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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半阕晴辞赋谁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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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评价这位前辈,不同时代流行的造句如下——

    二十年前:这是个有腔调的女同学。

    十年前:这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现在:这是个有颜色的女同学。

    今天,这位女同学是紫色的,很可能明天,她就是黄色的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别当真哈哈哈哈

    今天去看了美女与野兽艾玛好帅好漂酿啊啊啊想嫁!三百六十度原地爆炸式花痴onno

    下面是答谢金主时间(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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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温泉药浴() 
自从在讲经课结束后将钟离晴的桃木剑折断以后,那些对她颇有微词的弟子却再没找过她的麻烦;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或者是被什么来历神秘的大人物警告了在术法课上;亲眼目睹过某人轻描淡写地拟出一条十来丈的火龙将一片土地都考成焦炭时;那些找过茬的弟子便一个个夹起了尾巴做人;不约而同地离她远远地;生怕她记起仇来找他们的麻烦。

    也是在术法课上;听那教授术法的执教亲口夸赞钟离晴火系单灵根的资质以及绝佳的控火天赋,这些弟子才意识到:那个传闻中被郑执事看重的弟子确有其事,而且;正是他们得罪狠了的这位。

    ——好嘛;剑法比不过人家;连术法也是望尘莫及,还不躲得远远的么?

    是以,这段日子;钟离晴过得格外平静。

    上午练习剑术;下午研习术法,其余的时间便全都花在了炼丹制符和研究阵道上;日子过得尤为充实;只恨不能将一天十二个时辰变为二十四个时辰来用。

    青云院教授术法的执教共有五位,分别对应五行术法;而钟离晴除了装模作样地去那位火系的执教那儿听过几节课;有时候也会装作路过一般去旁听其他几位执教的讲课,若是有心人定会发现,她曾经出现在每一位执教的课上。

    人前的时候;她并未有任何异样,仿佛只是个天资甚佳的火系修士,而关起门来,布下了避灵阵,她便会将课上所学的五行术法一一演练过来。

    钟离晴发现,按照执教所言,崇华所授的术法法则,乃是勾动天地间的五行灵力,以符文咒诀催动,形成术法。虽则威力巨大,但是弊端也显而易见:需要留出掐诀念咒的时间,而且受制于地形——若是在沙漠中使用水系的术法,效果便大打折扣。

    但是她自己摸索尝试的术法却不同,因着她本身五行俱全的属性,并不拘泥于其中一种灵力,因而只要有灵气存在,便能为她所用,转化成任意一种需要的灵力——限制则是转换灵力的速度取决于她的灵力多寡以及经脉拓宽的程度。

    若是炼气期的经脉只是头发丝,那么筑基以后便是牛尾粗细,等到结成金丹,或许能达到一条涓涓细流,那个时候对于术法的施为与掌控,与此时相比,又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

    只是,让钟离晴在短时间内学会那些艰深晦涩的术法咒语并不难,勾动天地灵力为己用也不难,难就难在,钟离晴此刻的经脉强度并不足以支撑她施放威力稍大一些的术法,纵然只是简单地拟态一条火龙出来,只维持半刻钟的逼真形态便要花去她三分之一的灵力,更不要说是控制火龙攻击,怕是才斗上盏茶的功夫,便脱了力。

    这样的程度,若是参加些速战速决的比斗也就罢了,可一旦遇到危急时刻生死相搏,只怕是累赘,还不如凭着那些灵力催动飞剑逃跑来得实际。

    思来想去,钟离晴就“如何迅速提升灵力”这个问题请教了在她看来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慕叶前辈。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不知你这丫头是不是耐得住。”对于钟离晴孝敬的改良过后的香茗,紫袍人显然是满意的,只是并未显露在脸上,仍是漫不经心地模样,倚在石桌边上,撑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前辈但说无妨。”钟离晴端正地跪坐在一侧,将茶盏满上,神色坚定地看过去。

    ——只要能变强,有什么耐不住的呢?

    “照着这个方子配齐这些药材,找个池子泡上七七四十九天,洗髓伐脉,拓宽强度,若是能坚持,那你的灵力至少能翻三倍。”紫袍人纤手一挥,石桌上便多了一张写满了簪花小楷的手札。

    钟离晴接过扫了一眼:虽然药材颇多,倒也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细细看来,竟都是些寻常就能凑齐的药材,并没有什么举世难寻的奇珍异宝——这样一份药方,真的有洗髓伐脉之能么?

    不过,钟离晴是绝不敢质疑这位慕叶前辈的,或者说她也从未想过质疑对方这位前辈的能耐和手段,根本毋庸置疑。

    “每日泡澡的时候加入这些药材就行了吗?”钟离晴听她说要泡上七七四十九天,顺口一问,却收获了一记白眼以及一枚玉简。

    “温度、水质、乃至药材的分量,分毫不能差,且泡药浴时须得平心静气,运转灵力,抵御痛苦,否则便有经脉尽断之虞——你若是当做儿戏,趁早便歇了这念头!修真之道,贵在脚踏实地莫非你以为捷径是那么好走的么?”紫袍人见她这般随意的态度,忍不住训斥道。

    “前辈提点的是,弟子受教了。”钟离晴抿了抿唇角,诚心认错道。

    见她态度诚恳,紫袍人这才轻哼一声,挥挥手示意她离开:“这是云隐居的门禁,趁着夜色悄悄去,别叫人看见了自个儿机灵些,晓得么?”

    “弟子晓得了。”攥紧了那枚玉简,钟离晴乖巧地答道。

    根据慕叶前辈罗列的单子,整理好所需要的药材,趁着天色暗下来,钟离晴小心地摸出了云岚居,照着她口述的位置,七拐八绕地找了许久,避过了好几拨夜里出来练习的弟子,总算摸到了那处院子——匾额上斑斑驳驳的云隐居三个字几乎辨认不清,门口两只镇守的石狮子,右边那只缺了个爪子,倒是对上了描述。

    钟离晴一划玉简,红漆剥落的大门便自己打开了。

    看了看四周无人,她迅速进入内院,返身合上了门,便直奔后院——果然如慕叶前辈所言,后院有一座数丈见方的大坑,用白玉砌了池子,深度大概到成人的肋下。

    她俯身在那池子边上摸索了几下,触到一个机关,用力按下,那池子两边便顶出四只喷口,往坑底汩汩地注入热水,待得池子注满了水,那四只喷口也就停止了运作,兀自缩了回去——也不知道这机关是如何工作的,看着还真是新奇得紧。

    将研究那自动化的喷水装置的念头搁到一边,钟离晴从乾坤袋里倒出准备好的药材,又将换洗的衣服和干净的浴巾摆在一侧,想了想,在池子外一口气布下了三层避灵阵,在那避灵阵里外又穿插着布了三层幻阵——有了避灵阵与幻阵的双重保障,这才慢条斯理地褪下了外袍,只裹着最贴身的一件打底小衣,上遮不了胸,下掩不了腿,权且有个心理上的安慰,算不得自己露天席地赤果身体。

    脚尖沾了沾水温,温度偏高,烫得刚刚好,正适合泡澡,而那些掷入的药材将水面染成了浅褐色的苦药汁,就连味道也漫出一股子苦涩,钟离晴深吸一口气,慢慢踏了进去。

    初时被温热的水包裹的惬意在刹那间消退,转而化作钢刀刮骨,尖针刺穴的剧痛,无孔不入的热水竟然成了教她饱受痛苦的罪魁祸首,而她除了咬牙忍受,别无选择。

    钟离晴叹了口气,有些脱力地朝后倚靠在池壁上,冰凉的触感将她被剧烈的痛楚拉扯得有些混沌的神智又激得清醒了几分,稳了稳差点沉入池中的身子,她阖上眼,摆出五心向上的打坐姿势,忍着痛楚,默默运转起体内的灵力来。

    若说单单是浸泡在这药水中是一重痛苦,那么在这药水之中运行灵力则是十倍的痛苦,当那灵力刚在丹田中聚集的时候,钟离晴便忍不住咬破了嘴唇——若非向来毅力非凡,只怕第一时间便要放弃。

    当她努力将灵力从丹田流转,慢慢升至胸口檀中穴时,好似有一柄劈天巨斧朝着胸口砍了过来,一下又一下猛击着胸膛肺腑最为柔软之处,拍扁揉搓,敲打锤压,将她的五脏六腑挨个琢磨一遍——闷得说不上话,沉得喘不过气,只能凭着一股倔强的意志,将灵力拉扯着一点点传递到别处。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钟离晴猛地呼出一口气来,只觉得那股压抑闷痛的感觉一清,随之而来的,却是经脉中一阵尖锐难耐的刺痒——这痛苦比之前面的又有不同,像是有人拿了把锥子在她淤塞的经脉中一点一点凿刻,将阻隔的杂质凿落凿穿,将细微的经脉凿透凿宽。

    这痛,深深痛到了骨髓里去,钟离晴想要尖叫,想要呐喊,却只能把一切堵在嗓子里,涨得一张小脸一会儿通红,一会儿煞白,最后脸上的伪装竟是一块块裂开,被横冲直撞的灵力一荡,消了个干净。

    良久,那股直捣髓鞘的痛意稍减,迷离的神智也渐渐回笼,钟离晴轻舒了一口气,睁开眼,低头看向水面——那浅褐色的水早就深了不知多少倍,上面甚至还漂浮了些许黑黄色的杂质,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钟离晴蹙了蹙眉头,反手摸索了一会儿,找到另一个机关,用力按下。那池底便裂开了一道口子,迅速吸走了污水。

    低头看了看自己,肌肤光莹如玉,吹弹可破,上面连一点毛孔都看不见,似乎比刚筑基时更剔透了些,丹田之中的灵力也更为充沛——感受着自己显而易见的变化,钟离晴恍然间觉得,那一时的痛楚也不是那么难捱了。

    只是,无论自己的肌肤摸上去是多么柔滑,都不能改变方才逼出许多杂质的事实,当务之急,却是清洗一下身子——尽管理智上明白自己并未沾染到丝毫灰尘,心理上却还是忍不住再泡个热水澡,才算是真正将自己清洗干净。

    思及此,钟离晴又按下了最先触动的机关,重新放了一池子的热水,而后靠在池壁上,放松地闭上了眼睛小憩。

    这一次,她同样运转起了灵力,比起之前的凝滞,不知要顺畅多少,可见这药浴的功效。

    任由灵力越发快速地在体内流转,钟离晴勾起唇,假寐几乎成了真眠。

    朦胧间,钟离晴忽的神色一凛,目光透过那层层幻阵,看向前院——那里,正有一袭白衣,手中抱着一把琴,悠悠而来。

    定睛一看,竟然是陆纤柔。

    她怎么会在这里?

    若是被她看见自己这番模样钟离晴心中已是一团乱麻,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动静,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僵立在远处,不敢动弹。

    她不知道自己这幻阵与避灵阵能否瞒过元婴后期的陆纤柔,是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破绽暴露了自己。

    幸而陆纤柔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也料想不到后院竟有人正在泡澡,是以,虽说只隔着几丈的距离,她却丝毫没有发觉,在不远处的后院,那幻化成黄土凹坑的地方,正荡漾着一池清波,而那氤氲水汽中,正蜷缩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姑娘。

    钟离晴眼睁睁地看着陆纤柔在前院席地而坐,膝上摆着那架古琴,看情形,似是要对月抚琴一般——她想知道的是,陆纤柔脸上那抹忧郁哀思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为了谁?

    就听一声轻叹,陆纤柔指尖轻拨,兀自弹奏起来。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注)

    那琴声如泣如诉,浅吟低唱着一曲无人知晓的心声,直把相思作入骨,教听曲的人也不由得愁肠百结。

    琴声渐歇,陆纤柔又是一声轻叹,而后收了琴,一拂袖摆,又望了望空寂的院子,这才施施然离去了。

    从头到尾,目光都不曾瞥过钟离晴这里半分。

    等她的身影消失了多时,钟离晴才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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