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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天下聘,三嫁冷情王爷-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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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都知道了。他知道过去的自己,究竟是错了哪些。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做错的究竟是多么离谱的事情。

    他知道了,所以才会如此,所以才会这般的愧疚。其实。大可不必。

    池裳默然的就笑了,眸中多上了几分寒凉,像是毫不责怪,却实际上,并未如此,“你愿意相信我了?醢”

    终于愿意相信她,当年的事,并非是她刻意谋夺旁人的功劳,而是她,说的都是实情。

    “池裳……”荣轲心下骇痛,却没有办法多言一句,他知道,池裳定是恨他的,“若你想要判朕死刑,我认。”

    在她的心里,自己早就已经是万劫不复,跌落深渊。

    从孩子没了的时候他就清楚,二人永远的也回不去了。如今,更是如此。

    池裳闭眼,不想要继续多言下去,“你走吧。我累了,想要歇息。”她不想要看到荣轲,过去,是自己太傻,是自己过了那样的日子,她怨不得任何人,也怪罪不到任何人的头上。

    她做过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只是,如今的她,纵然是不后悔,却也绝对的不想要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缇。

    很多事情,不知道的时候或许会很满足,可是一旦的知道了,只怕就不会是如此。比如,现在的她。

    若是让她回过头去,再过一遍当初那样的日子,她只怕是一日都坚持不下去的。如今的她,连想都不愿意想一下。

    那样黑暗,可怕,孤单的日子,她再也不要回去。将一颗心全数的奉上,换来的却是如今遍体鳞伤的下场,她想要保护自己,所以这颗心,不会再随便的送出去。

    绝对的不会。

    荣轲默然,没有继续的言语,覆在她脸颊上的掌心逐渐的变冷,捂不热她的脸颊,也捂不热她的心。

    “池裳,再给我一次机会。”荣轲轻声的言语,声音低沉到似乎没有人听得见,只看到嘴唇的微动。

    可是池裳看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僵硬的别过头去,不愿意看到他如今的模样,“荣轲,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她不是不清楚,荣轲如今对她的态度,只是,她选择的是避而不见罢了。

    荣轲默然,他知道的,池裳听到了自己刚才的那句话。

    “过去不必如此,如今更加不必如此。因为心里有愧,而对我百依百顺,又有什么意思呢。”池裳的眼睛看着一侧,满眼,都是失望。

    原来,在她眼中,自己只剩下了,愧疚。

    荣轲心神震荡,失望,早就是在这样不动声色的时间之中,悄然累积,他却无法避开半分。更是束手无策,毫无应对的办法。

    “你先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去想。”荣轲在池裳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起身离开,刚刚的走到屋门口,就听到池裳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是荣轲,朝思暮想的声音,离开的脚步也是硬生生的就此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池裳依旧是闭着眼睛,察觉到荣轲的动作,翻了个身对着里侧,“你的生辰,什么时候办?”

    原本是十二月十七的生辰,却是因为自己,这宴会的时日,被硬生生的延迟了许久。她本没有关心这件事,现在,却是想要,问上一问。

    “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荣轲回答的声音,有些急切。

    只要池裳想,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

    “那就这几日吧。你定时日就好了。”这样的事情,她不想要自己来定下时间,更加的不想要……

    罢了,剩下的念头,在自己的脑中被生生的避开了,池裳现在不愿意去想那些事情。

    荣轲不明白池裳是什么意思,没有接下话茬。

    “你若是想吃的话,在你生辰的时候,我做给你吃。”

    荣轲僵硬的身子,在这一句话的时候,突然的就回转了过来,硬生生的在原地看着池裳,生怕自己是听错了一般。

    嘴唇蠕动,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该会有这样的机会的了。

    却未曾想到,如今……

    池裳虽然是背对着荣轲,但是很清楚他现在的状态,更加的明白他心里所想。

    愿意做给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里最后的一些,执念罢了。

    “荣轲,你没有听错,你想吃,我会做给你吃。所以你的生辰,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宴会?”池裳询问。

    “后日。”荣轲几乎是脱口而出,即便是清楚,这样一来的话,时间会异常的紧迫,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现在就要开始,不因为别的,就只是害怕,她会反悔。

    听着荣轲急切的声音,池裳心里微微的酸涩,却被自己死死的压制住了,“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了你会做,就一定不会食言。你不用这么着急。”

    帝王的生辰,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宴会就可以的,更何况他刚刚登基。

    她还不想因为自己,让更多的人来陪着她,经受这没必要的折腾。

    “你,你好好休息。”荣轲迟疑的开口,转身瞬间的离开了屋子,脑中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池裳现下的意思,是否就是,愿意,原谅他……

    屋外,冷风袭来,吹到了荣轲的脸上,将他的神识吹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却终究,方才冉冉升起的念头,在这一刻,又被自己全数的压制了下去,不敢去抱有任何的希望。

第两百零七章 当年,是谁给你下的蛊?() 
从池裳的屋中离开,荣轲径直的是在御书房中枯坐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直到天明时分,江祁进屋的时候,方才发现,皇帝是一夜未眠。

    见到江祁进来,荣轲就好像重新的活过来了一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当即就开口了,“江祁,让夕月立刻来见朕。撄”

    有些事情,在池裳那里,他不敢问,可是在夕月这里,他要问个清楚。

    分明就是夕月当年帮着池裳易容,可是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

    当初的夕月,易容术纵然的不出众,但是想要瞒过当年尚且年幼的自己,还是足够的。只不过,如今变成现在的这幅模样,他多少的还是会有些迁怒的,更是有些怨恨。

    怨恨自己的同时,也会迁怒旁人。

    昨夜从池裳的屋中离开的时候,他的脑中就反反复复的不停的在转着一个念头,如果夕月早就告诉自己,当年那人就是池裳,他是不是就会,少走许多的弯路,他和池裳之间,或许还会有些许的挽回来的局面。

    荣轲出神之际,夕月就已经是被江祁直接的带到了御书房。

    夕月畏畏缩缩的躲着荣轲,不敢上前一步,皇兄不知道是又受到了什么刺激,这一路过来,江祁就已经是给她做过心理准备了。

    所以,还是能够躲远一些,就躲得远一些好了偿。

    皇兄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夕月一眼就瞧出来了。

    “皇兄,你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夕月尽可能的和荣轲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脸上堆着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她是真的笑不出来,皇兄的气场实在的是太强大了,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殃及到了。

    荣轲看着夕月惧怕自己的模样,心底莫名的稳了几分,到底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妹妹,他也是不愿意看到夕月这般的害怕自己,“你过来,朕有话要问你。”

    夕月点点头,挪着步子慢慢的靠近,说是要过去,可是这脚底下的步子,恨不得是要走上一年半载。

    看着荣轲着急,直接喝道,“快点过来!”

    夕月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直,脚下的步子一迈,整个人直接的就到了荣轲的面前,“皇兄,你想问什么?”

    “当年,你帮你嫂嫂易过容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朕?”荣轲此刻没有半分的耐心,言简意赅道。

    夕月一懵,不明所以的看着荣轲,“什么易容?”

    夕月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荣轲皱眉,心里隐隐的是有了些计较,便将当年的事一一的说了。

    只是省略了他因为这个,和池裳之间的纠葛。他和池裳之间的问题,只能去靠他自己解决,他也不愿意被别人知晓。

    夕月听的云里雾里,脑中更是一片空白,茫然道,“皇兄,我不记得了。”不仅仅是那件事情不记得,就连一道的,那一年的事情,她大多都想不起来了。

    脑袋后面也是微微的疼痛,夕月忍不住低头,捶了捶脑袋。

    荣轲拧眉,随即吩咐道,“江祈,召顾清鸿。”

    “是!”

    “皇兄?”夕月大概的也是明白了些什么。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记得那一年的事情。

    “参见皇上。”顾清鸿行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看到是夕月的时候,还微微的有些惊讶。原以为,皇帝找他过来,又是给池裳瞧身子的才是。

    “去给夕月看一看。”荣轲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下,顾清鸿顿时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他一生从医,治病救人的药物他都知晓,可是同样的,那些害人的药物,他一样知道,只不过,此生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去用这些物什罢了。

    顾清鸿仔仔细细的给夕月把脉,顺便的是将自己的银针都给取了出来,在夕月的几处大穴上扎了下去。

    一股剧烈的疼痛顿时席卷而来,让夕月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

    不敢动弹,也不敢随便的喊出声音来。

    一炷香过后。

    顾清鸿取下夕月脑袋上的银针的时候,银针泛着微微的青色,不是很明显,却每一根银针上,都有着这种颜色。

    银针被取下来了,夕月明显的是松了一口气,缓了一会儿,也算是恢复了元气,“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过去从来的没有注意到过这个,更加的也是没有想过去给她做一个仔细的查看,就凭借着太医院那些人的医术,根本就查不出来。

    “蛊毒。”顾清鸿看着,言简意赅的丢下了两个字。

    “蛊?”夕月脸色顿时的变得十分难看,她是什么时候,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更何况,她还是一国的公主,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她下蛊?

    顾清鸿瞥了夕月一眼,自然的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用想了,那一年的事情,你差不多都忘了,自然也想不起来是谁给你下蛊的。”

    夕月虽然是中蛊,但是下蛊的人很小心,蛊虫的份量掌握的很准,只是让夕月对于中蛊前后的事情基本的都不记得,但是其余的,还是知道的。

    下蛊之人也很聪明,若是蛊毒的份量太多,夕月对于幼时的事情全然不记得的话,只怕早就会怀疑,然后开始检查了。正是因为夕月对于其他的事情都还算记得清楚,所以谁也没有想过,她会没有了那一年的记忆,更加的不会有人想到,去查探什么。

    “你那一年,到底是知道些什么?居然有人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对付你?”顾清鸿十分奇怪。

    按照这蛊毒在夕月体内的年限来看,那一年的夕月,不过一个小孩子罢了。

    是谁会对一个小孩子用这么恶毒的法子?

    “夕月的蛊,还能否引出来?”荣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的出声打断了对话。

    旁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是知道的。

    夕月帮着池裳易容的事情,定然是被华书芹知道了,所以才会想着对夕月下手。

    只要夕月不记得当年的事情,那这件事情,当真只有池裳和她知晓。

    “可以,不过在夕月体内的时间太久,需要时间。而且……”顾清鸿有些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夕月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而且这蛊虫在你体内这么久,身子反倒无碍,若是引出来以后,只怕对你的身子,会有损伤。所以,要不要引出来,你自己决定。”顾清鸿有些犹豫。

    这种可以吞噬旁人记忆的蛊虫,他只在古典医书上面看到过,夕月这么多年身子都没事,可是一旦离开夕月的身子,她还会不会健康无虞,谁也说不清楚。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放在人身上也是一样。

    夕月咬牙,“要。我不能让它永远的留在我的身子里面,而且,我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即便是皇兄已经将大概的事情告诉她了,可是她还是不想要这么糊涂的活着,她要知道是谁对自己下手的。

    当年的华书芹也不过就是一个幼女,若是背后没有人帮忙的话,不可能会有这样难得的蛊虫。事情久远,若是她想不起来的话,只怕就真的没有人知道了。

    顾清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可是要想将对人体的伤害降到最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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