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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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半句话,荣柯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徒增了两个人的烦恼而已。
过去的事情,可以不在池裳的面前提起来的,都尽量的是不会提起来的。
否则的话,不过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这样的话若是池裳听见了,大约的是真的不再愿意和自己说话了。
那些伤疤刻在了自己的心里,可是对于池裳而言,却是身心都受伤了。
如今的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就越发的明白,过去的自己伤她有多深。
他可没有吃下过任何的东西,过去的事情到现在更是记得一清二楚。
知道无法挽回,所以他现在就是用尽余生,对她好而已。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池裳莫名的对荣柯的言语反感。
不是因为提到过去,却是因为那个,死字。
她在生死边缘挣扎过太多回。
如今的自己,十分的忌讳这样的字眼,听着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哪怕他们互相伤害,折磨着。
却也依旧努力的存活着。
为了自己,也为了身边的人。
荣柯如今是皇帝,更是为了这个天下。
“你不爱听,朕不说。”荣柯立马的改口。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其他的都不重要。
看这个样子,池裳是默认了,今夜自己可以继续的到她屋中的事情了。
若是真的不想要的话,这个时候定然的还是会和自己拒绝的。
这算是一个好现象。
池裳虽然不想看到自己,但是心里也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
若是屋中无人的话,现在的池裳,只会夜夜难以入眠。
她现在的情况远远的是比她自己想的还要的严重。
不想吃苦的话,就只能妥协。
为了她好,也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么顺着她的荣柯,总是可以在池裳的心里默默的撩起一把涟漪。
肚子里的孩子突然的在这个时候踢了她一下,就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般。
池裳微微的有些诧异,下意识的就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脸上的笑容随之浮现。
下意识的就抬头对着面前的人,“孩子好像可以听到我们说话。”
这样明媚的笑容,荣柯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尤其的还是对着他露出来的。
一时间,伸出去想要感受孩子的手掌,下意识的就落到了池裳的脸上。
熟悉的气息贴上池裳的脸颊,池裳瞬间回神,脸上的笑容立刻的就冷冽了下来。
面对着孩子的父亲,习惯性的想要分享自己的喜悦。
这是一种做母亲的本能。
可是眼前的人,却是她如今最不想要见到的人。
池裳立刻的后退一步,将自己的脸颊从荣柯的手掌中解脱出来,低头不再看他,“我失言了。”
说完,立刻的就要离开。
荣柯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对他有一些的好脸色,就这么的困难。
想也不想的就一把拽住了池裳,“池裳,朕是孩子的父亲,你是孩子的母亲,这样的反应着实寻常。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寻常不过的行为,在池裳的眼中就这么的不可以被接受。
就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他,是荣柯,是一个过去伤害她的人?
“没什么意思,你想多了。”池裳抬讨厌自己的这种习惯性。
荣柯握着池裳的手腕,一把的将她给拽了回来,摁在了自己的怀中,一字一句,“朕没有多想。你大可不必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第三百七十六章、想走?做梦!1()
第三百七十六章、想走?做梦!1
苦大仇深?
池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现在的荣柯,脸色十分的不好。
相比较于自己的脸色,池裳却更清楚荣柯现在的情绪。
过去太多年,哪怕自己不愿意承认,也不得的不承认,自己对荣柯的了解,远远的要比自己想的还要的多。
这样的脸色和情绪,她已经很久的没有感觉到了。
他在生气。
很生气。
更重要的是,生气的同时,是一股浓重的绝望,这样的绝望,池裳以为从来的不会在荣柯的身上看见。
心中莫名的被触动了一下。
可是面上却还是一直的盯着荣柯在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样的冷淡,落在荣柯的眼中,无疑的就是确认了他的猜测。
他这样久的努力,在这一刻,落在池裳的眼中,没有任何的触动。
荣柯冷冷的笑了一下,伸手一下子捏住了池裳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下巴被荣柯捏着的生疼,池裳下意识的用双手去反抗,“荣柯,你放开我!”
放开?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辈子都别想!别忘了你肚子里现在是谁的种!”压抑了这么久,荣柯的情绪一旦爆发,也是没有办法立刻的收场!
原本还有着一丝难受的池裳,在这一刻,脾气也是瞬间的被荣柯的态度点燃了。
她如今有孕在身,更加的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面对荣柯的时候,更是如此。
“这是我的孩子,和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荣柯现在最听不得的,恰恰的就是这句话。
“有没有关系,是朕说了算!”荣柯双目微微的赤红,手上的力道更加的是没有半点的控制。
池裳的面容上,已经是有了微微的拇指的印记。
池裳咬牙。
“是,你是皇帝,你说了算,这天下都是你的,更何况一个我。”池裳知道和荣柯继续的吵下去没有什么好处,可是又咽不下去这口气。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荣柯和她之间,要么就是一个人妥协,要么就是一起胶着着。
这样的状态。从来的都没有改变过。
她要的从来的都不是这样的状态。
只是可惜。过去的荣柯不喜欢自己,但是自己依旧的是想要死死的赖在荣柯的身边。
同样的道理,如今的自己厌恶着荣柯,可是他还是一直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或者说是。将自己强行的留在他的身边。
天下都是他的。
这句话不假。
可是唯独,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的了。
心里哪怕再难受,此刻却没有想过,言语是最伤人的利器。
还是忍不住的说出来让两人都伤人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是朕的妃子,就应该遵守本分,好好的留在这皇宫。没有朕的同意,你想走,做梦!”
池裳的脸色瞬间的变了几分。
一下子的惨白。
荣柯的眸中瞬间的闪过一丝悔意,可是已经说出去的话,此刻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池裳最介意的是什么,他一直的都清楚。
过去是自己身边的华书芹,后来是自己的皇帝身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皇帝,注定了身边有着太多的女人。
做不到这所谓的唯一。
可是自从见到了母亲的悲剧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永远的不会想要再次经历那样的情况。
当时的自己,以为自己的心上人就会是华书芹。
所以才会想要将这唯一的位置留给华书芹。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池裳出现。
不容许自己的身边有两个人出现,这是他的底线。
可是恰恰的这样的底线被池裳打破,当初的自己,才会竭尽可能的去伤害。
开始是希望池裳知难而退。
希望她可以主动的离开。
他并不想要耽误这样的女子。
可是后来,当一切都开始慢慢的发生了改变的时候,他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了一些心思以后。
他发现池裳在自己的心里占据着越来越重的份量的时候。
伤害着池裳,也是伤害着自己。
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当时想要逼走的,是池裳,更多的时候,似乎也是自己。
“是,我只是你的一个妃子,只要你想要,你可以有更多,还可以有更多的孩子。既然这么无所谓,还是不愿意放我走。不过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所有物,是不是?”池裳脸上的笑容十分的难看。
荣柯怔住,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松懈了几分。
池裳抓住了机会,一下子的就从荣柯的钳制中给挣脱了开来。
抬手,就直接的给了荣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不重,却彻底的是将这种表面维系的关系,打破了。
“荣柯,你听着,你是我孩子的父亲,这一点我没有办法否认。可是除此之外,你还是从前的荣柯,从来没有半分改变。而我,却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懦弱的池裳了。”
“过去的我,一颗心全部的放在你身上,你是怎么对我的?如今的我,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你却说你放不下我了。”
“你放不下的是现在的我,而不是从前那个我自己。我心疼的,是从前的自己。”
她的感情,一如从前。
她要的从来的都是对从前的感情的平等的对待,而不是知道了一切真相以后,所谓的补偿和愧疚。
“当初你因为愧疚和感激,所以可以一颗心的全部放在华书芹的身上,如今重蹈覆辙,因为补偿和愧疚,可以把一颗心全部的放在我身上。那以后呢?”
如果以后,还有另外的一个女子,那她应该怎么办。
池裳突然的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就好像被人抽走了一般的疼痛。
“荣柯。你听着,被你伤害一次就已经用尽了我前半生的时光。我已经承受不了被第二次伤害的疼痛。”
所以,最好的保护着自己的办法,就是这所有的一切,全部的都不要开始。
全部的都被压制在摇篮之中。
这一次她不会将自己的心给交出去,所以自然的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朕不会。”荣柯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释。
就算是解释了,现在的池裳,也只会不想要。
全部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这苦果,只能他自己承担。
“会不会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池裳后退了好几步,和荣柯的距离拉的很开。
第三百七十七章、想走?做梦!2()
第三百七十七章、想走?做梦!2
“来人,把皇后送回凤仪宫!”荣柯忍住自己的脾气,再继续的和池裳吵下去,最后只会不欢而散。
这些刺耳的话,他也不想要继续的听到。
守在外面的人,自然的是早就已经听到了帝后之间的吵架。
都纷纷的捏了一把汗。
这皇帝每次和皇后娘娘置气,最后受到折腾的,一定的还是他们这些身边的人。
可是偏偏的,每次皇后娘娘总是没有一副好脸色,更加的是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
他们若是没有听错的话,方才皇后娘娘好像还动手了。
“是,属下遵命。”可是害怕归害怕,却还是不敢耽误下来半分,否则皇帝的怒气,还真的就全部的撒在他们的身上了。
还是躲远一点的比较好。
几乎逮着机会的人全部的都跑远了,再一次的留下江祁面对着一个怒气冲天的皇帝。
江祁在荣柯的身边久了,这样的情况见到了太多次,他也是十分的不愿意面对。
偏偏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会放过他。
丢出来做挡箭牌的,永远的都是他。
江祁只能硬着头皮上,“皇上。”
这时候要是不开口说话的话,他担心等到皇帝想要说话的时候,就是怒气冲天了。
“将夕月和扶辰给朕带到睿王府。”
夕月在池裳的身边最久,他一直的都很逃避亲自的听到夕月说什么。
可是如今,却有着想要去了解的冲动。
只是不想要在皇宫了。
“是。”这句话对于江祁来说,简直就是犹如特赦令一样的存在。
让他有了正大光明逃开的理由了。
——
睿王府。
夕月和扶辰接到了消息到了的时候,荣柯已经是到了许久,身边有着一堆的酒坛子。
俨然已经是喝了不少。
可是有些人是借酒浇愁,但是有些人,在心情烦闷的时候,只会越喝越清醒。
荣柯偏偏的就是如此。
越是喝多了,他就越是清醒的面对着自己最不想要面对的事情。
这对于荣柯来说,只会是一种残忍。
“皇兄,你这又是怎么了?”夕月上前,将酒坛子给抢了下来。
这么重的酒味,再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