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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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字不落的传达到军伍中,虽然张杨的语气带着嘲讽与狠戾,站在城楼上还是城楼下的军士心中却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昨日,张阳执意要杀了三个犯了军规的军士,倒是在军伍中造成不小的影响。
他们心中也在担心,担心张阳这是接着犯军规之名,暗中行的那是铲除异己举动
可今日,郡守的话却让他们躁动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军法无情!犯军规者立斩无赦!
从军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知道,只是这些年来,又有谁去遵从这条规矩。
“好手段!”
站在张杨身后的杨丑一挑眉,目视着眼前的上党郡守,以往的轻视之心,渐渐的收敛了起来,光是这收买人心的一手便足以让他们赞叹。
从军者大多是家中负担过大,亦或是强行被拉做壮丁。
他们这一群杂军,大部分上乃是家中的负担过重,无奈家中的壮丁只能从军。
从军。。。
好歹也能为家里挣一点口粮。
犯军规者杀无赦,该死!
但家中的人。。。。
今日上党郡守的一番话,仅仅刹那间就把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军士的心给收拢了一半,就连精神面貌比之以往也差了不少。
“散!明日开拨!”
“诺!”
张杨拂袖转身离去。
只留下一群群情振奋的军士。
追月流星
张阳、高览、史焕以及十四名骑兵,共计十七人快速的向着河岸边走去。
在河岸边上,有几艘小船停靠在河岸边。
“船家,这些船本公子买下来。”
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饼子出来,直接丢在船家的手上。
擦拭着眼睛,这些靠水为生的船夫眼睛都亮了,掂量了一下分量,买这些船的两倍都绰绰有余。
“公子尽管拿去。”
有了这些钱,一个个船夫面容上的笑容不曾少过,一个比一个笑的还要开心。
ps:没啥好的笔名取了,别人跟风作品,咋就另类一会,跟风笔名!!!
屌不屌!
厉不厉害!
崇不崇拜!!
不过,菜猪的确会做菜就对了。。
偶有一个外号
家庭煮夫。。。。
第十四章 名将方悦()
“船家,这些钱足以让尔等再买足够的船只,余下的钱,还望船家送我等一趟。”
地上有地上的规矩,一匹马儿足以闯荡天下,但是水上也有水上的规矩,没有熟悉水性的人带路,他们就这样贸然的上船,下一刻,就有可能成为江中鱼儿的食粮。
人吃鱼,鱼何尝不吃人?
“公子大方,这一趟,我等走了。”
“多谢船家。”
闻言,张阳心中大喜,在解决的事情,张阳选择尽量不用武力,一旦牵扯到武力上,从者也是被迫,恐生出逆反之心,最终最好的结果不过是无疾而终,但坏的。。。
就有可能身死道消!
前世时,张阳有一好友,欲前往海外一岛上,寻找突破的机缘,随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张阳四处打听才得知,那一日,他的好友以渔夫一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渔夫大半夜的开船出去。
谁料。。。。
船开至海中央,渔夫破船,让船沉入海中,至此,两人同归于尽。
其实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
无论是以武压人,还是以势压人,导致的结果都只能让人哀声连连。
“不知公子前往何处。”
“怀县。”
“怀县。。。。”
几个船家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情愿。
毕竟怀县距离这里可不是十来里的路程,一去,恐怕没有个四五日是回不来的。
“尔等好生不识趣,我家主公与尔等好言相劝,竟敢不去!若不去就休怪史某手中的刀剑无眼!”
身为闯荡四方的游侠儿,依史焕的眼里自然能看出来这些拿了钱,但此刻似乎想要反悔船夫。
跟随在张阳身后的十四名骑兵也面露不悦之色,只有高览面色平静的看待这一切。
“公刘不得无礼,此处怀县,确实路途遥远,怪不得他们,几位若是不愿,就此离去。”
既然不愿,张阳何必勉强,既然水路不能走,陆路也不是不能走,不过走陆路危险性就会增长。
还在上党郡内,杨丑的手到底伸了多长,其实就连张杨本人也没有底,只不过,杨丑的一举一动却落在张杨的眼里。
只能说此人擅与结党营私,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人发展了出去。
几人相视一眼,随之看向史焕又回头瞧了十四名骑兵。
“几位放心,就此离去,今夜就当做没有见到我几人,至于他们伤不了几位分毫。”
见状,张阳便晓得这几位船夫在顾忌什么,当即开口打消他们心头的顾虑。
闻言,几人对视一眼,带头的年长的船夫走了出来,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公子高义,这一趟我等走,只是干粮诸位可带足了。”
“老汉放心,干粮无忧。”
一旁沉默不语的高览在一旁开口应和。
“多谢诸位。”
张阳拱手一礼。
几个从小就靠水吃饭的船夫见状吓了一跳,倒是有一种受宠若惊得感觉。
在这条江水上吃饭,见过富贵的,也见过贫穷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
今夜的月亮也算是明亮,他们几人靠在岸边本就准备喝个小酒,见张阳等人风尘仆仆的赶来,见张阳等人的服饰,对于张阳的身份,他们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权贵人家的子嗣!
不然,何以有军伍中人相随!、
可这般讲究的人,他们也是少见了,甚至是基本见不到。
以往那些人权贵,对于他们不是喝来喝去的,就是一阵打骂,何曾这般对他们好言说话的。
要不是这一趟太远了,他们也早就应了。
其实心里他们也晓得,恰如姓史的壮汉所言,他们有点不识趣了。
“这位公子,事可赶着?”
“乃是急事。”
张阳也不隐瞒,当即回应道。
“哥几个,今日就让这位公子见见我们这些靠水吃饭的手艺人的手艺。”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靠水!
这一手乘风破浪的划船功夫可不能让人见笑了。
闻言,等张阳等人上了船上,并且把马儿带入船只上后。
只听一声走起。
船只快速的摆动着,在皓月下,就像是一只飞快的白鱼儿,在大江大河上快速的摆动着优雅的身姿。
一路上顺水南下!
今夜也恰逢是南风。
也应证了一路顺风的俗话。
这一路上,给张阳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
快!
乱花渐欲迷人眼!
一路上的,浪花拍打,江上的风清爽自在,吹拂在脸上,一股清凉之意迎面而来。
夜晚
明月相随,星云作伴。
急躁的心一时倒是冷静了不少。
张阳内心中大抵也清楚,这些日子来,他太过的急躁,做什么事都带着火气。
这也难怪!
时间太少了。
再过十来日,沁水一旦结上厚厚的一层冰,西凉大军就会兵临城下。
以上党那点微末兵力想要抵抗住牛辅的大军,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就算能抗住,也只能成为丧家之犬!
兵力上的悬殊,再加上军中的那些叛徒嫣然不败。
不败,张阳都觉得是老天爷在帮忙了。
未胜先虑败
为将者该当如此。
一夜的水路!
顺风顺水倒,一大早的,公鸡刚开始打鸣,就已经到了怀县。
司隶校尉部河内郡的治所怀县到了。
不过,十七八人,十七八匹马儿,很快就引起驻扎在怀县内军伍的注意。
“来者何人!”
“并州张阳!”
“张阳?”
为首的将领心中起了一个疑问,倒是没有听过这一号人物。
“家父上党郡守张稚叔。”
“张稚叔?”
站在张阳面前的将领微微一皱眉,看了看眼前的人,心中不禁嘀咕着,外面的传闻不切实际啊。
再瞎他也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年郎并不如外界传闻那样是一个纨绔子弟。
眼前为实,耳听为虚!
八个字,一个经验。
“方悦见过张公子,不知张公子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方悦?
张阳面不改色,心中却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河内郡这位名将方悦咋出来巡逻大街了,若是巧合,还真的是巧的紧啊。
“原来乃是河内名将方悦将军,后生末学见过方将军。”
闻言,方悦一张标准严肃的国字脸,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
尤其是还是拍自己马匹拍的自己这么舒服的人。
方悦不禁感慨外界的传闻真特么的扯淡。
“此番晚辈前来河内欲要与王郡守谈一笔大买卖,不知将军可否通禀一声。”
ps:收藏才三十,何时才能三百啊。。。
想要加更,心情好无奈啊
o(╯□╰)o~~~~~
第十五章大汉养士四百载,仗义死节在今朝()
大买卖?
方悦心中泛起嘀咕。
虽然这个年轻人拍他的马匹,身心上下都感到一阵愉悦,但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在违背自己的利益下去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
“方将军”
张阳上前,再一次恭敬行了一礼。
方悦的犹豫,尽收与眼中。
一声方将军,方把方悦的神给唤了回来,心中有点不耐烦的方悦欲要挥手赶人时,突然定睛一瞧,却见到张阳身边的高览暗中的手势,眼睛一亮,当即轻咳了几声。
“嗯,你们随本将来,到了郡守府,不得乱来。”
方悦爽快的答应下来,一时间倒让张阳反应不过来,脑袋懵懵的,待回身瞥到高览讳莫如深的笑容时,张阳赫然反应过来。
倒是恍然大悟了。
利益才是一切纽带的枢纽。
与常人讲的乃是利益,与道德崇高之人,讲利则被厌恶,与其讲道义与礼仪才会让这样的人心悦诚服随之与你结交。
前者就如同方悦这般人,后者则如王匡王公节。
只是这世道,终究是前者居多,后者如同国宝一般,少之又少。
驱之以利,自无往不利!
“郡守,上党张稚叔之子求见。”
方悦跟随王匡多年,对于王匡的脾气,比王匡本人还要清楚。
不能与王匡谈任何关于利益的事情。
甚至,方悦心里还清楚眼前的这位河内郡守,其实在心里是不待见已经成为一方诸侯的上党郡守张杨的。
不曾受的朝廷赦奉者皆为乱臣贼子!
张杨张稚叔就算贵为一方诸侯,诚然在王匡眼中也只是一介乱臣贼子罢了。
这样的行为,在方悦眼中,着实是迂腐啊。。。
奈何,王匡乃是主公,他只是王匡麾下的大将而已。
劝诫?
只是徒惹麻烦罢了。
“让他进来。”
“诺。”
方悦神情平静的退了出去。
背过身子,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真的太了解了
就连现在的结果也在方悦的预料中。
刚才不语,就是为了打消为了王匡的疑心。
果不其然,成了!
成在王匡守礼上!
虽然,王匡打心眼里不承认张杨的上党郡守的身份,但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把心中的不爽深深的掩埋。
见张阳也是这个原因。
更何况,张阳乃是代表着他老子的,与王匡更是同盟的关系,明面上谁都知道,董卓的女婿牛辅以及段煨二人能率领大军驻扎在沁水边上,王匡也有极大的功劳。
但王匡其实也后悔了。。。。
后悔莫及啊!
一旦上党完蛋了,他河内也不能幸免,河内完了,还谈什么诛董复兴汉室。
现在,就算王匡愿意出兵也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时局奈何!
现在,张杨之子求见,他也不得不见。
于心于理都要见上一面。
郡守府邸的外头。
方悦冷着脸,肃穆的走向张阳身边,沉声道:“郡守愿意见张公子,张公子随末将前来,至于几位,劳烦先在一旁候着。”
随之,与张阳错身的一刹那,方悦突然感觉到手掌心一沉,当即快速的收敛进袖子中,满意的笑了。
“见到郡守时,切记不可多言。”
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方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