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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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朝会()
“人生须风流,卧得美人膝。人生须倜傥,闻得美人香。”
“人生须尽欢,入得美人梦。人生须尽情,睡得美人间。”
张蝉一边念着诗,一边拿着刀,在陈平的身上来回滑动。
“今天,我张蝉,就割去你的风流根。让你终生不得风流。”
张蝉的表情和话语,还有身上游走的刀,让陈平满脸大骇。
陈平深知,此时的张蝉,什么都做的出来。
陈平猛烈挣扎,但在红纱水袖的束缚下,神仙烟的作用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女人愤怒起来,往往比男人更加疯狂。
看着满脸狰狞的张蝉,陈平连忙道。
“张蝉,在琅邪时,我待你如何,为何如今,这般对我。”
陈平的话,让张蝉的手微微停顿。然后正对着陈平,双目喷火道。
“在琅邪之时,你天天侮辱与我,更让我怀上孽种。今天必让你陈平,断子绝孙。”
看着满脸狰狞的张蝉,陈平大惊失色。陈平没想到,他的话,反而让张蝉更加愤怒。
张蝉的这一刀,关乎着今后的幸福,如被割断,定将痛苦终生。
陈平苦想对策,看见案几之上的半盏茶水,目光大亮。
陈平长叹一口气,摆出一副大限将至的面庞,道。
“等一等,张蝉。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在净身之前,能让吾陈平,饮一盏酒么。”
“吾陈平希望,用酒,减轻我的痛苦。”
陈平的哀求,让张蝉神情复杂。张蝉吩咐秀儿,将案上的半盏茶水,喂与陈平。
茶叶的苦甘之味,使陈平精神大增。陈平发现,身上的力量,正在慢慢回归。
现在的策略,就是拖延时间,待力量恢复后,挣开束缚,生擒张蝉与秀儿。
陈平看着张蝉,道。
“张蝉,今日落入你手,吾陈平知道,必死无疑。吾临终之言,汝可想听一听。”
张蝉看着落寞的陈平,银牙紧咬,道。
“你放心,陈平,我张蝉说过,不会杀你,更不会让你痛快的死。”
“你的临终之言,还是晚些时候再说。”
陈平顺着张蝉的话,忙道。
“你张蝉不杀我,谁还能杀我,是张白骑么。”
陈平提到了张白骑,让张蝉一阵心痛,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陈平,道。
“他也不会杀你,待我生出这个孽种,将其养大,然后让这个孽种,亲自杀你。”
张蝉的话,让陈平深吸了一口气。大骂张蝉的狠毒。
“真是最毒妇人心,张蝉,你个贱人,吾陈平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看着满脸愤怒的陈平,张蝉哈哈大笑,道。
“陈平,这可由不得你。你就认命吧。”
张蝉一脸决然,银牙紧咬,将那把短刀,狠狠的挥下。
“贱人,还能让你得逞不成。”
陈平怒吼一声,瞬间挣开束缚,然后握着张蝉的手腕,抢过短刀,并生擒张蝉。
“陈平,汝是如何脱困的,快放了少主。”
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电光火石,让秀儿满脸惊慌。
看着大惊失色的秀儿,陈平狂笑,道。
“秀儿,吾陈平,可不是那霸王,十面埋伏,根本对我无用。”
“乖乖的束手就擒,绑住自己双手,否则,我杀了张蝉。”
陈平的话,让张蝉满脸焦急,对秀儿道。
“秀儿,不用管我,快通知黄巾力士。”
张蝉伸出小手,对着陈平的脸,一阵抓挠,然后张开口,就要咬陈平。
“你个疯婆娘,除了会抓,会咬,还会什么。”
陈平用水袖,将张蝉的双手紧紧绑住。并用红纱,堵住了张蝉的嘴。
用了半盏茶时间,张蝉被彻底搞定。这让陈平长吐一口气。
看着消失的秀儿,陈平暗道不好。那秀儿,定去找黄巾力士去了。
早走为妙,现在没带兵器,如秀儿找来黄巾力士,将极为麻烦。
陈平一把抱起张蝉,准备破门而出,回到驿站。
但刚要破门之时,秀儿和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黄巾力士,又一个黄巾力士。这张蝉,到底造就了多少黄巾力士。
“闪开,否则我杀了你们的少主。”
陈平握着短刀,放在了张蝉的脖颈上。那道剑疤,让陈平触目惊心。
“呜呜呜。”被捂住嘴的张蝉,在陈平的怀里剧烈挣扎。
陈平大惊失色,忙单臂用力,束缚住张蝉。然后将张蝉颈上的刀,一收再收。
陈平十分害怕,如张蝉触刀而死,那可是一刀两命。
虎毒不食子,张蝉那腹中的骨肉,可是我陈平的。
一枚竹筒,直接向陈平扔来。粉红色的神仙烟,瞬间笼罩住陈平和张蝉。
看着秀儿扔来的竹筒,陈平大怒。
神仙烟,我陈平吸上一口,倒没任何关系,如张蝉吸入,影响腹中胎儿,岂不悔也。
陈平连忙用手,捂住张蝉的口鼻,然后取出腰间茶罐,让其吸收神仙烟。
“秀儿,勿要再扔神仙烟,吾陈平已有破解之法。”
秀儿手握竹筒,看着消散的神仙烟,满脸大惊。
在秀儿惊讶之时,陈平动作极快,一把抢过神仙烟竹筒,别于腰间。
这神仙烟,绝对的大杀器。此物,当掌握在自己手中。
“快些闪开,否则我真杀了张蝉。”
陈平的话,让秀儿眉头紧皱。因为陈平的表情与动作,完全出卖了他。
秀儿看的一清二楚。陈平的刀,离少主的脖颈极远。
刚刚放神仙烟时,陈平也是第一时间,先为少主驱除烟气。
此刻的秀儿,心里非常清楚,陈平依然爱着少主,根本就不想杀。
秀儿看着陈平,感觉此人,真的很复杂。陈平的内心,秀儿完全无法琢磨。
但少主,绝不能落入陈平之手,没了少主,吾等这些残余黄巾,就没了主心骨。
秀儿命令身旁的黄巾力士,生擒陈平。
直奔而来的黄巾力士,让陈平咬牙切齿。看来那秀儿,已经知道了他的软肋。
怀中的张蝉,被小心的放在地上,陈平手拿短刀,直奔黄巾力士杀去。
此关键之时,就是神,吾陈平也要杀。相思之苦,骨肉分离之苦,陈平再也不想体会了。
“嘭。”
伴着第一次交锋,陈平直接飞出一丈远。黄巾力士的力量,陈平根本无法承受。
两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向陈平挥来。
“机会。”
倒地的陈平,连忙闪开。
陈平双臂用力,抓住空当。用快弓与崩刀法,将半尺短刀,刺入黄巾力士的大腿。
“吼。”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巨吼,黄巾力士的大半条左腿,被陈平卸了下来。
而那把短刀,在强大的力量下,也崩裂开来,化为碎片,贯穿到断腿之中。
“嘭。”
断腿的黄巾力士,如古之恶来,双手抓地,用另一条腿,将陈平一脚踢飞。
“噗。”
又一把短刀,直接刺入陈平胸膛,好像刺破了陈平的心。
看那刺杀之人,陈平的表情万分复杂。
“张蝉,为何待我如此。”
(本章完)
第95章 汉灵帝(一)()
“杀人了,快来人啊。阁楼杀人了。”
老鸨的话,瞬间惊醒了所有人。
张蝉双手颤抖,松开了手中的刀,看着与其对视的陈平,泪水横流。
“少主,我们被发现了,快走吧。”
秀儿拉着浑身发抖的张蝉,让她快些离开。
“想走,都给我去死。”
陈平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浑身杀气直冒,一只大手,抓住了张蝉的脖颈。
此时的陈平,对刺杀他的张蝉,彻底死心。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张蝉,你真是最毒妇人心。”
“无毒不丈夫,你张蝉这般对我,我陈平,只有杀了你。”
陈平下定决心,要掐死张蝉。
“呜呜呜。”
张蝉满脸通红,白眼上翻。一代红颜,即将烟消云灭。
一块香包,出现在张蝉的脖颈上。让陈平的手,为之一松。
那香包,是陈平做的,并亲手,挂在张蝉的脖子上。陈平的头发,亦在香包之中。
对我无情,为何挂在身上。
看着满是泪水的张蝉,陈平长吸一口气,松开了手,然后背过身去。
“你走吧,将孩子,好好养大。”
“我还是那句话,待有一天,领着孩子回来,我陈平,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看着逃走的张蝉和秀儿,陈平瘫软倒地,泪流满面。
“人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然我陈平,堂堂大丈夫,始终舍不下这段情。”
藕以断,丝还连。对于张蝉,陈平无法做到,真正的绝情。
“情之一刀,最为致命。情之一剑,已断肝肠。”
“情之一枪,直插吾心。情之一鞭,遍体鳞伤。”
吾陈平,可以绝情,无情。然唯独张蝉,却始终撇不下那段情。
陈平知道,张蝉,以成了他的孽缘。
红秀楼的刺杀,黄巾力士的出现,外戚震动,宦官震动,当今灵帝亦震动。
驿站,蹇硕居高临下,看着跪拜的一群人,念起了帝诏。
“帝诏,封州牧之事,西园八校尉之事,三天后一同进行。”
“陈平勇杀黄巾力士,特赐御酒一壶,玉带一条。封大汉勇士。”
这封帝诏,让陈平大喜。
大汉勇士,虽然不是官职,只是一个名号,但这个名号,却是灵帝亲封。
由此名号,当得好处多多,对今后的仕途发展,也有着很大益处。
“陈平,汝能封大汉勇士之名,当要谢过蹇大人,如没蹇大人美言,就没有这赏赐”
陶谦在提醒着陈平,此名号的获得,蹇硕可是出了不少力。
陶谦的话,让陈平瞬间明白过来。陈平看向蹇硕,连忙躬身拜道。
“蹇兄之恩,平无以为报,日后,如有用到平的地方,平,愿效犬马之劳。”
蹇硕听着陈平的话,哈哈大笑。扶起陈平,道。
“平弟,这大汉勇士之名,吾蹇硕可不敢贪功,全依仗董太后的美言。”
蹇硕遣散了众人,然后拉着陈平,悄悄的道。
“弟之推拿绝技,当真奥妙无穷。可为兄之手法,实为生疏,这让董太后极不满意。不知平弟,可还有方法教吾。”
蹇硕的话,让陈平大为安心。看来这种活计,蹇硕以完全接手。
只要董太后,不在惦记我陈平,什么都好办。
陈平看着蹇硕,神秘的道。
“此推拿之法,当得不传之秘,然蹇兄与我有恩,今日,平就将全部,授与兄长。”
陈平的话,让蹇硕大喜。连忙向陈平请教。
二人窃窃私语,直至傍晚将近,内廷传唤,蹇硕才告别。
看着离开的蹇硕,陈平的整张脸,瞬间阴了下来。
蹇硕带来的帝诏,让陈平知道,黄巾力士的出现,加快了重置州牧的时间。
三天,只有三天,三天之内,必须刺杀段珪。
陈平抚摸着前胸,看着以结疤的伤口,终于松了口气。
张蝉的一刀,刺的并不深,敷上止血药,以不再流血,相信明天,就可使出全力。
半天养伤时间,半天的接触时间,一天的刺杀时间,最后一天,则是隐藏时间。
洛阳,宝地也,也是大凶之地。此地有太多的恩怨,太多的是非,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本想在洛阳,寻找张蝉。但经历了红秀楼一事,陈平以死了心。
现在的陈平,将目光看向了帝宫。看向了帝宫正对的武馆。他的刺杀目标,就在那里。
帝师武馆,四个金色大字,在朝阳的照射下,分外刺眼。
陈平手拿太阿,进入了武馆之中。
“汝乃何人,为何来此。”
“吾叫陈平,特来向帝师学剑。”
“为何学剑。”
“为了杀人。”
“杀何人。”
“杀不忠不孝之人,杀不仁不义之人。”
“你走吧,吾之剑法,你学不会。”
“吾乃灵帝亲封大汉勇士,为何学不会。”
“汝杀气够,但亦有情。吾之剑法,当为无情。”
“吾以忘情,求帝师教我学剑。”
“你的双眼告诉我,你的情,没有完全忘记。吾之剑法,乃无情剑法。跟我学剑,当杀至亲之人。”
“至亲之人,为何杀之。如那般,岂不禽兽不如。”
“呛。”一道银光闪过,三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