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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半阕晴辞赋谁知-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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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道扶进屋里。

    “更深露重,莫要着了凉。”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才碰上她,却被钟离晴挣脱开了,妘尧无措地收回了手,有些愣然。

    ——堂堂天一宗的少宗主,何曾照顾过一个酒鬼?

    却是第一次处理这种场景。

    “良辰美景,可不能辜负了!不喝个痛快怎么行?”钟离晴将放远了的酒盏又抢了回来,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拍着桌子笑,“有酒无乐怎么行?来唱首小曲儿听。”

    被她盈盈如水的目光一瞧,妘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不起拒绝的念头,回过神来时,已经取出了自己的琴——琴名清角,传闻是黄帝的琴,琴声铮然,清越动人。

    钟离晴边听边随着节拍击掌,看似清醒,目光却逐渐迷离起来。

    短短一曲奏罢,手中的酒盏已经空了。

    见钟离晴神思恍惚,妘尧索性也不再征询她的意见,收起了琴,扶着她进了屋。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样,想着正逢换血的日子,不如便趁着这个时候开始,也好免去她的痛楚。

    心念骤起,脚步一转便带着她去了浴房——当初看中这座小院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它引了地热活水,凿了一方浴池,随时随地都能够供主人洗浴。

    心无杂念地替钟离晴褪去了衣衫,将她放进池子里,转身去解自己的外衫,才刚解了一半,却听身后水花的响动。

    妘尧回过头,只见本来好好趴在池边的人身子一歪,就要栽进水里——情急之下,妘尧连忙伸手拽住了她,不料那本来神志不清的人却忽而反手抓住了她,用力将她扯下了池子。

    猝不及防之下,又怕伤了她,竟然任由自己被拽进了池子里。

    “抓住你了。”那人弯着眉眼,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虽然咬字清晰,却是面如桃花,眸光如水,凑到近前的吐息也散着一丝薄薄的酒气,清甜惑人,教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已然醉了。

    “醉了么?”扶了扶她几乎整个儿扑进自己怀里的身子,妘尧抿了抿唇,忽略了血脉中莫名的蠢蠢欲动,侧脸躲开她喷洒到脸庞的酒气——这猴儿酿的酒劲,还真大。

    “怎会?我清醒着呢不信?且让为夫替娘子宽衣。”那热源离开脸侧,妘尧正要舒一口气,却觉得肩头一凉,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还未来得及褪下的衣袍已经被扯离开来,稳稳地甩到了不远处的屏风上。

    而那个欺身逼近的人,正勾着嘴角,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企图。

    这样的钟离晴,充满着攻击性,却与她一贯喜欢伪装的温润谦和不同,教人忍不住被迷惑妘尧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笑得像个妖精,纵是自持如她,也有几分心乱了。

    深吸一口气,将缠上了的人推开些,迅速划开两人的手掌,双掌交抵间,那人闷哼一声,神色仿佛因为那痛楚而清醒了几分。

    四目相对间,妘尧看着钟离晴忽而对着她邪邪一笑,蓦地凑过来,照着她的嘴唇啃了一口。

    舌尖才刚触及她的嘴唇,便承受不住那痛楚,又晕晕乎乎地失去了知觉,只靠着妘尧的双掌支撑着她——未曾及时推却的唇擦过同样温热的唇,掠过精致的下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抿了抿仿佛还留着一丝湿热的唇,妘尧收敛了心神,专注于控制经脉中的血丝流转,只是眸色却不由自主地深了几分。

    钟离晴是被胸口的异样折腾醒的。

    介乎于酥痒和疼痛之间,好似全身都被揉捏过一般,被温热的水包裹着,有些发烫,更有着不容忽视的触感。

    猛然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正巧,你醒了,”那相貌虽是清冷雅致的,眉眼间却陡然间多了几分烈焰灼烧般的邪肆,火热的目光在她光洁的身子上逡巡着,极具侵略性,“该是时候还债了。”

    “夭夭。”钟离晴心里咯噔一声,脱口而出那两个字时,泛着红晕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吾命休矣。

    脑海里不可自拔地浮现出四个字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大概是修罗场

    七夜:宝宝,你这样是会被=日的。

    晴:被谁?妘尧?我让她一个手她都攻不起来,咩哈哈哈哈

    夭夭:哦?听说你很想被=日啊?

    晴:女王大人我错了!求放过!

    九婴:放本宝宝出去!本宝宝要围观!

    本来说好的419福利番外,看来要拖到明天了早知道昨天就不出去浪了,哭晕在厕所qvq

第90章 三人行() 
“你倒是机灵,居然能认出我呵呵;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好呢;嗯?”眼前的姑娘分明与妘尧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一模一样的声音;准确来说;她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可是带给钟离晴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

    若说妘尧是表面冰冷,底下温热的深泉;那么夭夭就是能够燃尽一切的烈火;不仅烫手;甚至要将人的灵魂也焚烧殆尽一般,令人窒息。

    而且,看她意味深长的冷笑;只怕在她失去身体主导权的时候;钟离晴对妘尧的所作所为,都被她知晓。

    ——现在是要秋后算账吗?

    想到这妖女的手段;钟离晴不可抑制地瑟缩了一下。

    “夫君;嗯?”

    钟离晴面色一僵。

    “弹小曲儿,嗯?”

    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鸳鸯戏水;嗯?”

    只希望自己能晕的久一些;不必面对现在的夭夭。

    每说一句,夭夭细长的手指便在钟离晴身上点一下,而钟离晴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眼睁睁看着那妖女在她身上指指点点的,最后竟然浑身泛起了痒,而那痒到了极致,又如数化作了绵绵细细的疼——钟离晴惊觉,这点在她身上的指法,可不就是曾经她用在那魔修阿齐与阿穆身上的么?

    还真是自作自受这妖女的洞察力与学习力,简直可怕。

    而她的报复心,也教人自愧弗如。

    “夭夭姑娘,你听我解释”钟离晴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堆满了笑,想要使个缓兵之计,却发现在这妖女面前,任何的求情与诡辩都无济于事——她根本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解释?我没兴趣。”夭夭看着钟离晴隐忍的神色,脸上笑意渐深,更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野望——她想要这装腔作势的小妖精露出更欲罢不能的神色,想要看这表面轻佻实则倔强的小东西在她的掌下无法自持地哭出来,想要这狡猾的小狐狸坚持不住在她面前哀哀求饶想得心口发烫,热血沸腾。

    这张精致到没有瑕疵的小脸蛋,比起神采飞扬的得意,还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得她的欢心呢。

    “你怕我么?”心里充斥着各种可怕的念头,夭夭却露出了一个清丽柔美的笑,轻声问道。

    “怎么会?夭夭姑娘生得这样美,我怎么会怕你呢”钟离晴说到一半,笑容却撑不住了——夭夭纤细的手掌正覆在她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轻抚,嘴角的弧度温柔似水,眼中却威胁十足,透着一股子教人背脊生寒的杀意。

    钟离晴第一次感到了无从下手的憋屈——打不过,逃不掉,骗不了,求不得。

    “你是该怕我,毕竟,我可不是那个呆子,能够容忍你的欺瞒欠我的,自然是要还回来的。”纤细却有力的手掌划过她的脖子,慢慢落到她的锁骨乃至胸口,指尖缓缓轻移,好似十分在意她的反应,却又是不容抗拒的肆意。

    “昏着的时候没动静,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你醒着的反应真实,生动,特别是你现在,绝望、惊恐甚至于不甘的眼神。”随着她一个字一个字轻柔地呢喃,钟离晴却感觉到骨子漫出的寒意,从头到脚每一个穴鞘都在叫嚣着危险。

    求生的本能让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发动了瞬移,从夭夭的掌下移到了池子的另一边。

    水花四溅,碎珠乱玉,飞扬的水幕掩去了夭夭脸上的兴奋,也挡住了钟离晴脸上的冰冷。

    ——糟糕了。

    几乎是在瞬移到池子的另一边,躲开她压迫十足的威胁,身形才稳下来,钟离晴便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当着这个妖女的面暴露自己最大的一张底牌。

    在那靠山村被挟持的时候不曾表露,在地宫之中被追逃的时候也好好地隐藏了,却在这个不十分紧要的关头,轻而易举地使了出来。

    钟离晴苦笑:只怕还是因为这个妖女带给她的威胁太大了。

    “你果然有底牌,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吧。若是教我满意,你也能少吃点苦头。”眨眼的功夫,夭夭便出现在钟离晴背后,攀附在她颈侧的手掌,教她汗毛倒竖,下一瞬,却强自镇定下来,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离开了地宫中阴气的压制,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一丝胜算。

    不配合她猫捉老鼠似的戏弄,算是保全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了。

    “哼,真没趣。”看她不再挣扎,夭夭撇了撇嘴,也暂时停下了动作。

    眼看着钟离晴好似入定般闭上眼睛,夭夭眼珠一转,又起了主意。

    “我与她虽是一体双魂,但是她本体属阴,而我却恰恰相反,属极阳——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一旦越极,便会转换,我要找极阳之物,便是想着能够压制住她,而后融合双魂,成就主体——你知道,除了阳气过炽的时候,我会出现以外,还有什么法子能够让她沉睡,将我唤醒么?”夭夭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钟离晴的眼前,盯着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暧昧地笑道,“当她乱了心神,被心魔占据之时——你恐怕不知道,她心中对你动了欲哪怕只有一瞬,也足以教她万劫不复。”

    钟离晴呆呆地望着她,似乎没有理解她话中的深意,又或者只是被她欺近时渡来的芳香吐息所慑,来不及反应,被动地由着那唇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贴上自己的

    这时,却见她美目一凝,停住了去势,眼角微勾,看向了一边。

    钟离晴终于得以拉回了好似被蛊惑的神智,定了定神,正要与她继续周旋,却听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几分惊愕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不轻不重,却仿佛一道惊雷,陡然炸开在钟离晴耳边,将她唬得眉心一跳,猛地推开了将她逼在角落的夭夭。

    下一刻,却又想到对方与她一样不着片缕,若是就这样被人看去,也是有伤风化心念电转,却是反手摄来了一旁架子上的衣衫,将她罩了起来,倒是不曾在意自己。

    顶着那清雅女子古怪的目光,僵硬地牵起了嘴角,讪讪地打了招呼:“师姐。”

    “你、你!罢了,我去外间等你们。”扫了一眼好整以暇裹着那湿透了的衣袍对她笑得别有深意的夭夭,陆纤柔蹙了蹙眉头,认出正是对方将她打伤,又将师妹掳走。

    本来该算是生平大敌,却不料推门而入见到的竟是师妹与这人赤身相对,嬉戏打闹的狎近,陆纤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沉默地退开,给彼此一个冷静的空间,而后再面对这尴尬的场景。

    她怎么也料不到,费尽心思,循着那残留的气息追来,又听闻黎家村见到了妖魔,紧赶慢赶,以为打探到了师妹的消息,却目睹了教她如此震惊的一幕。

    哪怕从那浴房里退出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儿,陆纤柔还是久久难以平复下来。

    ——虽说修真界并不禁止同性结侣,而她本身所慕也是个姑娘可是,她向来发乎情,止乎礼,又将自己的情愫深埋心底,平日里也是一心向道,俗事不沾,又哪里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

    陆纤柔虽说离尘,到底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该懂的事也是知晓的,是以,又如何不明白钟离晴与那女子身上涌动的暧昧与情潮?

    若非她误打误撞地推门而入,打扰了她们的好事,下面会发生什么,还真是显而易见。

    想到这儿,一贯清心寡欲的陆仙子不由红了脸,却是羞窘有之,气恼泰半:师妹也真是胡闹!纵是要行那双修之道,也不该、不该

    陆纤柔咬了咬嘴唇,却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该什么呢?

    情之一字,从来就没有该不该的。

    “啧,你很在意你师姐,嗯?”等陆纤柔略带匆忙地推开门,逃也似地退出了浴房,钟离晴还未舒一口气,就听夭夭兴致勃勃地问道。

    深知她恶劣的性子,钟离晴警惕心骤起,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随手撩起一串水珠浇在肩侧,装作意兴阑珊地开口道:“管得严,束手束脚的,烦得很。”

    “哦?听你的意思,却是不喜欢她了?”夭夭拨开池水,凑近钟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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