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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半阕晴辞赋谁知-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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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时这般豪放过?

    可若不是她自己动的手;又是谁剥光了她光是想想,都教人脸红心跳;再难继续下去了。

    “冕下;你”话才出口,唇却被不容置疑地攫住了;那冰凉的温度一如记忆中;只是碾压的力道和强势却前所未有,教她心颤却又心折。

    钟离晴从没思考过“以吻封缄”这个词儿和君墨辞会有什么联系;她更加想不到,自己会是关联的另一人。

    她只是沉醉在君墨辞细致如春雨扑面的吻中;感觉心底深藏的苦闷、委屈、不甘全都随着那透着凉意却温柔的吐息被一点点吸走,渡回来的则是欢欣、满足、幸福——尽管君墨辞没有说过半句情话;也不曾开口许诺什么;钟离晴却能感受到她传递的情意。

    ——比喜欢还要多一点,比爱又仿佛少了些什么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钟离晴释然地笑了笑,由着君墨辞慢条斯理地拉开亵衣的衣带,将吻落在心口的位置。(略)

    君墨辞的灵力与妘尧不同;虽然她的体温也常常教钟离晴觉得她更偏向于极阴的体质,只有真正与她灵力置换交融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君墨辞的灵力极为平和中正,仿佛是将阴阳之道融合到了极致,无怪乎妘尧身怀极阴之体,而夭夭却又是极阳之体,恐怕她们各自占了君墨辞一半的体质,而本尊却是完美平衡了两种相对的灵力。

    这也意味着,钟离晴在传递灵力予她的时候,省却了转换成单一属性的步骤,直接将自己的灵力与她交换即可——至于她的灵力为什么能够与君墨辞没有半分排斥的契合,钟离晴却觉得不仅仅是血契这个理由能够解释的。

    与初次不同的是,钟离晴并未感觉到丝毫疲惫,除了那无可避免的瞬间刺痛之外,竟是前所未有的通泰明畅,比呆在最高等的聚灵阵中修炼还要顺遂;神识内视之间,她几乎能看见丹田之中的灵力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凝结成精纯的能量,而识海中端正盘坐的元神之上,正有一丝又一丝的灵力附着,将那与她一模一样的元神雕琢得更为凝实。

    这场欢事,起于一念之间,遂于双方之意,归根究底,却披着一个疗伤的幌子。

    她不知道君墨辞到底能受益多少,从她平静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气机和缓平顺下来,伤势应该没有大碍,也不是之前钟离晴见到的奄奄一息的模样,但是究竟修为上是否有提升,钟离晴却感知不到。

    反观她自己,修为大进,如脱胎换骨,怕是那天榜的后四十位,也能争上一争——钟离晴甚至觉得,只要她愿意,将那些压制的灵力完全放开,气势攀升,纵使就此迈入渡劫期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

    颇有些欣喜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也不知眸子的主人盯着她看了多久,墨玉琉璃似的眸子里满是自己的倒影,钟离晴竟从里面看出几分缱绻温柔待要再细看,却又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了。

    抿了抿唇角,低头看了一圈两人现如今的模样,饶是自诩见惯风浪的钟离晴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对比之下,君墨辞那白皙如玉的身子倒是无瑕,而她的身上却依稀落下了一片片绯红的花痕,有几处竟是仿佛染了青色的淡墨,与莹白的肌肤相衬,不由显出几分脆弱凋零之美。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教钟离晴略带谴责的眸光一扫,君墨辞神色依旧不见波澜,如瓷的两颊却悄然浮起一层薄晕,那热度一路漫向了脖颈,最后却沁满了肌肤,看得人心动不已。

    钟离晴禁不住舔了舔唇角,压下了突如其来的意动,偏开脸不去看那冰肌玉骨,清了清嗓子:“你的伤势可好了?”

    “已无大碍。”君墨辞本打算施法召来衣衫的手指微动,却不经意间触到了一丝细腻柔滑,颤了颤,心口一热,竟像是中了隐灵术一般:蓦地忘记了如何调转灵力,忘记了怎么施展功法——眸中瞥见钟离晴的一片雪肤,便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姓甚名谁了。

    “唔,我们怎么会被传送到那赌斗台?是姚如芷还是姚如菱”为了打破这一刻弥漫的尴尬,钟离晴绞尽脑汁地想着话题。

    “姚家人明面上不惹事,只做买卖,私底下小动作也不少,你向她们打听姜六郎的去向,便是犯了忌讳——何况,姚如菱最见不得人接近姚如芷,给你使绊子也不出所料总之,你离这姐妹俩远一些,”听她问起,君墨辞正了正神色,一板一眼地答道,想了想又嘱咐道,“还有那明秋落,她不是人族修士莫要与她徒惹纠缠。”

    ——不是人族修士?

    怪不得气机如此特殊。

    那脸上的刺青又有什么涵义呢?

    见钟离晴陷入沉思,君墨辞眨了眨眼睛,那几近凝滞的神思也终于再次恢复过来。

    她从储物戒指里取了一件干净的内衫,先是替钟离晴披好,这才取出另一件,自顾自低头穿戴起来。

    这样一个不假思索的举动却教钟离晴心里一暖,草草裹了衣衫便挨了过去,巴住她的手臂搂在怀里,故意腻声道:“照冕下的意思,妾身岂不是谁都不能亲近?”

    “你是三殿的人,不需要亲近别人。”君墨辞因为手臂被两处柔软贴合而有瞬间的心猿意马,却立即按捺下来,沉声说道,还不忘偏头警告似地看了她一眼。

    “冕下此言差矣,”钟离晴放开怀中搂着的手臂,故意侧过身,掀开床上的薄衾,露出那一朵盛开的红梅,觑着君墨辞不自然的神色,幽幽说道,“妾身可不是三殿的人。”

    “嗯?”君墨辞眸光一定,忽而攥住了钟离晴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怀里,锁住她的腰身,压着怒意问道,“你说什么?”

    掌住她腰间的手来回摩挲着,透着无声的威胁。

    “妾身是冕下的人独属于冕下一人。”钟离晴却毫不在意她的怒火,莞尔一笑,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那人不悦抿起的唇,眨着清亮的眸子,笑盈盈地望着她。

    被偷袭的人似是没有料到她的话,又似是惊讶于她的亲吻,漆黑如夜的眼眸闪过一抹无措茫然,那脖颈间褪去的热度竟像是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眼看着自己挽阕殿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君墨辞冷下脸,将胆敢调戏她的女子从怀里推到一边——说是推,动作却轻柔地不带半分力道,钟离晴只觉得一晃神便从君墨辞怀里被好好地塞进了床榻的被子里。

    “花言巧语。”冷叱一声,香风犹在,那人却已然消失在房间里了。

    “嗤。”钟离晴好笑地拉过薄衾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媚的眼眸望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正要抱怨那不解风情的木头:居然就这么将她扔下了?

    下一刻,那被嗔怪的人突然又出现在钟离晴眼前,穿戴整齐,一丝不苟,仍是那副纤尘不染的高洁之姿。

    白衣翩然,清冷如仙,唯有那双黑夜般的眸子,看向她时不再是霜雪倾城的冷漠,透着几许不自知的温柔。

    “安心等在这里,至多三月,我带你回墨都。”君墨辞将一只储物袋放在软榻边——如果没有记错,正是装着此前在姚家坊市拍下众多宝物的那一只——而后替她掖了掖被子,倾身靠近,似乎是想吻一吻她的嘴唇。

    堪堪要贴近时,却又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忽而偏了开来,最后只是轻轻点在钟离晴的额际,一沾即走。

    饶是如此,已禁不住红了脸。

    心中暗笑,却又不免叹息,钟离晴不曾说好应下,只是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来,朝她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她的腹间,娇滴滴地说道:“冕下可要早去早回,莫要让妾身一人——独、守、空、闺。”

    她话音才落,那抹白衣却已经再次消失在房间里,像是叫什么东西追赶似的。

    钟离晴又是一笑,那笑意却渐渐漫上了一丝苦涩。

    确定君墨辞这回是真的离开了,钟离晴坐起身,将软榻边的储物袋收好,迅速收拾一番,又重新做了伪装。

    再次留恋地望了一眼这屋子,而后运起隐身,穿过了君墨辞布下的禁制结界,迅速离开了房间。

    ——她知道君墨辞是不愿意自己犯险,但是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她一定要找到姜家六郎姜怀安,亲自问个明白。

    没有人能阻止她。

    即便是她的心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闪过好多小剧场,然而码完以后我却忘记了,哭唧唧

    略了一千五,你们懂的。

    突然觉得冕下有点霸道总裁风了2333

    我晴真是诱受嘿嘿嘿

    本来想甜一整章的,

第156章 神陨遗迹() 
距离神陨遗址开启还有三天时间;三域交界的坊市之中已经聚满了虎视眈眈的修士,但是钟离晴却知道,有能耐的早就已经出发去了遗址所在;而滞留在这里的,不是教别的事耽搁了,便是没那个能耐找到正确入口方位的——钟离晴则是两者兼备。

    小心地收敛起自己的气机;戴着幻器面罩;重又伪装成修为仅在大乘后期的普通男修,钟离晴坐在距离姚家拍卖行不远处的茶楼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装作无所事事的闲客;实则将神识提升到了极致;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君墨辞的气机,再三确定她并不在周围;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那日过后,她不但修为大进;与君墨辞之间更多了一分若有似无的联系,甚至于只要双方出现在彼此附近;立即就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这也是她如此小心谨慎的缘故。

    现在看来,君墨辞应该已经离开这片外围的坊市,去到了遗址真正所在之处,抑或是;早就已经进入了遗址之中,否则她不会感应不到分毫。

    对于这个堂堂挽阕殿的殿主屈尊纡贵来这处的真正目的,纵使心里有百般猜测,钟离晴却始终没有问出口,哪怕是那天两人最亲近的时候,她也选择了忽略心中的疑问。

    她们之间的问题那么多,又何止这一桩?

    而她自己,又何尝没有瞒着君墨辞的事?

    人都有秘密,即便是最亲近的枕边人。

    又或者:她只是还无法对君墨辞卸下所有心防——这是最悲哀,也是教她无可辩驳的事实。

    叹了口气,把玩着茶盏,盘算着要怎么得到姜六郎的下落。

    ——如果这厮已经去了神陨遗址,那她又是否要冒着被心上人发现乃至误会的风险也跟去那遗址找人?

    再去找姚如芷么?

    想了想那个焦不离孟又占有欲惊人的青衣少女,钟离晴还是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只怕无论她去几次,那对她有了成见的姚如菱总会从中作梗,万一因此打草惊蛇,便糟糕了。

    更何况,她自问也不是那种宽宏大量的人,对方故意设计于她,要她忍住不报复回来绝非易事。

    正思索间,陡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缕特别的气机,那气机有些熟悉,教她心口一跳,下意识地就要闪身离开——却快不过那霸道强横的气机,猛地将她摄住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上唯一能动的只剩下脖子以上的位置,钟离晴慢慢转过头,看向正落座于同桌另一边的明秋落,勉强勾了勾唇,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这位姑娘”

    “那冰窟窿怎么不见了?她倒也放心留你一个,嗯?”明秋落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并不给她装傻充愣的机会,只是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意有所指地说道。

    知道她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伪装,再否认也没什么意思,钟离晴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又见面了,明姑娘也是来吃茶的么?”

    却是绝口不提君墨辞的去向。

    “我本来打算去姚家坊市找点东西,不过看见你,我觉得带上你可比和姚家那对抠门的姐妹打交道有用多了。”明秋落点了点桌面,浑身都罩在漆黑的斗篷中,而唯一露在外头的眸子却格外明亮,望着钟离晴时总是蕴着几分笑意。

    钟离晴却并不喜欢她看自己的眼神——虽然没有恶意,却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物件儿,让她以为自己仿佛是个被野兽盯上戏弄玩耍的猎物,等到玩腻了以后再一口吞吃入腹,毫无退路。

    “此话怎讲?在下身无长物,明姑娘怕是找错人了。”钟离晴收了笑,在桌上留下了茶钱,随即便要离开。

    “姚家特制的除障丹,这一炉不过炼出了一百颗,教一个白衣女子收走了一半儿——若我没猜错,正是你的相好。”明秋落在钟离晴抬步以前,悠悠地抛出了诱饵,“我的人见到她独自离开,想来是不愿你涉险,不过,换做是我”

    钟离晴已然明白她的意思,回头看着她挑眉一笑,笑意却未及眼底:“明姑娘的意思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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