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江山-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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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大都督就统管潼关以西除东都洛阳外的河中、河阳、绛州、陕州、虢州和汝州等地的军事,大都督驻地在洛阳南郊的洛城镇。
这其中比较特殊的就是宁州大都督,宁州是大夏的龙兴之地,地位特殊,宁州大都督管辖的地域不仅包括宁州,还包括丰州、灵州和延州。
东征战事暂时告一段落,宁是敬镇守洛阳,傅有德回长安,傅西山赴任河西,李默回宁州,傅有淳留守东都大营,李德安镇守河南,唯独许贤友继续向南用兵。试图攻占襄城,继而顺汉水南下,攻取江陵。
(本章完)
第251章 我要跟你决斗()
回到宁州,李默本想休养几日,长长精神,却就有人给他找了一间事情做,宁樱告诉他宁谨的丈夫王元璋在城里闯了祸,把一个妓。女。给。强。奸了。
李默道:“这孩子才几岁,还知道强奸,真是人才。你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樱只好如实告之他实情,原来王元璋借酒撒疯把一个酒家的女儿**了,如今赔了人家三千贯,又许诺纳她为妾,这才把事情摆平。宁槿因为此事气的几乎吐血,求她说情把这孩子转到武备学堂去好好淬炼淬炼。
李默道:“宁州武备学堂已经更名为兵部高等讲武堂,确定迁去长安,宁州这边究竟会不会保留一个分校,现在还是说不准的事,其实要想他早日成才,就把他送到军中,好好调教,军校又能管什么事。”
宁樱道:“你休要推辞,你的炮科速成班已经办了三期,出了三千多个军官,一场东征下来,成材了多少,比以前累计的加起来都多。军校也很锻炼人呢。”
李默道:“那些速成班的学员都是平民子弟,因为有这样一个机会,哪个不刻苦努力。似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么成才。”
宁樱恼怒道:“人家都是精英,就你的妹夫就是纨绔子弟。我不管。总之这件事交代给你了,你必须得管,而且得管好。”
李默见妻子耍起了无赖,只好说:“行,夫人发了话,我遵命就是。”
宁樱又道:“还有就是去军队不能去,打仗会死人的。”
李默凝眉道:“丰州跟宁州一样也是边关,身为王家子弟怎能怕死?若不然推荐他去国子监耍耍?”
宁樱说不过李默,就扬起小手准备动粗。
李默笑道:“近来忙着征战,让你得意了两天,看把你骚的,这是要我好好修理你的意思吗?”宁樱笑道:“我浑身都痒,有种放马过来啊。”
这一年来,李默北伐河东,东征洛阳,身不离鞍,于女色上一直不怎么留意,把一妻两妾丢下好久没有照顾了。
见宁樱这么说,就抖擞精神,好好把她修理了一番。
宁樱的心火去了,气也顺了,回头心平气和地把李默的原话说给宁槿听。
宁槿被自己的小丈夫王元璋搞的焦头烂额,听了宁樱转述的话,想想也有道理,军校里能成才,也能混日子,不如去军队好,所以咬咬牙就把王元璋送到了宁州大营当了普通一兵。
李默给宁州大营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关照,别让这孩子畏苦自杀,也别训练太累弄死了,其他的不必管他。似这样的纨绔子,不好好淬炼淬炼,将来多半是废了。
东征是为了夺取洛阳,去除萧翎蓉这个威胁。
现在洛阳已经被攻下,下一步的目标是攻占青徐,以此为据点南下江淮和江南,北上扫平河北。天下尚未一统,战争仍要继续,所以李默也就没有时间再留在家中与妻妾厮守。
为了征服青徐,宁是勤从各地抽调精兵强将,宁州的兵力被不断抽调,整个宁州只剩下一万人不到,除去老弱病残,能战之兵不过两千人,两千人能做什么,连看家都不够。
所以李默趁机争取兵部的高等讲武堂在宁州设立一所分校,用于训练军官,武装地方。
这一很合理的要求,却一连拖了几个月后才有回应。设立分校的请求被驳回了,但作为安抚同意在原宁州武备学堂的旧址上组建宁州讲武堂,用以训练低级军官。
宁州讲武堂隶属兵部,性质上是高等讲武堂的分校,所以教学什么的都由兵部总校主导,学生的招生、教育、毕业、分配都由兵部统筹,宁州方面也不得插手。
唯一的好处就是毕业生优先分配给宁州驻军。
众将为此愤愤不平,为李默抱屈。
李默道:“我求求各位,都少说两句,你们为我抱屈,我心领了,但你们这样闹下去不是帮我而是害我。我祈请各位高抬贵手,放了在下吧。”
为了避开是非,李默索性称病躲回了家里,把一应事务都推给张显、萧震川。
不过家里也不安宁,宁樱的侍婢薛燕对李默仍旧不死心,三番五次的骚扰,惹得文芫打翻了醋坛子,两个人闹的不可开交。
李默一怒之下,让宁樱赶紧把薛燕的婚礼操办起来。
三年前薛燕得宁樱做主许给了宁州天宁军的一个队头,聘礼下了,吉日定了,但那位队头却在塞北战死了。薛燕哭了一场后,表示要为亡夫守节三年,守节是假,她对那个队头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感情,守节的目的其实是对李默不死心,近日眼看三年期限将到,她也昏招迭出,终于惹来李默的巨大反弹。
宁樱劝说无奈,只得将薛燕许给自己早就相中的长宁县仓曹张白露,张白露是宁州土著,家境小康,薛燕嫁给他虽无大富大贵,但至少衣食无忧,半生安稳。
宁樱觉得有些亏待了自己的好姐妹,薛燕出嫁那天特意拽上李默一起去给她站台助阵。
宁州最高军事首长,堂堂的征北将军和郡主夫人亲自送薛燕过门,着实给足了面子,但薛燕却不领这个情,她的一腔怨气化作绵绵恨意彻底把李默恨上了。
李默也觉得郁闷,自己夫妻两个这么大张旗鼓的来,非但未能化解薛燕心中的恨,反而激起了她的怨。而且张家对自己似乎也有些误会,张白露的母亲分明就是怀疑他跟薛燕有一腿,嘟囔着自己的儿子娶了个二手货。
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你这到哪说理去。
回去的路上,车马刚拐过十字街口,仪仗前导突然停了,护卫武士剑拔弩张,说是有人意图不轨。
李默一肚子怨气正没处发,闻言拍案叫道:“朗朗乾坤,什么人敢造反,给我拿下!”
武士闻言,一哄而上,将“造反者”押了过来。
却是一个长的黑不溜秋的少年,双臂被武士反剪,迫令他跪在地上,头发也被人薅住,搞的十分狼狈。
李默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凝眉一想,嘿嘿一笑,正要说话,那少年却破口大骂:“李默你个怂包,你给我滚下来,有种咱俩单挑。”
宁樱坐在马车里本没有露面,听了这声音忙掀开帘子看,认得是宁槿的丈夫王元璋,便劝李默将人带回定安侯府。
回到侯府,李默打发宁樱去后宅,宁樱担忧地说:“他年少不懂事,你别为难他。”
李默道:“我会跟一个孩子置气吗?你放心好了,他终究还是咱们的妹夫呢。”
送走宁樱,李默让人把王元璋带过来,王元璋浑身是刺,见了李默怒目相对。李默喝道:“新兵训练尚未结束,你是怎么出来的,你可知私自离营是什么罪。”
(本章完)
第252章 硬骨头王()
王元璋训练了三个月,晒的黑不溜秋,干巴巴的像个猴子,被人按住十分不服气,大叫道:“李默,你们的鬼蜮伎俩岂能瞒得过我,你们俩窜通好了打算把我送进兵营弄死,然后就公开姘居、双宿双飞了是不是。想得美!我告诉你,我王元璋不怕死,就算你杀了我,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默道:“你骂我,我不跟你计较,因为你还是个小屁孩。但你这样恶毒的骂你的妻子,你不觉得心里有愧吗。”王元璋道:“奸夫**,我就骂了,做得说不得吗,李默,除非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小七喝道:“你嚷什么嚷,你这样诋毁一位朝廷重臣,单凭这一项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么。”
王元璋道:“来呀,谁怕谁呀,如今天下是老宁家的,你是老宁家的女婿,攀龙附凤,瞧谁不顺眼就弄死谁嘛。来吧,爷爷不怕。”
小七道:“嘿,这话撩的我小暴脾气都犯了,我今儿不抽你两鞭子,我不姓李。”
王元璋瞪眼乱骂:“你特么也配姓李,谁知道你是哪的野种,趋炎附势,为了混口吃的,连祖宗都不要了。”小七勃然大怒,上前去一脚踹翻王元璋,王元璋本人被人压着,这一下反倒自由了,四处一瞅,抽了一根五花棍奔小七就打,被小七侧身避过,一个鸳鸯踢,将他踢翻在地。膝盖压在他的腰眼上,扯着头发扇了一耳光,王元璋顿时杀猪般地嚎了起来。
恰在此时,宁州大营训练使吴功德带着四个绣衣执法匆匆赶来,手里拿着捆人的家伙,说要绑王元璋回去。
李默问:“怎么就让他跑了。”
吴功德道:“今日拉练,路过安仁坊时,这厮说他肚子疼要出恭,我们就带他去茅厕,就怕这些小兵受不得苦跑了,还派了人在外面看守,您一定想不到,妈的这货下到茅厕缸里游到墙后面跑掉了。”
众人闻言赶紧捂住了鼻子。
小七拍着王元璋的脸笑道:“我的乖乖,你还真够恨的。”一时恶心欲呕。
王元璋趁机一顶,顶翻了小七,撒腿就往外跑,被四个绣衣执法扑倒在地,当下捆了个结结实实。
小七捏着鼻子想踹他一脚解恨,见着小子瞪着眼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小七反而倒没打他,却问吴功德:“既然钻了茅厕,又怎么跑到街上去的。”
吴功德道:“他爬出茅厕后,偷入一户人家,跳进人家水缸洗了澡,偷了一身衣服出来,本来是打算逃出城的,没曾想撞上了大都督您。”
王元璋大叫:“胡扯,老子几时想跑了?老子出来是找李默决斗的。”
吴功德喝道:“好狂妄的小子,若非侯爷宅心仁厚,在你冲撞仪仗时早一刀将你杀了,告到天上去你也没理。”
这一喝,王元璋却是哑口无言,他是世家子出身,读书多,怎么不懂这道理。李默现在不仅是定安侯,还是宁州大都督,威势极重,一刀杀了自己,只需推说是个刺客,告到皇帝老儿那也打不赢这官司。
这吴功德私下受了宁槿和王家的好处,自然要为王元璋脱罪,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元璋此刻才感到一丝恐惧,当下闭口不言。
吴功德请李默示下,要怎么处置王元璋。
李默道:“律法森严,不能因人而异,你们将他带回去,该打就打,该怎么就怎么,只是别弄死了,人家身份贵重,就算死在茅厕缸里,那也是小爷。”
众人哈哈大笑,王元璋面红耳赤,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死了李默。
王元璋被带走了,小七对李默说:“吴功德受了贿,处处维护他呢。”
李默道:“你跟着去。”
一个时辰后,小七回来,笑哈哈地说:“一顿军棍,打的他皮开肉绽,哭爹喊娘。”李默道:“骨头打软了没有。”小七道:“暂时软了,不过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估计好了伤疤,肯定还要闹腾。”李默道:“硬骨头好,硬骨头才能成大事。”
刚说到这,就见宁槿手持马鞭一路大喊让开闯了进来,望着李默,双眸含泪,道:“你好狠的心,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李默道:“十五了,不小了。”
宁槿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让他到军中就是为了变着法的折腾他吗?“李默道:“嘿嘿,你讲理不讲理,送他去兵营这事我事先征求过你的意见,你说行,我才接受的,否则,我还懒得管呢。再有,今天这事,他是做了逃兵,你知道军中是怎么处置逃兵的吗,重则杀头,轻则也要打个七十军棍。”
问小七:“打了他多少军棍。”
小七道:“七十军棍,军中无父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郡主放心,我关照过了,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的并不重,否则,哪还有他的命在。”
宁槿咬牙切齿道:“这么说我倒要谢谢二位咯。”
小七道:“谢就免了,都是一家人嘛。”
宁槿怒不可遏:“谁跟你是一家人!天潢贵胄,岂是你能攀附的?”
她勾勾地盯着李默:“我要把人带回去。”
李默道:“那怎么行,军营不是杂货铺,岂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宁槿一马鞭砸在公案上,硬声道:“若我一定要带呢?”
李默撇撇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