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武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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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练了一晚上的剑?”青青用一种很吃惊的表情望着他,然后展颜笑着,却没说话,只是将应无敌抱得更紧了。
她爱应无敌,这个男人从来都没让她失望。
应无敌竟然有种承受不住她的搂抱,只感觉身上被一条蛇给缠上了。
“那你是跟谁一起练剑的,该不会自己一个人练剑的。”青青吐气如兰,芳音如诗。
应无敌拒绝回答。
这是他的事情,他没必要告诉任何人。
他忽然将青青推开,拒绝青青的搂抱,然后自顾自的走到其中一块蒲团上面。
青青立马替他倒了杯酒,跪在他面前,双手送到了他的嘴巴。
没有人要求她这么做,这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觉得,或许只有酒水,才能消除应无敌刚刚心中对她的不爽。
应无敌叹了口气,端起酒杯,一口气将整杯酒水喝下,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正当他要主动拥抱青青时,青青却像蛇一般的从他身旁滑走,正站在一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奇怪的望着他。
“酒里有毒!”应无敌的声音也嘶哑了起来,“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毒?”
青青惊惧的表情立刻就没了,又出现了她那动人的媚笑。
“你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只可惜你知道的事情已经太多了。”青青笑道,“你活着,对我们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
“你们?”应无敌问,“你是万邪门的人?”
青青笑道更媚,更甜,“你认为我不是?”
应无敌勉强支撑着不让身体倒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应无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火。
“为什么?因为我只是为了自卫,我为了侦破一件案子,才不惜跟你在一起,而我杀你,仅仅只是为了自卫!”
青青说的非常笃定,让应无敌无法反驳。
应无敌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口中,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正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青青看着他,居然有点同情的样子。
“其实呢,你也不能这么怪我的。”青青笑道,“你不但知道的太多,而且还是一位小侯爷,一个世袭一等候的家里,多少会有点家传之宝的,你死了,这些也许就是我们的了。”
青青吃吃的笑道,“凭良心说,你觉得我们这件事做的漂亮不漂亮?”
应无敌苍白高贵的脸上,此刻却全无表情,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
“有一件事情,你应该问我的。”应无敌冷冰冰的道。
“什么事?”
“就是为什么我喝了你精心为我调制准备的穿肠封喉毒药,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青青脸上的肌肉僵硬住了,娇媚甜美的笑容,忽然间变成了无数道可怕的皱纹。
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美丽的女人,就像是忽然间老了几十岁,老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去死了。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青青问应无敌。
应无敌平静而充满肃杀,“因为那个时候你还有用,我还可以利用你。”
青青娇美柔嫩的脸上忽然一根根青筋凸起,一个美丽如仙的女人,这一刻变得跟恶魔一般,忽然她从发髻里拔出八寸长的蛇刺尖针,朝应无敌的心脏刺去。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轻轻嘶声呼喊,“你根本不是人,你是畜牲。”
应无敌冷漠的看着青青扑来,高高冷冷的开口,房屋内瞬间被寒气笼罩,他告诉青青:
“如果一个女人连一个男人是人还是畜牲都分不清,那么这个女人也没有多余的必要活在世上了!”
应无敌已经出手。
他将青青推到在另外一块蒲团上面。
他高傲苍白冷漠而又充满肃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酷冷的笑容。
他看都没有看青青,便走了出去。
青青发出一声绝望而又惊恐的惨叫。
她无法想象,世袭第一侯的家内,竟然有远比地狱还要可怕的一幕。
青青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永远的消失。
像青青这类女人,应无敌觉得,她连让他亲自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阳动还没有死,他正走在丛林间的小道上。
第5章 神剑斗()
黑衫人慢慢走在山脚下的小路上,虽然看似走的很慢,但只要你有一刻钟不去注意他,等你再要去注意他的时候,他已经走的很远了,转眼间消失不见。
他的脸,仍然被黑色斗笠遮挡,看不出来丝毫的表情流露,突然间,远处“当”的一声铜锣巨响,敲碎了天地间的寂静。
晨鸟惊飞,一个算命的老人,闭着双目,以竹杖点地,慢吞吞的从树林走了出来。
黑衫人见到算命老人,也朝着算命老人走了过去。
他们两人走到某一种距离,忽然同时顿住。
算命老人问黑衫人,“来的可是‘连天神剑’古连天?”
“正是古大先生,古连天。”黑衫人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来的人是我?”
“你难道闭着眼睛除了可以走路外,还能够看到别人?”
“我眼睛虽然闭着,但心却是开着。”
“你的心也能看到东西?”黑衫人问道。
“是的。”算命老人道,“我的心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况且我除了眼睛外,耳朵还能听。”
“你看到了什么?”黑衫人问道。
“我看到了你的剑,还有杀气。”算命老人一字字缓缓的说道。
黑衫人居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拐神剑’铁天拐果然不愧为人中之杰,剑中之神。”
算命老人冷笑,“这个实在不敢当!”
“你既然不是真瞎,为何要当‘瞽眼神剑’叶剑的出场方式,这当真让我好奇。”黑衫人冷笑道,“莫非你想成为‘瞽眼神剑’!想证明自己的剑法在所有人之上?”
“是的!”算命老人很快就承认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剑术在所有人之上,如果我闭着眼睛就可以杀敌,我又何必睁开眼睛对敌?”
“你若睁开眼睛呢?”黑衫人冷笑。
“若我睁开眼睛,就非杀人不可!”算命老人一字字缓缓说道。
“你确定你一定能杀的了人?”黑衫人不断的冷笑。
“你让我能杀人,我就能杀人,你让我能去,我就能去。”算命老人一字字道。
“去那里?”黑衫人问道。
“去死!”
“不错。”黑衫人居然笑道,“剑本无情之物,拔剑必定无情,既然你来了,我也来了,我们之间,必定要有一个人要去的。”
“我还要让你知道,这个一定要去的人,就是你!”
咻的一声,胸前的短剑寒光闪烁,森森寒气席卷,在他眼前一晃,下一刻,短剑相连,在黑衫人的双手前排列成一道弯曲如拱桥之状的长剑。
长剑如宝塔叠落,层层清晰可见,寒气逼人。
雄浑而又充满森寒的真气,笼罩四周,压迫感陡然上升。
他已出剑。
长剑上闪烁的寒光,比初晨的朝阳还要强烈。
“好一柄连天神剑。”算命老人叹息道。
“你的剑呢?”黑衫人冷冷道。
“就在这里。”算命老人忽然出手,双目陡然睁开,一把毒蛇般颤动的软剑,已经朝前刺了过去。
三股剑气,贯穿三个方位,刺入黑衫人的胸膛。
一剑三蛇刺!
江湖中,能够躲过这一剑的人不多。
绝大多数人,已经跟这个世间离别了。
永远的离别!
一阵撕心裂肺,几近毁灭般的刺痛感传来,传到了黑衫人的胸前,然后游走全身,深入灵魂,骨髓。
“啊。”黑衫人双目死鱼般的凸出,额头上的血管都挣扎起来了。
“哐啷”一声脆响,刚刚以他无上雄浑,充满森寒杀气的真气凝聚的长剑,顿时分裂,掉落一地,变成的一把把短剑。
“连天神剑,不过如此,浪得虚名,你说的不错,我们两个人既然来了,必定要有一个是要去的,而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个要去的人,是你。”算命老人将剑收回,不住的冷笑。
树林外的小路上,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惊起了晨鸟,阳动飞奔着跑了过来,望着已经死于非命的“连天神剑”古连天,声音也变得嘶哑了许多,“谁让你在这里杀人的?”
算命老人木讷的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自顾自的走了,仿佛地上死的那个人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阳动亲身体会到那一剑的杀气与威能,恐怕此刻还真有可能将算命老人当成局外之人。
“站住,这个地方是我管的,你随随便便就在这里杀人,竟然做如此残暴之事!”阳动握紧了拳头。
算命老人转过身,皱眉道,“你是何人?”
“我是这里的捕头。”
“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为何还要多管江湖人的闲事?”算命老人语气森森。
“人就是江湖,我有不得不管的理由。”阳动说道。
“你当真不怕死?”算命老人豁然睁开双目,目光直逼阳动胸前的衣角。
三道如毒蛇咬破的衣服缺口,就出现在阳动的身上,落在算命老人的眼内。
“刚刚那一剑,你难道没有体会出来?”算命老人一字字道。
“你是不是还想再体会体会?”算命老人发出一声充满杀气的冷笑。
阳动默认,拒绝回答。
他知道算命老人一但张开双目,就意味着要杀人,他何必回答。
江湖人自有江湖规矩,而开眼杀人,就是“天拐神剑”的规矩,原则。
“不长眼的乳臭未干小娃子,如果你能避开我这一剑,我可以不杀你!”
他已出剑。
一柄又细又长,在一眨眼间就从他的拐杖竹竿里拔了出来,寒光颤动如灵蛇,在晨风中不断的颤动,让人无法看出来他的剑尖究竟要刺向何方,让人无法看出来下一刻他出手又要刺入何处,就连剑光上面的颜色也在变,一会变赤,一会变青。
阳动的血目睁开又收缩。
一般人是看不到他拔剑的,更看不到他剑光上面的颜色。
血目的神奇,已经出乎了阳动的意料。
他的一双瞳孔,已经骤然收缩。
晨风中不断颤抖的剑光,发出“嗡”的轻吟声,竟仿佛是传说之中的剑意。
第6章 灵蛇()
赵飞鹰的脑袋在疼。
他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头疼,还是为阳动头疼,或许他只为现在自己此刻的状态而头疼。
一个小小县城的小捕快,是不可能让他头疼的。
就算阳动察觉出来了什么,来找他,他也完全没有丝毫的头疼。
他甚至还有点希望阳动能快点来找他。
但他似乎更清楚阳动说不定已经快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他头疼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晚上喝的酒到现在已经醒了,他喝得实在不算太少。
赵飞鹰住在省府衙门后的一个小四合院里,这是他升任总捕头后官家替他盖的,这个官位虽然不高但却是一个非常有权力的差事,他已经干了几十年,这套房子也被他从新的住成了旧的,院内的木柱,也快要被白蚁噬空。
但他却好像住的很安静,非常的安静。
因为已经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他退休之后,就再也不用住这种破旧的房屋了。
他已经用不同的化名,分别在不同的地方买下了好几栋豪华的庄院府邸,附近的房屋田地都是他的,这些都足以够他活上一辈子了。
赵飞鹰也曾娶过妻子,但没过多久就被他给休了,后来就再也一直没有娶过。
他虽然后来没有娶过妻子,但身旁总是有三五名长的清秀的小伙子伺候他,替他端茶倒水,洗腿搓脚,铺床叠被的。
今天大清早,天气特别的好,赵飞鹰将门外拉车磨刀的跛脚老人请了进来,他曾经用的那把朴刀,折铁刀,还有厨房的五把菜刀,现在都需要好好的磨一磨。
磨刀的老人姓广,常年拉着车在附近的乡镇里外磨刀,磨得很好,一把生锈迟钝的旧了的刀,在他的手上,很快就变了另外一个样子,跟新的一样,并且似乎比新的还要锐利,锋芒毕露。
赵飞鹰就叫人拉了把座椅,沏了一壶茶水,坐在花棚下面的座椅上,看着老人磨刀。
大门一直是敞开着的,赵飞鹰正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他在等阳动的到来。
只要阳动不是一个傻瓜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的人,就一定会从他身上找线索。
如果他不来,或许是暂时没想到自己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