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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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两人的关系已经是如履薄冰,他已经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池裳醉的厉害,通红的脸颊时不时的就朝着荣轲的怀里蹭,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直接的传到了荣轲的脖颈处。
“池裳,这是你自找的。”荣轲低头,狠狠地在池裳的嘴上嘬了一口。
皇后宫内,如火的温度灼烧着二人,荣轲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伸手掰过了池裳的脸颊,声音隐忍,“池裳,听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只要她不愿意,他绝不会强迫她。过去的自己从未考虑过她的感受,如今,他会改变。
池裳迷茫的摇摇头,身上的火已经是被荣轲挑起来了,她醉了,可是同样的,今日的她,醉的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最后一次,让她放纵一下自己吧。
她只想如此。
得到池裳肯定的回答,荣轲再无其他顾忌,时隔多日,他忍耐的辛苦,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屋外,侍候的宫女早就远离,只留下屋中的二人,无人敢扰。
――
池裳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不少,浑身的酸痛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方才的情形有多么的激烈。
偏头,身侧的人正整好以暇的看着她,池裳的脸瞬间是烧的通红。
荣轲的心情甚好,看着池裳害羞的样子,也是忍不住逗弄起来,“还有哪里是朕没见过的?”
池裳白了荣轲一眼,不打算继续搭理他。随即翻身,眼睛微微的有些酸胀,终究还是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地步。
见池裳不回答,荣轲也不强求,直接从背后拥住了池裳,声音低不可闻,“咱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他不敢问她是否愿意原谅自己,只敢用这样的方式。
池裳浑身一僵,却没有再次推开荣轲,只是无尽的沉默着。
许久过后,池裳才终于开口,只当没有听见他方才的话一样,“我好累,稍后晚膳我便不去了,好不好?”
荣轲知道,她这是在故意的避开话题。
却没有办法,只能应下。
第两百一十四章 要么放我走,要么看我死2()
“付文渊,好好照顾皇后,朕稍后就过来。”荣轲起身,替池裳轻轻的掖了掖被角,吩咐着屋外的付文渊。
“是。奴婢遵命。”付文渊在屋外应下,一般这个时候,池裳是不愿意旁人看见的。
“砰――”荣轲一个没留神撞上了床沿,微微的胀痛让他皱眉,心底的慌乱四散开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池裳一眼,对上池裳的眼神,稍微安定了几分撄。
她还好好的在这里,什么事也没有。
荣轲迟疑了一下,转身一下子拥住了池裳,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等朕回来。”
回来?
池裳的眼神有着瞬间的迷茫,伸出双手拥住了荣轲的后腰,贪恋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今日的池裳很是温顺,不会与过去那般抗拒,却反倒是让他心有不安。
“好。”迟疑半晌,池裳轻轻的回答偿。
傍晚。
晚宴在正殿开始进行,今日不过是家宴,因而过来的也大多是相熟之人。
夕月寻了半天,并没有看到池裳的身影,悄悄的拽了拽身侧的扶辰,“昨日嫂嫂不是和皇兄出宫了么?为何今日还没过来?”
“小爷人就在这儿,你就看不到小爷?”扶辰顿时有些不爽了,最近这夕月的心思全部都在池裳身上,三句话不离池裳,就没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他么!
只是一起出宫,又没代表着俩人和好了。
“扶辰,我和你说真的。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这心里总是毛毛的,总觉得要出事。”
“瞎担心什么,来来来,陪小爷用晚膳。”扶辰全当听不见,刻意的想要转移夕月的注意力。
其实不仅仅是夕月,就连他都有些觉得不对劲了。
依着池裳的性子,若是愿意原谅,今日不会不出现,相反,若是不愿意原谅。昨日不会和荣轲出去。
但是现在……
处处都透露着不寻常。
“扶辰,我总觉得要出事,怎么办。”夕月越发的有种坐立不安得感觉。这几日的嫂嫂太不寻常。
其实他们都看的出来,唯独皇兄身在其中,反倒是没有察觉。
扶辰终于收起玩笑的心思,只能宽慰,“这一日迟早要来,你担心也无用。”
夕月无力的垂头,有一下没一下戳着面前的食物。
屋外,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神情急切,“皇上,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凤仪宫走水了!”
殿中,顿时寂静一片。
几乎是片刻时间,正座上的皇帝已经不见了踪影,随即殿中一片嘈杂,全数人都离开。
此刻,皇后宫中,已经是被熊熊火光包围,荣轲双目猩红,一把拽过付文渊,厉声质问,“不是让你好好看着皇后,你在做什么!”
付文渊泪目,不敢回话,整个人跪在荣轲身侧。
顾清鸿看不下去,一把将付文渊护在身后,挡住暴怒的荣轲,“你冷静点,先救人!”
荣轲转身,夺过小太监手中的水桶,直接浇灌在身上,准备冲进去。
“不用进来。”池裳的声音,就这么透过火势,传了出来。
她的声音不小,足以让外面的荣轲听见。
付文渊在后面抽泣,这时候,也不得不开口,“皇上,除非娘娘自救,否则外面的人是进不去的。”
进不去?
第两百一十五章 要么放我走,要么看我死3()
荣柯定神,这才发现火势是从里面蔓延到外面的,整座宫殿都散发着酒味,池裳被包裹在火光的正中间,周围放置的都是水桶,暂时无恙。
荣柯强迫自己在这个时候冷静下来,对着面前的池裳,轻声哄慰,“你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你出来好不好?撄”
这皇宫之中,大大小小的暗道有着许多,这皇后的宫中更是如此,池裳的身后就是一条暗道,此刻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荣柯看的清楚,那个方向也并没有可以燃火的东西,只要她自救,就可以离开这火光冲天的凤仪宫。
只要她自救。
咳咳咳……
池裳在里面被烟火呛得难受,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荣柯,你听着。我不想死,我只是想让你放过我,永远的放过我。”池裳的眼眶干涩的很,被烟火熏得,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流下眼泪。
心里,空落落的一块。
凉的刺骨偿。
放过她。
荣柯稳住身子,双手早已在身下紧握成拳。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人。
他不言。
他害怕,即便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候,他依然是害怕。害怕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永远的都收不回去。
永远的回不到过去。
火势越来越大,池裳已经开始在里面四处躲避,浑身刺痛。
面上的眼泪不过刚刚流下,就被火势给烘干,留不下半分的痕迹。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么?
池裳苦笑,突然心里就安定下来了。
“荣柯,看来你的心比我想的,还要狠。”她以为用自己的生死逼他,就可以让他心软几分,却没有想到,他却没有半分的动摇。
也难怪自己过去那样多年,都没有将他的心焐热半分。
半分都没有。
“荣柯,是我错了,过去那样多年,你不爱我时,我逼着你日日看着我,对着我。如今我想要离开,你也要让我不痛快了。说到底,还是因果循坏。”
不,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这样想。
他不过是恐惧,恐惧今夜过后,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见到她的机会。
他恐惧,就这么的失去她。永远的失去她。
他在心里叫嚣,面上却早已经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池裳瘫坐在地上,一颗心早就如死灰,再没有复燃的可能性,“荣柯,今日要么放我走,要么,看着我死在这里。”
这是她最后一次逼他。
看看他心里,可曾有她半分的份量。
“嫂嫂……”夕月在一边,早已经是哭成泪人。
事情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分明嫂嫂和皇兄,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苦楚,如今还是不能好好的在一起么。
“嘭——”屋顶上的房梁,承受不住火势的攻烈,轰然塌下。
堪堪砸到池裳。
看的屋外的人心惊不已,也终于,将荣柯砸醒。
“朕放你走,永远的放你走。”不会去寻她,不会去打扰她。
池裳抬头,面前有房梁挡着,已经看不见屋外的人,只听得声音。
浑身被火撩的刺痛,转身丢开身侧的水桶,款款一边的包袱,藏入暗道之中。
她终于走了……
屋外,荣柯眼睁睁的看着池裳进入暗道,毫无留恋,浑身一软,直接的跌坐在地。
“这暗道的另一个出口是宫外,荣柯,你现在派人去追,还来得及,你……”扶辰看不下去,忍不住在一边开口。
“来人,快,快去将嫂嫂追回来。”夕月听闻此言,急急的朝着一边开口。
“不用了。”荣柯开口,俨然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为什么不用?皇兄,你真的要让嫂嫂离开皇宫不成?”夕月顾不得那么多,她只知道,嫂嫂受了那么多的苦楚,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开。
皇兄好不容易才看清楚自己的心,分明只要嫂嫂宽心,就可以得到她最想要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番模样。
“快,你们快去!”夕月不管荣柯在说什么,着急的很。推搡着面前的侍卫。
“朕说不用了!都想抗旨么?”荣柯突然来了火气,冲着面前的人,尽数爆发,将夕月惊了一惊。
“找到她又如何,让她在朕面前,再死一次么?”她是铁了心要离开自己,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做筹码。
如今,他还有什么是可以用来留下她的?
什么都没有。
他一贯知道池裳的性子,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
当年嫁给他是这样。
如今离开他,也是这样。
他不会让她死,更加不会让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所以,只能放她走,永远都不会去寻她。
“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面前的火势渐渐的小了下去,凤仪宫中的东西也都被火势烧尽,没有留下半分物件。
她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凤仪宫中。
如今,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留给他。
一件也没有。
“池裳,你竟然,恨我恨到这样的地步,什么也不留下?”就连一丝念想之物,都没有了。
顾清鸿看着荣柯的样子,将自己手边的酒壶搁下,带着付文渊离开。
这一路走来,他和扶辰算是看着二人走过来。
如今成了如今的模样,怨不得任何人,也怪不得任何人。
但他清楚,今日过后,世上再无池裳,也再无,过去的荣柯。
寒风萧瑟,十二月里的夜晚足以让人冻得刺骨。
火光过后,所有的温热的气息也被全部带走,没有丝毫留下。
荣柯将手边的酒壶举起,对着残破的凤仪宫,“池裳,今日是朕的生辰,陪朕喝一杯。”
“清鸿……”付文渊泪流满面,靠在顾清鸿的肩头,静静的远离了凤仪宫。
“以后要怎么办?”娘娘和皇上之间,要怎么办?
顾清鸿叹气,将付文渊拥入怀中,轻轻的宽慰。
他是这天下让人敬仰的神医,只是可惜,这世上再好的药物,也终究是医得了人身,医不了人心。
荣柯的心早就已经被池裳带走,不留下一分一毫。
第两百一十六章 我就是要他疯()
翌日,天色微微亮的时候,江祁急匆匆的赶到顾清鸿居住的院子,“不好了,你快过去看看皇上。”
顾清鸿满腔的睡意登时没了踪影,神情也是有些急切,“出什么事情了?”
昨日他们从凤仪宫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荣柯定会出事,只是那个当口,谁也不敢留在那里罢了撄。
“皇上昨日在凤仪宫坐了一夜,谁也不敢去打扰。方才属下过去寻皇上,他已然开始吐血,现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了。”
顾清鸿取上药香,随着江祁离开,顺便嘱咐着昨日就被他带过来的付文渊:“文渊,你速速回到凤仪宫,将凤仪宫所有的灰烬打扫干净,不得留下丝毫的痕迹!”
“顾清鸿,你这是要……”付文渊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