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难求,无效老公请放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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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快去睡吧。”白洛伊怕小家伙又会像上次一样硬是坐在这里陪他等,开口就是督促他赶紧回屋。
君廷曦皱眉,生气地嘟起嘴来:“爸比也真是的,这你还没过门呢就敢让你独守空房,要是等你们结婚了,那还了得?”
“……”白洛伊一怔,小家伙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小洛。”吐槽完自家爸比,君廷曦牵起白洛伊垂放在沙发上的手,一脸认真地对她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爸比他真的不适合你!”
嗯,只要再等个十几年,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给小洛幸福的!
望着小家伙一脸认真的模样,白洛伊哭笑不得,她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嗯,我知道的,廷曦是最好的。所以赶紧去睡觉吧,还是你想等你爸回来继续问你在学校早恋的事?”
君廷曦脸色一变,嘟嚷着嘴巴说道:“我都说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宋笑笑!”
“是是是,都是学校老师胡说的,害得你被你爸比误会了。”
白洛伊牵起他的手,将他送回小房间哄着睡觉。
好不容易才将小家伙哄睡着,她出来的时候,冷不防听到楼下一阵***动,便赶紧下楼。
玄关处,正在换鞋子的君慕倾微微皱眉:“吵醒你了?”
“我在等你。”白洛伊微笑,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她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似乎只有这个时候才是觉得安心的。
君慕倾将她搂紧,清冽的嗓音夹杂着一抹安抚人心的温柔:“没事了,我回来了。”
她在他怀里扬起脸蛋,问道:“舒莘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
“那你……”
“伊伊,什么都不要去想,舒莘没事,我也没事。”
他捧起她的脸蛋,略带胡茬的下巴轻轻磨在她额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所以别担心了。”
“嗯。”白洛伊重重应了一声,她一直在享受着这个男人的保护,哪怕是到了这一刻,他也绝不让她知道一点不好的消息……
可是,这样的安稳却也持续不了多久,第二天一大早,白洛伊就接到了木小婉的电话:“伊伊,你知不知道,舒莘那一撞,直接撞到颅骨骨折了?!你家大boss更绝,人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去告她,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握着手机的手指顿住,白洛伊脸色一阵发白,她未曾想到,事情竟然会转变成这样?
133。133。他们说我流产了,可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君慕倾像是刻意要把事情闹大,整个赭城都在疯传君舒两家决裂的消息。
君慕倾在商场上行事狠辣是出了名的,但这还是第一次对与君家向来交好的舒莘出手。
想到先前他入股亚心,对舒莘的百般照顾,不禁让人揣测,那位舒小姐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君大总裁?
“白洛伊,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给你家大boss扯后腿,跑去帮舒莘求情!”
木小婉忍不住警告她。
白洛伊抿唇笑道:“我没那么傻,君慕倾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况且……虽然我很同情舒莘现在的状况,但是毕竟是她有错在先,并不是每一次犯错都可以被原谅。謦”
尤其是这一次,如果不是君慕倾先发制人,提前做了现场事故鉴定,是不是就会被他们反咬一口?以君慕倾现在的地位和声誉来说,那绝对是致命打击。
君帝集团,君慕安悠闲地坐在总裁办公椅上,他唇角勾笑,一双桃花凤目微扬,带着几分惊叹:“哥,你这事做得也够狠的,完全不给舒家喘息的机会。”
“我给过他们机会。”从一开始的警告到这次事情的发生,他给了舒莘无数次机会,可她却一再挑战他的耐心。
他不知道再放任下去,她还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举动。
“舒莘颅骨骨折,我听说,舒家二老也正往这边赶来,只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正好,我也想见见他们。”
君慕倾一脸闲适,似乎早有预料到这一步,他垂眸问道:“之前让你查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哥,你特地把我叫回来,其实只是想利用我帮你来做调查吧?!”
君慕安轻叹,总算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却见君慕倾理所应当地望着他,说道:“你也可以不做。”
君慕安耸肩认命,他分明就知道,这件事他是不可能不去管的!
只是不知道,舒莘的父亲舒裕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会不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
医院病房里,舒莘的头发被剃光了,头上裹着厚厚的白纱,她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两眼呆滞,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从美国匆匆赶过来的舒裕和唐雯一进门就看见她消瘦的模样,唐雯眼角一算,连忙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莘莘,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才几个月不见,她那个精明能干的女儿,现在却空洞的像具死尸。
舒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两眼渐渐聚焦,看清来人的时候鼻头一算,哭了起来:“妈……”
一旁,舒裕将舒铭叫出病房外,声音冷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到传闻,舒莘求爱不得,竟意图与君慕倾同归于尽,结果反倒自己先伤了颅骨。
尽管他知道君慕倾不爱她,但也不至于会伤她到这种地步。
舒铭恨恨咬牙,说道:“这事都怪君慕倾和那个女人!”
“女人?”
舒裕皱眉,他可没从传闻里听说,君慕倾还有个女人。
“对!先前舒莘公司被占的事爸你可还记得?”
“那不是你姐姐身体不适,慕倾替她搭理么?”
“打理?哼!只怕是拿着姐姐的东西去讨好其他女人去了!”
舒铭一声冷哼,一股脑全跟他父亲说了:“我回来的时候,舒莘已经被送到一家精神病院去了,那地方就算是正常人,待久了也会疯掉!”
舒裕抿唇,始终不相信君慕倾会对舒莘下这么重的手。
好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我想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女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不知道站在门口听了多久的唐雯赫然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恼怒。
“阿雯,别冲动,你也不是刚认识慕倾,他虽然心思冷了点,但好歹还是会顾全大局,我们先了解清楚整件事情再说。”
舒裕试图安抚她,可唐雯此刻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话。
她冲着舒裕怒吼道:“我就是自诩了解君慕倾的为人,才放心让莘莘跟着他留在赭城,结果你看看,你女儿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即使他不是这样的人,难保他身边那个狐狸精不会吹耳边风!”
“阿雯……”
“舒铭,替我准备下,我要亲自去见见他们,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唐雯一脸冷色,全然不顾舒裕的劝解。
舒裕一声轻叹,自知唐雯决定的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
趁着她还在陪舒莘的时候,他独自走到楼梯间,拨通君慕倾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那道清润淡漠的声音,他微微垂眸,说道:“慕倾,是我。”
“舒伯,您有话就直说吧。”
听出他的欲言又止,君慕倾从容不迫地开口。
却听他一声轻叹,好半晌才说道:“慕倾,我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对舒莘下狠手,舒铭说的话我也信,可我想听到完整的因由。”
到底是他自己的女儿,对舒莘的性格他也是了解的。
舒莘太过强势,做事也十分极端,这对女孩子来说并非好事。
他常年待在国外,鲜少会去管子女的事情,却不想,就是这样放纵,导致了这样的惨剧。
舒裕的声音还算平和,想来也是顾及了两家的面子。
君慕倾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舒伯,您要是想听故事,我大可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希望您也不要怪我太绝情。”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舒裕愈加确信,是自己的女儿有错在先。
他轻叹,说道:“舒莘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抵不过什么样的惩罚?你们俩认识这么多年,非得走上这一步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身边的人再次受到伤害。”
君慕倾干脆将话挑明了说,从舒莘第一次开车去撞白洛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绝不能再姑息这个女人。
关了她那么久,他本以为她会收敛一些,却不想,她更是极端到这一步。
如果放任她,他不确定她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挂断电话,舒裕转身准备回病房,却发现,阶梯之上,穿着白大褂的乔浪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乔浪他是认得的,舒家御用医师,年纪轻轻,医术了得,这一次,也是被君擎威特地叫过来给舒莘治疗的。
他朝他微微点头,便准备错身离开。
然而,乔浪却叫住了他,说道:“舒先生,我相信你也是个明白人,君慕倾这么做不过是想保护自己的妻子,你如果真想化解两家的纠纷,不妨去找找看白洛伊。”
白洛伊?!
听到这个名字,舒裕有了片刻怔愣,却很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舒铭说的,君慕倾疼爱至极的女人。
他颔首,对着乔浪说道:“多谢。”
便转而跨步走了出去,靠在楼梯扶手上的乔浪双眼微眯,从容不迫地给君慕倾回了个电话:“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
“嗯,多谢。”
电话里的君慕倾语气淡漠,似乎很笃定他一定能将话带到。
只是,乔浪更是一脸好奇:“你平时藏着、护着你那小妻子都来不及,这次怎么这么大方地让舒裕去见她了?”
“你觉得,我和舒铭的话比较起来,舒裕更会偏向谁?”
“那从未见过面的白洛伊的话他就能信了?”
面对乔浪的反问,君慕倾笑而不语,好半天才回了他这句话:“他不得不信。”
……
君舒两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待在麒园的白洛伊却是无比悠闲。
做完午餐之后,她正准备给君慕倾送过去,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请问您是哪位?”
白洛伊望着站在门口的五十多岁的老人,有些面生。
舒裕面含微笑,仔仔细细打量了白洛伊一番,而后说道:“我是舒莘的父亲,舒裕。”
白洛伊心头一颤,没想到舒莘的家人会找上门来,不免有些紧张。
她说:“君慕倾现在在公司,您要不去君帝集团找他?”
“你是白小姐吧。”舒裕径自无视了她的话,转而问道。
白洛伊点头,就听他继续说道:“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她神情微愣,下意识地想到一个词来——兴师问罪!
将舒裕请进门之后,白洛伊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坐到他对面,心里虽然紧张,却表现的尤为镇定。
舒裕打量了她一番,心里对这女孩是赞许的,年纪轻轻,处变不惊,样子颇为恬静,倒是比舒莘要更加适合君慕倾。
“舒先生,您特地来找我,是为了舒莘的事情?”
见他半天不开口,反倒一直盯着她瞧,白洛伊多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舒裕点头,说道:“白小姐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只是想了解清楚,舒莘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导致君慕倾要这样咄咄紧逼。”
虽说不是来问罪,但听他话里的意思,还是有些护着舒莘的。
白洛伊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显澄净,她说:“您是舒莘的父亲,应该比其他人要更了解舒莘的脾气。这次的事虽然君慕倾做得够绝情,却也是为了舒莘好。”
“舒莘现在生不如死,还要赶尽杀绝,是为了她好?”
听到这话,舒裕不免有些不赞同。
却见白洛伊十分笃定地点头,说道:“您应该知道,舒莘这次是自杀,甚至是想拖着君慕倾一起身败名裂。
能以这样的方式去毁了自己深爱的男人,是执念。如果舒莘还是想不通,同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
白洛伊神色从容,说得句句在理,舒裕很清楚,她说的话不无可能。
“况且……”白洛伊继续说道,“舒莘这样的举动差点害得我流产,您觉得,君慕倾能不气恼吗?”
说着,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小腹。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洛伊心里其实是心虚的。但这件事舒家真要追究起来,难保君慕倾不会名誉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