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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应如妖似魔-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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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整件事来看,那些图若是无中生有,那要你们辨认的意义便不存在了,所以这显然是实际存在之物,一旦是实际存在的,又只给你们看一部分,要么是公主不希望你们看见全图,要么是公主在试探你们对图的认知,不过现下不确定这是由一张图所拆开,还是原本就存在几张图,因而我想知道到底你们看见的部分图示究竟是哪些。”应皇天答。

    观言听后仔细一想,亦道,“应公子的话的确有理,姑且不论出现在丹阳城里的是不是禺疆神,可那便是以图腾形式出现的,说不定这其中就有什么联系。”

    应皇天点头,忽地再问观言,“除去你、伍垚和公主本人,其他十二个人当中,有没有公主特别留意之人?”

    应皇天这么说,观言不由想到一件事,便对应皇天道,“我并不觉得公主曾经特别留意过谁,只记得当时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最初听到的那个故事上,可是好像只有一次公主将话题转移到师从上,因她当时的身份是民间的巫师,于是很自然地问起要如何才能加入巫宗府,后来也问到了巫宗府比较厉害的几位大人,包括我的师父。”

    应皇天听后便道,“这倒也是自然。”

    这话说得有点多余,但应皇天从不说多余的话,观言不禁问,“应公子所指‘自然’不是在说她的态度自然吧?”

    “嗯。”应皇天随口就道,“看招选驸马的年纪就知道了,这些人即便都是巫师,资历和经验也都偏轻,再加上独木难支,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做到在丹阳城到处画上图腾?所以即便是入选了,也一定都不是她要找的人。”

    观言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由盯着应皇天道,“等一下,若应公子早知虞琊公主的目标不是在我们这个年龄层的人身上,那岂不是意味着一开始我根本不需要去参加驸马的招选?”

    “咦,不是听说是玉蝉替你报名的吗?”应皇天好整以暇地问他。

    观言只想说,一开始不是这人提议的吗?但后来一想,香兰似乎说过那只是一个玩笑,可是无论怎样,去都去了,事也早已成为定局,只是对于那些不知道内…幕的外人来说,自己就是去招选过驸马了,观言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麻烦的地方。

    就在这时,香兰忽然匆匆跑入小楼,口中喊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应皇天问她。

    香兰由于跑得太过急切,有些气喘,但她仍是将刚刚听到的事迅速说出口,“伍垚伍大人他……他死了!”

    “啊?”观言猛然被惊起,“怎么会这样?”

    香兰摇摇头,又喘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是刚刚、刚刚巫宗府命人传来的消息,说大宗伯要观公子赶快去到伍大人的执房!”

    观言闻言与应皇天对视一眼,应皇天的眼中也不自觉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来,他亦起身道,“事不宜迟,我跟你同去。”

    观言“好”字一应下,二人立刻一同前往。

第270章 【前编】禺疆之印(十一)() 
伍垚竟然死在自己的执房里,就在他要正式被封为公子的前一日,而所谓的执房,也是因伍垚被公主选中的缘故才会单独开辟一间给他,毕竟他的身份跟先前只是巫宗府的一名小小巫官已经完全不同了,但他高兴了还不到半天时间,就已被发现死在执房里,更令人惊恐的是他身上竟有那幅到处出现的古怪图案,也就是公主口中的禺疆神。

    此事事关重大,伍垚是巫宗府的人,执房自然设在巫宗府内,巫宗府内出了命案,这在楚国是前所未闻的大事件,原本的喜事一夕之间变成了悲剧,楚王惊怒,又因此事非寻常案件,因而他下令巫宗府尽快查明真相,与此同时,楚王还亲自去长阳殿安抚虞琊公主,谁都没想到好不容易选出来的驸马会在楚国身亡,好在亲事尚未公布,并且伍垚也还没正式被封为公子,现在看来,至少保全了公主的声名,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无论如何,她中意的人忽然之间死去,虽说相识不久,却也是一件令人感到惋惜又悲叹的事。

    据说楚王在长阳殿中坐了许久才出来,虽然还不清楚他与公主具体谈了些什么,但听说本有去意的公主后来又重新答应留在楚国,决定等此事水落石出再安排吉日回北禺国。

    为了方便调查,卜邑下令不准任何人搬动执房里的尸体,当观言和应皇天赶到现场的时候,已有巫官在里面仔细检查相关的痕迹,可是忙活了许久,除了伍垚身上最明显的图案以外,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这就好像伍垚是突然之间猝死在了执房里的一样,但这一来,他身上的图案就相当令人费解了,究竟是什么时候被画上去的,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被画上去的一概成谜。除此之外,伍垚手上还握有一幅耐人寻味的图,只见图上绘制了一支长戈,戈尖直直对着一只巨大的鹰,鹰嘴里叼着的是一条蛇,这幅图绘制在一块绢帛之上,被伍垚牢牢抓在手里,太多的谜团让调查完全无法展开,当角角落落都一再检查并记录过后,卜邑命人将尸体送入验尸房,在事情的真相未查明之前,暂不能入殓。

    卜邑面色凝重,巫宗府内出了如此重大的事,他责无旁贷,眼下线索仅有唯一的一条,那就是再度出现了之前就已在丹阳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怪异图腾,是以卜邑单独找了观言再详细问明了所有的情况,对于自己的师父,观言毫不隐瞒,将虞琊的事也一一汇报清楚,在伍垚之死未发生以前,观言还来不及向卜邑完全提及在周国就遭遇虞琊的事,此刻,为了查明真相,他把遇见虞琊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卜邑听后沉吟好久,最终只问观言道,“这些,你都是跟应公子一起调查出来的?”

    “嗯。”观言点头回答道。

    卜邑又沉默片刻,对观言道,“既然应公子跟你一起,那我也顺便找他来问一问,关于图腾之事,明日我会再找你,你把应公子找来后,就可以先离开了。”

    观言闻言一愣问,“咦?师父是要单独见应公子?”

    卜邑点头,“我问的事你都知道,没必要陪着听,除此之外,这次伍垚的事有些疑点为师也想跟应公子探讨一番,他见解不凡,为师想知道他的看法,不过这件事为师不希望你参与进来,这样做会扰乱你的思绪,目前线索只有一条,你继续花时间调查下去,说不定对案件会有帮助,知道了吗?”

    见师父这样说,观言自然点头应道,“我知道了,言儿这就去把应公子找来见师父。”

    “嗯。”卜邑目送他离开,随后将视线放在伍垚所留下的那幅图上,表情若有所思。

    

    观言虽然很好奇师父与应皇天会谈些什么,应皇天的见解对调查伍垚的案件又有多大的助力这些他都想知道,但他仍然谨遵师父的吩咐,决心先将图腾一事仔细调查下去,等他这边有一些收获时再去找应皇天比较适合,但当他继续调查图腾一事时,又遇到了难题,虽说在招选驸马之前,他已经确认过城墙修缮和集市前那幢建筑物修建的时期,那么兴许可以推测出那两幅画皆是在这段期间完成的,同时他也已确认集市建筑物上的画在前,城墙上的在后,那么现在所要调查的便是建筑物上的画是如何画上去的了。

    观言再一次去到现场并仔细检查绘制上去的涂料,无论怎么想,要完成如此巨大的一幅一天是绝对不够的,就算真的只用了一天,那这一天之内也一定会被人发现,但事实上无人看见,然而墙面上也并没有留下什么贴痕,或者其他可以实现这一结果所留下的任何线索,这到底如何做到的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观言盯着那整面墙就是一整天,他觉得除非有一种颜料能够变得半透明状,让画的人可以大致看出轮廓,而附近来去的人却觉察不到,但问题在于那样的颜料又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一下子变成黑色的才行,观言不确定世上有没有这种奇妙的颜料,更不确定他现在的方向正确与否,他觉得自己像是走在杳无人迹的荒漠上迷了路,想来想去,他决定先将颜料的事放在一边,调转方向,转向调查画在婴儿和成人身上的图案,来佐证应皇天的推测,就在这时,王宫里再度传来惊人之事:

    七鸢被害。

    短短三天,巫宗府内连出两宗命案,令整个楚国耸然动容。

    如伍垚一样,七鸢的身上亦被画上了禺疆神的图案,而在他的手里,也攥着一幅图,只是图的内容不一样了,虽然那上面也画有一只鸟,却是初生的雏鸟,连羽毛都还没长出来。观言赶回巫宗府时,巫宗府的人个个严阵以待,他一到就去见自己的师父,卜邑在短短三日内,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他见到观言就道,“下一个必然是子羽,为师已经派人去保护他了,不过言儿,你也要小心,因你也是参与招选驸马的人选之一。”

    “啊?”观言看见自己师父手中握着的图,想到伍垚手上握的那幅,不禁恍悟道,“原来如此,鸢即是鹰,而拆开又是戈与鸟……”这时再看那幅雏鸟图,当时巫宗府参与招选驸马的人里面只有“子羽”的名字符合这幅图的意思,像这种若是单独出现未必能联系在一起的图如果一幅一幅接连出现,那么反而成了线索,虽然现在仅出现了第二幅,但也已是第二条人命了,已足够能让这一切都关联到一起了。

    “所以你自己要留意,知道吗?”卜邑再一次嘱咐观言道。

    “知道了,师父。”观言立刻道。

    “这么匆忙找你回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卜邑又道。

    “请师父吩咐。”

    “我要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那个人跟北禺国有不小的渊源,兴许关于图腾之事,他能够给出线索。”卜邑对他道。

    “竟有这样的人?”观言一怔之后立刻道,“那人住在何处,言儿立刻前往拜访。”

    卜邑这时便道,“为师是有此意,但关于此人,有些事你一定要记住。”

    “何事?”观言问。

    “因他的身份极为机密,要牢记他的住处和真实身份绝不能向第三者透露,包括应公子在内。”卜邑盯着观言仔细嘱咐道。

    见师父如此郑重其事,观言自是点头,也不敢多问原因,卜邑随后将地址告诉观言,并道,“记住,若察觉有人跟踪,立刻放弃,直接回宫见为师,知道了吗?”

    “言儿知道了。”观言应道。

    

    师父告诉他的地址位于丹阳城内,看似一户很普通的人家,观言牢记师父的吩咐,独自前往,但在前往之前,他仍像这几日调查图腾时一样,四处寻找线索,一直到傍晚时分,当他再三确定绝不可能有人跟随之后,才辗转去到那个地址。

    虽然如同之前观言所想的那样,看这住址果真是相当普通的一户人家,而且敲门进入后,也没有任何预兆显示出他找来的必要,观言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或者领会错了师父的意思,这时迎他进门的只是一位外表看似极普通的老妇人,那老妇人见到他后,很平常地将他引进客厅奉茶,并对观言道,“您来了,您的父亲来的时候总是会想吃粔籹糕,不如您也试一试吧?”

    观言冷不丁一怔,可随即明白过来老妇人指的“父亲”应该就是他的义父,只因“粔籹糕”正是自己义父喜欢吃的一味点心的名字,便点头道,“劳烦您了。”

    老妇人微一点头,便转身走进厨房,半晌过后,脚步声传来,观言抬头一看,却在蓦然间惊呆了。

    眼前出现的已不是老妇人,他端着粔籹糕走向观言,而后道,“观大人。”他唤了一声,显然认识观言,却也不知道对着呆滞状的观言还应该再说些什么,便放下装满了粔籹糕的盘子,坐下来等着观言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

    “你……”观言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最终要不是他想起自己临出门前师父如此谨慎万分地叮嘱过他那些事,才觉得此人的出现虽然完全在意料之外,却也可能算是在情理之中,否则师父又何必如此郑重其事?但再如何想,一个原本以为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可能被以为是合情合理的。

    只因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前不久因“鸱龟曳衔”的预言已被确认在狱中畏罪身亡的幕后策划者——箴恒。

第271章 【前编】禺疆之印(十二)() 
师父让他见的人竟然是箴恒,这是观言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于是他惊呆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开口就问,“你……你没死?”

    观言总算有了反应,相较之下,距离事发已有月余的箴恒早就万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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