出去。
——
一座尽奢华的府邸座落在青山绿水间。日上三竿,窗外飞雪漫漫,精致的雅阁内燃着火炉,温暖如春。
玉石地上散落着未挂起的素白衣裙,绣鞋和靴袜,在那红纱飘飘,安静地半垂的软帐中,华丽的雕花大床前,凤凰纯金账钩上半插着一支盛放的红梅。
一阵清风拂过,那怒放的花瓣散落了些在床上酣睡的人儿青丝及雪白的肩背上,红白相映,一如她肩头上细碎的红痕,异样的勾人。
“凤邪,你少碰我……”人儿沉睡了片刻,她皱起眉尖,一翻身朝另一旁躺去。
口中低吟出声的话语,惹得坐在床榻旁的红袍男人笑出了声。
“好,不碰你了,多睡会。”他大手轻柔的拍了拍人儿细背,跟哄小孩童般,轻轻哄着她入睡。
—题外话—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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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你是凤邪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你说的!”沉睡中的人儿到听进去了他哄骗的话语,翘起了嘴角,小手拽着身上的被褥朝上拉了拉。
“嗯,为夫说的。”凤邪话语间,余光望向玉桌之上的香炉中。
那袅袅妖娆升起散在空气中的熏香带着迷人心智的功效,他修长的指尖将人儿的青丝拂开,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
“笑儿,你为何会怕为夫。”男人那低沉魅惑的声音问起。
“唔,因为他在竹林的气息,好可怕……”人儿心无防备的细语着,她小脸贴在软软的被窝上,很是乖巧。
凤邪闻言,似乎愣了一下。
“那晚的女人是你?”他眼中带着狂喜与歉意,那晚他确实是过于狂怒,难怪她之后见了他,会一副怕得发抖的样子。
原来,他们早便见过,却错过了。
“嗯,我不想见到他。”她嘀咕了一声,香睡的嘴角留下一丝银丝。
“其实他是很爱你的,胜过爱他自己。”他伸手将人儿唇角处的水迹拭去,蛊惑般在她耳畔响起。
“可我忘了!”听到那一声声植入心底的声音,她有点难受的喘了下气。
在那绝美淡漠的小脸笼着一丝轻愁,细言道;“我忘了很多事,我知道我心底有个爱人,可我不知他是谁,但是我……我一直想等他来找我。”
“他已经来找你了,知道吗?他叫凤邪,是最爱你的男人。”凤邪怜惜的望着她,温柔的声音试图利用这睡魂香唤起她的记忆。
“那我又是谁……”
“你是凤邪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继续蛊惑着。
“凤邪的女人……”她反复的念了一句,像是要将这句话念到心坎去般,眼眸紧闭着,那睫毛轻轻颤动着,一晃眼,眼前却出现了一张女子的玉榻。
随着白色的沙曼在空中漂浮荡漾,一个披着一袭白纱半遮半掩女人的昏睡在被褥间,紧接着,一位气场霸道,身穿艳红蟒袍的男子将门打开,朝女人走了过去。
二人细声交谈了几句,那个绝美的女人好似喊错了名字,妖艳的男人怒了。一双狭长艳美的凤眸燃烧起了冷焰的苗头,将她挣扎的身子压在了身躯之下,不顾女人的咒骂和大力的挣扎。
就这么强行的禁锢着她,狠狠的欺负她。
那个女人她很痛很痛,却无力摆脱如今的局面,只能咬牙硬撑下。
为什么,她的心也会跟着痛,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她吗?那一身红袍的男人又是谁?
她头好痛,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伸手死死的捂住头。“好痛……”
“笑儿。”凤邪见她香睡时,突然难受的喊叫,在床榻中翻滚不停,妖艳的容颜上划过紧张,袖袍朝后一挥,将香炉熄灭。
少了空气中弥漫的熏香,房内变得清明许多。
他伸手轻柔的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哄着;“笑儿,醒来,一切都过去了。别在想了好吗。”
与她轻微的疼痛比起来,凤邪情愿她不要去记起这一切,只要她人在他身旁,便是好的。
她挣扎的睁了睁卷翘浓密的睫羽,洁白的额头上都是细汗湿透了墨黑色的青丝,当她清媚的眼眸睁开时,浓密的睫毛之上沾染着晶莹的泪珠,仿佛一枝雨中的梨花,洁白的瑟瑟,孱弱地让人心疼。
“赫……”她大眼突然缩了缩,瞬间就觉得自己心头蓦地一撞,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是他!
一张妖娆的面容闯入了眼帘之中,她看见了,这个拐她到此数日的男子的容貌。
这个长相妖艳勾人心魂的男人,非常的艳美,却美得诡谲非常,而在妖孽容颜上,那眼角下一点红痣,像是细小的暗红宝石透着慵懒魅惑之色。
带着不可让人忽略的绝艳气场。
“你离我远点。”她突然伸手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开,自己甩落在了床榻中,当她眨眼继续朝他望去时,又是漆黑一片。
方才好似南柯一梦,她又是也看不清了。
但,她更加的惧怕这个男人,这个拐她到此对她上下其手,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红衣男子,这个方才在她脑海中强迫着不堪被侮女人的男人。
“笑儿,怎么了你。”凤邪被她突然间的反差愣了下。
当伸手要去触碰到她时,这个女人的反应比之前还要打!不但哆嗦着身子,还控制不住的尖叫着。
“你出去,你出去……”她缩进了床榻里面,摸到了枕头便朝他丢了过去,只是身穿着一袭裹…胸长裙,露在空气中的胳膊将自己牢牢的环抱着,缩在了一团。
“笑儿,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凤邪喉结微动,抬起狭长的眸子看着害怕极的她,声音发低的问。
比如……误会她失了身给别的男人,出言伤她的心,还有强行占…有她!
当然,这些罪责,他怎么也不会如实招来!
“我,我当初会身中重伤失忆,是不是你干的,如今你要来寻我,到底有什么预谋!”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问道。
她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当初为了逃离这个可怕恐怖的男人,才会重伤失忆!
“笑儿,倘若你愿意听为夫细说我们之间的过往,为夫很乐意说给你听,但是……你别如此排斥为夫好吗,我们有话好好谈。”凤邪闻言,浑身一震,看向眼前那神色苍白,隐含忍耐而目光冷然的人儿。
他怎舍得伤她半分,当初他因失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下了般,癫魔的砸垮了整个蛊墓,独自一人将苗疆一族赶尽杀绝,整整月足未合眼,最后放下了朝着所有事物,连同寻赤玉如此重大之事也被他耽搁下,只为了全力跑遍天涯海角寻她的身影。
直到了两年后,他虽重拾了荒废了要事,可却依旧未放过寻她的心。他想把她找回来,从此给她最好的,此生都不将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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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个男人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她的心,真的很乱很乱。
这几日,虽然凤邪未在有之前太过分之举,但是这个男人总变着法靠近她,亲近她,渐渐的她是无了惧怕之意,可未将一切弄清楚之时,她真的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感情。
语摆,她素手摸着,沿着床榻倾身而下,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笑儿。”凤邪拧着眉锋,若有所思的眸底掠过一抹精光。
他拽住她的手臂,那双阴鸷的眼眸中若隐若现隐忍的痛楚,他顿了顿,言道:“就算你要离开,也先披上衣袍,外面雪大,小心冻着。”
大手一扯,将一旁挂在屏风之上的雪袍扯下。
“你!”肩头一重,她感觉到了一阵温暖,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雪袍笼罩在内,她绝美的小脸微愣住,已无方才异常抗拒的情绪。
“你愿意放我离去?”她有点不信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
“笑儿不是想回去吗。”凤邪知道她不愿意与他贴近,大手只是轻轻的搀扶着她走到了玉石地上。
她将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