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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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最感兴趣的两根獠牙,在最后关头被敲走一颗。
容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到司南不停的从咻咻身上弄下一两个零件下来,也不恼怒。甚至,还主动送上一根潇湘紫竹,让司南做成了“咻咻牌毛笔”。
不知这由神兽的胎毛做成了毛笔,会有什么功效?
还有那颗吸血鬼似地獠牙。
司南想尽办法,刀砍、火烧、牙咬,也不能伤得半分,真可谓是水火不侵、坚固无比。容儿奉上一根细缠丝,和獠牙完美的契合一起,司南用一条红绳绑了,挂在胸口做装饰。
别的不说,真有一股野性的风格。
容儿告诉她,这颗牙虽然只是咻咻的乳牙,称不上神器,可是某些方面十分强大。具体怎样,日后就能感觉到了。
司南倒无所谓,因为她最初的目的,就是想留个纪念而已。
海冬青留给她的一盏明灯,她一直保存的很好。
咻咻留下牙齿和胎毛,也很好。
就算只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也不是那种擦肩而过,就此陌路的陌生人。
她想,希望每一次回想到你们,我都是快乐的。
因为,我曾爱过。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七、一句情话
七十七、一句情话
还有几天,小色就完结了,星霜这两天一直在完善新书的大纲,希望下本书不会让可爱的亲们失望~~
另外,收藏居然在缓慢的上升,心里打了五味瓶似地,酸甜苦辣,说不清什么滋味了…
远处山峰漫长无边的轮廓,像是一条条波浪线,起伏不定。初春的早晨,十分清淡,空气中淡淡的水汽,是从淼淼的清水湖吹拂而来,夹杂着微小的水珠儿,有些寒意侵人。
隔着百米的距离,那些一一道别之声,互道珍重之音,不绝于耳。司南远离践行的人群,只遥遥望着。秀水明沁,群山环抱,她绯红色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是远行中人心头的一抹动人回忆。
终于,红日高升,在天空中放出光华万丈。远行的人们,也渐渐消失不见,连最后的一点黑点,都看不见了。
微风中,飞起一声不知是谁的叹息,又终究消失在苍天白云之中了。
藏在青阳宗的弟子中,身穿紫衣朱探机灵的眼珠转了一下,眉梢动动,悄悄靠近充满惆怅的司南。
星祭宫的诸位星师,得知启星子愤而发怒,从背后袭击一个初入仙门的小弟子后,纷纷指责他修心不够、有**份——待日后亲眼见了司南,他们才知道这世上是有一种人,可以生生把人气的半死不活、七孔流血的。到那时才深深的感受到,启星子的愤怒和出手伤人,完全是可以谅解的。
有些人,甚至佩服启星子。
因为,他们连暴打司南的勇气都没有。
以强欺弱这种事,也看强弱之间的差距。
青阳宗的高层,看似对司南宽容大度,屡次容人她的胡作非为,就是因为他们太强了,是巨人和蚂蚁之间的差距。
如果直接对付司南,被同道中人得知,脸面还往哪里放?
就算他们不介意自己的脸面,可为了区区一个司南,沦为被同道中人取笑的对象,值得不值得?
结果自不用说。
一直以来,司南在夹缝中求存,靠的不是自己的聪明,虽然她自认为自己很聪明。
其实,她靠的是运气,靠的是敌人、对手们的清高、自视不凡,不屑与她计较的心理。否则随便某个人出现,对她用一招狠的,或者暗中偷袭,她的香魂幽幽,就得再次转生了。
吸饱了露水的碧草,被践的的弯折。脚踏穿云履的朱探,一步一步,偷偷的靠近司南,不怀好意,意图不轨。
他再次回天玄山,是项庄舞剑,意在小南。
不怕惹怒自己的师伯们,尤其是那位被司南连累,成为笑柄的启星子,当中的故事非常曲折。
首先,朱探对星祭宫的诸位师伯形容了一番司南,好坏优缺都说了,一样不落——这样的好处是,人人都觉得司南就是一个普通的乡土女孩,有点小心机,却不失可爱。
接着,血鹦鹉也把司南形容了一番。在鸟大爷的眼中,司南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是少见的大美人。它欣赏瓜子脸、尖下巴,觉得这样的女孩才算美嘛!对被推崇的鹅蛋脸、芙蓉脸,则不屑一顾。
原因,它也是尖下巴。
没有见过司南,但所有人的印象中,司南经过交叉补充的描述,去芜存菁,生动的好像就在眼前似地,认为她是个灵根低劣,但是不自暴自弃,生机勃勃有朝气,拥有娇俏玲珑的外貌,本性纯良、活泼可爱、遭遇堪怜的女孩。
这样的女孩,只是不愿做妾,不愿意没名没分,怎狠心辣手摧花?
于是,在朱探大师兄新娶不久的媳妇,张画花的一封信后,连启星子都不在阻扰了——他是不敢再犯众怒。
张画花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她和丈夫一样,十分喜欢关爱小师弟,朱探。得知朱探一直情绪不高的原因后,决心帮他。
要说女人的手腕就是高超,善于迂回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没有直接表明意见,而是婉转提出,朱探的未婚妻、紫阳宗的孙媌,虽然生的貌美如花,可惜因为自小娇生惯养,性格方面蛮横、泼辣。
独生女,聪慧过人,加上天资优异,又和星祭宫的未来星主结亲想一想都能知道天之骄女孙媌,是何等尊贵,哪个人敢欺负她啊!就是她的父亲,也不敢过于管教她吧?
旁的女孩爱怎么泼辣,就怎么泼辣,可是朱探不一样啊!
他生母不在了,又没有姐姐妹妹可以名正言顺的压制新媳妇。
万一婚后,小夫妻两个打架吵嘴,可怎么好?
星祭宫的人,可都是有身份名望的。
就是没有,也不好直接插手人家小夫妻的床头事。
他们可舍不得朱探婚后受委屈,新媳妇也不行——本来这份亲事,就是硬加朱探身上的,星祭宫众人都有一份愧疚心理。
在这种情况下,张画花提出一个解决方法:纳妾。
纳一个灵根低劣,容貌一般,不会影响新媳妇的位置的女孩。最好没有什么背景,这样一来,亲家也放心。
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妻妾争宠,通常夹在中间的人,要么十分难过,要么如鱼得水。有星祭宫这样强大的后备团,朱探当然不用怕前一种了。
而有一个妾室,也可以敲打敲打飞扬跋扈的新媳妇,让性格不好的孙媌学学柔顺乖巧的道理。
张画花的提议,得到所有人的赞同。连启星子也无话可说,毕竟,他是最疼爱朱探的人,一想到新媳妇的脾气十分娇纵,得理不饶人、无理也不让人,他就头疼了。
虽说他也不待见司南,可是想到司南的倔强如果用到正途,绝对可以起到应有的作用——让新媳妇知晓好歹。
于是,在没人反对的情况下,朱探屁颠屁颠来找司南了。
青阳宗对此当然是举起双手欢迎,任凭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朱探回来的第一天,就看见他心心念念、一时难忘的司南,穿着通透的白纱抹胸,在氤氲雾气的温泉里,和一个已经十六岁的色小孩,洗鸳鸯浴气怒之下,他把咻咻的老底给泄露出来。
果然,司南知道自己被骗,大怒。对诓骗她纯洁感情的咻咻,冷的像冰。
可他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自此之后,司南再看见他,就一扬脖,当做没看见的走过去现在好了,碍事的咻咻走了。小南迷恋的海冬青,也离开了,这不是天赐良机吗?朱探悄悄的靠近司南,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一句情话。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七十八、无可无奈花落去
七十八、无可无奈花落去
有的时候,人是爱犯贱的。
不理自己的。偏偏去靠近凑热闹。而真心对待自己的,又不当一回事。
朱探喜欢司南吗?肯定是有的,不然不会念念不忘。
而司南呢,她的感情就更复杂了。
在被赵启星打了一掌,险些死掉后,司南对朱探,就不能那般纯粹,单纯喜欢,或者单纯利用。应该说两者混杂有之。
不喜欢,就不会恨。
不想利用,就会在被伤害之后,远远的遁开,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纠缠。
立下什么约定,玩什么地下恋情,都是骗人的。她真心的想法是,自己需要靠山。
哪怕这个靠山,其实不怎么可靠。有总比没有好。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嫁给朱探。
海冬青走了,也带走了她最纯真的梦想,最无瑕完美的初恋。到最后,海冬青也没有大踏步走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她道一声珍重,或者依依不舍,用眼神表达缠绵悱恻的感情。
什么都没有。
好像这半年多的交往恋爱,温存亲密,都是五颜六色的泡沫,看着瑰丽梦幻,其实在太阳光下一照,就破灭了,变成碎渣,再也缝合不了了。
司南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什么寄托已久的东西,默默随着海冬青的身影,消失了。
紫霞最终还是和至尊宝分手了,不是吗?悟空有他的取经大任,怎会为了紫霞停下脚步?
司南觉得自己应该流泪。
她有这个权利流泪。
为了她异界的第一次爱情,她真心付出的爱而流泪。可惜,眼角干干的,一滴泪水也没有。
风儿干裂的吹着,吹得人好像雕塑。
司南站在风口里很久,很久。
她的心,火焰一般的热度,也随着海冬青的离开,渐渐生冷下来。
热情消退之后,剩下什么呢?
在认定海冬青不会转头的那一刻,司南挥剑斩断情丝——她天生就是比较冷血的人吧,第一考虑对象永远是自己。
这个世界,也没有需要她保护的人。而她唯一起意想去保护的咻咻,又是最不需要人保护的。
她最喜欢的花朵是向日葵。
因为向日葵总是向着太阳,为着唯一的温暖,向着最有利自己的方向,不低头、不妥协。
海冬青已经是过去式了。留念也无用,相思更可笑。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付诸一个“等”字,像王宝钏那样苦守寒窑?
省省吧!这本书不是苦情戏,更不是书写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可歌可泣的事迹。
司南冷漠的一张小脸,僵硬的转过来,面色不变的看着朱探,“你做什么?”
朱探心头雀跃,压抑着自己快活的心情,笑嘻嘻的说,“你猜呢?”
他非常愚蠢的以为,这是表白的最好时机!
司南厌恶的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躲开一点,“猜不到。”
“小南,”笑眯眯的某人,没有看到司南的厌烦,反而靠近。
“我想你了。”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就像当初在温泉里……”
提到过去,司南的袖口一低,掩饰住了紧握的拳头。她低垂的眼帘像两把小扇子,扑扇扑扇的,像当初捂在手心里,轻轻滑过手掌心,酥酥麻麻的触觉朱探心里暖呼呼的,声音有些急切,急急表明他的心意。
“海冬青已经走了,他不会回来了……”
“师伯他们已经不反对我和你在一起……”
“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虽然不能做正妻,不过我成亲后,会把你接到星祭宫东宫,一样的份例,不比孙媌差多少。名义上是妾室,可我会把你当妻子看待……”
司南听得想笑!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朱探是这么轻薄、思维简单的人呢?
使劲憋住,她很正式的问,
“那个女人怎么会同意?”
“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朱探得意洋洋的说,随即很真挚的看着司南的眼睛,语气轻柔,“小南,别和我闹了,好不好?”
“可是那个女人的家里实力很强吧?万一给我小鞋穿,故意找我的麻烦……”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师伯他们也和我提过,会暗中帮你的。你跟了我,这就是我们的家务事,紫阳宗也不好过问!”
司南把前言后语联系起来。想了一遍,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当下冷笑不止!
她还记得曾听谁说过,朱探未婚妻孙媌脾气不太好,和同龄的姐妹难以相处,没有想到一转身,朱探就过来示爱,而目的竟然是要她做挡箭牌?
如果说她刚刚厌烦的心理下面,有一丝被关爱的感动,那么在察觉这份险恶用心之后,半点感动都没了!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恼恨!
撇开这些不谈,她像是个给人做妾的人吗?
她说过多少次,不会给人做妾了?
如果愿意,当初就不会被打得半死!
感情她说了这么久,人家都当她说废话呢?
“够了!”司南恨道!
她指天誓日的说道,
“朱探,你别做梦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掷地有声的誓言,显示了主人决绝的心态。
朱探气急交加,脸上闪过一丝气急败坏的神情——现在的朱探,还不知追求女孩要胆大心细脸皮厚,被司南两句话激得下不来台,竟然好死不死的反击道,“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别后悔!”
“哈哈。我后悔?”
司南指着波光粼粼的清水湖,毫不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