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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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自终只有一人不言苟笑,此人不是千诺是谁啊?
易水寒一笑,煞有其事地说道:“众美人果然国色天香,千雪,你不去挑几个陪酒吗?”
这下千雪懵了,一,她不会调戏女人,二,她自己也是女人。
易水寒甩了白眼给千雪,看我的。
千雪赶紧看着易水寒,生怕错过一个表情。
唰的一声,易水寒收起扇子,走到一美人面前,用扇子挑起美人的下巴,她那邪魅的凤眼扫过美人的脸孔,慢慢地靠近美人,在美人耳边吹了口气,“美人你的唇真美,本公子很想咬一口。”
美人早已被易水寒电的七荤八素,她觉得这公子长得真魅惑,那双凤眸摄人心魄,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易水寒的身体。
千雪在一边看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这个易水寒真是妖孽啊,男女通杀,还是秒杀。
易水寒用扇子打掉了美人了手,调笑道:“本公子不喜欢被动。”
美人回神,拋了个媚眼,赔笑道:“原来如此,方才奴家失礼了。”
“这五位美人就奏乐跳舞吧,其余的过来陪酒。”易水寒的扇子一挥,众美人连忙各就各位。
千雪学着易水寒搂住美人灌酒,当然不是她自己喝,而是美人喝,她的酒量不太好。
千诺冷着一张脸,众美人只能时不时偷偷瞄千诺一眼,可观不可亵玩焉。
一时间,美人轻歌曼舞,千雪看得不亦乐乎,易水寒自始自终都扮演着纨绔子弟,千诺就不断地散发寒气。
“我敬千公子一杯。”易水寒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易公子客气了。”千诺也一饮而尽。
易水寒推了推身边的美人,附耳道:“过去陪陪千公子。”
美人既害怕又紧张,她若是能攀上千家七公子,从良是轻而易举,若幸运的说不定可以入主千家,即使当个侍妾她也满足了。
☆、有朋远来13
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千诺,这时终于爆发了,冷冷道:“出去。”
美人吓了一惊,脚步连忙止住了,一双纤纤玉手纠结地抓住手帕,微微垂首,两眼汪汪,美目似乎快要溢出雾水来,我见犹怜啊。
可千诺那座冰山依旧不为所动,脸上的寒霜只有增长的趋势。
易水寒一笑,起身搂过美人,伤心道:“美人,你这个样子看得我心都揪起来了,你千万别哭啊,不然我会伤心的。”
美人也很懂得察言观色,于是便顺着台阶下,娇。嗔一声:“公子你坏死了。”
“千公子真是不解风情。”易水寒故作惋惜道。
千诺不屑地看了一看易水寒,他看不惯易水寒视女人为玩物,到处留情的风流好色之人。
易水寒岂会看不出千诺眼中的鄙视,她也不怒,千诺那种人冷酷无情,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千雪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醉态,脸颊绯红,意识有些模糊。
易水寒怕姑娘们发现千雪的身份,于是遣开了千雪身边的姑娘,在千雪身上搜索起来。
“住手!”千诺一把抓起易水寒的手,他脸色寒冷到极点了,竟然敢打他妹妹的注意。
易水寒吃痛地叫了一声,那厮挺大力的,可她也不是吃素的,手腕一转,五指一抓,反手抓起千诺的手,然后狠狠地甩开。
千诺一惊,那速度太快了,他意想不到易水寒的身手如此敏捷。
易水寒怒道:“你吃错药了!”
这下到千诺怒了,“你竟敢打她的注意!”
易水寒翻了个白眼,“我在找钱!”
千诺一愣,随即怒道:“但你也不能搜她的身!”
易水寒没有说话,只是向千诺摊出手掌,意思意思。
这次千诺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无耻的他见多了,但没见像易水寒那么无耻的!
千诺狠狠地取出一袋银子狠狠地砸在易水寒的手掌上,可是他砸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见易水寒那修长纤幼的手,会不会被砸伤?
可结果往往是出乎他的意料,易水寒正在高兴地数着银子。
易水寒赏了各个美人一些银子,便遣她们下去。
美人见易水寒出手阔绰,兴高采烈地拿着银子离开,走的时候五步一回头,给易水寒拋了个媚眼,“公子可不要忘了奴家哦。”
易水寒那双桃花眼一挑,“美人如此美,本公子想忘也忘不了。”
“公子坏死了。”说着还甩了甩手帕,扭着妙曼的身姿离开了。
千诺看着易水寒和女子打情骂俏的样子,和女子抛媚眼的姿态,那一股子的邪魅妖媚,易水寒这辈子一定投错胎。
“喂,千雪,醒醒啊。”易水寒过去拍了拍千雪的脸颊,早知千雪的酒量那么差就不来这里。
“美人,我还要喝。。。。。。,让我喝。。。。。。”千雪趴在桌子上,手还不停地摸索酒杯。
“别喝了,美人都走了,起来吧。”
千雪脸色绯红,眼神朦胧,蓦地抬起头来,喃喃道:“我要喝,我要一醉解千愁。。。。。。”
☆、有朋远来14
“你别耍酒疯,这里不是你家。”易水寒推了推千雪。
“我要耍,我偏偏要耍,水寒,你知道吗?那人坏死了,坏死了。。。。。。”
“那人是谁?”这下易水寒来兴趣了,酒后吐真言啊。
“呵呵,他?他真是坏极了,死脑筋,不解风情,整天板着一张脸。。。。。。”
“到底是谁?我帮你去教训他。”易水寒像只诱拐小女孩的大灰狼。
“呜呜,他老妈说我只是下等商贾的庶女,呜呜,说我配不上她儿子,让我当她儿子的侍妾,呜呜。。。。。。”千雪一边哭一边说。
易水寒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哈哈,那你怎么做?”
“怎么做?我骂了她儿子,掀了桌子走人,呵呵,那时他老妈气得脸都绿了,大快人心啊。。。。。。”千雪越说越得意。
千诺听得一惊一乍的,原来他这个十妹这么剽悍。
千雪说着说着又哭了,“丫丫的,我才不稀罕,他家算个什么东西,呜呜,水寒,我心里难受啊。。。。。。”
易水寒拍了拍千雪的背,哄道:“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就要哭,我就要哭。。。。。。,我难受。。。。。。”
“好好,那你哭吧,反正这里没有外人,你尽情哭吧。”
“呜呜,呜呜,。。。。。。”千雪一把趴到易水寒身上,什么眼泪鼻涕全都擦到易水寒身上。
“你,住手,我的衣服啊。。。。。。”易水寒赶紧拽开千雪。
“我不,我不,呜呜,。。。。。。”奈何千雪像八爪鱼一样黏住易水寒,死死不放手。
现在易水寒后悔得要命,千雪的酒品实在差到极点!
千雪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
易水寒对千诺无害地笑了笑,她可不想摊上千雪这个麻烦。
千诺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总觉得易水寒的笑不怀好意。
“千公子,你是千雪的哥哥,快把她送回家吧。”
千诺的脸色更不自然了,要他扶,还是抱,还是背?他从来都没做过这种事,若他抱着一‘男子’离开青楼,明天他很可能成为宁城人茶余饭后的热点。
二人僵持一会,最后一人搀扶着千雪一边出了天香阁,把千雪塞进轿子,千诺和千雪便打道回府去。
易水寒见天色黑下来了,也就早早回云来客栈去,明天还有大事要做。
。。。。。。
次日,春意融融,丝绦拂堤,阳光明媚,天清气爽,好天气。
“小姐,时间就是生命,你正在谋杀我。”易水寒道,竟然要她等了一个多小时。
“我不是有心的,昨晚喝多了,我好不容易才偷走出来的。”千雪说得一脸委屈。
易水寒受不了千雪这个样子,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快走吧。”
千雪笑颜逐开,习惯性地挽住易水寒的手臂,易水寒连忙甩开。
“雪公子啊,现在我们是男的,拜托你注意点行不?”
“抱歉,抱歉,我忘了,我是太兴奋了。”千雪连忙赔笑道,她在千家快要闷死了。
二人走了大概半小时,终于到了。
千雪傻眼了,愣滞地看着那门庭,不确定地问道:“水寒啊,确定要买下这里么?”
☆、有朋远来15
门可罗雀,死气沉沉,那招牌快要掉下来似的。
易水寒摇了摇扇子,道:“错!我不是要买下来,而是要赢下来。”
千雪翻了个白眼,“那你要我的银子干嘛?”
“当然是用来收买人心和修葺。”
“你会赌么?你确定会赢么?”千雪不怎么相信。
“赌我就不会,我只会出千。”
“。。。。。。”千雪无话可说。
二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常胜赌坊’。
易水寒扫了赌坊一眼,果然惨不忍睹啊,只有几个又穷又好赌的赌鬼围在一桌子上聚赌。
她为什么选择赌坊呢?原因一,赌坊在黑白两道都说得通;二是在千家产业中并没有涉及赌坊;三是赌坊在皇城并非一家独大,而是十分分散。
小二见来人衣着华贵,必定是非富则贵的公子,连忙迎上去。
小二还没说话,易水寒就道:“叫你们的最高掌事人出来,我要和他赌一局。”
小二见来人不像说笑,气势不凡,于是便连忙上楼去请老板。
易水寒见到那凳子就不想坐下了,她担心坐下去会散架。
可千雪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她从千家出来到现在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酸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下了,果然,‘啪’的一声,凳子散架了。
“这是什么烂凳子!”千雪跌坐在地上骂道,这赌坊穷到连一张凳子都买不起?!
这时,一位大概四十来岁的清瘦男子从楼上下来,眼神惺忪,还隐隐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衣衫满是皱褶,走路还有些摇晃,显然是宿醉刚醒来。
“就是你和我赌?”老板只见两个有些模糊的人影,不由得半眯起眼睛,靠近一些想看清楚些。
易水寒皱了皱眉,打开扇子挡开来人,她也嗜酒,但不是嗜酒如命,更不会喝到烂醉。
“老板,先清场再谈。”
老板打了个酒嗝,挥了挥手,小二会意,连忙把那几个赌鬼请走,关上赌坊大门,又搬来了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椅子,奉上了茶。
赌坊顿时安静下来,小二也识趣地退下。
易水寒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神态自若地坐下,翘起二郎腿,食指轻敲着桌面,一副谈判的姿势。
千雪早已累坏了,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拿起桌子的茶灌了几口。
易水寒看了千雪一眼,摇了摇头,早知不让这麻烦来,她从来都不随便碰陌生人的食物,即使是熟人递给她的食物她也要再三试探才会吃。
“我是易水寒,老板怎么称呼?”
老板喝了杯茶,脑子也清醒不少,但那双眼睛还不停地半眯半睁地看,显然是个深度近视或是老花。
“在下常胜,你要和我赌?”
“对,我要和你赌这间赌坊,我的赌注是这把金扇子。”易水寒抽出扇子放到桌子上。
常胜又眯了眯眼睛,一双朦胧的眼睛有了几分锐利,似乎要把对方看穿透。
易水寒依旧一派神态自若,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闲逸得很。
☆、有朋远来16
常胜收回了目光,让小二取来赌坊的房契,放到桌子上。
“公子想怎么赌?”此时常胜已醉意全无,还有点跃跃欲试,他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赌局。
“这里是常老板你的地方,常老板想怎么赌我奉陪就是了。”易水寒把问题扔回去。
常胜神思一转,好嚣张的小子,这种人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深藏不露,现在看来是属于后者。
“爽快。”常胜笑了笑,对小二招了招手,在小二耳边说了几句,小二便上楼去了。
易水寒半阖着凤眸,这个常老板倒有几分底气,她不由得勾了勾唇,这样不会太无趣。
不一会儿,小二下来了,端了一棋盘放到桌子上,一罐黑子一罐白子。
“围棋?”千雪傻眼了,拍案而起,惊道。丫的,围棋怎么出千?易水寒会不会围棋都成问题。
“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把我的脸都丢尽。”易水寒拉了拉千雪,翻了个白眼。
“。。。。。。”千雪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见易水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真的还是装的?
“公子,敢赌么?”常胜笑了笑,摆好了棋盘。
“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易水寒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食指习惯性地轻敲着桌面。
“一局定胜负,公子选黑子还是白子?”常胜有些意想不到对方这么爽快,他有点棋逢敌手的兴奋。
“黑子。”她喜欢这个颜色,喜欢先下手。
“公子请。”常胜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水寒刚落下了一粒黑子,常胜就放下了白子,易水寒也不甘落后,接着也迅速放下一粒黑子,从决定赌局数和落子的速度来看,二人都喜欢速战速决的方式。
黑子白子飞快地落到棋盘上,你来我往,步步为营,尔虞我诈,惊心动魄。
千雪在一边看得傻眼了,那速度就像拣豆子一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子了。
常胜越下越激动,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