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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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田成良、杨然两人相比之下,反倒是刚刚颐指气使枪杀杨然的田成良更像是一条狗,一条连咬人都咬不痛只会搅乱事情的疯狗!而岳彪掏出了他的手枪,将枪口对准了田成良脑袋的一刻,田成良身后的卫队还有岳彪身后的部队也都将枪口对准了他们,看起来,局势已成一触即发的状态!
真不知道田成良这个人到底是正勇敢,还是太莽撞,此时这样的局面下,他依然对岳彪破口大骂道:“王八蛋,你要反了!”而听到他这样的一问,岳彪竟然笑了,笑的那么的肆意,道:“反了?你不是说我早就反了吗,那现在为什么还这么问我?难不成你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自己都记不住吗!”
“我毙了你!”说着,田成良就要动手,而最终他却没有扣响扳机,因为他就在自己要扣动扳机的瞬间,看到了岳彪的手指那根扣住了扳机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颤动,虽然田成良对自己的枪法自信,可是对于岳彪他还是了解的,岳彪不但在谋略上远超于他,就是枪法上也不在自己之下,所以两人对峙,而且对方也有扣动扳机的可能的情况下,田成良并不敢像刚刚那样,轻易的就动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士兵来报信,说城外的护国军正在向蜈蚣关进军,而且这一次是荷枪实弹的,看起来要对蜈蚣关进行攻击了,这个时候,岳彪与田成良两个人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岳彪现实皱了皱眉头,而后对田成良开口了。
说道:“这样,咱们先击退了城外的敌军,然后再来处理这件事怎样?说起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所以田司令!现在咱们的首要目的是什么,你是应该知道的,不要因小失大!”
田成良冷笑,道:“什么意思?先拒敌?别以为我没看过书,古云‘攘外必先安内’,我看还是先处理咱们俩的是问题吧,你现在马上放下枪,束手就擒!”
“你!”对于田成良这样的态度,岳彪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这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他现在还在这样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孰重孰轻,难道田成良不知道吗?显然不是的,田成良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致,以私废公啊!
岳彪也不想在和他废话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要上关指挥督战,抵御护国军了,而见他如此,田成良也放下了自己的枪,双方士兵见此,都以为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了,可是任谁也没想到的是,就当士兵们正在整理自己的枪械准备投入到蜈蚣关的防御部署中的时候,突然的一声枪响!
岳彪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后脑被子弹贯穿了,血夹着脑液,流淌了一地,而当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田成良的枪口还在徐徐冒着硝烟,众人无不为此而感到惊异,而当众人还未说话的时候,田成良却挑着嘴角,眼中满是得意自傲的对众人说:“现在叛贼已经被我枪毙了,你们现在马上投入到防御中去,务必保证蜈蚣关不失!”
虽然田成良这一次来到蜈蚣关带来了一个混成旅的兵力,但是谁都知道,他是个庸才,其实如果他能够如岳彪所言,先行抵御护国军的话,或许蜈蚣关未必会有失,可是他却偏偏在对抗之前,杀掉了岳彪,以至于蜈蚣关将近两个旅的守军,在一夜的时间内,就两轮告急,而且在凌晨时分,致使蜈蚣关陷落,北洋军溃败,田成良也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岳彪的手下,击毙了!
其实说起来,就算是田成良真的想要杀掉岳彪的话,他也大可以在岳彪指挥军队抵御住护国军之后,再将他除掉,甚至于他都可以在岳彪布置好士兵,然后两军交战的过程中,将他除掉,无论怎样,都比他直接的那么打死岳彪要好得多,同时,或许多留岳彪几个小时,蜈蚣关也不至于短短一夜间,就被护国军攻陷,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当然了,这一天更可能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宿命吧。
岳彪退守蜈蚣关,晃州城陷落,田成良没有死,而这一次,他们已两个旅左右的兵力固守这样的关隘,却因为田成良打死了岳彪,而到最后两个人都落得一个横尸的下场,难道这就不是宿命吗?
第159章:克黔阳()
也许连续作战就是护国军的习惯吧,无论是滇军还是黔军,只要他们成为了护国军,那么就变得都喜爱上连续作战了,袁祖铭才刚刚攻克了蜈蚣关,布置好防御以及通知王文华进兵之后,不做休整的,袁祖铭带领着军队,又踏上了进军的路途,向着不远处的黔阳大举进兵!
其实袁祖铭这样的做法,与他之前攻克蜈蚣关是有关系的,因为蜈蚣关的胜利,使得袁祖铭认为北洋军,至少自己面对的北洋军都是一群废物,无能之辈,可是他殊不知,要不是因为田成良出掉了岳彪,他又怎么会能够如此轻易的拿下蜈蚣关这样有重兵把守的关隘那?但是有一点值得一说的就是,虽然夺下蜈蚣关是运气,而且说起来这也与王文华之前的做法联系密切,但是不管怎么说蜈蚣关已经拿下了。
而就在不远处的黔阳驻防官,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草包,黔阳守将乃是北洋镇远道守备军司令,名叫曹去病,是一个纵、情、酒、色的家伙,实实在在的草包,而他之所以还能够成为一道的守备司令,全是因为他的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他是镇压护国军总司令曹锟的远亲。
当然了,这个远亲远到曹锟就是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都未必会认识他是谁,而他之所以能够成为镇远道守备军司令,其实说起来,与曹锟真的没什么关系,但是那个时候,曹锟得势,他的一个部下为了向曹锟邀功请赏,这才特意的将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给调到了这里当一道的守备司令。
当然了这一做法确实得到了曹锟的好感,但是那也就是曹锟当时知道有他曹去病这么一个亲戚,没几天就把他忘在脑后了,当然了,曹锟那个时候之所以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亲戚也是因为那个部下将曹去病调到了这里之后,当着曹锟的面说的,而且曹锟当时为了求证,确实查了族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所以说,曹去病与曹锟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一个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关系了。
而且说起来,这个曹去病,其实这不是他的原名,此人原名叫曹晓楠,不错,确实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之所以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实在是因为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有人说取女孩名好养活才会如此的。
而这个曹无病那,却不这么认为,他成年之后,一直自诩文武韬略不在他的远亲曹锟之下,而曹锟那个时候已经是一方的大将了,而他却还是一个不闻一名的小卒,而或许说他甚至连一个小卒都不算,就是一个混混而已,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混混,却自诩文武韬略,尤其是韬略、武艺冠绝天下,所以他这才自己给自己改名,取名叫了这个曹无病,他这个名字,是仿照着西汉冠军侯,少年英雄霍去病来取的。
不过虽然他与霍去病同名,可是这两个人实在是相差太远,霍去病十八岁已经封侯挂帅了,而他十八岁的时候,却还在和一帮混混在街头上欺压百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走了狗屎运,成了这一道的镇守将领,岂不可笑?
说起来,曹无病自动成了这个镇守司令以后,非但没有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且还常常纵兵为祸,欺压相邻,使得周围的百姓怨声载道,也使得周边的官员对他颇有意见,不过即便如此,可是介于他与曹锟的关系,虽然曹锟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都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镇远道的,所以大家虽然对他不满可是却也不敢与他为难,这也就使得曹无病更加的肆意妄为。
因为他认为自己纵兵为祸,欺压相邻,而那些周边的官员、都领是忌惮他的能力本事,所以才不敢对他如何的,这也使得他越来越自大狂妄!这一次曹锟率军镇压护国军,曹无病是不在兵马序列的,但是他作为一地的镇守,也有责任帮助朝廷抵御“叛军”。而且说起来,曹无病是知道晃州一战的结果的,可是明知如此,他却还是选择了坚守在这个地方,当然了,这不是他尽职尽责实在是因为他没有自知之明啊。
其实这个镇远道啊,与真正意义上的北洋军还是存在差别的,因为这么说吧,北洋军可以称之为新军,而镇远道却是旧军,不单单是在军事教育上,就是在武器装备上,也是存在不可弥补的差距的,与其说曹无病手下的是士兵,倒不如说他就是一个官府准许的土匪。
北洋军都阻拦不住护国军的脚步,此等锋锐又岂是他一个镇远道能够阻挡的?如果说他这个时候撤出黔阳,真的谁也不会说他有什么责任的,毕竟镇远道一部军队的战斗力到底如何谁都清楚,可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他不但没有撤出黔阳,而且还大肆的宣扬,说自己就要在黔阳彻底击溃护国军,说起来,虽然镇远道一部兵马的实力羸弱,但是如果真的是交到岳彪那样的人手里的话,或许真的能够阻拦护国军片刻,但是交给他曹无病这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了。
而且说起来,曹无病如果真的认真的部署军队,或许也能够给北洋争夺一些时间,但是就是他这个大放厥词,要折断护国军锋锐的人,却没有布置军队,任何的部署都没有,这就么毫无准备的将自己的部下军队全部调到了黔阳与蜈蚣关之间的位置,就这么呆在这,等候护国军的锋锐!
袁祖铭得到报告说,前方出现北洋军,但是令人感到疑惑的是,这一部北洋军与之前他们所遇到的都不同,之前所遇到的北洋军无论是和人统领,至少都会部署好阵地,然后在各自的部署内,等候与护国军进行激战,可是这一部北洋军却不是如此,他们非但没有做任何的部署,甚至就连他们的火炮阵地都没有发现,他们就是将炮兵列在全军的最前方,而且看起来就是随便阵列的,绝不是刻意为之的。
因为这炮兵的分布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从他们的分布中根本看不到火力打击的重点,同时也看不出任何的攻击重点以及防御重点,这不得不使人生疑啊。袁祖铭心里揣度,是不是自己遇到了敌手,不过当他得知了对方不妨之人的名字后,他便释然的大笑了起来,嘴里还说了句,半文半白的话,曰:“前方之人,乃庶子尔,废材一个啊。全军听命,准备战斗,争取在三个小时之内,拿下黔阳!”
袁祖铭这一次,对黔阳的进攻可谓是顺利异常啊,而且他都没有动用他的军官突击队,他就这么坐在前线的阵地中,在枪炮声组成的乐章里,一面哼着空城计,一面嚼着随身携带的花生米。
袁祖铭这个人胃不好,所以他有生吃花生米的习惯,由此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没有将黔阳这个地方放在眼里啊,而且说起来,他之所以能够着这么放松,也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曹无病了,对于这样的人,要是还值得他紧张兮兮的话,那就实在是太丢他大将军的名声了。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亦非是”正在他唱到兴起的时候,突然地一名参谋来到了他的身边。
对他开口道:“将军,我军左部以全歼敌军左翼防守部队,前线请示将军,是否就此对敌军左翼部队展开冲锋,从而撕裂敌军方防线。”袁祖铭嘴角一挑,对参谋道:“不必了,展开冲锋的话,我军恐怕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啊,你知道吗,咱们对面的那个家伙,是一个怂包,和他们打仗不要增加没必要的伤亡,你去通知左部前沿,告诉他们,收拢战线,步步缓行,稳扎稳打的将敌军逼迫集合在一处,就可以了。”
“明白!”“还有。”袁祖铭又道:“通知各部,对敌军只需要迫使其收拢部队就可以了,不要发起冲锋,当敌军全部收拢起来之后,然后在集中我军火炮部队,对敌军进行炮击,这样一来不但能够全歼敌军,而且我军还能将伤亡降到最低,何乐而不为?对了,通知我军炮兵部署,要他们从现在开始节约弹药,对步兵的支援吗,定点打击就好了,谁让咱们在蜈蚣关夺取了不少的武器弹药,可是战线还长着那,不能浪费啊。”
“是!”说罢,参谋转身离开了,而袁祖铭则是拿起了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的战场,而后扔了一粒花生进自己的嘴里。而后又接着刚刚哼唱了起来:“你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诸葛在敌楼把驾等,等候了司马到此好谈哪,谈、谈谈心”
袁祖铭如此淡然的等候着战斗的结局,而前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