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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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虽然已经年迈,可是精气神看上去真的是很好,她相信了荣柯之前说的话,父亲真的修养的很好。
但是同样的,却是更加的是自己心中的心虚。
父亲修养的很好,反之她这个女儿,却很是不孝。
“爹爹。”池裳忍不住了,直接的上前,一把是将池暝给抱了个满怀,眼泪终究的还是没有忍住。
池裳弯着身子,池暝其实早就看到了池裳站在了门外,但是不想给池裳压力,却没有想到,这丫头一下子的就冲进来了。
“好了,多大的人了,也不害羞。冒冒失失的。小心点,你这肚子。”池暝看着池裳弯腰的模样,又不敢推开她,生怕伤了池裳的肚子。
这么多年了,其实自从池裳嫁给了荣柯以后,就再也没有在池暝的面前这么的肆无忌惮过。
即便是后来父女之间的误会说清楚了,可是依旧还是存在着些许的隔阂。
尤其的是池裳的性子,本来的就十分的温和,在睿王府的几年光景,生生的是被磨成了胆怯的性子。
如今看来,这性子也算是活泼了不少,池暝的心里,突然的就释怀了几分。
荣柯脚下沉重,本不想进去打扰二人,不过池裳方才的动作着实的是将他给吓了一跳。
池裳有孕的这段时间,不要说跑跑跳跳,就是走路,都是慢条斯理的,生怕她出了一点什么问题。
今日这般,竟然也是生生的让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别胡闹。”当着池暝的面前,荣柯也没有过多的呵责,只是将池裳拽开,让她坐了下来。
这一下子,越发的是坚定了荣柯的想法,绝对的不可以让池裳一个人待着,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出些什么事情。
池暝冷眼看着荣柯的紧张,却没有说话,只是对着池裳,嘘寒问暖了许久。
原本池裳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的就被池暝带着丝毫不剩下了。
毕竟是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性子,也算是再了解不过了。
他很清楚池裳,自然的是知道怎么将池裳的情绪给带着自然。
池暝从头到尾都没有问她关于过去的任何的事情,就好像是父亲一直的在她身边一样,这么久没有见了,最关心的自然的就是池裳的身子,尤其的是她现在还有了身孕,更加的是马虎不得。
“爹,您可不可以在京城多住些日子,不要那么快的回去。”池裳开始撒娇,亲人之间的牵绊当真的是十分的微妙的,原先的池裳很紧张,害怕面对池暝,可是又很想看着。
现在的池裳,只要一想到池暝会离开这里,回去湖州,很久的见不到面,她就十分的舍不得。
顾清鸿已经是研制出来了治好池暝的药物,但是那样的时间不会太久了,她舍不得父亲回去。
池暝摸着池裳的头,“爹不走,你现在有了身孕,爹不放心,最快也会等到你生下孩子,爹才会离开。”池暝说话间,不由的是紧张了一下。
池裳一把反握住池暝的手。
明白她爹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生自己才死的。
父亲在这里,已经的是心有余悸。
“爹,你放心,女儿没事的。”
池暝却是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一样,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池裳,你先下去休息,我有事情和皇帝说。”
皇帝?
池裳微微的有些皱眉,父亲和荣柯之间是有着君臣之分,这一点池裳是知道的,凭着父亲的性子。也不会逾越,但是方才的这个称呼,直觉的是让池裳觉得,父亲好像是对荣柯有什么怨气似得。
难不成,两人之间还有着矛盾么?
池裳突然的是有些不放心。
“爹爹,你们说什么,女儿不可以听么。”
池暝板着脸,假意教训,“朝廷上的事情,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后宫不得干政。
池裳撇撇嘴,她和荣柯之间才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不过想想父亲,也就不打算继续的解释,求救一样的目光看着荣柯,希望她让自己留下来。
她就是感觉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对。
一个是她的亲人,一个是她的夫君,她不希望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荣柯眸光一暗,其实心里已经明白,池暝想要对他说什么,这个时候将池裳给支开,也是十分的有必要的。
“先回去好好休息,朕和父亲还有事情要谈。别担心,都是朝政上面的事情。”荣柯哄慰着池裳,希望她可以回去。
朝政上的事情?
池裳默默的没有说话。
若当真如此,为什么以前都不会顾忌她,偏偏的就是今日要顾忌呢,池裳的心里有疑惑,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反倒是离开了。
父亲和荣柯都不愿意告诉她,既然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了。
第三百一十章、池暝入宫2()
等到池裳离开以后,荣柯将屋内的人全部的遣散了出去,包括暗卫。
他到底的是皇帝,有着皇帝的威严,有些事情,不方便他们可以看到的。
池暝也是理解,并没有反对。
周遭的人确定都已经全部的离开以后,池暝才终于的开口出声,“皇上的这声父亲,老臣可不敢当。”
他好好的将女儿送进皇宫,放在他的身边,可是兜兜转转的,竟然的是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洽。
这让他怎么可能继续对荣柯和颜悦色。
是的,池裳失忆,服下忆蛊的事情,包括之前的那个孩子,这些事情,池暝都是知道的钤。
在池暝入宫以前,荣柯有好好的考虑过,究竟要不要告知池暝。后来他还是选择了告知。
池裳失忆的事情,就算可以假装了一时,但是却装不了一辈子的,更何况池暝是她的父亲,只要有心,就一定的是可以看的出来的,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要告诉池暝。
只有他知道了,才可以在池裳的面前,假装是相信了池裳说的话的。
“这件事,是我的错。”荣柯没有用朕这个自称,更加的没有辩驳。
在这皇宫之中,对着池暝低头了。
他是皇帝,其实只要他想,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的,更加的不会有人敢说半个反驳的字眼。
正是因为如此,荣柯现在的态度,才真的是让池暝震惊的。
池裳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自然的是心疼,方才也会迁怒,但是荣柯会这么的作小伏低,却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在池裳的事情上面,他身为父亲,断然的不会有半点退让的可能性。
一想到池裳在荣柯的身边,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等到荣柯当上了皇帝之后,却没有想到,这伤害是比过去的还要眼中。荣柯是个占有欲十分强的人,为了将她留在身边,如此的不择手段。
池暝惊讶于荣柯对池裳的真心,却也是恐惧他行事的手段。
若不是真心,池裳离开,荣柯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心思,但是同样的,他的做法,无疑也是在一个极端之上。
池裳现在有了身孕,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草率,若是有一点的不妥,池暝几乎是不敢想下去。
池暝的手边有着一根拐杖,是他需要起身的时候,支撑自己用的。
方才见到池裳的时候,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不行。
直接的是举起了自己的拐杖,冲着荣柯的小腿处,狠狠的打了一下。
池暝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手底下的功夫虽然没有了,但是这力道,却是一点的都不少,更加的知道什么样的地方下手会更加疼。
这个时候,他不是一个臣子,面前的荣柯也不是一个皇帝。
他是身为一个父亲,在教训让自己女儿受了委屈的女婿。
荣柯硬生生的受下了这一棍,没有躲,更加的没有出声反驳。
这一下,是他应该受的,若是可以的话,他欠池裳的,哪里是这一棍子可以弥补的了的。
池暝心里就算是再有气,可是看着荣柯穿着一身龙袍,在自己的面前不吭不响,心里不免的是稍微消失了几分。
自己的女儿一心喜欢他,记得,不记得,都只喜欢他。
只能说,这是孽缘,一辈子的孽缘。
“父亲。”荣柯出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刚开始告诉池暝这些事情的时候,池暝气的根本不愿意承认池裳是他的妻子,这样的称呼也不允许他叫。
当时的情状,荣柯明白,若不是池暝行动不便的话,只怕拼了命也会将池裳从他的身边带走的。
这无关于君臣之分,只是一个父亲爱护自己女儿的心。
只是今日,看着池裳的模样,池暝的心里到底的是放心了不少,听到荣柯这么的称呼自己,竟然的也是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说到底,他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君。
更加是因为,今天亲眼的看见了荣柯对池裳的态度,的确的是悉心照顾,生怕她是磕着了,碰着了。
当然。如果没有过去的那些事情的话,荣柯绝对的是算得上一个很好的夫君。
现在,他对荣柯的气少了几分,对池裳的身子就更加的是担心了几分了,这也是他要留在这京城的根本原因。
“那忆蛊,对她的身子,究竟有没有影响?”池暝永远的不会忘记,池裳的母亲在自己的怀中去了的情景。他坚决的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重蹈覆辙。
“老臣已经问过顾神医,说是母亲的体质,很大可能性的会影响女儿的体质。小裳之前受过那么多的伤害,这肚子上的剑伤,老臣虽然的是没有看见,但是也知道,绝对不轻,这好不容易的有了身孕,体内还残留着忆蛊。”
越说,池暝的心里就越是没底。当初,她母亲在有孕的时候,也是悉心照料者的,可是后来还是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现在的池裳,身上有了那么多的旧伤,让他怎么的不担心?
这件事情,其实荣柯早就考虑过,可是他一直权衡不定,顾清鸿曾经说过,忆蛊对池裳的身子没有伤害,但是偏偏,池裳的身子比常人弱上很多,这小腹上的伤势也很严重,日后会不会对生产造成什么影响,这并不是顾清鸿一个人可以控制的。
毕竟他是医者,却不是神仙。
没有预知的能力。
“小裳的性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比谁都要了解。要么,你就用忆蛊让她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要么,一旦有朝一日,小裳想起来了一切,她只会对你更加的恨之入骨。”
因为爱的越深,伤害就会越大,这恨,就会更加的强烈。
荣柯脸色白了白,浑身的杀气毫不掩饰的蹦射出来。
池暝察觉的到,但是并没有半分的畏惧,“顾神医的医术天下闻名,可是人本就是很难控制的。谁也不敢保证这忆蛊会让她忘记一辈子。”
更何况——
池暝顿了顿,“若是这忆蛊对小裳的身子有影响,会让她在生产的时候有生命危险,这解药,你是给她吃,还是不给她吃。”
“给她。”荣柯毫不犹豫。
心里却是微微的沉了几分。
他一直十分抗拒的,几乎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来的一件事情,就这么的被池暝轻易的提了起来,还逼出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无论什么,都没有池裳的性命重要,只要她好好的,不管什么他都愿意去做。
池暝微微的点头,这答案他虽然的是猜到了,但是荣柯这么的下意识,倒是让他放心不少。
池裳对荣柯的影响力,只怕比他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深。
自古帝王可以多情,却不能专情,因为帝王是不可以有软肋的。
可是如今,荣柯早已经是将这条禁令给忘记的一干二净。
池裳是他的软肋,可是这个软肋,他不会毁掉,只会好好的妥帖收藏。
“既然你心里有了抉择,可想过以后?”池暝叹了一口气,明白这些话,除了自己,只怕的是没有人敢在荣柯的面前说出来的。
他进宫以前,已经的是见过顾清鸿一干人等了。
荣柯的心病,和现在的问题,他们早就发现了,只是没有人敢在荣柯的面前提起来而已,但是池暝的身份不一样,他是除了池裳以外,唯一的一个,如论如何,荣柯都不会,也不敢迁怒的人。
所以这些话,尤其的是顾清鸿,希望着池暝可以告诉荣柯。
池暝应下了。
“皇上,小裳的性情你心里清楚,所以才会用了这法子将她留下来,可是这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这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你这心里,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