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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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的到后来,奶娘回来以后,硬生生的握着她的手腕,将匕首扎进去的时候,顺便的是被顾清鸿看见了个一干二净的事情。
全数的托盘而出。
只是,这件事情,在那日,不过就是最后的一击。
早就在之前,她们就已经的是做了许多的准备。
将她一步步的带入了这个陷阱之中。
从蔷薇开始给自己穿那件衣物开始,这个阴谋就已经的是开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知道,余娘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回来的时候,不惜舍命也要陷害你?”夕月倒是一下子的抓住了重点。
这么凑巧的,正好的还就是被顾清鸿看见了?
这一看,明显的就不是临时起意,明显的就是栽赃陷害。
“顾清鸿呢?他当时就这么的相信了?”夕月突然的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直接的开口询问。
那样的情况之下,顾清鸿的确的就是那么的相信了。
荣夕月不由的是气急,“顾清鸿傻了是不是,他就这么的被骗了?”
在这件事情上面,顾清鸿给予自己的信任,当真的是太少。
因而听到这样的疑惑,付文渊的心里,一样的是十分的难受,虽然的十分的不喜欢。
却还是不由的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问都不问,就给你判了死刑。这么久了,他难道就不明白,眼睛不一定为实的道理么?”
荣夕月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的话,若是换做自己。
扶辰这般的不相信自己的话,她一定的是会被气死的。
“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否则,顾清鸿应当的是不会如此的。
荣夕月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
不料,付文渊果不其然的还是点了点头。
自己的身世,好像公主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付文渊只是挑选着重点的说了一下。
荣夕月的双眼慢慢的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人。
“文渊,你的意思是,你和余娘,算是仇人?”
余娘是郁家的人,付文渊是付家的人。
还有那个郁琉秀,偏偏的就是余娘的侄女。
也是余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付文渊即便的是和余娘的关系再好,也终归的是抵不上这亲人来的牵绊。
尤其的还是这个多年来才寻到的亲人。
“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顾清鸿也知道?”荣夕月皱眉。
果不其然,付文渊微微的点头。
“他知道我恨郁家,更加的厌恶一切和郁家有关系的人。包括郁家的后人。”
所以她一直的痛恨郁琉秀,甚至于是不惜在顾宅的时候。
当着余娘的面,就和郁琉秀打了一架。
在顾清鸿的眼中,自己的确的就是有着动机的存在。
荣夕月哑口无言。
“文渊,这件事情,一定早就被人知道,一直的在小心的利用。”
从所谓的琉璃香的衣物,到余娘体内的寒毒。
还有文渊这边一出事,顾清鸿偏偏的就在那边找到了很多的,不利于文渊的证据。
几乎就是所有的东西,全部的都指向了一件事。
就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人,就是文渊。
然而,偏生的就是在这个时候,顾清鸿正好的就看见了,文渊刺杀了余娘的那一幕。
瞬间,所有的信任全部的在那一刻,毁于一旦。
“方才和郁琉秀一起进来的人,就是蔷薇。她早就是他们的人了。”
蔷薇还一直的在自己的身边伺候。
只是平日里自己素来的是省事,不需要那么多人的伺候。
也是因为,蔷薇的身份特殊。
顾清鸿需要一直的留着她,又方便时时的查看当初的忆蛊的症状,因而,直接的就是将人放在了她的身边。
付文渊也是一直的没有主意。
蔷薇和自己当初很是相像。
都是从天牢里面走出来的。
于是,付文渊的心里难免的是多了几分恻隐之心。
因而,从来的没有想过,自己的衣物,还有去见余娘,这所有的全部的小细节,统统的都是被她们利用好了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们筹谋的这些事情,也绝非的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计划的这么周全。
荣夕月的心里,大概的是隐隐约约的明白,顾清鸿为什么会不相信。
因为这个局,摆明着就是刻意的针对他们的一场布局精密的局。
在外人的眼中,郁琉秀就是一个徒有外表的草包。
蔷薇更加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但是偏偏的就是这样两个人的存在,简直的就是给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从进宫开始,就开始让付文渊在潜移默化之中,穿上绛红色的衣物。
余娘体内寒毒的事情,应该的也是没有人知道的。
同样的。那件衣物上面,因为的顾清鸿是神医,所以是没有人敢直接的在上面下毒。
“你之前一直的穿着的那件衣物,看来就是一个幌子。”
最后的目的,最重要的道具,其实的还是那件,他们后来的那一件。
那件真正的有毒的衣物。
“现在去找,那件无毒的衣物,一定的找不到了。”
的确,因为顾清鸿的存在,他们一直的很下小心翼翼。
只是连余娘体内的有寒毒,这么隐秘的消息都能够挖的出来的。
看来的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那件衣服。
直接的就是让付文渊百口莫辩。
落在了别人的眼中,立刻的就可以成为,付文渊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
用琉璃香,诱发余娘体内的寒毒。
让余娘毒发身亡。
这样的话,完全的没有任何的破绽,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被人抓住。
余娘的毒发还没有彻底,就被付文渊一个匕首,给直接的刺死了。
这一连串出来的证据和逻辑,简直的就是堪称完美。
因为从头至尾,都是十分的顺畅。
所有的一切,最后的矛头全部的指向了付文渊。
付文渊当真的是百口莫辩。
明明自己感觉就是漏洞百出,但是偏偏,就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是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付文渊,到底是谁要这么的对付你。”费了这么大的周折。
到底的是有什么原因?
付文渊摇头,“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知道,郁琉秀和蔷薇,背后的人就是。”
她们两个人,是绝对的没有办法策划一场这么大的陷害。
也一样的,根本的就是没有那个本事去策划。
所以她们都是奉命行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能怎么帮你?”
夕月纵然的是震惊,也没有忘记了顺便的谴责一下顾清鸿的苏所作所为。
但是最重要的事情,夕月依旧没有忘记。
她今日过来,下次还不知道的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
因而,付文渊要怎么自己才可以帮得到,今日必须的全部知道。
“帮我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我真的是没有伤害余娘。”
付文渊心里着急,但是一样的明白,她一定的是要有证据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
哪怕艰难,她也绝对的不会放弃。
更何况,即便的是他们毁掉了大部分的证据。
但是总有漏网之鱼的。
“公主,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这么见到的就是冲着我或者是清鸿来的。”
夕月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付家已经倒了,郁家如今也快不行。清鸿是这天下的神医。”
虽然是皇帝身边的重视的人,但是同样的,伤害了他们,得不到更多的好处。
伤害了他们,这天下神医的名号也不会给别人。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于别人是无用的。
“文渊,你的意思是,这有可能是冲着皇兄来的?”
付文渊点头。
能够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来对付他们,必然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这顾宅的背后,倚靠的就是皇帝。
顾宅一旦的有事了,最后影响的,似乎也只会有皇帝。
所以付文渊之前的就猜测,这件事情最后,一定的是冲着皇帝来的。
“可是,能是谁。”夕月这下子的就犯难了。
虽说皇兄如今是登基了,但是这朝中想要做皇帝的人,依旧的是数不胜数。
身处高位。
因为各种的原因。
想要对付皇兄的人,实在的是太多了。
“对付皇兄,为什么要从你们这里入手。”夕月依旧的是不明白。
“因为顾宅,是最薄弱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付文渊其实是想过了的。
皇帝身边的两个人。
一个是顾清鸿,天下神医。
一个是扶辰,掌控诛圣阁。
这两者看起来都是没有什么差距的。
但是扶辰那里,并不是很好入手。
荣夕月在宫外建府,纵然经常入宫,却也不是日日的都在宫中。
扶辰那边就更是如此。
诛圣阁所在的地方遥远,扶辰几乎的都是两边来回走动,那些人只怕的是没有什么下手的机会。
剩下的,就只有顾宅这里了。
她付文渊的身世复杂,余娘也在这顾宅之中。
几乎就是直接的送上门去的好关系,好机会。
更加上这顾宅之中,隐藏的秘密太多,容易给别人钻空子的地方,也是实在的太多。
文渊被关在这屋中好几日的时间,虽然的是和顾清鸿闹翻。
但是她从来的都是可以快速的冷静下来。
仔仔细细的分析着眼前的局面,以及眼前的问题。
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全部的梳理了一遍的时候,付文渊觉得自己虽然的是没有证据。
但是这些事情,前因后果,以及可能性的发生的事情,大概的是可以猜得出来。
夕月不由的是对此时的付文渊有些刮目相看。
“文渊,你好厉害。”
这些事情,隐藏的太深,如果的是她来的话,一定的是想不了那么多的。
如今可以证明付文渊清白的东西必然的已经是被毁去了。
剩下的一些,虽然有,但是只怕的是十分的困难。
如今已经的是知道了这些人的大概的目的。
夕月的心里也是慢慢的有了底。
只要将这背后的人直接的给揪出来。
前面的事情,很多的就可以一下子的迎刃而解。
“公主,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付文渊皱眉。
还好的今日是公主过来了。
当她细细的将这些事情全部的串联在一起的时候。
正在发愁着,如何的是将她的这些想法,全部的告知其他的人。
如今公主在这里。
只要原话的叙述娘娘,就一定得会慢慢的查的。
皇帝的性子,多少的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自己现在的这件事情。
只怕的是在皇帝那里,多半的是不允许娘娘参与的。
不仅仅的是因为娘娘身孕的缘故。
就算娘娘没有身孕。
皇帝大概也不会插手。
因为顾宅的事情,皇帝不会管。
但是想现在不一样了,这件事情明显的就是已经和皇帝自己有关系了。
更重要的是,很有可能已经的是危及到皇帝本身。
这样的话,即便的是皇帝不想管,也不得的不管。
“好,我明白了,自然的是会将你说的这些都告诉嫂嫂。”
她的嘴笨,不太会说话。
这些事情,要是她自己的去和皇兄说的话,只怕的是会适得其反。
她害怕自己说出来的,词不达意。
还是告诉嫂嫂比较好。
付文渊点头。
事情说完了,心里总算的是轻松了些许。
端起茶杯稍微的喝了一口。
可是手腕虚浮,没有什么力气。
微微的一歪,茶杯就直接的掉在了地上。
夕月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文渊是习武之人,看到这些东西落下的话,避开,应该的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
但是文渊好像并没有。
而且方才看着文渊喝茶的时候,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的。
夕月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是有了个念头。
却又不敢确定。
“文渊,你的手,怎么了?”
付文渊突然的怔愣了一下。
她的手。
付文渊苦笑,“这么明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