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三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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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想死。我可没有杀美人的习惯。但汝的确该死。”
揉捏着少女的娇躯,看着怀中美人,陈平满脸的可惜之色。
“如把你交给刺史大人,说不定那老家伙看你美貌,不会杀你,反而娶你做他小妾。到那时候,你定会怂恿刺史大人,加害与我。”
“汝乃红颜,亦是祸水,为了吾的仕途,吾陈平只好辣手摧花。要怪,只怪你长的太美,身逢乱世,亦是黄巾,汝是活不了太久的。”
少女银牙紧咬,对陈平怒目而视。恨不得生生撕了眼前的恶人。
“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吾张蝉,就是化为恶鬼,也要势必杀汝。”
“张蝉,好名字,说不定哪一天,吾亦在九幽之下,与你再度相会,汝就先行一步,为我探那黄泉之路吧。”
陈平停止了继续猥琐,一瞬间杀气迸发,拿出黑棍宝剑,就要割下张蝉的头颅。
白嫩的脖颈以出现一条血痕,丝丝鲜血以布满玉颈,绝代红颜,即将香消玉焚。
忽闻一声大喝传来,陈平寻声而望,却发现一条彩舟快速划来。舟上两人陈平皆识,一位正是那渠帅管亥,另外一位,却是与他武斗的糜芳。
只见管亥亦和陈平同样动作,用佩剑放于糜芳颈部,成为交易的筹码矣。
陈平遇此之况,先快速思索一番,然后手中动作一缓,最后看着愤怒的张蝉,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蝉,看来汝死期未至,以你的命,换取糜芳的命,对吾来说,还是划算的。”
张蝉一声不吭,愤怒加上恐惧,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张蝉以下定决心,一旦被成功解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陈平这厮。
受汝之辱,吾日后定百倍还之。
张蝉想得是以后的复仇,而陈平,则想的是如何在交换之中,杀死张蝉。这样不仅救了糜芳,还能用张蝉的人头,换取战功。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此时的张蝉,已经知道了陈平的真实面庞。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当真实面目暴露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发现之人。只有这样,才能继续表演下去。才能在乱世中,更好的生存,更好的壮大己身。
就在陈平苦想计策时,人质间的交换,也再次上演。
这次交换,可不是陈平能决定的,糜芳的贪生怕死,使陈平在这场博弈中,完全失去了主动。
因为糜芳的懦弱,陈平再也耍不出任何手段。
对于管亥和陈平来说,无论是张蝉还是糜芳,都太重要了。
所以这场交易,显得甚为严谨,也甚为小心。随着时间的流逝,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陶谦发布了停战声明后,交换人质,得以顺利完成。
(本章完)
第27章 印绶()
“以血河为誓,以众魂灵为言,今生今世,吾张蝉,大贤良师之女,定于陈平不死不休。”
这是大仇恨。发下血誓的大仇恨。
看着彩舟上发誓的张蝉,陈平杀气直冒,然转念一想,杀气全无,进而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感染了身旁的糜芳,以及所有的家族子弟。
“陈平为何发笑,那张蝉是大贤良师之女,今日汝与她,以结血海深仇,她定会想尽方法,召集黄巾教徒,杀害与你。”
陈平身边的糜芳,还沉浸在当人质的氛围中,看来这些黄巾贼寇,给他留下了深刻的恐惧。
“子方兄,吾陈平又何惧一小女子乎,再说大汉勇士无双,英雄豪杰辈出,一小小太平道之黄巾,弹指可灭。待再遇那张蝉,吾定当将其擒来,为子方兄跳舞吟歌。”
随着一番豪言壮语,陈平越发充满信心。
因为陈平知道,太平道之黄巾,会以失败而终。而张蝉,也会香消玉焚,化为红粉骷髅。
顺着河水,陈平遥望那愈行愈远的彩舟,那位俏丽佳人的背影,也愈发朦胧。
唉,终究是要死之人,随她去吧。
只是可惜啊,如此美人,不能做我陈平的女人。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或许我还会杀了张蝉。她是一位佳人,但对于我陈平来说,能当得人上人,死一位美人又如何。
或许,我陈平,就是一个狠毒的人。
陈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结以完全打开。抬头看天,却发现以近黄昏。夕阳如血,一大片火烧云映照在糜府上空,与那条带血的护城河,遥相辉映。
修禊日,以鲜血洗礼,遇黄巾袭于糜府,陈登以火马阵御敌,大胜。
一百余黄巾贼寇死于冲撞,践踏。三十余黄巾被射杀或淹死与护城河中,只有不到二十余幸存的黄巾,带领糜家背叛的家奴,顺着河水,逃出了糜府。
虽是大胜,但此次黄巾入侵,糜家可谓是损失惨重。通过这次损失,众人也知太平道之黄巾,袭击糜府的真正目的。
那就是攻打糜府为辅,抢夺糜家财物为主。
糜府家贼与黄巾里通外合,施大贤良师赐予的毒水,迷魂守卫,搬运粮草千余斛,刀弩甲胄百具,金银珠宝无数。
乘二十余彩舟,顺流而下,入淮水,消失与江湖之中。
而黄巾攻打糜家内府,亦是有原因的。
其一是拖延时间,方便运输粮草,军备,以及财物。
其二是想俘虏这些士族子弟,向徐州各大家族换取财物。以充军资。
但陈平这个变数,将黄巾原有的计划,破坏的一干二净。导致黄巾不得不攻打糜家内府,来重获俘虏。
这也造成了火马阵破敌,黄巾大败的结果。
当然,其中发生一件事,对太平道之黄巾是有利的,那就是另外一个变数,糜芳。
糜芳受刺史大人陶谦之令,准备去糜家特设的烽火台,以狼烟为号,召集家奴攻打黄巾。
但糜芳却不知,家奴以和黄巾内通。不仅没招来护卫家奴,反而自投罗网。
成为了俘虏的糜芳甚为恐惧,对太平道之黄巾,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糜家的财物藏匿点,全部告知。
就这样,足足十彩舟的金银珠宝,被黄巾抢夺一空。
如这些钱财用来打仗,足可供养五万军士,战斗十年。
糜芳,真乃败家之人也。
糜竺知道此事后,险些没有晕倒。唤来家奴,就要处死糜芳。
经所有人劝说之后,糜竺才算收起了杀心,罚糜芳家中禁足一年,耕与农田。然后悲愤大哭,道其家中无财也。
众人无不对糜家惋惜,家财被盗,乃家族最大不幸也。本想此次黄巾之乱,受了惊吓,向糜家索些财物,但观糜家这般场景,只好纷纷作罢。
但陈平却不以为然,一眼看破了糜竺的表演。
先是杀弟,然后家财被盗,种种表演,只为唤起士族子弟的同情,那赔偿之事,却只字不提。
更让陈平气愤的是,糜竺还要索取他的佩剑,也就是那柄黑棍宝剑。
这柄剑虽然外观难看了些,但削铁如泥,乃神兵也。如没了这把剑,陈平说不定真会被管亥斩杀。
宝剑当然不能归还,这救命之物,必常伴与身。
陈平双手托举宝剑,躬身拜与糜竺,语气诚恳的道。
“糜别驾,此剑虽朴实无华,但与平心意相通。平厚颜,不再要那千金之赏,只求糜别驾割爱,将此剑赠与平。”
“若平得此剑,定会杀尽黄巾,为糜别驾一家,报那血海深仇。”
糜竺听陈平之言,亦看那传说宝剑,脸上面皮一阵抖动,然后经过一番深思,长叹一口气,扶起陈平,深情的道。
“陈家少郎,忠勇无双,宝剑,就要配英雄,这柄宝剑,吾糜竺,就赠与少郎了,希望少郎用它荡平贼寇,振国兴邦。”
糜竺一脸肉疼的说完话,然后拉过陈平,低声道。
“少郎对吾糜家有大恩,故吾才将此剑赠与少侠。吾有些许叮嘱,少郎且低声附耳。”
陈平闻糜兰之言,对这黑棍宝剑甚为好奇,等待着糜竺说这宝剑来历。
“此剑材料为天外黑金,由春秋巨匠欧冶子所铸,名为太阿。乃无价之宝也。望少郎珍爱此剑,勿要再施与人。”
“太阿。”
陈平瞳孔一阵收缩,看着黑棍宝剑,内心狂喜。
奇丑无比的黑棍佩剑,竟然是绝世名剑,中华十大名剑的太阿。
这可是神器也,可镇国,可安家,可传世。亦可说,陈平的手中,握着的是一份气运。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陈平不信鬼神,但唯独信这气运。
凡大乘者,都伴随气运而生,成就一番大业。
那市井无赖刘邦,那草根乞丐朱元璋,都与这气运息息相关。
陈平心意已决,这太阿,到了他之手,再无送人之意。只能传与后代子孙。
陈平要将这份气运,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
得到神兵太阿的陈平,可谓是身心舒畅,而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也印证了那气运之说。因为陈平感觉,自身真的傍上了大气运。
首先是赠剑的糜竺,对徐州其余家族,可谓是吝啬之极,但对陈登陈平,却十倍重赏。
陈平与糜芳武斗的赌资,那二百副甲胄刀弩,扩大到两千之数。五百石栗米,亦是增加到五千石。
这是一份重礼,糜家在大破家财后,亦做出如此回报,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看似还恩,实乃交好陈家。
因为经此一役,糜竺以能看到,刺史大人陶谦,这位徐州治地的最高长官,对徐州陈家的青睐。陶谦对陈登,陈平的封赏,让身为徐州别驾的糜竺,都甚为嫉妒。
(本章完)
第28章 张昭()
“陈登,任军师校尉,俸禄两千石,制铜印黄绶,亦领兵两千,随刺史左右,施破敌之策,护卫之责。”
“陈平,命东阳县县长,兼东阳县尉,俸禄六百石,制木印黑绶,编甲士一千。执一县之军政农商。”
“其余人等,待功劳满者,回刺史府,再行分封。”
大破黄巾之后,陶谦在第一时间,颁布了三道赏令。
闻陶谦之赏,众士族子弟,无不羡慕也。受赏之陈登陈平,亦是内心狂喜。
陈登之喜,是从政之陈家,以成军政家族也。
陈平之喜,则是掌一县之地,御一县之民,统千余兵甲,成东阳县之最高掌权者。
修禊之日,糜家是破财血光之日,而徐州陈家,则是双喜临门之日。
修禊之日申时,以用过晚食,陈府内堂。
陈珪坐与主位,其下首两侧,陈平,陈登,跪坐与左,右。
正对主位三尺,案几之上,放置一黄印,以及一黑印。
黄印通体由铜制成,一寸长条形,中上部有孔,穿与黄色丝带。黑印则是木刻雕成,大小形状与黄印相似,亦有黑色绸带从孔中穿出。
这就是徐州刺史陶谦,授予陈登,陈平的两方印绶。
陈珪把玩着两方印绶,有些感慨的道。
“当年老夫任下邳相时,乃银印青绶。”
“时朝廷卖官正盛,有党人劝吾,花些财物,得金印紫绶,当大汉之三公九卿。到时位高权重,荣华,富贵皆可来,亦可庇佑后代子孙,何乐而不为。”
“老夫闻党人之言,甚是意动。备下家财,准备去那京都洛阳,买下那金印紫绶。元龙陈平,你们认为,这金印紫绶,可否买得。”
陈珪说着说着,双眼看着座下的陈平与陈登,发出询问之语。
陈平知道,这是陈珪在考校与他。
灵帝卖官之事,陈平亦有所闻。
常有老者言及,帝在洛阳,制那卖官社所,无论何官职,下至县令县丞,上至三公九卿,俱明码标价。只要有钱,皆可买得。
钱买权,也异常不可。有了权,再压榨其下之人,那么钱,亦可轻易回手。
但陈平绝不会,将这种想法告之陈珪。如那般,岂不成一贪官。
陈平思考了好一会儿,道。
“平不才,亦不知其中奥妙。但平认为,可买得。如老爷当得三公九卿,以老爷的才华,定能辅佐帝王,为大汉立不世之功。”
“哈哈哈。”闻陈平之言,陈珪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典型的拍马之言,但出自忠勇的陈平之口,这拍马之言,就成了赞扬之言。
“汝这般说辞,亦有一定道理。老夫虽老,但宝刀未老也。吾之少年大愿,被汝一语道出,如早些见你,说不定老夫听你之言,真的买了那金印紫绶。”
“元龙,汝来说说这其中道理。吾为何改变了想法,不买那金印紫绶。”
陈登嘴角微扬,观其神态,心中已有答案。
陈登向陈珪拜道。
“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