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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色即是妖-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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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十九、陷害咻咻(2)

十九、陷害咻咻(2)

就在司南想办法既要恶心恶心青阳宗的高层,又要保住自己的小命不受威胁的时候,青阳宗的掌门青槐已经敞开大门,热情的欢迎以阿织为代表的祝贺队伍光临奉天殿。

青阳宗一应大事,都在奉天殿举行,阿织自然知晓。她举止高雅,落落大方的走在红绡、绿绮的前面,对各青阳弟子微笑示意,顿时引起一片惊艳吸气声。

人活一张皮,阿织这等绝色美女更是没这层皮就活不了的人。别人的爱慕眼光如家常便饭,她安之若素的同时,也暗自陶醉着。

樱玉、飞琼按部就班的行礼问候,同时奉上对老菩萨的关心,簇拥着阿织来到主座。身后,还有刚刚游学回来的陶冰倩、左菡萏等人,分别侍立左右,玉雯被排到门槛边上站岗,连端茶倒水的资格也无——这种场面,她这种灵根不高,辈分又低的弟子,能当个布景板已经是看在平时精心伺候的份上了。

主客言谈甚欢,樱玉看见阿织笑容不断,随意的好像拉扯天气般,问道,“本门有个劣徒,哎,说起来简直是个笑话,也是有点本事的,竟把启星子前辈气得当众失态。”

阿织低低的抿了一口香茗,掩饰住了嘴角的轻轻一抽。

“不知这位叫司南的弟子,现在在青云如何了?听说老菩萨至今不肯见她,是不是容不得——也难怪,她的性子本就古怪,若实在烦恼,不如送回来吧。总好过一直淘气添麻烦。”

“小淘气,你在哪里?快出来,姐姐给你棒棒糖吃~”

司南装模作样的叫了两声,黝黑的眼珠转了转,一抬脚,走进这间幽篁竹舍。青砖下的苔痕宛然,爬满半个窗子的蔷薇开出紫红淡粉的花朵,一味的吐芬露蕊。

青山外,一弯水流自倾斜的瀑布缓缓纳成小水潭,水光幽深——正式司南第一次化形所在。

始信峰依旧像过去一样屹立不改,不因司南来或去,减少半点青翠绿意。

司南没有去看自己曾经住过的“雏凤居”,而是直接杀到了宫轩夏的住所。

“小宝贝,你快出来啊!”

借着找色小孩的机会,终于深入敌人内部。

清凉的内室,和当初英宿的竹舍大不相同。英宿的住所自然写意,陈设简单,窗口还有一竿生长着竹叶的翠竹;而这里,有股低调的奢华,粗粗一看,直觉用具摆设,绝不流于世俗。

“你怎么进来的?”经琇皓和宫轩夏都在内室,看见司南长驱直入,大吃一惊。

司南刚要回答,忽然眼光一瞟,惊诧的看着供桌上摆放一柄拂尘。而那拂尘旁边,是一面洁白如玉的玉镜!

顿时,湮灭已久、仿若尘埃的记忆被打开了。司南想起那个梦境(详见‘三十四,梦中梦’),继母柳氏喋喋不休的说,她没有下毒害她。同父异母的姐妹司梦高傲的不理睬她。司东恼怒的拿匕首杀她。应小环快速的变脸一幕幕,轮回变换,就好像,扭曲的真实写照?

那梦境出现的道具,一样是司东的匕首,被她打赌要了过来,而后又还了回去。还有一样,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就是眼前这面镜子!

司南脸色变得极快,啥那间已经反复思考数遍——从那个时候,人家就布局针对她了吗?为什么?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不对,那时候,她已经和司东相认了!难道因为司东?

经琇皓脸色煞白,盯着司南,却又说不出话来,和平日的风度翩翩大相径庭。而宫轩夏则是一脸恼怒,斥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们呢!”

一声尖利的女声,从司南口中发出。

她冲上前去,紧紧盯着洁白玉镜,精神锁定之下,那玉镜也许受到感应,出现一张美若天仙的面容——阿织的惊慌一闪而过,而后,就变得平静下来,像一面普通的镜子一样,反射着透露进来的太阳光。

司南气愤极了,随手一挥,啪嗒。这面价值惊人,能探索人梦境的奇宝,就被摔成八瓣了。

宫轩夏愣在原地。他绝对不是反应慢,只是不敢相信司南的举动,她是故意,是故意的啊!

经琇皓涩然的往后退一步——不管是老菩萨的禁令,还是他自己相术,都告诉他,最后不要插手司南的事情,否则一定会泥足深陷。

“你知不知道这面镜子是什么东西?”宫轩夏用很快的速度冷静下来,怒云积聚着。

司南撇了撇嘴,“我不知,我也不需要知道。咻咻~”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飞快的窜到司南怀里,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来的。

司南得意的摸了摸咻咻的头顶,笑意盎然,拍了拍手,转身对随后跟来的白绫说,“白绫,容儿临走前曾经吩咐,把咻咻不小心损害的东西一一记录下来,等她回来后赔偿。喏。”

她努努嘴,指着地面上的碎片,“把这个记下,到时候一把清算。”

她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咻咻只会说“咻”,背黑锅也不会捅开叫冤,如果宫轩夏认同她的话,那么这面玉镜不是白白损失,会得到等价赔偿。 相反,如果他一口咬定是司南做的,那么一毛都得不到!

权衡之下,宫轩夏选择缄口不言。

司南嗤笑一声,她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能把她怎样?不理会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对撅着嘴的咻咻狠狠亲了两下,“好宝贝,好咻咻,姐姐最喜欢你了!”

咻咻顿时转为笑颜,亲昵的也贴着司南,扭股糖似地厮缠着。司南笑眯眯的塞给他一根棒棒糖,抱着乐呵呵的咻咻,脚不沾地的离开。

虽然心中混乱极了,可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只是在转头的同时,吩咐“把碎片都收拾起来,给容儿回来看!”

阿织在宴席之上,忽然心有所感,知晓自己布下的噬梦阵被破坏了,心中恼怒,又担忧。有咻咻做保护,司南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她没有想到司南会进青云门,更加没有想到她会和容儿搭上线。容儿似乎还挺信任她,把小祖宗都交给她。难道不怕她持宠生骄?不管怎样,有了容儿,暂时不能对司南做什么了。

罢了,先看看吧!

可阿织也没有想到司南接下来,让青槐过了最记忆深刻的诞辰,简直可以称为疯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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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狭路相逢

二十、狭路相逢

时值初夏,枫树的叶子半红不熟,不透明的红玉巴掌承接太阳的光辉,在地上落下点点光斑。

迎面走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郎,不过十六七岁,黑发黑眸,穿着黑丝长袍,腰间是镶青玉的锦带,行走飒飒生风,配着两边颜色鲜明的枫树,有股凛然的成人风姿。

抱着咻咻,司南快步走着。眼中含着惊怒,眼角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微微颤动——她心思混乱,一直以为是应小环,表面和她要好,背后和人出卖她,才害的她屡次三番遭人陷害。可今天那个玉镜,打破了她坚信不疑的想法。

女人大多数是感性动物,司南尤其相信自己的直觉。再说,她一直和经琇皓、宫轩夏关系紧张,宫轩夏的住所中,怎会出现她梦中的东西?

巧合?

她又不是傻瓜!

想到一连串的惹人疑窦的疑点,司南恍惚觉得自己落入一个大的,恩怨交错的漩涡之中!最可怕的是,她像白痴一样,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亲哥哥,那么轻而易举的听信了一封信,让一个外人江一鹭,对她屡次试探,欺侮,而后更是置她于险境不顾,只怕其中奥妙,种种纠缠,难以用言语表达!

玉镜中闪过阿织的容貌,经琇皓和宫轩夏的联手对付她一个弱女,还有青阳高层的不待见,好姐妹应小环的背叛司南抱着咻咻,用咻咻的小身子挡着自己眼中精光闪闪,侧着身子,从面色淡然的司东旁边,擦肩而过。

司东脚步不顿的走过去。步伐之间,好像丈量过的,间距相等。

两兄妹对面而行,连视线都没什么交集,平平常常。

擦身而过后,司东眼中积聚着阴云迅速到达顶点,也许是没有想到司南真能当他是路人的缘故,他霎时反过身停住脚步,怒瞪司南的背影。

“站住!”

司南微微停了停,脸上换上一副讨打的媚笑,谄媚的好像小人,轻飘飘的转过头,“哦?原来是司大少爷?司大少爷纡尊降贵为我这青阳弃徒驻足,不知有何吩咐?”

司东没有想到司南的表情转眼之间变化这么③üww。сōm快,极为不爽!郁闷得想打人!

“你!……”

顿了顿,那股恼怒的语气,好像被戳破了气球,一下子松软下来,再也严厉不起来。把声音放的低低的,“你,可还好?”

咦?这是在关心她吗?

司南吃了一惊,接着秀眉高挑,只挑动一根纤眉的她,表情毫不保留的展示了疑惑心理。

“还好啊……”

轻飘飘的口气,随便,漫不经心,好像交谈的对象,不是她的亲哥哥,而是一个不相关的外人!

司东的心情压抑极了,看着司南,内心的担忧和内疚,多的快把他的心槛冲破了,可偏偏那人毫不领情,堆起笑容,寒暄着说,“听说家主父亲来看望你了!呵呵,难得啊,一年到头,亲父子也见不了两面,刚刚出海回来就来看望你,嗯,毕竟是传宗接代的儿子啊!又是嫡长子。哎!我就不行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不看的,有什么必要呢?就算被人打死了,打残了,又有什么关系?还怕脏了司家的名声,恨不能死得远远的,别给人添烦恼。呵呵。”

这番诛心的话,偏偏用无所谓的语气诉说,不像抱怨,而是嘲讽。

司南只看司东霎时脸色涨红,身躯都在微微发抖,眼中明明惊怒交加,可竟然忍了下来。

看来司东真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啊!不是表面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司南此时朦朦胧胧的感觉到,司东早就知道她不是冒充的妹妹,那他为什么一直装不知道?还袖手旁观?

不管怎样,她已经放弃从这个男人身上索取亲情一类,她前世没有得到,今生也注定无法得到的东西。她暗想,这里面的原因,我不想再想了,只要给我远远的死开!别来烦我!

宫轩夏和经琇皓出现的时候,司东和司南正在胶着,彼此沉默着。

“大东,你怎会来?”

“你父亲不是说了,下月让你回家成亲?”

“成亲?”

这个惊人的消息从钻入司南耳朵,就让她心神一震!是啊,司挚肯定是为了儿子而来,怎会为了她这个庶出的,没人待见的女儿特意来天玄山?

司南唇角挂了一丝冷笑。

刚刚听药童说了司挚来访青阳宗,她寂灭死灰的心蠢蠢欲动,不可抑制的升起一种想法,也许司挚这个挂牌父亲有那么一点爱女之心,还为她和远钟、启星子起了冲突。

现在看来,她前世白活了二十多年,竟然还看不清情势。抱着不安分的咻咻,躬身行了一礼,笑笑说,“那我先恭喜了。”

司南的眼眸之中,完全看不出被生父冷漠相待的憎恨,因为,完全放下了吧?笑意盈盈,说出的却是绝情冰冷的话,“可惜我不能去观礼了!也罢,司家五小姐早就葬身于大海之中了。现在活着的我,不过是恰巧和你妹妹同名同姓的人,本来就不相干嘛,哈哈……”

宫轩夏冷淡的看了一眼司南,毫不掩饰的鄙视与厌恶,“大东,这种不识好歹、薄情寡义、自私自利之人,你何必在意?”

司东向前跨步,向司南逼进一步,不安分的色小孩在司南怀里滚来滚去,低声的咻个不停,被司南按住。

“我是什么人,**屁事?你要是心性光明正大,就滚到别处去,别离我这自私小人远一点!”

司东的眼神凝聚了太多痛苦与挣扎,原地犹豫了许久,可最终,化为长长一声叹息!

他让开了路径,司南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抱着咻咻,转身离开。

白绫在身后简直心神打乱了!

别人不知道,她怎会不晓得?小祖宗不安分的在司南怀里扭来扭去,低哑的咻咻之音,明显是恼怒之极,若不是司南总是恰到好处按按耳朵,抚摸脑袋,拍拍背脊,不停的安抚他,只怕他落地就要发飙!

杜仲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小祖宗就把他的房子掀翻——这还是因为杜仲是青云门人呢!

现在宫轩夏、司东,可和青云门一点关系也没有,还不知死活的和司南怒目相视,处处针对她,小祖宗要是依照平常的脾气,把地皮翻过来,也是可能的啊!

她暗暗嘀咕一声,到底是谁不知好歹啊~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一、疯狂一日(1)

二十一、疯狂一日(1)

白绫颤巍巍的跟在司南的步伐,眼中闪着惊恐嗔怨,又用佩服的眼神看司东、宫轩夏两人,边走边回头。直到走得远远的,才呼出一口气,问,“小南,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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