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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国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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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风是同他自己完全不一样。这种摆开排场来宴请宾客的事儿不是自己是常家吗?所以要说没事儿啊,这黄蒙心中却是不信。

    黄蒙心中纳闷这金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同在座的各位宾客那是觥筹交错,不亦乐乎。

    金仁端坐在正座上,笑眯眯地打量着众人,眼睛却是不动声色的转移到黄蒙那边儿去了,待看到黄蒙虽然明面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估摸着他这心里肯定是没底儿的,于是便端起酒杯对着黄蒙笑道:“黄大人,这些年来本官在永清当任,你黄大人也是帮了本官不少的忙,这一杯酒,敬黄大人。”

    黄蒙见着这样子,心想果然你个老狐狸是要按耐不住了吧,于是也是一脸笑嘻嘻地说道:“哪里哪里,在下并无帮助大人多少,倒是大人自己勤政爱民,高风亮节,造福永清,这一杯,应当是我代表全体永清县民敬大人才是啊。”说完后竟然是不等这金仁回话,一口将樽中酒饮了下去。

    这金仁见着此景,颇有些尴尬,犹豫了会儿,便也干笑了两声,将酒也是饮了下去,待喝完酒,这金仁便开始说话了:“黄大人,听说你是金陵府定国公的侄子?”

    黄蒙一听说聊到了定国公,脸上便逐渐的笑开了花,扯了扯嘴角说道:“家父乃是国公之弟。”这话说的时候还挺大声儿的,好像是想要人们听到这话而故意的一样。

    金仁倒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加开心,说道:“那可真是豪门望族啊,黄大人,我对京城的事儿不太了解,不如你跟下官讲一讲这京城的事儿,好让我等也开开眼界?”这金仁故意装作是十分惊讶的模样向这黄蒙请教。

    这黄蒙虽然心中觉得此事有蹊跷,但只是问一问,再加上刚才撑着面子多喝了几杯,此时倒也是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但还是反问道:“大人问此等问题,是有何意啊?”

    金仁惊了一惊,但还是快速地反应了过来,装作要夹菜的模样一边慢条斯理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黄大人是知道的,本官自从担任这永清县令以来,已经是离京三年了,心想京城当初的光景怕是与现在有大不同了吧,便想借个机会问问大人,大人出生京城名门,自然对京城的事儿知晓一番,所以就是想问问大人。”随即放下筷子,再抿了口酒,很是自然的模样。

    不等这黄蒙开口,金仁又对着大家伙儿喊道:“大家想必也是很想知道这京城是个啥样子吧,不如让黄大人给大家描述一下可好?”大家伙儿本身就有几分醉意了,听到这儿话,也是十分好奇,便都争先恐后地询问黄蒙这有关京城的事儿。

    黄蒙本觉得言多必失,怕金仁这老狐狸给自己下套,他隐隐觉得今儿这酒席怕是没那么简单,本想拒绝,但这金仁竟然鼓动大家伙儿来问,他已经肯定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但架不住人多,便不情愿的说道:“咱大梁国京城,乃是金陵府。这金陵府可是天上人间一般的存在,御斋散人曾在他的游记里将金陵府描述为:“天下第一城”,另外诗圣潘岳有诗歌是这样说的:“柳色未央草依依,散花春水绿悠悠,更想寒寺清吟处,看惯盘龙与岸回。””

    众人一看,好家伙嘞,这都开始聊上诗句了,便都各自开始侃侃而谈,借着这今儿的气氛,想要把自己的所见所感都给抒发出来一样。本身梁国自武帝始,便崇尚文化轻视习武,所以这大多数的人一瞧见谈论的是什么诗词歌赋,名家名篇,也都按捺不住了,这万一自己谈吐不凡,被金县令或者黄家主看中,那前途定然不凡啊。一个,是文皇帝直属官吏;一个,是京城名族的远房表亲。所以各个都是谈的眉飞色舞,十分的欢快。

    这黄蒙也是借着酒劲儿,那是越说越带劲儿,好像要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给一股脑儿地吐出来,这金仁只是时不时的看着他,面带笑意,并且频繁地向这黄蒙敬酒,好似是要把黄蒙灌醉的模样。这黄蒙自知酒力不胜,但这眼下的样子盛情难挡,只得硬着头皮把酒给一杯一杯地喝了。

    不多时,这黄蒙啊便酒力不支,给趴桌上呼呼大睡起来,金仁一看,便连声向各位宾客说道:“今日酒宴,本官十分的高兴同大伙儿一起享用,现在时至下午,这天儿也渐渐热起来了,黄大人呢也醉了,本官先陪同黄大人回去,咱们改日再聚可否?”

    人们一听,自然是连声答应,这酒喝好了,情也尽兴了,印象嘛,也是好的。连这俩主儿都走了,那也是想着等他们先走,这后脚也离开。

    且说这金仁递了个眼神给下人,那下人便心领神会了,搀扶着这黄蒙上了自己的那辆马车。那黄府的下人一看,不对劲儿啊,自家老爷怎的上了县令的马车?便要阻止。这时金仁走了出来看见这副模样连忙爽朗地对那下人说道:“黄大人要去本官府中商量事儿,你们先回去吧。”

    那下人一看这县令爷都开口了,只得遵从,便驾着自家的马车给赶了回去。

    金仁怔怔地望着那黄府的马车消失在街口,身影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之中,远远望去,恍恍惚惚。

第5章 伏长() 
黄昏时分,夕阳落山,整个永清县都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之中。

    永清县虽是小县,可这地位却是不亚于一个普通的郡府。永清前门附近大多是些摆摊小铺,酒楼当铺等做生意的集市区域,这靠近后门的,可大多数都是些官员,商人的住宅区,他们的宅邸大多数是分布在靠近后门的一条长街上,这黄蒙和金仁的府邸当然也不例外,但两家相隔的比较的遥远,所以平时也碰不着什么面,一个清廉做官,一个经商,自然谈不上是十分的熟悉,所以当黄季听说这金县令将自己醉酒的爹给带回县令府时便有些不安,虽说不知道是啥事,但总觉得有些蹊跷。听说了这消息后一下午都在自己房里来回的踱步,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时看到太阳都快下山了,这人可还没有回来,于是心中暗想:“不行,这自己得亲自去一趟县令府要人,这总不能醉酒醉了一天吧。”

    心中打定主意,便快步走出自己的房门向院儿里的管家喊道:“备马,我要去一趟县令府”

    县令府中,此时的偏房上,黄蒙也是渐渐地酒醒了,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发觉这不是自己的屋子,惊了惊,而后才察觉自己今儿晌午是喝醉了酒,金仁把自己给送了回来,原以为是自己的府邸,没想到把他给送到金仁他自己的宅子里去了。

    正当这黄蒙回想着的时候,门外忽的传来了一声儿:“黄大人,黄大人,醒了吗?”这声儿不是别人,正是金仁自己。

    黄蒙立马回道:“醒了,醒了。”

    一听这话儿,房门便被一推开,进来的当然是金仁,还有身后的三个陌生人,这陌生人不是别人,正是庞中一行人。

    黄蒙一看这架势,顿时有些发懵,怔了怔道:“这金大人,这是什么人啊?”

    金仁等了等,回头看了看庞中的神情,待庞中给他适意了一下,便清了清喉咙,向这黄蒙笑眯眯地说道:“哎呦黄大人啊,你可不知道这三位爷吧,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三位可是晋国方面的人。”

    黄蒙先是有些迷糊,听到这话顿时惊了一惊,先是惊讶地望着庞中三人,随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马上愤怒地起身来用手指着这金仁说道:“好啊你个金仁,我原以为你是个清廉洁政,一心为民的好官,没成想你竟然与晋国人有所勾结,你难道不知道,我国正在与晋国交战?皇上可是下达了禁商令的,你胆敢还与晋国人有所来往,你可知罪!”说到最后,这黄蒙是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庞中三人和金仁先是对视了几眼,随后金仁想了想,皱眉道:“哎呀,黄大人可是说对了,我这事儿啊的确是犯法的,但黄大人有一点儿没说对,我可没说他们三人是晋国的商人。”

    黄蒙一阵错愕,看向庞中,随即恍然大悟一般,用手再次颤抖地慢慢指向庞中说道:“不是商人?难难道是?”

    金仁一看这模样儿,便知道黄蒙心中定然是有了答案,便对黄蒙说道:“是了不错,这几位正是晋国军方的人。”此言一出,屋子里顿时没了声儿,安静的连窗外的风声都能清楚地听到。

    “军方的人,莫不是”过了一会儿,这黄蒙便颤颤巍巍地说道,这冲击力着实是太大了,毕竟眼下的可都是军队的人,要是想杀害自己那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这心中实在是有些许的恐慌。

    庞中一看,便知道此时是要摊牌的时候了,便自言自语的朗声说道:“伏长察今,乾宫斗星,艮良鬼影,平歌万行,不知大人听说过这四句没。”

    黄蒙顿时神色便紧张了起来,这四句话可是晋国流传的著名言论,不要说在晋国,就是在梁国,魏国可都是人人皆知,这四句话儿说的可是晋国军方的四个将军,伏长善吏治,深得刑罚处置;乾宫善观象,素来有天人下凡之名;艮良善统兵,但总是神出鬼没,难以见着;平歌则是管制晋国的通讯侦查机构“六务司”。黄蒙心里有些发憷,黄蒙向这庞中询问道:“那在下是”

    庞中笑了笑,走进这黄蒙轻声地说道:“我,就是伏长。”

    黄蒙早知道这人肯定是那四人之一,听到这话儿,还是最擅长处罚别人的伏长,只得苦笑道:“那大人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说完后还一脸愤怒地望向金仁。

    金仁知道,这要是换做其他的人,难免不会开始谴责自己什么勾结敌国之类的话,可这黄蒙不会,黄蒙安安稳稳过日子过了四十多年了,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虽说出自豪门,却是贪小便宜,胆小怕事。先前黄蒙得知时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渐渐的啊气势就弱了下来,所以他料定这黄蒙现在心中肯定十分的慌乱。

    于是向庞中使了个眼色,便对黄蒙解释道:“黄大人,现在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摆在大人的面前,我问大人,是取,还是不取。”

    黄蒙诧异,对着这金仁小心翼翼道:“大大人,这是何意?”

    金仁解释道:“现今晋梁两国交战,前线战事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战事拖得久了,苦的可还是百姓,晋国不想打仗了,这梁国的百姓,谁想打仗呢?可恨这林毅仍然是执迷不悟,大肆耗费兵马钱粮出战,你是经商的,你知道,这永清县已经运了多少粮草给这林毅了,可这林毅还不满足,就在昨日,竟然又来催粮,说是什么粮草不继,向我索要粮食,还说如果不交给他,便要告我的罪,你说这是什么人!”金仁说道最后,竟然是愤怒地使劲儿地砸了一下桌子。

    黄蒙被这砸的一下给惊吓到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庞中,发觉这庞中也是正在盯着他,便吓得一哆嗦,随即立马转身向金仁皱眉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金仁知道是时候摊牌了,便向这黄蒙说:“我当初在朝中任职,知道自我大梁开国以来,虽说是国泰民安,欣欣向荣,但这朝堂的派系之争那可是从来没有消停过的啊。昔日武皇帝原是一介绿林好汉,适逢乱世揭竿而起,最终那是历经千难万苦开创了我大梁之基业。你黄家和林家可是最先追随武帝的家族,虽说当时患难与共,同仇敌忾,但现在这国也定了,家也安了,便开始争锋相对,结党营私,我说的,可是对不对?”

    武皇帝最初起义时,那可叫做一穷二白,是既没有兵,也没有钱。黄家原本是江淮的一地方士族,在前朝时以经商为生,倒是赚了不少家产,有一定地位基业。这当初的黄家家主黄德胜,也就是如今的定国公,在听说武皇帝起兵后那是二话不说将所有家产全部变卖投奔武皇帝,武皇帝从带兵之日起到最后建立这大梁,靠的啊就是黄家资助的那些钱粮和用那些钱粮所招来的兵马,也正是因为这样黄家才一步步从一地方士族变为了今梁国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林家则不同,当初林家家主林长海是武皇帝的手下,在战场上曾经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射向武皇帝的一支利箭,那可是对武皇帝有救命之恩,所以建国后便封了林长海为成国公,这也是林家的起源。这一主外,一主内,林黄二家就支撑起了大梁的基业,黄德胜是商人出身,看见这林长海不过一介布衣,只是在战场上挡了几支箭便可以爬到同自己平起平坐的位置那当然是不高兴,所以在建国后便屡次针对林家。也是,建国后如此地位超然的两家进行地位之争那也就不奇怪了。

    这黄蒙从小没少听到他那大伯说这林家的坏话,一听到提到这儿林家来了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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