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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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傅宁沛身边时,男人出手迅速的拽着她的手腕,毫不费力的将她扔到了床上:“藤原初,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
“我还就差你了。”
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来,动作粗暴,弄得她有些疼。
藤原初冷得抖了抖身子,“这么霸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有意思吗?”
“你不了解,男人就喜欢有挑战的东西,你要真的爱我爱的死心塌地,我还偏偏就不稀奇了。”
“变态。”
藤原初翻了个白眼,骂他。
男人笑了一笑,开始脱藤原初的衣服,外套还好,里面的套头毛衣就有些难脱了。
他手臂上的伤才刚结痂,稍一用力,就会撕开!
“以后穿衬衫。”
“不穿更方便。”
傅宁沛被她堵了一句,却没有生气,反而是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挣扎间,一个东西从他的外套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藤原初的手背上。
是打火机。
金属的表面已经被他温热了!
藤原初被他欺负出了几分狠劲,在他的手落在她牛仔裤的纽扣上时,突然点燃了打火机凑到他头发前。
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别动,要不然,外界传言漂亮的如同谪仙般的傅总,就要成秃头了。这火可不长眼睛,万一烧了头发还灭,这脸毁了,可怎么办呀。”
“只要你不嫌弃,毁容了也没什么。”
藤原初心里微微一动,傅宁沛总能将莫须有的事情,说的像抹了蜜一样。
比如,这情话!
身子在他身下不甘愿的动了动:“你起来。”
傅宁沛邪气的勾起唇瓣,“都想死在你身上了,哪还能起得来啊。”
藤原初脸色躁红,打火机燃的太久,将最上面那一块烧的滚烫。
她被烫的手一松,还燃着的打火机就落了下来,傅宁沛刚才已经将她的毛衣撩过了胸口,眼看着,就要落到她身上了。
傅宁沛眼疾手快的徒手接住,甩手扔到了一旁。
短短的一瞬间,手掌就被烫出了一个大大的水泡!
他重新将手撑在藤原初的身侧,并没有让她看见掌心烫了的痕迹,脸色极冷的训斥,“还小?打火机也是随便玩的?”
藤原初有些尴尬的将衣服弄下来,伸手推他的肩膀:“你起来。”
她手掌的位置,正好按在他肩膀的伤口处。
傅宁沛疼的眉头一拧,怕伤口裂开沁出血迹,他顺着她的力道翻身下床。
“我去洗澡,你今晚就在这里睡,”他看着想反驳的藤原初,加重了语气:“如果你乖,我什么都不做。”
藤原初等他进了浴室才从床上起来,又将床单上的褶皱抚平!
从衣橱里拿了睡衣,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去洗了澡再过来。”
“嗯。”
傅宁沛解开衬衫,肩膀上缠着纱布,伤口也没有裂开的痕迹。
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直接就开门将藤原初扯进来了,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肩上的伤,就将这个念头又压了回去。
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藤原初还没有回来,傅宁沛裹了睡衣,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打火机。
‘蹭’的一声。
火苗就亮了。
他没有点烟,只是不停的拨弄着打火机玩儿!
鬼使神差的,他拉开抽屉,看着里面躺着的,皮质的笔记本封面。
200。200:本来皮肤就白,说是小白脸,也算是说实话了()
傅宁沛知道这是秦宇的日记。
里面记录着和藤原初从相识,到相恋的所有过程,这也是藤原初搬到这里来,唯一带的东西。
他一直知道,却从来没用动过,翻开的念头。
对他而言,那个男人不配。。。。。。
不配他动心思去了解他的过去偿!
他微微眯眼。
秦宇。。。。。撄。
他没怎么留意过他,所以,现在再去回想,已经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了。
只记得,在他回国的接风宴上,藤原初带了秦宇来,傅、藤两家的长辈都在,她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他清晰的记得,她当时明艳的笑容。
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在想,这么多年没见了,藤原初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庆祝他回国。
那时看到他们交握的双手,傅宁沛一阵唏嘘,果然是惊喜啊!
男朋友。
他几乎嗤笑的想讽刺自己!
更讽刺的是,藤原初选择那个场合带他来的原因,是因为秦宇家里只有个小公司,她知道傅伯父不会同意,所以让自己当说客。
当时,他成全了她。
如果不是后来的一系列事,他想,他估计会一直成全他们。
傅宁沛有些失神的伸手去拿那本日记本,身后,突然传来藤原初急切的声音:“傅宁沛,你想干嘛?”
他已经快要触到笔记本的手停在了半空,一闪神的时间,藤原初已经从后面冲了过来,将笔记本抱在怀里,一脸戒备的瞪着他。
“偷看别人的日记,是触犯*的,难道你读书的时候老师没教你吗?”
藤原初的胸口剧烈起伏,看起来是气的不轻。
傅宁沛知道她怎么想,但是,也不屑去解释。
嘲弄的‘哼’了一声,因为被误解,眉宇间的艳丽更浓,“触犯*?你不是天天不离手的抱着吗?应该已经一字不漏的背下来了吧,要不,我考考你?”
藤原初脸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你。。。。。。”
她看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手里抱着日记本,道:“我出去睡。”
傅宁沛被惹怒了,拖着她的手拽回来,夺过她当宝贝似的日记本:“你恨我?”
藤原初慌乱的看着他,手往上伸,想瞧准了机会夺回来:“你要干嘛?”
她是多此一问,看他的神色,就猜到他想干嘛了。
“给你个恨我的理由。”
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拿起打火机,‘蹭’的一声点燃。
“你不能这样,”藤原初扑过去抢:“傅宁沛,你不能这样,你还给我。”
男人和女人力量悬殊,傅宁沛又铁了心要烧了这本日记,藤原初根本就近不了他的手,只能不停的拉扯他的手臂。
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傅宁沛已经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浸透纱布,又浸透了他的睡袍!
他不耐烦的甩开藤原初,却是看准了角度和力道,女人摔在床上,虽然不疼,但也有几秒钟的头晕眼花。
火舌舔舐着边角,几秒钟就疯狂的燃烧起来了。
“傅宁沛。。。。。。”
她气的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背对着她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怎么有人这么乖戾。
那是。。。。。。
她留下的,秦宇仅有的东西了。
剩下的,不是被法院拍卖,就是被债主抢劫一空了。
“你。。。。。。”后面的话在他转身时就像被一把剪刀突然剪断了一般:“你的肩膀。。。。。。”
他的睡袍是浅色的,衬托着肩膀上的血渍,尤为的触目惊心。
傅宁沛拿出手机打电话:“伤口裂开了,你来接我。”
藤原初直觉,那头的人是欧茶。
挂了电话,傅宁沛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转身坐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没受伤的那只手捏着眉心,闭着眼睛假寐。
见他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藤原初试着挪动了下身子,缓缓的坐了起来。
只是床和衣服摩擦出的细微声音。
藤原初以为傅宁沛没听见,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对面跟个雕像似得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电的朝着她看过来。
这个份上了,藤原初也不可能说再躺回去,指了指他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听他话里的意思,殴茶是知道他受伤的事的。
“昨天。”
昨天?
昨天她去了法院里听判决,之后又不想看到傅宁沛,在外面晃到晚上才回来。
那在楼梯上的时候,他还拉了她一把。
藤原初舔了舔干裂的唇,他右边肩膀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她也看不出来止住了没有:“家里有医药箱,我去给拿。”
傅宁沛又闭上了眼睛。
藤原初急忙穿着鞋子去楼下拿医药箱。
房间里没了动静,他才睁开眼睛,拿电话拨了个号,“不用来了。”
殴茶这会儿正坐在车上,这么冷的天气,她就穿了件吊带睡衣,外面随便裹了件羽绒服,光溜溜的两条腿还暴露着:“傅宁沛,你耍我玩儿呢。”
“有人上药。”
殴茶立刻就想到了藤原初,语气不善道:“你最好让她给你的脑子也上上药。”
挂了电话,藤原初已经小跑着上来了。
半蹲在傅宁沛身前,口干舌燥:“那个,有点疼,你忍忍。”
“忍不了。”
藤原初也不知道他伤成什么样了,但看这流血量,应该是不轻的。
此刻,她弓着身子,专心致志的解他衬衫的纽扣,自然的接过他的话:“那你叫出来吧。”
她怕弄疼他,凑得有些近,温热的呼吸就落在他的喉结上。
酥麻酥麻的。
傅宁沛舔了舔唇,看着她的根根分明的睫毛:“怎么叫?”
藤原初:“。。。。。。”
她仰头看着他,似乎对他很无语。
如果细看,还能看到她脸上突然而起的红晕。
她静看了他一两秒,又低头去弄他的衬衫。
“伤口和衬衫黏住了,有点痛。”
本来想让他忍住,但又咽回去了!
“疼。”
轻轻的一个字溢出来,藤原初已经将伤口看了个大概,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跟人打架了?”
“嗯。”
“打输了?”
这模样,看着不像打赢了的。
“我一个人挑他们十几个。”
藤原初看着他的伤口无从下手,缝了两次针,这下又裂开了,可想而知,有多狰狞!
“要不,我叫医生来吧。”
“嗯。”
伤口要缝针,藤原初处理不了。
见他半闭着眼睛,好像很倦的模样,藤原初去拿他的手机打电话,家庭医生的号码,只有他的手机上才有。
“要指纹开锁。”她将手机凑到傅宁沛面前。
“右手食指,我失血过多,没力气。”
藤原初握着他的手解锁,但傅宁沛整条手臂都无力的耷拉着,藤原初试了几次都搞不定,只好与他交叉着十指相扣,用食指解了锁。
屏幕图片是系统默认的,买来什么样就什么样!
找了号码拨过去,简单的说明了情况。
医生匆匆穿了衣服:“你先拿纱布按住他的伤口,不能让血这么一直流。”
藤原初拿卷成团的纱布按住他的伤口,傅宁沛低低的叫了一声:“疼。”
“我知道。”她神情专注的盯着纱布,看止血的情况。
“疼。”
她以为是自己压的太紧,急忙松了点力道,血瞬间涌了出来。
藤原初吓得急忙又用力压住。
“嘶,疼。”
这次,他是真疼的忍不住。
藤原初急的满头是汗。
“啊,疼,轻点。”他发现,逗弄她也挺好玩的。
“轻点就止不住血了,你忍住,闭上眼睛,睡觉。”
傅宁沛唇色发白,半眯的眸子里却透出戏谑的笑来,“你让我叫出来的。”
一个男人长得太好看,也不行。
比如现在,她明明恨他的霸道,恨他玩弄权术将秦宇送进了监狱,恨她迷惑她爸爸,让她跟在他身边,但还是忍不住被他漂亮的五官撩得心跳加速。
她咬着唇,气急败坏的瞪着他:“那你现在给我忍住,不许叫。”
傅宁沛勾着唇笑,模样欠揍,偏偏又虚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般,“不如你吻我一下,就不疼了。”
疼成这样还有心思说甜言蜜语。
藤原初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吻一下就不疼了,我改行去做麻醉师了,还用得着当你的小秘书受夹板气。”
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也没问原因,熟练的拆了线,又重新缝合。
本来是要打麻药的,傅宁沛拦着没让。
针线穿过皮肉,藤原初甚至都能听见拉扯时的’噗噗‘声,傅宁沛应该是很疼的,唇瓣紧抿,额头上全是汗。
他的视线一直都在藤原初身上,估计是因为疼,眼睛格外的漆黑水润。
藤原初的腿很没出息的软了一下,伤口才缝了三分之一不到,医生说,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