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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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子里跑出的这名守卫,此时已经到达了大门口,见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气愤致使他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快准备武器,他们是楚的人!”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当他们拿起身边的滑膛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燕寒的枪口,已经指向他们的脑袋,而那两个保镖更是变魔术一般每人手里多了一把汤姆逊,燕寒邪笑着,对那名刚刚去报信的守卫说:“阿拉塔那家伙什么意思?看来他是不想接受我们的和平了?”
看着燕寒的眼神,那名守卫竟不由自主的打起颤,燕寒盯着他,眼神中的一抹笑意使得这守卫更是不知所措。
“砰”!
燕寒的枪响了,但是那名守卫竟然没有倒下,他颤抖着,发自心内的寒意使他的四肢变得僵硬,他想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地方被击中了,他的眼睛不停的扫视自己的身体,他在寻找伤口,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这时,他右手虎口位置传来的疼痛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手中的滑膛枪在枪管的位置,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弹孔,但是这个弹孔却是贯穿的。
“好了,都说了,我们是来传递和平的,收起你们的武器吧我不想看到红色的东西。”燕寒说话的同时,已经将一把黑色的手枪重新收了起来。
燕寒大步的走进院子的大门,他毫无顾忌,笑着,走了进去,而他的保镖们虽然没有他那么轻松,但是也很显然的,没有将这几个守卫放在心上。
琦琦布尔阿拉塔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燕寒背着手,用一种东方化的手势向他示意同时对他说:“嘿,琦琦布尔,我的朋友,我相信你是认得我的。”
琦琦布尔显然对突然进到办公室的众人感到疑惑,但他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朋友,当燕寒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悄悄的从办公桌的一个暗格抽屉中取出一把短小的左轮手枪,他准备着,要是眼前这人对他进行一点点有威胁的动作的时候,他将毫不犹豫的击毙他。
“喂?怎么不说话?我是燕寒,我的儿子可是被你手下的小阿飞击伤的。”燕寒说着,很自然的坐到了琦琦布尔的对面,他示意自己的保镖从琦琦布尔的酒柜中取一点酒给他:“阿拉塔,你不必紧张,我到你这来,不是要做什么,我只是想给你带来和平。”
“和平?怎么带来和平?你们毫无因由的就对我的朋友展开攻击,对我的生意无情的打击,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和平?燕寒啊,我知道楚先生是一个伟大的人,可是伟大的人更不应该这么做啊。不要像街头的流氓一样,想打谁就打谁,至少要有个恰当的理由才行啊。”琦琦布尔装出一种很自然状态,但是他持枪的手,却一直没有拿出来。
燕寒喝了一口龙舌兰酒,那股辛辣的味道,叫他感到舒服,他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双手交叉的拄在桌子上:“毫无因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手下的小阿飞,枪击了我的儿子。”燕寒的表情很和蔼,他上扬的嘴角表示他正在微笑,但是锐利的眼神却叫琦琦布尔背后发寒。
“对于你儿子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和歉意,但是燕寒啊,那个混蛋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他的叔叔,也被我处决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对我的朋友展开屠杀;除了这件事以外,我从未与楚先生有过任何生意上的合作,这样的话,也就代表了我从未在生意上与他产生过摩擦,而且我本人对楚先生也是很尊重的;除了你孩子的不幸外,我再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难道,仅仅就因为那件我已经表示歉意的事情,就值得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朋友?”琦琦布尔的情绪变得有点激动,但是他还是理智的,他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利益,也从未对燕寒与楚先生表示出不敬,很显然,他这是打算用自己巧妙的语言为自己与自己的家族求得一线生机。
燕寒依旧是那副表情,两只手搓来搓去,同时对琦琦布尔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来为你送得和平的。”
阿拉塔显然不相信燕寒的话,他谨慎的发问:“我听说过你的故事,我也知道你口中的和平代表着什么,所以我不会接受的,现在请你们离开,还是在战场上分出胜负吧。我宁愿像个英雄一样死去。”
阿拉塔说话的时候,一种大义凛然的神情在他肥胖的脸上显得很有趣,却很正式。燕寒看到他这般模样,哈哈的笑了起来:“琦琦布尔阿拉塔阁下,既然你知道我什么样的人,那你也应该知道我送出的‘和平’是没有人退得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燕寒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缓慢的绕过阿拉塔的办公桌,来到他的身边,而琦琦布尔在燕寒离开座位走向他的过程中,他的心,紧张的不行,他握紧了手里的枪,悄悄地从桌子下面对准了此时正要与他耳语的燕寒。
燕寒将嘴贴到琦琦布尔的耳边,小声的说:“我的和平,是分为两种的,你说的是第一种,我还有第二种和平。第一种和平是你死了,你的家族就会被原谅,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这样,第二种,就是你死了,你的家族也不会的到原谅,我知道,你当然也不会喜欢。可是你没有做选择的机会了,我帮你选了。那就选第二种吧。”
燕寒的声音在此时,对于琦琦布尔来说,就如同死神一样,当他听清了自己的结局时,琦琦布尔突然像疯子一样大喊起来:“杂种,你先去死吧!”
“噗!”
“砰!”
在琦琦布尔阿拉塔的脖子被一把奇怪的刀刺穿的同时,他手中的枪,打响了。但是,燕寒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反而是他,已经被地狱的使者带走了。
与此同时,燕寒的那两名心腹保镖手中的汤姆逊不约而同的开火了,原本守卫在办公室大门口的枪手,都被打成了筛子。
燕寒看着挣扎着想要反击的阿拉塔,不由得轻蔑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里有枪吗?蠢货,我得燕子尾巴,可是比你的枪更快的。”说着,燕寒猛地将那把奇怪的刀从琦琦布尔阿拉塔的脖子里抽了出来。血一下子喷了他一身,原本雪白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红色。在东方人看来,红色是喜庆的代表,可是,怎么看,这样的场景下,这种鲜红也喜庆不起来。
燕寒冷笑着用琦琦布尔的领带擦了擦那把刀,然后晃着脑袋,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正当他们就要从琦琦布尔这栋房子的大门出去的时候,一声枪响伴随着惨叫,毫无预兆的响起。燕寒身边的一名保镖正捂着胸口倒在他的脚边,大口的喘、息着,痛苦弥漫在他的脸上。
第263章:落幕的故事【十五】()
那天陶不言与楚先生回到别墅后的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两周之后的那个清晨,陶不言起的很早,他习惯晨练,他认为清晨的空气可以让他的头脑清醒一整天,他习惯在楚先生所购买的那个小区的院子里,沿着小路慢跑。
住宅区总是有边界的,而陶不言经常习惯的小路恰巧通到住宅区最偏僻的一处边缘,这里是没有守卫的,因为在区域之外,就是紧邻的警察局,没有什么人是愿意在警察的眼皮下作案的,所以楚先生也就没有在哪里安排守卫。
这样的家族守卫是要带枪的,虽然楚家族的守卫都有持枪证明,但是就算是这样,,警察也是有权利没收枪械的,所以对于这类不会威胁安全,且容易招惹麻烦的地方,是不需要守卫的,话说回来,就算是真的有人不在乎生命的,要从这里潜入,那么,他也一定会被住宅区内的巡逻者发现。
楚家族的住宅大区里,全天候有三人一组的持枪守卫来回巡逻,这些守卫每三小时换一次岗,这是为了使他们不会处于疲劳,疲劳的守卫是并不能最大化保障安全的,每次换岗,都是十组守卫,虽然看上去,这是一批不小的力量,但是在偌大的住宅区里,也并不能算是密集的。
那天陶不言正好慢跑到这个位置,突然的,从院墙外飞进来一个黑色的东西,掉在小路边的草丛里,这让陶不言倒是紧张了一下,因为看样子那东西不像是什么动物,那么既然不是动物,就一定是有人刻意扔进来的。
这是不得不使他提起注意的,假如被扔进来的是炸弹什么的,那可就太危险了,所以陶不言小心翼翼的从草丛边拾起一小段树枝,然后向黑色东西掉下的位置探了探,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他才慢慢走过去,俯下身子去寻找。
当他将那个黑色东西的样子看清后,不由得感到气愤,同时他也对一个人产生了厌恶感,他捡起了黑色东西,这是一个被漆了黑漆的折扇的骨架,陶摇着头笑了笑,将这个黑漆漆好的扇骨顺着墙扔了出去,好像自言自语一般的说:“扇子骨,扇子骨,王砂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正好有一组巡逻守卫路过,看见陶不言站在草丛里,为首的便和他打起招呼来:“陶先生,这么早,又在锻炼啊。”陶不言认识这名为首的领头人,其实,陶不言是熟悉每一位在住宅区负责安全的守卫的,这是他作为家族参谋的职责的一部分。
陶不言微笑这对那名守卫回应道:“是啊,阿波,你是知道我的习惯的,这么多年了,除了我受伤离不开病床,要不然,就算是和先生一样拄着手杖,我也是要出来运动下的,我是不愿意憋闷在相对封闭空间的,还有就是清晨的空气是清馨的,这样的清馨可以让我保持一天的头脑清醒。”
阿波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在摆手后,带着另外两人继续自己的职责,陶不言也顺着平时的道路继续自己的锻炼,他结束了锻炼后,便受楚先生派遣,去办一件事,当他与自己的保镖开着小汽车离开别墅后,就遇到了,当天的第二件怪事。
车子在行驶到第七大道的时候,在等候前面被货物车堵塞的时候,一个很富有西方贫困市民穿着的东方小男孩,敲开了汽车的窗户,小男孩伸出自己的小手,看样子是想从陶不言这里讨一些零钱过活,每一个时代,每一个国家,不管他在强大,在富有,也是都会有乞讨者,因为乞讨者,是每一个国家不可缺少的组成的一部分。
陶不言其实对于这样的小小乞讨者,也是习以为常的,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五美元,交到小男孩的手里,并且还对他说了一句:“要学会坚强。”陶不言与楚先生一样,他们都信奉来自故乡的一种念头,那就是中国人常说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经营的生意,都是不能算作好事的,所以他们都愿意在任何的时候,给予出自己所能做的,微弱的所为的好事,他们希望借此,来洗涤自己的灵魂。
小男孩接过这五美元,还未道谢,陶不言便示意将车窗关上,而就在这个时候,这名小男孩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用自己的小手抵在车窗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像是在寻找什么,看他的表情还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因为小男孩的表情是慌张,混乱的。
终于,大约十几秒后,小男孩的表情回缓了过来,他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的东西,微笑着交到陶不言的手里,看着他那样天真的表情,陶不言不忍拒绝,微笑着接受了,小男孩看到如此,便跑开了,在他抛开的瞬间,陶不言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画面,那就是小男孩,竟然将刚刚的,自己给他的那五美元,塞进了自己裤子的最内层。
小男孩离开了,但是陶不言却很好奇,他交给自己的这件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不相信这里会是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不要说这个小孩子是不是能拿得起来,就是这重量,和形态,也不因该是炸弹,陶不言拆开了包着的报纸,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的他,仿佛使得小轿车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报纸里包着的,是一把没有扇面的,折扇扇骨,和早上的一样,同样是漆了黑漆的那种,陶不言眯着眼睛,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蓬乱的头发,默默的点起来一只烟,乘坐自己的轿车从不吸烟,是陶不言的一个习惯之一,而他这样的违反常规的动作,自然引起了保镖的注意。
“陶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回过头对他问道,陶不言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扇骨装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说:“没什么,好了,前面的路通了,走吧,不要耽误先生的事情。”保镖见他这样回答,也就没再多想,小轿车继续行驶起来。
可是陶不言却叼着烟,闭上了眼睛,他明白,自己遇到了麻烦,或者说自己被麻烦缠上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