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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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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拿下我哥啊?’

    后面,还配了个苦哈哈的照片。

    容箬弯着嘴角回道:‘怎么了?’

    最近太忙,跟靖哥哥的事,她还没跟七七说呢。

    等七七回短信的时间,她又点开了另外一条,很陌生的头像和名字,‘箬箬,我是薄沁,我正好在你们片区办点事,晚上一起吃饭吧。”

    愣了两秒,才想起薄沁是何许人物,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跟她那么熟了。

    虽然不太喜欢这种自来熟的方式,但还是礼貌的回道:“对不起,刚看到信息,我已经在吃饭了,下次我请你吧。

    本来是个推托之词,没想到薄沁居然很快就回过来了,“明天周六,有时间吗?我们下午可以去逛街,晚上一起吃饭。”

    正不知道怎么回,七七的信息就来了,“我不能抢在哥哥前面结婚啊。”

    “你交男朋友了?”

    信息编辑到一半,七七就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中的男人穿着白衬衫,双手插在裤包里,背靠着大腿粗的梨花树!

    正好是花开的时节,白色的花瓣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这是七七学校后面的梨花树林,她去过。

    。。。。。。

    裴靖远从洗手间出来,坐到了吸烟区的沙发上抽烟,手指灵活的把玩着金属的打火机,隐隐的,有几分浓墨般的暗稠。

    “跟一个幼稚得像未成年的女人吃饭,是不是很无趣?”

    一道身影压下来。与他四目相对。

    裴靖远喉结滚了滚,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坐着没动,女人涂着透明甲油的手搁在他肩上,像多年前一样,轻轻的揉捏!

    每按一下,松开时,指腹都隔着薄薄的衣料刮过男人的肌肤。

    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一种另类的挑逗。

    裴靖远将刚点燃的烟掐灭在烟灰盒里,起身,整个轮廓都彰显了他此刻极度的不悦。

    他看着美得张扬的傅南一,良久,终于压下心里的情绪,淡淡道:“她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女人似乎对这个答案挺满意,轻笑了一声靠了过去,“没有我更能勾起你的***吗?”

    “做都没做过,你哪来的自信?”

    半眯的眼睛里透出温淡的嘲讽。

    傅南一犹如被踩到尾巴的刺猬,嘴角下沉,却又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重新扬起唇角,“靖远,我来,是有事找你!”

    。。。。。。

    回到餐厅,容箬正百无聊赖的拿叉子戳着还剩了大半的牛排,一块上好的牛排被她戳的面目全非!

    “要不要重新点一份?”

    看到裴靖远,容箬眼里满满的欣喜,站起来挽着他的手:“你终于出来了,我都差点进去找你了。”

    她一开口,裴靖远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酒瓶,他记得离开时还剩了大半,现在已经空了。

    皱眉:“你全喝了?”

    容箬点头,娇憨的眯起眼睛与裴靖远对视:“这么贵的红酒,浪费可惜了。”

    裴靖远抿了一下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容箬又邀功似的端起他的酒杯:“我把你的也一并喝了。”

    “。。。。。。”

    抱着她上了车,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容箬才抬头看他,鼻子有点酸。

    “你走了之后,我看到傅南一了。”

    自从知道有傅南一的存在,她就在网上查了她的资料,她的长相在她心里,已经直接掠过几名通缉要犯,占据了第一位。

    裴靖远拧了拧眉头,‘嗯’了一声。

    容箬凑过去,浓郁的酒气混着女人的馨香,熏得他也有了几分醉意!

    眸子微微一闪,险些撞上前面突然急刹的一辆车。

    正准备让她回座位上坐好,容箬突然伸出手指在他的衣领上擦了擦。

    又擦了擦。。。。。。

    连续几下之后,有些懊恼的咬住了唇!

    “怎么了?”

    这下,就算裴靖远再迟钝也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了。

    “别动。”

    容箬凶巴巴的拍了他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的右脸上,‘啪’的一声。

    痛倒不至于,但被打的是脸。。。。。。

    裴靖远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捏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凸显,却彰显着他此刻隐忍的怒意,“坐回去。”

    “脏了。”

    容箬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抬手去解他衬衫上的纽扣,有一颗卡住了,她没耐心,用力一扯!

    质地精良的衬衫‘嗤啦’一声,崩落的纽扣打在方向盘上。。。。。。

    裴靖远将车靠路边停下,深不可测的眸俯瞰着她,“想车震?”

    容箬还在跟他的衣领较劲,噘着嘴,伸手在车门的置物盒里到处摸,“水呢?”

    裴靖远倾身吻住她。

    几乎是要将她拆骨入腹!

    这里并不是偏窄无人的小巷,对面就是条夜市,他又正好停在路口,有些人几乎都是贴着车子过的。

    他一手扯开身上的安全带,一手放低了副驾驶座,容箬被他吻得脑子木木的,又喝了酒,很快就软成了一团。

    但是,她还是不太乐意,扭着身子不停的挣扎。

    衬衫被他脱下来扔到了一旁,丢开的时候他瞟了一眼,衣领上蹭了个淡淡的口红印。

    估计是在吸烟室,傅南一靠上来时不小心弄上的!

    裴靖远的动作有些急,扣住她的细腰,粗暴的解开裤子的纽扣和拉链,褪到大腿处。

    轿车内的空间狭窄,容箬又一直不乐意,虽然反抗不激烈,但那一下一下的推拒,像猫儿一样的不和谐力道,还是足以让人心烦意乱。

    尤其是,她隐忍的模样和微红的眼眶。。。。。。

    所以,结束后,裴靖远并没有那种酣畅淋漓的痛快,他靠着座椅,裸着上半身,将车窗降下一半,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容箬蜷着身子躺在座椅上,喝了酒,又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困的不行!

    她半阖着眼睛,其实没怎么睡,迷迷糊糊的能听到裴靖远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具体是怎样,他又不肯再说。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隔着一层看不到说不清的薄膜,她几次想冲破,都被撞得头破血流!

    但她唯一理清的,就是靖哥哥对傅南一不一样。

    至于这份不一样是爱情还是其他的,以她的资历,还悟不出来。

    她背过身,更紧的蜷了蜷身子,明显的就是不想搭理他!

    车厢里的氛围紧绷得一触即发。

    裴靖远抽完一支烟,体内隐隐的躁动才沉淀下去,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将脑袋埋进臂弯里的容箬。

    衣服凌乱,肩头还有被他撕裂的痕迹。

    他轻轻一弹,烟蒂就弹到了路边垃圾箱顶上的烟灰盒里头,吐出最后一口烟气,侧身将容箬抱起来:“抱歉,你要不喜欢,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做。”

    容箬听了,脸又是一阵滚烫。

    两人有关系之后,和以前最大的差别就是,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荤话。

    男人的脸贴着她的后背,粗粝的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腰:“没让你舒服?要不要去酒店?”

    五十米远的地方,就是一个三星级酒店。

    容箬呲牙,一爪子挠了过去:“裴靖远,你流氓。”

    男人握住她的手,薄唇勾着笑,语气懒散,又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男人的脸打多了,容易阳痿。”

    容箬哼了一声,“开车,我要回家。”

    “去慕森?”

    “不去,”她现在心情不爽,“谁知道你带过多少女人去睡,上次我都抓奸在床了!”

    “那是个意外。”

    。。。。。。

    那次他在慕森应酬,喝多了,就在楼上房间睡的,半夜,床上突然多了个女人。

    商场上,总有些人投机取巧,送钱送女人,都是常事。

    半睡半醒,温香软玉在怀,又单身没有道德约束,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但也只是心理上有些悸动而已。

    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拧开床头柜上的灯,从包里掏了一叠钱,没睡醒,他的面色很是阴郁不善:“出去。”

    柔弱娇小的女人突然扑到他怀里,“裴总,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

    怕他会拒绝,直接去解他西裤上的纽扣。

    容箬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

    她扭过身子,鼓着腮帮子瞪他的样子很傲娇,尤其是,她的唇刚被他狠狠躏蹂过,嫣红微肿。

    他忍不住又凑了上去。

    于是。

    容箬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下。。。。。。

    斗志昂扬,而且还有愈发蓬勃的趋势。

    她又羞又躁,手脚并用的往副驾驶爬,裴靖远揽着她的腰,将她重新按回怀里,“还想再来一次?”

    容箬恼得不行,“流氓。”

    裴靖远很无辜,“我们总不能一直聊历史经济杀人犯吧。”

    “可以聊傅南一啊,聊聊唇印的生成过程和后续发展,或者聊聊,我跟她,谁更能挑动你的***。”

    男人莞尔,捏了捏她的鼻子:“偷听还这么理直气壮,这语气,酸的。。。。。。”

    。。。。。。

    第二天周六,容箬一大早就起床去了陆冉白家里串门儿。

    按了两声没人应,她看了眼腕表,平时这个点他已经起了!

    估计是在洗澡没听见,所以,容箬继续肆无忌惮的按门铃。

    里面传出一阵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以及男人的怒骂声,听声音,有点陌生。

    下一秒。

    门就被一道大力拉开了。

    陆皓昨晚睡得晚,这会儿脑门发胀、突突的跳得难受,闭着眼睛嚷道:“t的,欠强x呢。”

    陆冉白虽然偶尔也骂脏话,但和陆皓比起来,文雅多了。

    容箬脑洞再大,也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那天在宏宁打了苏离,又调戏她的问题少年,但仔细想想,他是陆冉白的表弟,住在他家,好像也说的过去!

    陆家的根基在北京,a市并没有房子。

    最重要的,不是开门的人是陆皓,是他居然啥也没穿,就这么拉开门,一脸愤怒的指责她吵醒了他。

    早上,正是男人精力旺盛的时期。

    于是,容箬就不可避免的瞧见了某个一柱擎天的画面!

    陆皓隐约看见站在门口的是个女人,而且,眼神不对。

    脑子迟钝了几秒,突然跳起来捂着某处,‘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操,色女人。”

    容箬被骂得一脸懵bi,愣愣的看着甩上的门。

    她觉得,她现在需要做点什么压压惊。

    陆冉白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容箬垂着头往这边走,一副生无可恋的沮丧表情。

    “你这是咋的了?”

    他手里提着豆浆油条小笼包,简单的白t恤、黑色五分裤,脚上趿着双一字拖。

    容箬看了看他,不客气的拿过他手里的冰豆浆,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我。。。。。。”

    她哑了一下,闷着头不吭声,难道要说,她刚才看到他表弟裸奔了?

    陆冉白打开门,陆皓正洗完澡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系着浴巾,拿着张毛巾擦头发!

    “哥,”看到跟进来的容箬,一张脸迅速沉了下来,有几分别扭的别开头,“色狼。”

    容箬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一大早裸奔,她没骂他有暴露癖都好了,他居然一脸傲娇的骂她是色狼,活像她将他玷污了似的。

    陆冉白一脚踹在陆皓的屁股上,若不是他早有准备,往旁边让了让,这一脚能直接将他踹趴下,“滚出去。”

    陆皓捂着屁股怪叫,浴巾本来就系得松,他这一闹腾,又隐约有要往下掉的趋势。

    他急忙弯腰捂住,“哥,你重色轻友,是她把我看了,又不是我把她看了,你居然叫我滚,我的贞操的没了。”

    捕捉到男人眼底掠过的厉色,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委屈的嘟囔。

    容箬一张脸烧得厉害!

    陆冉白拽着他的手臂直接将他扔了出去,动作简单粗暴,挣扎间,浴巾又掉了。

    正转身往里冲的陆皓险些被关过来的门撞到脸,他捂着某处在外面跳着脚敲门,“哥,浴巾。”

    现在正是上班的时间,走道上随时都有人经过,他这样,指不定别人要报警抓变态。

    门开了一条缝,浴巾被丢出来,正好蒙在他脑袋上:“下次再敢裸奔,滚回北京去。”

    裸奔、惹是生非、泡女人。。。。。。

    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管教的,居然教出个这么纨绔的‘人渣’。

    这几天,还在查裴靖远的资料,说是被他驳了面子,要了解敌人,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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