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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半阕晴辞赋谁知-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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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黎村() 
“她们是谁?”穿好衣服走到妘尧身边,那两个女子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而离得近了;钟离晴才发现她们身上似乎有被鞭打过的痕迹;发丝凌乱;指甲里还沾着泥沙;可见并不是直接在岸边失去意识;似乎在河水中也有过挣扎——这就有些蹊跷了。

    而在不远处,还散落着些竹编草织的匡篓子残骸,看起来是被大力扯开的——钟离晴不由想起了乡野小民最喜欢的一种私刑:浸猪笼。

    犯了什么错处;才会被处以这种私刑?

    按照一般人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两个姑娘的为人;只怕不太正派。

    “从上游漂下来的,都还有气。”见钟离晴已经醒来,正皱着眉头看向那两个昏迷的女子;妘尧轻声解释了一番;望向那两人的目光虽然淡,却带着一丝浅浅的担忧。

    ——啧;真是个心软的性子。

    换作是她钟离晴;是绝不会对陌生人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的,更不要说多管闲事地把人救上来;还用灵力替两人护住心脉毕竟;从这两人的形容上,一眼就能断定,这两人会是个麻烦。

    无奈地叹了口气;钟离晴还是蹲下了身,指尖轻轻探过两人的颈侧。

    还有救唔,有灵根,资质竟然还不错。

    估摸着两人的情况,钟离晴心里有了计较,掌心微微蓄劲,依次在两人的腹胸处按压了几下,而后立即起身退避开来——几乎是在她起身的同时,那两个本还在昏迷的人便猛然吐出几口水来,接连的呛咳声过后,却是幽幽醒转过来。

    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却不是关心自己在哪儿,如何得救,而是搂住对方,喜极而泣。

    这两个年轻女子生得有几分相似,一个温婉些,连流泪也是隐忍羞怯的,另一个则要英气些,只是似悲似喜地叹了一声,而后便一把将另一个搂在怀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我在的”

    看她们浑然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钟离晴与妘尧对视一眼,只好出声做了那不识好歹的恶人,轻咳一声,引起两人的注意:“两位姑娘,在下有事相询,可否行个方便?”

    仿佛才发现钟离晴两人似的,那相拥痛哭的两人惊了一下,那个温婉的就要从另一人怀里弹开,另一个却紧紧地搂住她不愿放手,只是转脸看来,反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与污渍,哑着嗓子问道:“想来是两位救了我们姐妹,那么二位便是我们的恩人,恩人有所询,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离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从腰后抽出扇子,想到扇面上的图画,又看了一眼两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便忍着没有开扇,只是指了指沉默的妘尧笑道:“无妨,是我娘子发现二位姑娘的,要谢,也是谢她。”

    她现在是做男子打扮,面上也戴着白玉面具的伪装,这两个女子都是不曾修炼过的凡人,根本看不穿她的真实身份——虽然她从未与妘尧约定过在外面要扮作夫妇掩人耳目,想来她也不会反对。

    毕竟,两个姿容秀美的姑娘结伴上路,总是没有小夫妻俩来得寻常,也更安全些——这就是世道的偏见。

    果然,听钟离晴这样介绍她们的关系,妘尧并未反驳,只是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笑得无懈可击的钟离晴,便也随她去了除了之前她受不住换血的痛楚昏迷过去那一次,其他时候,与人打交道的事都是钟离晴的任务。

    听她这么说,那姑娘又朝着妘尧行了一礼。

    “无妨,我娘子比较害羞——敢问姑娘,此地是何处?”钟离晴温和地笑了笑,开始盘问起来。

    “此地三里外就是黎家村,我们姐妹也是黎家村的村民”那英气些的姑娘迟疑了片刻,还是说道,“我叫黎雨,这是我表姐沈清雅,恩人可是要住宿?不嫌弃的话,不妨住到我家里。”

    “若是不打扰的话,那就多谢了。”钟离晴立即明白了这姑娘心里的小九九,却也不戳穿她,笑着答应了,只是请她们稍等一下,自己牵着妘尧去马车那儿,借口整理东西。

    “为何要答应?无需停留休息,只管赶路,天明便能赶到下一个城镇。”被她拉着到了一边,妘尧不自在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解地问道。

    钟离晴看着她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浸猪笼么?”

    只看她蹙眉不解的目光便能肯定:这尘世不沾的姑娘怕是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儿,更别说那些腌脏事儿了。

    也怪不得她会出手相救,更对这两个姑娘存了几分同情在意。

    摇了摇头,钟离晴主动解释道:“浸猪笼乃是民间一种极重的私刑,这两个姑娘既然是被本村的村民浸了猪笼,那定然涉及了不可调节的纠纷,此番被你救下,算是她们的造化,但是贸然回去,怕是依旧难逃被沉江的下场——那姑娘应该猜到我们的能耐,想着能够利用我们震慑一二,倒也是个聪明人。”

    只可惜,她只喜欢算计别人,却不喜欢被人利用。

    若不是顾念着妘尧的出手,钟离晴也懒得多事。

    “那便随着她们回去看看——我观她们二人眉宇之间,并无邪佞之气,可见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平白没了性命,总是可惜。”妘尧点了点头,显然对于钟离晴多了个心眼没有就此离去很是赞同。

    “也好,帮人帮到底,且随她们回去看看便是。”钟离晴不置可否地笑笑。

    “鬼、鬼啊!”

    “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别别、别瞎说!”

    “三婶子,不是鬼,是那两个小贱人又回来了!”

    “自己回来还不够,又带了两个外人!敢情是找到人给她们撑腰了吧!”

    “快、快去通知你当家的!”

    黎家村是个未经开化的偏远村落,没修过路,坑坑洼洼的泥地极不好走,车轱辘深一下浅一下,总是有陷进泥坑之虞,钟离晴索性将马车拴在了村口的歪脖子树上,放了那独角云马自个儿撒欢,让九婴留一道神念看好它别乱跑,随后便与黎家姐妹一道进了村子。

    也不去管见到她们仿佛见了鬼似得立即奔走相告的村民们,镇定自若地跟着两人去往她们的小院子。

    余光看见钟离晴的漫不经心与妘尧的从容不迫,黎家姐妹心里一定,觉得自己没找错人——这两个救了她们的贵人,绝不一般,或许真能够改变她们的命运。

    紧了紧交握的双手,黎雨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次再也不能教阿姐受到伤害。

    死过一次的人,格外惜命,为了活下去,为了阿姐,她不会退缩。

    “我与阿雨相依为命,就住在这小院子里,还有一间空房,我们去给二位收拾收拾,寒舍简陋,请二位多担待些。”黎雨推开门便去找后院的家伙防身,沈清雅只好暂时接过招待客人的活计,有些腼腆地朝着两人笑了笑,温声寒暄道。

    “不妨事,凑活歇歇脚便是。”本就没打算久留,钟离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敏锐地察觉到正有大片的脚步声朝着这里赶来——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转身看向被人凶狠砸开的木栅栏,扇面一展,有意无意侧身挡住了妘尧。

    “你们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小蹄子,居然还有脸回来!怎么没叫你们给淹死呢?”一个绑着头巾,膀粗腰圆的村妇尖着嗓门抢先说道。

    “二顺嫂子,这是老天看不过眼,也是我们姐妹俩命不该绝!”闻声而来的黎雨立即呛了回去,只是护着沈清雅的手隐约有些颤抖,显然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强势。

    “黎家老幺,你二人皆是女子,怎可罔顾礼法!我黎家村绝对不容许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若是你二人真心悔改,各自嫁人,老头子在这里做主,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拄着拐杖匆匆赶来的白发老人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言辞中不无惋惜。

    “村长!”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妇有异议了。

    “是呀是呀,黎小妹,你与沈姑娘还年轻,可不能糊涂了!咱村里适龄小伙子也不少你们看俺怎么样?”几个放下伙计闻讯赶来的莽汉无赖在一边指指点点,有个轻佻胆大的趁机插嘴道。

    “村长,我与阿姐没有错!我们又没有害人,也没碍着你们什么,为何就容不下我和阿姐!我家的地,你们占了,我家的牲畜,你们抢了,现在,连我二人的性命,你们也要夺了才甘心么?我阿爹生前是怎么待你们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黎雨红着眼睛嘶吼道,声音中带着一种愤恨,仿若杜鹃死前哀切至极的悲鸣,而被她护在身后的沈清雅早就将嘴唇咬出了血,神色痛苦,与她如出一辙。

    “两个女儿家,不好好嫁人,守着这些家业有什么用处!反正都是黎家村的人,不如就给了我们呗!照我说,你这个小妮子,早些嫁给我家狗剩子当媳妇,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儿了!至于你那表姐,我也给她说一门好亲事,就嫁给村东那个王瘸子,他是我妯娌的表哥,年纪是大了些,可家里还有几亩地呢!年前才死了老婆,你嫁过去,肯定是个知冷知热的”

    “够了。”耐着性子听他们交锋了几句,总算明白了大概,钟离晴出声打断道。

    将折扇一收,在掌心轻轻磕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声轻响,却好像磕在这些村民的心里头似的,咚地一记闷锤,让他们心头一跳,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只是懵然地望向突然发声的钟离晴,几个不老实的,更是越过她,悄悄偷看面无表情的妘尧。

    那些个从没出过山坳坳的乡野村民不由看直了眼——本来以为黎雨和她家的表姐已经是顶顶好看的姑娘了,只是在这白衣女子面前,却不啻于云泥之别。

    这姑娘莫不是天上的仙子?

    那些村妇的关注点却大都聚焦在钟离晴身上——年轻又俊俏的小郎君,风度翩翩,神采飞扬,那通身的气度是这些村民几辈子都没见过的,怕是王公贵胄也不过如此。

    当她勾起嘴角,眸光一转,饶有兴致地扫过来时,那些小媳妇大姑娘都觉得春天来了,而上了年纪的村妇也觉得心跳加速,只盼着这俊美的公子多看上一眼。

    最先摆脱美色之惑的是年迈的村长,他重重地顿了顿拐杖,厉声呵斥道:“尔等何人!外乡人不要来管我们黎家村的闲事!”

    “在下与贱内不过是途经贵村,打算讨杯水喝,只是见了不平之事,便忍不住要管上一管。”钟离晴笑了笑,明显感觉到她说道“贱内”二字时,那姑娘的眸光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过来。

    心中暗笑,面上却做出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周身的威压让直面她的老村长并一干村民都觉得心头一沉,不由自主想要臣服认同她。

    只是,多年的礼教禁锢并不是那么好颠覆的,没一会儿,对钟离晴带有敌意的壮汉无赖便撸着袖子嚷嚷了起来:“哪里来的混小子,恁的不识好歹,莫不是你们两个小浪蹄子在外面勾搭来的野男人,就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也敢来托大唔、唔!”

    钟离晴挑了挑眉,笑盈盈地看向捂着嘴巴又摸着喉咙惊吓不已的男人——遗憾地搓了搓指尖,却又咧开了更灿烂的笑。

    不是她动的手,自然不是九婴,那么很显然,是她的“贱内”妘尧姑娘忍不住出手了。

    若是换了她钟离晴,只怕不是简简单单封住他的嘴——若不见点血,怎么对得起他口中的污言秽语?

    不过,既然她的“贱内”愿意出手,她也不能不领情不是?

    要教化这些固执的村民,显然要费些功夫,钟离晴却没那么多闲心。

    她蓦地闭上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咒语,空闲的左手结了一个手印,五指收张,浅蓝色的光点从四面八方聚拢,在掌心融汇糅杂,越聚越多,声势浩大,最后蓄起一条数十丈的粗壮水龙,龙鳞分明,龙须飘扬,威严十足。

    龙爪尖锐,只要一爪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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