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追妻:娘子,不要闹!-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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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卢氏夫妇听到江蓁的语调有些不对劲,连连问道。
“有人去烂柯山把你儿媳的尸骨给盗走了。”江蓁的话叫卢氏夫妇惊呆了,一个晚上不知道得肉疼多少次,虽然对那位冥婚儿媳妇没什么感情,可也是十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啊!
第165章 购置嫁妆()
于是江蓁跟着卢家带着家丁连夜出城往水镜村的方向来,在路过长坂坡这座鬼宅的时候,江蓁的步伐一顿,驻足看着这挂有纸扎铺三个字的鬼宅,她也听闻鬼宅里住进了三个人,没想到还真是。
“江媒婆?”卢氏夫妇在前方催促着,江蓁便跟了上去,又回头看了鬼宅一眼,胆敢住进这里面,又做起纸扎铺的生意,并非泛泛之辈吧?!看来得找个时间来会会才行。
于是,卢家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水镜村,水镜村的刘村长都被惊动到了,家家户户也是跟着点亮烛灯出来瞧个情况。只见卢家和有名的鬼媒婆江蓁直直地往后山去了,后山便是烂柯山。
烂柯山是整个泸西的风水宝地,做墓园是最适合的,家家户户都喜欢把至亲至爱的人葬于此地。
刘村长穿好衣服,提着个灯笼赶到后山来,看到卢家的家丁正在挖坟,连连问道:“卢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你呆会儿就知道了。”
两个守墓人也都纷纷赶来,守墓人共有四个,两人一组早晚班轮流看守墓园。
好不容易把洛娘子的棺材打开,看到里面空空如也,众人皆惊,有人发出惊叹声:“天哪,被盗尸了吗?”
“这怎么可能”两个守墓人也是惊呆了。
卢老爷开始斥骂这些守墓人,连个墓地都看不好,什么时候被盗尸都不知道,要他们何用?
“其他坟墓都没事,怎么偏偏就你家有事?”有人疑惑地说着:“是不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人?”
活人围观在此议论纷纷,住在这里的鬼魂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总之人说人话,鬼说鬼话。
“是住在鬼宅的那几个人干的,绝对就是他们,昨晚还到这里来!”卢旭东连连把这话告诉江蓁,江蓁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却没有要把这话告诉其他人的打算,看样子要提前去拜访一下他们了。
“十五万两银子,你们赔得起吗?”卢夫人露出尖酸刻薄的嘴脸怒指着守墓人道。
“该不会又是宗贼大寨的盗匪干的吧?!”有人怀疑道,怀疑他们也是正常的,谁让他们专门干的就是盗尸呢?
“卢老爷卢夫人不要急,给我点时间调查一下这件事。”江蓁不紧不慢地,在没有摸清鬼宅那几个人的身份时,她不想轻举妄动。
有了江蓁这一句话,卢氏夫妇这才勉强的把怒火给压下来。然后大伙都退出墓园,大晚上来这种地方也不怕撞鬼。
翌日,蓝痕正在工作屋做着纸扎物件,唐瑾和阎烈、风花雪月他们也坐在客厅里写着字,春夏秋冬则在前院后院做打扫。就在大伙都在做事时,鬼宅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位客人,此人便是江蓁了。
江蓁叩了下门,这才走了进来问道:“请问你们这里在卖纸扎品?”
“是的,请问你需要什么?”唐瑾前来招呼她,有那么一瞬间被她这个妆容给吓到了,好在现在是大白天,否则晚上该有多耍
“我需要给我的客人准备一些嫁妆,红线、纸扎物件整套来两套,冥衣男女各一件。”
第166章 发烧了()
听到这里,唐瑾下意识问道:“你是鬼媒婆吗?”嫁妆是这些纸扎物件,无非就是阎烈他们提起过的冥婚,所以话中带了几分好奇。
江蓁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那种眼神叫唐瑾看了有些毛骨悚然,赶紧为人家拿两套嫁妆出来道:“总共二十两银子。”
唐瑾伸手去接对方从钱袋拿出来的二十两银子,突然手腕被对方用力一握,吓了一跳,不禁问道:“怎么了吗?”
“姑娘,我看你长得不错,多大了,成亲了吗?”
“今年十七了,身后那位便是我的夫君。”唐瑾说罢,用力挣脱掉对方的魔爪,也太有力气了。
江蓁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但还是说道:“我和你有缘,如果你对冥婚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神经病吧?”在咒我死吗?
“怎么了?”阎烈抬头问道。
“告辞。”江蓁这才不紧不慢地离开,蓝痕也从工作屋里走出来,唐瑾这才把那位客人是鬼媒婆的事说出来。
“江蓁,她是泸西这片地区赫赫有名的鬼媒婆,专业从事冥婚这一行业。”洛羡莹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冒出来说道,“她的本事非常厉害,和你们一样能够和鬼沟通,怪里怪气的,一直以来都是以那样的妆容示人,完全与她的年龄不相符合。”
“既然如此,那她是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才上门拜访的。”阎烈缓缓说道,洛羡莹也是明白,所以挺担心她又得回到卢旭东的身边。
“没事的,我不会让你被她给带走的,对不对啊,小阎阎?”唐瑾这边答应要保护人家,这边转头就对阎烈嬉皮笑脸的,毕竟要靠他!
一趟拜访,江蓁已经差不多了解到对方的实力了,完全不容小觑啊,不仅能见鬼,就连那些侍女都是纸扎女变出来的。但是她的实力也不能小瞧,哼,走着瞧!不管你们是谁,坏我生意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唐瑾吃了午饭之后,觉得有些乏,便进去睡觉。
“小瑾?小瑾?”
“嗯?”唐瑾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怎么啦?”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困。”唐瑾笑吟吟地说着。
“那起来吃饭。”
“嗯”唐瑾抬眼看着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她居然睡了这么久,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困呢?有种睡不够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都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阎烈看她脸颊红红的,便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额头有些烫,“有点发烧,吃完了就去休息,我让风花雪月他们煎药给你喝。”
“一点点烧,不需要喝药,我睡一觉就行了。”唐瑾拒绝喝药,中药都那么苦,她才不想喝呢。
“行,明早烧要是还没退,你就得乖乖喝药。”
“好的哟。”
于是,阎烈扶她进去厢房休息,替她掖好被子道:“夜里凉,一定是你晚上乱踢被子了。”
“你跟我睡我就不会乱踢了呗。”唐瑾没羞没臊的说着,一到晚上他就去地府做事,别说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都不能看到他人,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之前都没见他下去那么勤。
第167章 花式喂药()
看到她不舒服,阎烈便留下来陪着她,一个晚上让她靠在自己大|腿上睡觉,盖好被子。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阎烈感觉到她的体温明显的上升,不但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
“小瑾,醒醒。”阎烈轻声唤醒她。可是唐瑾觉得脑袋变得沉重无比,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喃喃自语着:“好难受啊我要喝水”
阎烈施法将桌子上的水壶和杯子拿了过来,倒了一杯喂她喝,咕噜咕噜连喝了三杯才缓过来,抚|摸自己的额头道:“好像越来越烧了。”
于是,阎烈便施法来帮她退退温度。有效了,唐瑾也觉得身体没那么烫了,笑道:“你果然没有偷偷离开啊。”
“最近多地出现自然灾害,死亡数量比以往多了许多,地府都快被挤爆了。”阎烈开始解说着近日来他所在忙活的事。
“那该咋办?”
“不碍事,这些都是上面那些人的手段,习惯就好。”
“上面那些人指的是天庭吗?”
“嗯。”
“咦,你们不是听命于天庭的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
“为什么?”
“因为我有那个不听命于天的本事。”
“哈原来我的男人这么牛逼,真是多亏了那个道长,否则我也不可能遇到你啊。”
“其实那个道长是我特意安排的,我找崔判官假扮的。”
“真的?所以说那三个人的死不关我的事咯?他们的死太夸张了你说是不是?”
“呃这个嘛,也是崔判官一手促成的,他们寿命本来就到了,就顺便让你蹚一下浑水。”
“原来如此啊。”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如果不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可能遇到你了。”
“虽然一开始娶你的目的是因为你八字纯阴,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如此独特。让我觉得一开始的决定是对的!不对,应该是人生中做得最对的一次决定了。”
阎烈的这话让唐瑾害羞的把脸捂着,“不要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成亲吧。”阎烈突然一本正经地说着,叫唐瑾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我们就是夫妻了呀。”
“可我们并没有拜堂过。”
“那你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碰我的吗?”唐瑾弱弱地问道。
“差不多是这样。”
“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们就拜堂。”
唐瑾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道,叫阎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只是第二天,唐瑾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要开几副退烧药给自己吃,然后又沉睡下去了。心里一直惦记着拜堂成亲,可是整个人好疲惫,完全睁不开眼睛。
期间,感觉到有人在喂自己喝药,苦得眉头直皱,一直推开阎烈的手,就是不愿意喝:“好苦,我不想喝”
阎烈没有办法,喝一口,嘴对嘴给她喂药。这让唐瑾口中带甜吧唧吧唧道:“要不再来一次?”
阎烈“嗯”了一声,便再来一次,直到把一整碗的药给喂完了。
第168章 病况是人为的!()
喝了药之后,唐瑾又继续睡,没睡多久,被窝里就跟烤炉似的,全是因为她的身体烫得惊人。风花雪月端来两盆凉水,阎烈不停地为她换着敷在额头上帮忙退烧的毛巾。
至于用法术帮她退烧这一招并不是没有试过,只是没有效果,而且每一次的法术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她的情况更严重了。
“大夫来了。”
这是宁都城最后一个大夫了,还是蓝痕强行把人给带来的,对方一听说是长坂坡上的那处鬼宅就不愿意来。所以不得已把人给绑过来为唐瑾看病。
“就是发烧,并无其他症状啊!”
“你确定?”
结果唐瑾不停地咳着嗽,最后竟然吐了一口血出来,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阎烈。
“大夫啊,发烧的人会吐血吗?”蓝痕都无语了,就是一群庸医啊,到底会不会看病?
大夫连连又为唐瑾诊脉,有些怪,怪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就只是发烧,现在又吐血了,什么症状啊这是?
“要不然你们搬出这鬼宅试试?说不定是什么脏东西”那大夫话还没说完就被蓝痕给扔出去了,连他的药箱一起。
“短命鬼,看样子以后我不能再叫你短命鬼了,明明我才是短命的那一个咳咳”唐瑾虚弱地开着玩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阎烈说罢,将唐瑾揽入自己怀中时,唐瑾突然说疼,连连问道:“哪里疼了?”
“手腕疼。”
阎烈掀开她右手的袖子,看到手腕上一个明显的黑手印,眉头不由得一皱,敢情小瑾的病是人为的!
唐瑾看到黑手印,也皱起眉头了,不禁说道:“这是那个鬼媒婆留下来的当时她很用力地抓我”
阎烈让风花雪月他们看着家,由蓝痕驾着马车,阎烈抱着身披斗篷的唐瑾一路赶往宁都城。
好在江蓁在宁都城是出了名,随随便便问个人便问到她的住址,就在西北方向的那个角落里,门口挂着白灯笼写着喜字的便是江蓁的家!按理说,江蓁成交一桩冥婚就有几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入手,光是卢家的那桩生意就净赚了三万两银子。随随便便都可以在城里购置一座宅子的。
可至今,她依然住在那个即阴森又怪异的小破屋里头。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江蓁的家,门口的确挂有两个白灯笼,破旧的屋子与她的身份以及赚钱能力格格不入。
蓝痕上前敲门,等了一会儿江蓁本人便来开门了,脸上依旧是那渗人的妆容,“是你们啊,进来吧。”
阎烈把唐瑾抱到里屋去坐,谅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耍什么花样。
江蓁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茶水,明知故问道:“三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把我妻子的病治好,饶你不死。”阎烈开门见山道。
“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