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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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裳知道,他这是回去禀报荣轲了。
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的。
她其实很害怕现在的荣轲,方才在草丛里面躲着的时候,她其实有想过的,很想要回到骊山。
似乎只有在骊山的时候,她和荣轲才可以是最好的时候。
过去在王府,在诛圣阁,如今在皇宫。
听了,说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只有在骊山的时候,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只是她不敢,也离不开这偌大的皇宫。
凤仪宫。
寝殿。
分明已经是接近盛夏的天气,可是屋内的空气,冷冽的似乎要冰冻起来一般。
荣轲就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于连进屋的池裳,都没有丢过去一个眼神。
可是这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偏偏就是最折磨人的。
池裳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身后的屋门被关上,才终于的在屋内站定脚步。
屋外,江祁带着所有的属下,都识趣的离开了寝殿,就连暗中的暗卫,也都退到了院落的外面。
但是却是比寻常时候更加严密百倍的看护,唯独,不会打扰到屋内的人。
如今,谁也帮不了娘娘。
娘娘被寻回来的消息人尽皆知,公主和付文渊都被扣在了顾宅之中,不让她们冲动。
皇帝的怒火因娘娘而起,其实只有娘娘一人,可以灭的掉。
“回来了?”荣轲听到屋外的人都退远了,才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和池裳开口说话。
他一贯如此。越是生气,就越是冷静。
因为这样,你就越发的猜不到,他冷静的语气背后,是怎样滔天的怒火。
池裳咬着唇瓣,一颗心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一样,可是还是不得的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宁愿荣轲直接的爆发,这种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才是真的让人崩溃。
“回,回了。”荣轲对她的压迫感,远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多的多。一张口,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声调。
“去哪儿了。”荣轲慢条斯理,越发的折磨人。
“出去,出去走了走。”
“天色晚了,来用膳。”荣轲没有继续问下去,也没看着池裳,只是将面前的食物给呈了上来。
看样子是早就做好的,温温热的,偶尔的冒着热气。
“我不饿。”池裳下意识的拒绝,她有些害怕靠近现在的荣轲。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息。
“过来,用膳。”荣轲的声音沉了几分,不是商讨,是命令。
池裳亦步亦趋的走过去,接过荣轲递过来的碗,感觉就好像是有千斤重,碗里的饭食都是她平日里爱吃的,但是此刻,却是食之乏味。
一点胃口都没有。
只吃了两口,池裳就吃不下了。
“我,我吃饱了。”
荣轲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知道池裳没有吃多少,“再吃些。”
池裳摇头,她是真的吃不下了,一点胃口都没有。
荣轲一只手指轻轻的搭在碗边,推到了池裳的面前,“现在不吃,等下,你可不要反悔。”
池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想要退后。
可是荣轲脚下一勾,直接的是将池裳给带到了自己的怀中。
危险的因子,瞬间的靠近。
“我,我饿了,我吃,我吃。”池裳后悔了。
哪怕再拖延一刻,也是好的。
“现在要吃,晚了。”荣轲冷笑,那种笑容落在池裳的眼中,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荣轲一下子的将池裳给打横抱起,声音冷冽,“池裳,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过了这村没这店么。让你乖乖的,你不愿意,朕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也怪不得朕了。”
池裳浑身紧绷,极力的想要挣脱开来。
荣轲一语双关,话里面的意思,她怎么会听不明白。
她承认,她一直都是怕的。尤其是害怕,这样不正常的荣轲。
一时间,内心的恐惧占了上风,荣轲还没有说话,池裳就已经先行开口求饶,“我错了,荣轲,我今日真的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没有想离开你,真的没有。”
荣轲置若罔闻,眼底像是盛满了冰渣子。只一眼,足矣让人退避千里。
“现在求饶,早了些吧。”
说话间,池裳就已经被荣轲丢在了大床之上。
身后,是绵软的锦被。
池裳知道随即而来的是什么,可是就是知道,才会让她越发的恐惧。
那一夜,不过是与他吵了一架,最后自己是什么下场,她清楚的很。
今日……
池裳害怕的不行,随即开始剧烈的反抗,“荣轲,你放开我,你生气我知道,你,你不能对我还……”
她那里还没有好全,她害怕。
更加害怕,那种比疼还要难受的折磨。
那种感觉,会将人给逼疯。
池裳想要起来,荣轲一掌,直接的压着她,制止了她全部的行动。
此时,才终于对上池裳的双眸。
双目赤红,像是要杀人一般。
“荣轲,我错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我那里,还很疼……”池裳开始服软。这种时候,她哪里还敢继续的和荣轲对着干?
疼?
听到这个词,荣轲不但没有半点的心疼,反而是浓厚的嘲讽。
“若是真疼,你怎会还不顾朕的意思,跑出去?你就这么想得到解药?朕今日会好好告诉你,何为真的疼。”
他就是太过于的心慈手软,所以才会给她那么大的胆子。
想要解药,想要离开?
除非他死了,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
解药?什么解药?
池裳立刻的听明白了,荣轲以为她是为了解药才偷偷的溜出去的么?
不是的,她知道解药是荣轲心里的魔,她怎么敢?
趁着荣轲现在还尚存着一丝理智的时候,池裳解释,“没有,我没有要解药,我只是去问问你的情况,我真的不是偷偷的去找解药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这样急切的解释,落在荣轲的耳中,无疑是欲盖弥彰。
“你以为,你这样说,朕今夜就能放了你?”荣轲冷冷的嘲讽,“省点力气,朕说过,你若是动了这个念头,必会让你后悔。既然你这么的不听话,朕今夜,就好好的告诉你。”
不是,她真的没有。然而,池裳所有的解释,终究被荣轲无情的打断。
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滔天的怒火全数的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往昔任何的怜悯。
池裳从一开始就承受不住,可是随着时间越来的越长,池裳哭着喊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荣轲有半点的怜悯。
反之,她哭喊求饶的声音越大,荣轲的动作就越发的狠。
最初的快感消失,浑身上下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疼痛,可是荣轲还是没有半分停下来的迹象。
她很希望自己像之前一样昏睡过去,这样起码会好受一些,可是今夜,偏偏意识清醒的很。
听到池裳哭喊的声音越来的越小,荣轲不由的冷笑,“让你方才多吃一些,怎么,现在就撑不住了?今夜,还长着……”
池裳浑身一颤,咬着唇瓣瑟瑟发抖,“你方才,在饭食里,放了,放了什么……”一段话,说的是支离破碎。
荣轲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说,朕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心安。
唯有这般,才能让她知道,留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离开,就只是无边无际的痛苦!
池裳咬着自己的唇瓣,死死的压抑着声音。
越是让他喜欢,自己就会越是痛苦。
荣轲发觉顿时的没了声音,不由的狠狠用力。
“唔……”
池裳差一点的打破声音,却还是被自己压制住。
荣轲突然的停住了动作,抬头对着池裳的眼神,嘴角的笑容突然展现,笑容残忍,“池裳,你为何总喜欢违逆朕的意思?想要好受一点,你最好顺着朕的意思做。”
池裳惊恐的摇头。
她不要,她不要顺着荣轲的意思。
这个时候,还在反抗他?
荣轲突然的抽身离开,池裳一个冷战,浑身紧绷着,猛地放松。
还以为都结束了的时候,荣轲猛然间将池裳给翻过来,双手掐着她的腰际,让她跪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屈辱至极。
池裳懵了,随即大喊,“荣轲,你放开我,你不能!”
“朕说过,今夜还长,留着点力气,慢慢做。”说话间,人已经在背后,狠狠的刺痛了池裳。
从未有过这种诡异的感觉,疼痛,羞辱,混合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在池裳的身体里四处窜动。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已经忍受不了了,压抑在喉间的声音,很快就要破碎而出。
浑身紧绷,却给了荣轲最大的满足,“还忍着?看来,还是朕不够努力。”
他不喜欢听不到半点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的滋味,让人越发的无趣。
荣轲一个用力,池裳本就已经忍到极点,更加的是受不了荣轲突然的动作。
终于,声音从喉间破碎而出,带着痛苦的欢愉,一旦发泄出来,就再也忍不了了。
荣轲贴近池裳的耳边,声音残忍,“朕早就说过,乖乖的听朕的,你偏要和朕对着来。”
池裳摇头,“没有,我没有……”
她真的没有去找解药,她真的没有想过去吃解药。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信,我真的……”池裳累极,却偏偏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意识清醒的厉害。
荣轲张口,一下子的咬着池裳的耳垂,微微的用力。
池裳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一个激灵,差点没有整个人瘫软下来。
可是荣轲扣着她的腰际,让她以这样的姿势,她膝盖疼的厉害,腰也酸的厉害,就是怎么也动不了。
“还嘴硬,不承认?”
她真的没有那么做,到底要她怎么承认。
池裳的眼泪被逼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再也控制不住。
荣轲察觉到她的反应,忍耐着,刻意的停下来,体内的感觉瞬间的消失,池裳难受的很,下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将体内那种难受的感觉离开。
“想要?求朕。”
荣轲在给她下了药,不是太重,却是慢慢的起反应的。这样的药物,只会让她越发的难受,越发的痛苦。
本就是这样屈辱的姿势,池裳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秀发已经被泪水打湿。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知道荣轲不会放过自己,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折磨她。
她不跑了,她真的不会再走了。
荣轲的动作越来越缓慢,池裳的心里就好像有猫爪一样,快要将她逼疯。
终于,所有的理智统统的被抛在脑后,池裳哭喊着,“荣轲,求你……我错了……”
第两百六十四章 看来,一定要用链子将你锁上才行3()
终于听到让他满意的话,荣轲也不再压抑自己,疯狂的在池裳的体内发泄着自己。
池裳精神上的屈辱,连同着身体的疼痛,让她时刻的要崩溃过去,可是身下一阵一阵的触感,让她不得不发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不绝于耳……
等到荣轲终于放过池裳的时候,已然是后半夜,池裳哭过求过,早已经是没了任何的气力,只能任由着荣轲在自己身上,不住的折腾。
直到最后,终于昏睡过去的时候,反倒是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样屈辱的一夜,终于过去洽。
翌日。
池裳是在噩梦中被惊醒的,在梦里,她反反复复的梦见被荣轲扣住,任她如何求饶,都不愿放过她钤。
不由的是冷汗淋漓,吓得猛然惊醒过来。
一睁眼,就对视上了荣轲的目光。
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极度的恐惧让她一瞬间被吓到了,惊恐的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
荣轲看到池裳一睁开眼睛就是这么激烈的反应,一双眸子瞬间的冷冽了下来,原本因为心疼藏着的那一丝温和,也瞬间的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池裳的心里,他就如此可怖?
所以才会想着一次一次,不遗余力的逃离?
荣轲伸手,慢慢的抚上了池裳的脸庞。
明明是温热的手掌,池裳却偏偏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冷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你很怕朕?”荣轲收手,轻轻的捏紧了池裳的脸颊。
池裳微微的吃痛,摇头。
“朕要听实话。”荣轲越发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