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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明护花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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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重施了馨香薄粉,颈上环绕了珍珠项链,白纱抹胸裹住了高耸的玉峰,身上一件曳地红绸长裙飘飘冉冉。

    倪玉莲步步生莲,风情万种地走向萧笑昆,一撩裙裾,倾身跪倒,伏地拜道:“万岁爷在上,请受妾身一拜。”

    倪玉莲一句软语莺声,在萧笑昆听来,却如惊天霹雳,震得他倒退几步,扑通一下坐在了床上。萧笑昆紧张地看了看门窗,声音颤抖地问道:“娘,娘子,你叫我什么?”

    “奴家叫你万岁爷呀?”倪玉莲大睁着双眼,不解地问道,“怎么啦?”

    萧笑昆赶紧上前,一把掩住倪玉莲的口,低声说道:“我的娘子,你吃了豹子胆了?你叫我万岁爷,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你不想活了?”

    倪玉莲咯咯咯地笑了:“瞧你,怎么吓成这样?夫君,这有什么呀?”

    “有什么?”萧笑昆道,“你真是个妇道人家,身在深闺不知外面世界的凶险。这还了得?称呼我万岁,这要让旁人听到了,你我都得掉脑袋,还得株连九族呀。”

    倪玉莲道:“你放心吧,没有奴家的话,丫鬟婆子们是不会随便到这儿来的。这里就我们两个。难道夫君不想学学刘秀金屋藏娇吗?”

    倪玉莲起身,重又把萧笑昆扶坐在婚床上,腻声道:“如果夫君愿意,奴家可以天天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奴家不管什么凶险不凶险,在奴家眼里,夫君就是奴家的万岁爷,奴家要做夫君的皇后。这间房子就是咱们的金銮殿。紫禁城里的那个万岁每天还得操劳国事,夫君就不用了,夫君的国事么,就一件,那就是疼奴家、爱奴家。万岁爷,妾身说的对不对呀?”

    倪玉莲一番话,让萧笑昆如梦初醒,哦,闹了半天,原来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呀,只是这游戏玩得太过火,大发了。不过,倪玉莲一番话,倒是也让萧笑昆感到非常的刺激。是啊,哪个男人心中没有做皇帝的情结呢?哪个男人不想做回皇帝呢?

    热血冲头的萧笑昆一把抱起倪玉莲,顺势滚到了婚床上,倪玉莲娇喘吁吁地央求道:“万岁爷,您轻点,您要怜香惜玉呀!”萧笑昆一翻身,笑问道:“我听你姐姐二夫人说,你守寡以后,每日里闭门不出,过着修行一般的日子,可是今天看来,怎么不太像啊!”

    “姐姐说的不假。奴家原来那个丈夫是个蠢猪一样的人物,除了商铺里的生意,每日里就知道饮酒吃肉,奴家自打嫁给他后,虽然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但一点意思也没有。他死后,奴家每日必在佛前祷告,希望上天赐给奴家一个可心的新丈夫。”

    “哦,原来你在祷告这个呀!小乖乖!”萧笑昆捏了捏倪玉莲的粉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为夫守节呢。”

    “那么一个男人,值得奴家为他守节吗?再说了,奴家年纪轻轻,如果立志守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能遇到夫君这样一等一的人物呢?”

    “你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嗨,说起来,也是蛮奇怪的,那天夜里,他睡着睡着,说口渴,便起来喝茶,谁知一下子就栽在地上了,吭都没吭一声,当时就死了。哎,你不会认为奴家克夫吧?”

    “怎么会呢?是你那个男人没有福气。”

    倪玉莲搂住萧笑昆的脖子,娇笑道:“奴家听姐姐说,夫君虽然没有子嗣,却一直没有纳妾,你是真的不想吗?奴家就不信,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

    “我和郑氏感情一直很好,相敬如宾。我是真的没有想过纳妾的事。这次,二夫人亲自上门提亲,我们夫妻俩只能顺势而为了,再怎么说,也不能不给二夫人这个面子不是?毕竟,二夫人是国公夫人呀!”

    在萧笑昆的爱抚下,眼神迷离的倪玉莲呢喃道:“夫君,奴家自第一次看到你,就认定你了,只要你疼奴家,奴家一定让你天天过皇帝一般的日子。万岁爷,你是不是该册封妾身为皇后了?”

    萧笑昆此时已经恨不得化到倪玉莲身上了,他一边吮吻着倪玉莲如玉似雪的肌肤,一边回应道:“美人,你现在已经是朕的皇后了。皇后,朕现在就要你……要你……”

第36章 谁在哭() 
在萧笑昆的引荐下,姜毅来到祁府做事。

    大管家祁裕领着姜毅来见祁国舅,祁国舅道:“姜毅,笑昆引荐你到我府上做事,我马上就答应了。自上次你们护送陈圆圆回京后,我就看出你是个不错的后生,以后,你就跟着祁裕,做些抄抄写写的事。别怕辛苦,多学点本事,对你将来有好处。”

    姜毅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给祁国舅叩了个头,道:“姜毅万分感谢国舅爷收留,姜毅一定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必不负国舅爷大恩。”

    “言重了,言重了。那你就随祁裕去吧,有什么难事尽管直接来找我。”祁国舅道。

    从祁国舅书房出来,祁裕道:“姜毅,听说你自己有了房子,那你是愿意自己住呢,还是搬到府里来?”

    “姜毅听从哥哥安排。”

    祁裕想了想,道:“我看这样吧,咱府里给你安排个住处。你呢,事少了就回去住,事多了忙不过来,就住在府里。这样方便些,可好?”

    姜毅喜道:“如此甚好,太感谢哥哥了,您想得真周到。”

    “嗨,这没什么,要在府里当好差,就得凡事前思后想,考虑周全,尽量做到滴水不漏。要把这个功夫修炼到了,那你在府里就能游刃有余了。”祁裕道。

    姜毅道:“听哥哥说话,像是读过书呀?哥哥以前也是个读书人?”

    祁裕摸摸胡子,笑了:“呵呵,和你差不多吧。”

    “哟,这是哪儿来的俊俏后生呀?好年轻!好相貌!”一个操着公鸭嗓,五十多岁、面色苍白的人扭扭捏捏地从对面走了过来。

    祁裕忙上前赔笑道:“詹公公,难得您今儿得闲,出来遛遛风?”

    这人笑骂道:“好你个祁裕,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遛遛风?你拿我当猴儿哪?爷儿今儿个高兴,出来见见太阳。”

    “您看,您还骂我,这遛遛风和见见太阳,不是一个意思吗?”祁裕笑道。转身指着姜毅道,“这是咱府里新来的,名叫姜毅。姜毅,快来见过詹公公。”

    姜毅忙上前施礼道:“姜毅见过詹公公。”

    詹公公上下看了看姜毅:“嗯,不错,到底是国舅爷,真会选人。以后,咱们爷们就熟了。”走出几步,詹公公回头对祁裕道,“祁裕,你甭成天价拿我开涮,等我哪天回宫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祁裕嘿嘿笑道:“看您说的,我怎么敢拿您开涮呢?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哪。等您哪天回宫了,我一定摆酒,好好给您庆贺庆贺。”

    看着詹公公走远了,姜毅悄声问道:“哥哥,咱这国舅府里怎么还有位太监哪?”

    祁裕道:“詹公公大名叫詹册,本是咱们祁贵妃跟前的红人,在宫里得宠惯了,争权竟然争到了司礼监大太监王徳渊头上。皇上因了魏忠贤阉党之乱,本来就对宦官专权心存疑忌,王德渊公公略施小计,就让皇上把这詹册逐出了宫。祁贵妃念及旧日主仆之情,让国舅爷收留了他。”祁裕呵呵笑了笑,摇摇头道,“这个詹公公啊,整日价就想着怎么能够回宫。也是,你说身为太监,不能生活在宫里,那还有什么意思?”

    到了管事房,祁裕指着条案上的一堆纸张和几本账簿说道:“这是咱府里每日的开销用度以及大事小情,都要记下来,咱府里有这规矩。你就先把这几日的誊写下来,以后,这点事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哥哥,我一定做好。”说干就干,姜毅看明白了样式,研墨铺纸,认认真真地誊写起来。

    誊写了半日,姜毅觉得胳膊有些酸痛,正要起身活动活动,一抬头,就见一个清秀的婢女正站在窗外。看姜毅抬起了头,婢女咯咯笑道:“我的姜大公子,你也太聚精会神了,我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你竟一点也没发觉?”

    “哎呀,是青果呀!”姜毅高兴地叫道,“在船上看你女扮男装习惯了,乍一看你身着女装,差点认不出你了。”

    “姜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呀?”

    “哦,是萧公子推荐我到国舅府来做事了。”

    “真的呀?”青果喜道,“这下好了,以后咱们可以互相照应了。前几天我还和姑娘说呢,在国舅府里一个熟人都没有,怪闷的。可巧你就来了。”

    “圆圆姑娘还好吗?”姜毅问道。

    “还行吧,从宫里回来后,姑娘很是郁闷了一些时日。”

    姜毅好奇地问道:“青果,你一定随圆圆姑娘进宫着吧?我一直纳闷,皇上怎么就没把圆圆姑娘留下呢?像圆圆姑娘这般姿容,即便在宫里也应该是出类拔萃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的像人们所说,是皇上不近女色吗?”

    青果看了看左右无人,悄声道:“我一直跟在姑娘身边,皇上一共见了姑娘两次。第一次皇上问了姑娘的身世,皇上的声音很平和,听得出,皇上一定喜欢姑娘。第一次见皇上时,我一直跪着,没敢抬头,所以没看到皇上的表情。第二次见时,皇上还给姑娘赐座了,我站在姑娘身边,偷偷瞄了瞄皇上,皇上那表情,和当初冒辟疆公子见到姑娘时几乎一模一样,我心里就明白了,皇上确实是喜欢姑娘。可没承想,皇上在书案上放的一张纸上提笔写了八个字后,没再说话,就出去了。”

    “皇上写了哪八个字?”

    “圆圆甚美,唯名太盛。”

    “皇上的意思是?”

    “当时,姑娘见了那八个字,也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后来,司礼监的王德渊公公对姑娘说,姑娘若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又如此美貌,一定会留下来的。但姑娘是江南名歌伎,名动一时,皇上不想让天下人在背后议论他,说皇上因色废政。”青果趴到姜毅桌案前,神秘地道,“哎,姜毅,你说怪不怪,那个王公公还会相面。”

    “相面?相什么面?给谁相面?”姜毅问道。

    “还能给谁?”青果道,“王公公对姑娘说,皇上是一国之君,皇上的话就是金口玉言,皇上说姑娘‘唯名太盛’,从姑娘的面相上看,将来的声名还可能会更盛呢。”

    青果接着笑道:“出宫后,这一路我就琢磨,姑娘要是留在宫里了,以后若能封个贵妃娘娘当当,也还算是声名更盛。可是姑娘现在出来了,怎么可能会声名更盛呢?”青果叹了口气,“你说当今皇上也真有意思,这全天下都是他的了,他还在乎别人背后议论不议论。”

    姜毅忽然想起那日萧笑昆所说的国丈田弘遇向祁国舅讨要陈圆圆的事,便侧面问道:“姑娘回来后,没再遇到什么烦心事吧?”

    “没有,祁国舅对姑娘不错,吃穿用度照顾得都挺好的。就是姑娘初到北方,起居呀,说话啥的,还不太习惯。”

    姜毅道:“我刚进祁府,等哪天消闲了,我去给姑娘问安。你先给姑娘带个好吧。”

    青果道:“姑娘要是知道你也进了祁府,一准儿高兴。有一天,我聊起你掉到运河里那件事,姑娘还忍不住直笑呢。”

    这时,一个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青果正在和一个白面书生说话,便问道:“这位哥哥,想必你就是新来的姜毅吧?”

    姜毅忙道:“这位姐姐好,我就是姜毅。”

    丫鬟道:“那你和我来一下吧,我们小姐要见你。”

    “小姐?”姜毅问道,“是七小姐吗?”

    丫鬟奇道:“咦?你怎么知道是七小姐?”

    一听是祁七妹,姜毅心中一凛:这个祁七妹,容貌让人惊艳,性格却是让人惊心。看来,自己是逃不出她的小魔爪了,不知这次她又会使出什么幺蛾子。

    丫鬟没有带姜毅到女眷们的住处,而是来到了一处假山石旁,姜毅左看右看,并没有祁七妹,便提高了警惕,惴惴地问丫鬟道:“姐姐,七小姐在哪儿呀?”

    “姜毅,你往哪儿看呀?在这儿呢。”祁七妹的声音突然从姜毅头顶上方传来。姜毅抬头一看,只见祁七妹正威风凛凛地站在假山石顶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七小姐,你怎么站在那儿呀?”姜毅看了看山石,问道,“从哪里能上去呀?”

    “就你,还想上来?得了吧,还是我下去吧。”说话间,只见祁七妹一拧腰肢,一个鹞子翻身,竟然从假山石顶上翻了下来,稳稳地站在了姜毅面前,姜毅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好功夫!七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呀。”

    祁七妹骄傲地扬起了下颏,露出白白的小兔牙,一笑:“这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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