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崛起之东北虎啸-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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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训练有素,若不派出相当的军事力量,恐怕难以在短时间内击溃这两系联军,一旦战争旷日持久,又不符合大帅初衷。”
“我已经派人入关联系曹锟,不论结果如何,总要入关试上一试,若是再拖个几年,关内还不知道得给这些人糟蹋成什么样子。”秦宇摇头,决心已定,一旦爆发战争,必须在短期内结束,若是旷日持久,不仅有损东北元气,对于整个民国来说也是一场浩劫。秦宇的难处并不是无法取胜,而是不能将战争的时间拖得太长,民国拖不起,东北更拖不起。可放任关内这些军阀各自为战,对于民国来说,更是耽误了欧战结束后极其宝贵的休养时间。这点同样是秦宇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决定了打,那便集中东北军的优势兵力,在直系军队还未增援上来之前,一举将参战军主力击溃。调两个坦克营进抵山海关一带,另外让杨兴南下,27师作为东北最老牌的劲旅,以前一直雪藏着,也该拉出去兜兜风了,另外再把第7师也调给杨兴统属,配一个坦克营,和独立重炮2团,还有4个航空中队,至于中路和东路,暂时先运集粮食军需物资,大军随后调动。”
“大帅,须得提防中央方面的渤海舰队的6艘军舰,若是段祺瑞令军舰运兵北上,对于奉天来说,是一大威胁。”蓝天蔚提醒说道。
“我巴不得段祺瑞如此,辛丑条约虽然是屈辱史,不过好歹也约束了沿海一带不能用兵,若是段祺瑞能破戒,东北军也能撕下面皮,真比起来,东北军未必吃亏。”秦宇冷冷一笑。
就在东北与北京方面暗流汹涌的同时,关内随着巴黎和会失败。关内学生的仇日情绪再一次像火山一般喷涌。北京,天津数千学生罢课上街游行,抗议和会上将德国在山东利益转交给日本。很快,这股运动袭卷全国,在刚开始,各地警察和士兵还能在上官的约束下保持克制,极力避免发生伤害学生的事情。不过再克制也难免有擦枪走火的事,很快,驻扎在山东的参战军二师师长马良便抓捕了近百名学生,并且枪杀了三人。尽管三人不全是学生,是马良从中挑选出的回人,不过别的地方也传来了殴打学生的消息。关内形势一片混乱,原本秦宇决定南下后,需要的只是一个能拿得上台面的借口,一旦有了借口之后,东北方面立即公开发电,斥责皖系。
“参战军建设之目的,在于参加欧战,以武力维护世界之稳定,巩固民国在国际之地位,维护民国利益。然巴黎和会已然彻底失败。民国以战胜国之身份,所得结局与战败国无异。徒耗国资上亿,练十万精兵,不仅不能维护国之利益,反沦为镇压爱国学生之凶手,二师马良训诫士兵常谓之日:一个人必须饮水思源,咱们参战军是靠日本人成立的,你们穿的是日本军服,用的是日本军火,我们不可以反日,反日的是暴民。”
“如此言行,实在荒诞,如此参战军,有何面目存在下去?吾辈军人,羞与其为伍,亦不屑与其同列为民国之军……………。。”
“前总理既已辞去总理职务,当就此罢手,不再以太上总理之事,以一介军人干预政务,望中央方面早日解散参战军,如中央力有未逮。东北十万健儿将叩关南下,平息祸乱,以息民愤……。”
电报的后面,是以秦宇为首,以下数十位将官的联合电名。
与此同时,秦宇任命杨兴为西路2军军长,辖27师,7师,9师,一个独立重炮团,一个坦克营,以及附属4个航空中队逶迤南下,破关而出。
东路军代军长李荫培率1师,8师,11师一部,1个坦克营与西路军做出齐头并进势态。中路由骑兵3旅与11师1部居中策应。东西两路大军将近九万,称十五万。动作之快关内震惊,一时间山海关外,战云密布,段祺瑞连忙调动参战军北上,来不及收拾平时不怎么对付的直军,只能硬着头皮北上,此时只能寄希望于东北军主力为日军所牵制,不过东北军如此强烈的战心,未免让人心惊胆颤,一时间北京城人心惶惶,总统府,内阁忙作一团,比起当初张勋带兵进京还要慌乱。毕竟张勋当初进京也只有几千人,秦宇声名甚佳,但东北口十几万军队,而参战军亦称十几万,双方大打出手,几十万人的混战,还不知会打成个什么样子。(。)
325章 调解()
段祺瑞,徐树铮之流当然不甘心如此被东北指责,当下和东北便是一通电报战,不过东北方面可供指责的地方确实不多。民国地域广阔,不是这里水灾,便是那里旱灾。内交外困的北洋政府财政面临崩溃的局面,哪里还有余力救助则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受难灾民。可东北这些年每年都从关内收拢受灾人口,解决这些人的吃穿用度,分给田地,或者是安排务工。
虽然修路,挖矿是个苦差事,不过相比起朝不保夕,连饭都吃不上的日子,有个活干,解决温饱之余还能存上一些宝贵的积蓄,哪个地方好,哪个地方歹,这些灾民自然心里有数。而东北的教育政策的实行,兴办学校,在知识界分子中也是知名度颇广,因此皖系对于东北的指责未免有些苍白无力。
但凡开战,交战方总是喜欢拉些大义的名份到自己这边,一通电报骂战之后,接下来便要动真格了。
对于奉系与皖系即将大打出手,北京方面顿时慌了手脚,两面派出人安抚,而直系曹锟此时也派出其三弟曹英前往奉天。
而段祺瑞方面也在紧锣密鼓的找帮手,竭力拉拢曹锟。
曾毓隽到曹大帅的府外时,曹锟正在看戏班子唱戏,台柱子是天津戏班子中最有名的白牡丹。
对于曾毓隽出现的不是时候,曹锟心里虽然有点郁闷,不过能做到一省督军,俨然有成为整个民国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曹锟也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第一时间召来了曾毓隽。
“仲帅,这东北秦宇如此嚣张跋扈,扬言十余万东北军南下,我看能入关的最多不超过十万。两年前直皖联手能将秦宇逼出关外一次,现在同样也能将秦宇再次赶出去。”事态紧急,曾毓隽跟曹锟私下里没什么交情,曹锟刚才看戏正在兴头上,显然也不想跟他说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因此曾毓隽一来便直奔主题。
“你的意思是联手起来与奉军一战?”曹锟将送到嘴边的蜜饯放了回去。眉头皱了起来。
“与奉军交战?说得轻巧,冯老帅还在世,现在就在天津,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再说了奉军以能征善战著称。名头比参战军还大,十五万奉军南下,拿什么去打?”直隶省长曹锐嘲讽地说道,“再说现在秦宇看不惯的是你们安福系把持国会,利用向日本的贷款组建参战军,现欧战结束,参战军再无存在之必要,空耗国资。十余万军队无所建树,于国家无益,反而危害甚重。奉军师出有名。你们是中央权力而战,我家大哥又为何要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掺和到这种麻烦里面去?”
“曹省长此言差矣,岂不闻唇亡而齿寒?秦宇经营东北数年,便成军近二十余万,而立之年,坐拥东北三省。如此年富力强,正是权利**最盛之时。比之当年项城犹有过之。若让其掌控中央,其危害不比如今安福系列甚十倍?直隶在北京眼皮子底下。首当其冲,面对如此强势的东北,到时候日子怕也没有现在舒坦吧?至于冯老帅,现在年老多病,已然到了弥留之迹,督办认为直系迟早还是要有个出来挑头的,这个人非仲帅莫属。”曾毓隽语气淡然地反驳曹锐道。
“那也不成,东北军不能等闲视之,哪怕加上我大哥的直隶军队,对上十五万奉军也无必胜之把握,大哥若是按兵不动,这一省督军还是稳稳当当的,再说了,你们皖系里面的小徐,前段时间暗杀陆建章,连冯老帅给手下两个师讨晌也只能寓居天津,不敢再踏足北京,以免遭遇不测。秦宇的东北军虽然强势,但只事还算规矩,不赶尽杀绝,许兰洲,毕桂芳之流现在在东北仍然受到重用,地位尊崇,如何就容不得我家大哥了?孟恩远弃吉林亦安然南返,财货无损,若是与你们合作,保不住以后闹起矛盾来,便有性命之忧了。”曹锐冷笑一声说道。
“不知仲帅意下如何?”曹锐这人太难说话了,曾毓隽将话题转移到曹锟身上。
“事关重大,此事我必须再三考虑,你先回去,等我想清楚了必定给你们一个回复。”曹锟此时也有些迟疑,参战军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万之数,而他手里的军队哪怕把身边的卫队算上,也只是接近六万,面对出师以来从无败绩的十五万东北军,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
“大哥,这件事还用得着多想吗,我看压根就是段合肥没有打赢奉军的把握,这才求到我们这里来,你看之前奉系没吱声时,段合肥何曾把你放在眼里?语气那般强硬,段合肥脾气又臭又硬,宁直不弯。徐右铮玩弄心计更是家常便饭,又心狠手辣,跟这些人搭伙,迟早得坏事。”曾毓隽一走,曹锐便说起皖系的坏话,事实上这家伙在历史上的第一次直奉战争中也是极力反对与张作霖的奉军交战的。
“曹英已经去奉天跟秦宇谈了,另外再给子玉拍份电报,问下子玉的看法。”民国成立以来,最大战争也就跟共勉打了一场护国战争,不过护国战争那是局限于四川山地的地形,声势不小,实际上战争规模并不大。可现在十几万奉军要出关,这可是二十几万人的大战,曹锟在部队带人最多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师,这种场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还是先问一下手下的得力干将后再说。
……………
“雨帅。现在南面的护法军都还没有解决,咱们北洋内部先乱了起来,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有什么事不能和平解决,非要诉诸武力,真要打起来。双方各自损伤非小,反倒是让南面的孙大炮占了便宜。”此时曹英在秦宇的府上,看着这个比他儿子还小的东三省巡阅使,曹英好语相劝道。
“我把段合肥当北洋的人,他可不把我当北洋的看。在他段某人和小徐眼里,我秦宇不过是半路出家。再说了,段合肥和小徐在北京肆意妄为也不是一两天的时间,当年袁大总统攒下的一点底子都给败坏得差不多了,跟日本人借了那么多钱谁去还?还不是平摊下去?段合肥这个人刚正不阿。就是当官的心思太重,权利**强了一些,府院之争闹了这么久,人尽皆知,后来搞个督军团,结果把张勋弄到北京折腾了这么一次。张勋打跑了,段合肥落了个再造共和的美名,要不是他折腾。张勋能进京?”
秦宇摇头不屑地说道,“要是段合肥真有几分识人之明的本事,那也就算了。你看皖系的人都干了些什么。张敬尧祸害湖南,视人命如草芥,祸害起老百姓一个比一个厉害,段合肥视而不见。跟南军打全靠直军撑场面,我看要是仲帅把吴子玉撤下来,这战也不用打了。靠张敬尧,傅良佐。能把湖南打下来都稀奇。”
“仲帅手下还是有几个能打的将领的,吴子玉不说了。王承斌,萧耀南,张福来几个都是知兵的人,不是我夸这个海口,只要仲帅不动,十来万参战军我包打了,去年老毛子不行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入关,不过中东路没收回来,心里终究放不下,相比起国内派系之间的斗争,从洋人手里把权益收回来更,错过了一年,参战军是练起来了,但问题还不大,没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军队,手里的家伙拿得好一点,也顶不了大用。”
说完,秦宇又开玩笑地说道,“要是仲帅对北京有想法,只需按兵不动,等我收拾了参战军,加上仲帅,还有大总统一起治理北京如何?”
“雨帅对总统之位没想法?再说,直系现在还有冯老帅在,哪里是直隶能代表的?”曹英有些诧异地道,在曹英看来,秦宇此时正值壮年,应该是功利心最强的时候,奉军又能征善战,换了他在秦宇这个位置上,肯定也是想着北京的正统之位。没想到秦宇竟然有与直系并立于中央的想法。
“冯老帅老了,现在又重病不起,就算病情好转,估计也心灰意冷,再说北京的事只要仲帅点个头,能制约我们两家的估计在民国也找不出来了。”秦宇一笑,意地道,“正如你说的,现在我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要说对北京没有想法那自然不现实,不过正是如此,就算再过十年登顶,相对其他人来说,也年轻得过份。直隶虽然是富庶之地,不过仲帅能养起五六万能战之军,而不是张敬尧,傅良佐那些鱼腩部队,我也看得上。东北能有现在,跟军队善战是分不开的,所以我对于直军的能打也颇为看中,真要是没有能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