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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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好像是草药吧?”
“你们曲大掌门还有收集古董字画的嗜好?怎得连带着草药也收集了这么多?”枫绝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下,又将它们放回到原位。
“她有这些嗜好也没什么?”青霜懒懒地说了一句,然后眼睛向着周围打了一个转:“那面有一副字画,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嗯?”几乎下意识的,林若曦与枫绝的目光全都向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那里摆放着一张美女的肖像图,看着画面就感到颇为精致,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林若曦走上前去,用手细细地抚摸着那幅画,然后眉头一皱:“这画下面好像有点不太对劲。”说罢,手指慢慢触碰时,真就触碰到一块凹凸的地方,然后画面后面突然陷了进去,并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
“是暗门!果然,是暗门!”
瞬时,三人的身影快速闪了进去,当他们一同进入到密道内时~“啪”的一声,暗门又紧紧合上了。
快速转身时,三人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难以预料!
“嗯~”
“嗯?”枫绝看着林若曦沉吟的样子,道:“怎么?”
“还好!这里不黑!”林若曦一拳打在墙壁上,然后嘴里一直嘿嘿的不停“傻笑”着。
“噗!”枫绝笑笑地撇撇嘴:“我还以为你又要发表什么长篇大论呢!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啊?”说着,他捏捏自己的拳头:“不过,这里面也确实是满亮的。”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林若曦转头看着青霜:“青霜,你知道这里该怎么走吗?”
青霜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进到这个地方。”说着,又道:“其他事情,我都是听旁人提起的,不过这里面确实很危险。”
林若曦听她这样一说,心下知道在问也问不出什么,干脆道:“罢了罢了,咱们几个小心一些便是。”说着,转头看看周围道:“你们看这里有好些石块,说不定其中就会有机关陷阱,不过”林若曦又是向着左右观看了一下,道:“应对这里面的机关,咱们还是有办法的。”
青霜看着她道:“这里面每一块砖,每一道细纹,都有可能会触发某种机关。”
“是啊!”林若曦转头看着枫绝道:“枫绝,你认为如何呢?”
“把手给我。”
“什么?”林若曦没想到,非常突然的,他冒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要帮我一起找,还要我把手伸给你做什么?莫不是”
“你这小脑袋瓜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枫绝无奈地耸耸肩,然后猛地拉过她的手:“在这个地方,好好摸摸”
“摸什么摸?你这个坏人!”林若曦气的朝他直撇嘴:“好端端的,竟是想着占人家便宜,吃人家的豆腐。”
“好好找!”没想到,枫绝居然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拉着她的手,那样子~生怕她出一点危险。
“奇怪~没有啊!这墙壁上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这里的墙壁如此光滑如玉,绝对有机关在里面。”说着,枫绝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又向着青霜道:“你快点过来,要是触发机关,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哦哦哦,来了~”青霜向着他们二人站立的方向,又走进了几步。
就这样,枫绝拉着林若曦的手,然后慢慢地移动到墙壁的另一端。
“这道缝隙好像有点不同,鸿沟好像比那些(缝隙)深了许多。”
林若曦屏息凝神:“嗯~确实是深了许多。”
此时此刻,林若曦紧紧地依靠在枫绝的身上,周围也愈发变得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
慢慢地,他拉着她的手,向着鸿沟深处,轻轻按了下去。
“啪嗒”一声,他们身旁竟是闪现出一个黑黑的洞口,里面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让人看了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走,下去看看。”
“好。”
林若曦与枫绝当先跳了下去,可是青霜却愣愣地待在原地,林若曦不禁回头望着她:“你怎么了?怎么还不下来?”
“哦~没没什么。”青霜回过神,然后赶紧顺着这个方向,跳了下去。
其实,她并不是害怕跳下这里,只是她在想,林若曦肯定会闯过这几关的,只是自己帮助了她,究竟做的对还是不对?虽然他们待自己非常好,可是在死亡与生存面前,她又会做出怎样抉择呢?
向前一步~生,亦或是向后一步~死?
这一刻,她在犹豫,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呢?
听雨轩~
地牢~
陆一凡流出的血水挂在嘴角上,满身血污的样子,已经让人分不清他本来的容颜~只怕他现在这副样子让人看到,真是比魔鬼还要来的恐怖。
楚萤萱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瓜子,放在地牢中间的方桌上,曲华裳悠悠地拿了几颗,(然后)放在嘴里一直嘎巴嘎巴地悠然磕着。
“陆一凡,这都过了好些时日了,我可是真佩服你啊,不吃不喝~还挺能扛得住的。”
陆一凡根本就不理会曲华裳的话,只是纹丝不动地挂在那里,似乎这些事情都与他没有任何联系。
“好个陆一凡,你够有种的,旁人若是受此酷刑,早就喊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了,偏你这样~不说一句话,不喊一声痛!当真你是爱极了那个人。”曲华裳说着,已经变了脸色,然后非常突然地,道了声:“你以为我抓你,是因为她吗?呵~你想错了,林若曦~我并没有想让她前来送死,我的目标~是那个人!”
“什么?”陆一凡缓缓抬头,眼角带血的样子,还是没办法看清他现在显露出的表情:“你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曲华裳站起身,走了两步,然后又缓缓驻足:“陆一凡,这个世界呢,就是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当真以为我要杀林若曦吗?其实我要对付的,(也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你说谎~你说谎!”陆一凡双眼中尚未干涸的鲜血,又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给人看着,像是流下的血泪。
“究竟我们谁在说谎呢?”曲华裳笑笑地看着他,再次重复着:“究竟是谁在说谎呢?过些日子~自有分晓!”
曲华裳媚眼如丝,又是笑笑地看看他,然后朝着楚萤萱摆摆手,轻俏道:“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是。”
待到楚萤萱回完话,曲华裳早已扬长而去了。
“哎呀呀!那个麻烦的家伙~可算是走了!”楚萤萱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打开~慢慢舀了两勺甜羹:“不错不错,这甜羹做的果然是美味极了!”说着,慢走两步到他身边,又舀了一勺甜羹:“怎么样?你要不要来点尝尝?”
“滚开!你离我远点!”
“你说话倒是够痛快的。”楚萤萱又是吃了一口甜羹,然后笑笑地看着他道:“我告诉你吧!掌门人要杀的那个人,可是与林若曦有着莫大的关系!还有啊~”她神秘兮兮地靠近他道:“林若曦可不是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其实吧~”
“怎么?”
楚萤萱眼珠一转,说出的话真真是令人搞不懂的:“谁在说谎呢?”
第二十一章 身故(月蝉)()
玉女峰~(苍岩山)
山脚下~
“南宫庄主,看来你真是已经等不及了呢!”月蝉抚着一头乌黑长发,看着他的同时,又紧紧皱眉道:“南宫庄主,你心里究竟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说好戏还在后面的是你,提议前来攻打太极门(太极门前往玉女峰)的也是你?怎么~莫不是你还在太极门安插了什么眼线不成?”
“月教主又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月蝉看着南宫熙一脸志在必得的样子,秀眉微曲:“我能有什么意思?南宫庄主,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南宫熙皱眉道:“我装什么糊涂?月教主这话,我可是听不懂了?”
“听不懂吗?”月蝉立刻仰起脸~一脸无惧道:“原本我以为跟着你,可以将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全部诛灭,自开始到现在,哪句话~哪件事,我不都是听从你的安排?对~没错,我承认我也有私心,想着消灭他们以后,可以占据一地,这样好过着我的安稳日子。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骗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现下,他们这些人正与“太极门”的人激斗,可是令人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南宫熙一定要让白莲教的人打在前头,他们在后面倒是做起了缩头乌龟!这也难怪月蝉会起了疑心,换成任何人,恐怕也都会跟着起了疑心才是。
南宫熙伸手,突然~他的手掠过月蝉的乌黑秀发,然后很快笑道:“这是一计,我是想让曲华裳那个臭女人以为太极门已经攻打过来了,所以~”
“放你娘的狗臭屁!”
月蝉立刻变了脸色,她的眼神中更多了一分肃杀之意:“这件事~如果真是如你所说,你为何不让我们的人也都穿上太极门弟子的衣服?你暗中派人前去淮阳城赶制太极门弟子衣服的事情,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愿说罢了!因为我觉得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有在合作!并且你对我也没有半分杀心,所以我才心甘情愿听命于你,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我也不过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是棋子又如何?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唯有一个下场~”南宫熙看着她那张因为生气而变得愈发愤怒的样子,轻轻道:“那就是死!”
“哈~哈哈哈哈!”
月蝉突然仰天大笑,周围的冷风如利刃般刺入她的眼中,她感觉自己的双眸都快要流出了血,连带着身体里的血也在翻滚不停。此时此刻,她仰着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盯着那张愈发陌生的熟悉面容,道:“是啊!原本我就是一枚棋子的,原本我与我的手下都是一枚棋子的。呵~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啊!就算是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最终的下场也都逃不过一个字~死!”
“知道就好。”南宫熙说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
“总归英雄陌路了吗?”月蝉看着南宫熙,目光愈发冰冷肃杀,好似深夜中划过的一道浓重的墨,有着隐隐杀意传来!
“怎么?想(要)杀我吗?”
月蝉双手紧紧握着,此时此刻,她放眼向着前面看去~不远处,白莲教门下弟子大多都已战死,剩下的也不过二三十人,一个个面带惊恐,大有一副要逃走的意味。
“呵~”月蝉扭头望着南宫熙,双手交叉时,手中自是多了一物,原来她拿的正是自家法宝“摄魂钩”,看来现在~她是真真切切看透了他,看透了他不过只是拿自己当他致胜的垫脚石。那个人呵!不过是考虑着他自己罢了!何时真想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呢?
远处,那些残存的白莲教弟子,都远远回头望着,然后“教主、教主”的叫喊成片。在这个时候,他们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她了!
摄魂钩对准南宫熙的心脏位置,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朗声道:“南宫庄主,不会以为在下一小小女子,便动你不得?你可把自己想得(也)太厉害了?”说着,她眉头紧皱,又是回头向着门下众人大声喝道:“没事,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带你们杀出重围的。”
众人一面抵抗着绝命山庄弟子的攻击,一面大声喝道:“属下愿追随教主,或生或死,在所不惜!”
“好!有种!”
虽然月蝉嘴上这样说,可是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却变得愈发沉重起来,面色也愈来愈差,喉咙处也好像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黏黏的~难受极了!
“你~南宫熙,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一句话说出,月蝉“哇”的一声,竟是吐出一大滩血,仔细看去,那血竟然不是鲜红的,确是黑红的,这样看来~她是被人给下了毒药,否则何以解释她吐出的血是黑红色的呢?
“紧张吗?担忧吗?”
这真是大厦将倾、风雨摇摆,就算是月蝉自己都没有想到,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吃下的毒药?为何?为何自己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何啊?
“是不是在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吃下毒药的?是不是还觉得很不可思议?”南宫熙看着她,悠悠道:“既然我想要算计你,你觉得我怎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还记得来这里之前,我叫你前去饮酒吧。”
“记得。”
“那就是了,我叫你前来饮酒~当时我对你说,这是我让人带回的绝酿葡萄酒,气味香甜干爽,喝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