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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乱世崛起-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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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对余文感兴趣的人呢,他们会着重研究余文的教学方式。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万事皆有相通性,教书也是如此,知道了对手的教书方式,纳为己用,也就能在下次考核的时候战胜对方了。

    余文的教书方式并不是什么秘密,孩子们都深切体会过,问一问便能晓得一个大概,若是要深入一些,只能等下次余文教书的时候,去旁听一番了。

    “你说他会不会不让我们旁听?”

    “我又不是他,我也不晓得啊!不过他看起来像是个豁达的人,我想他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的。”

    “行,明日我们几个一起结伴,就说交流交流。”

    “那就这么定了!”

第二四五章你们几个长得也太着急了() 
第二日余文前来教学,还有段时间要上课便有几个秀才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身穿青色儒袍的青年秀才打起招呼来:“娄先生在这里遇见你,好巧啊。”

    巧个屁,我就在这教学,你们几个到底是何居心?余文虽然这般想,但表情上还是的装作略有惊讶的样子。“各位好,好巧。”

    “既然今日我们恰好遇上娄先生授课,不如我们也一起听听,诸位兄弟你们说如何啊?”

    “正有此意,今日我们就做一会学生,好好感受一下娄老师的授课。”

    这两秀才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天衣无缝,余文险些相信他们。

    “各位请,课堂上还请不要喧哗,注意纪律。”余文微笑提醒说道。

    “那自然,娄先生你请讲吧。以后有空也可以来听听我们授课,没事也能多交流交流。”

    “好。”

    余文并没有隐瞒自己教学方式的意思,这群人有意要听,自己也没必要那么小气捂住,就让他们听好了,如果听了这些能为他们改良教学方式,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拥有功德的事,何乐不为?

    余文依然按照习惯的套路一边讲着寓言故事,一边穿插着人生道理,将重要的字以及句子都写在了自制的小白板上。

    “恩?这个东西很稀奇,用什么做的?回头我们也可以去做一个!咦还有那黑色的小条块是什么?比筷子短但是更粗!”

    “别关注那些,听他说的故事!”

    “这故事有什么好听的?老早就听过了,不就是指鹿为马么?”

    “那你继续关注他的小白板吧”

    这一场旁听完全颠覆了这群秀才的认识,这样传授课业明明是不务正业啊,为何学子们的成绩反而更好呢?正统的教授方式虽然严厉,但是却没有浪费一丝口水在多余的地方。

    他们想不明白!可世间想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了,不然这世上为什么没有圣人,便是因为人们无知。

    “指鹿为马指鹿为马,大家跟我一起念。”余文用戒尺点在了小白板上的四个大字上,不断重复着。

    其中有个长脸秀才他觉得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一个寓言故事的时间,来深化学子们的记忆,一旦听过这堂课就不会忘记这四个大字了!”

    “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突然间,这几个秀才肩膀被轻轻敲了一下,只见一个大孩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略带抱怨轻轻说道:“嘘老师讲课,我们该保持安静!你们几个不想听可以出去,没人拦着你们。”

    “哦,好好。”这几个秀才被羞得满脸通红,连这尊重师长最基本的礼仪都要孩子们来说。

    “咦”这大孩子才看向这几人,眼神略有惊讶,“你们几个也长的太着急了,都快跟我爹爹差不多老!”

    这几个秀才忙蒙住了脸,也幸好那大孩子没有再纠缠,这大孩子便是炎炎,他今日来得晚,并未看到这几个秀才先进入了教室内。

    愉快的讲故事环节结束了,学子们意犹未尽。

    “娄先生,你再讲一个!这指鹿为马的故事我记住了。”

    “课业不宜多,今日就讲一个,接下来是互动提问的时间。”

    “先生,你都连续好久没有给我们上课啦,今日就多讲一个吧?”

    这几乎是有些哀求的语气了,不过余文依旧不肯松口,“每日最多一个!贪多嚼不烂,好了,你们不提问我就当是没问题了。”

    炎炎在后头,高高举起手来道:“先生别急,我有问题的。”

    互动的环节与讲故事的环节一样,都是学子们喜欢的,讨论中有许多各色各样的观点出来,他们能从中学习到如何去看待问题的能力。

    提问环节的问题不一定余文来答,同样的,余文有时候也能去问一些问题。说着说着,这时候讨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指鹿为马告诉我们,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人云亦云。”一位大约十岁的一小孩一脸肯定说道。

    “小寒,你说的没错,但如果从赵高的角度上来看,这故事对于他而言代表着什么?”余文接着问道。

    而后方已经有秀才说起话来了,“为了剔除不站在他这边的人。”

    余文看了眼后方的秀才,摇头一笑,接而点了点头,“这位同学说的不错,接下来我们来分析一下秦二世的心理”

    就如指鹿为马这个例子,余文从不同的角度来分析,无论是秦二世,还是赵高,亦或者朝中群臣,他们的出发点皆有所不同。

    这是什么教学?后面这群秀才心中再起疑惑来,如此赤裸裸说出这些隐晦的话来,会不会让众学子误入歧途啊。

    “娄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找你讨教。”那长脸秀才站了起来,认真说道。

    “此刻是课堂时间,有讨教私下再说,同学们,我们继续。”余文见对方那认真的架势,待会怕是免不了大吵一场了,吵闹自然不能留在课堂上,扫了众学子的兴。

    “我们在外等你。”一众秀才都出了门。

    余文接着讲授着,外面的秀才们也开始讨论了起来。

    “今日旁听,这娄先生虽然给予了我们惊喜,可更多的是愤怒,相比各位同仁也是这般感受吧?”

    “正是,正是如此,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怎么能是大儒?到最后还不是世俗到骨子里的土匪!”

    “今日我们必须要讲这娄先生说服,他或许有些许才华,可却剑走偏锋,歪门邪道不可取!”

    “若是说服不了呢?”

    “说服不了?那我们就去到严军师哪里去,让他来定夺!到头来这娄先生怕是要卷铺盖滚蛋了。”

    “我们可以拿’告到严军师那’这句话来劝说他,其中利弊我想他必然也能想清楚,若是他执迷不悟的话,就怪不得我们一开始没提醒了!”

    “好,就这么干!我们不但拯救了娄先生,更是拯救了这群还未迷途的孩子们!”

    众秀才一脸正气凌然,仿若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般。

第二四六章老严军师的想法(上)() 
课堂终于结束了,这群秀才将余文包围了起来,一个个脸色不善。

    “娄先生,你如此传授课业,是否有些不妥?”长脸秀才先声问起来。

    “有何不妥?还请赐教。”余文一拱手,说得客气,这群秀才既然能来旁听,那至少说明对方并没有与自己为敌的意思,这样一群人余文也自然会好声好气,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来的好。

    “指鹿为马这寓言故事不该传授于孩子们,这是其一;其二,指鹿为马的意思当点到为止,你却将它当成一则长篇故事来讲,简直画蛇添足;其三,指鹿为马其中有些隐晦的意思不可当面与孩子们说出来,比如赵高的想法,你试想一下,倘若这群孩子们以后也效仿赵高,如此去做,将会对社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

    这位马脸秀才口吐连珠,一口气说出了三点问题来,若是再给他一些总结的时间,怕是再填上三个问题也绰绰有余了。

    余文不假思索,直接答来。

    “其一,这寓言故事可以丰富人的阅历,其意更是深远,传授给孩子们有何不可?其二,我讲这则故事,确实加了一些内容,可这不仅仅是丰富了内容,更是让孩子们听得更有趣记得更加深刻!其三”余文第三条还未开始说,便被一青衣秀才给打断了。

    “你丰富了内容,可却篡改了本来的寓言故事,当然不可!”

    “我何时篡改了指鹿为马的本来故事?我不过是从旁细节来丰富这故事,比如某某大臣的酱紫色脸色,天空的天气等等,都是为了衬托这则故事主题而来的,不会对这则寓言故事有任何曲解的作用!谈何篡改?还请等我说完,诸位再反驳,如何?”

    余文面对这青衣秀才的高声质问,依旧以柔和的方式来回答。

    众秀才示意余文继续。

    “其三,也是我讲这则寓言故事必须要说到的。我如果不说你归纳的第三点,是不是这群孩子只知道这则故事的意思乃是:我们不可指鹿为马。”

    余文等到中秀才点了点头放继续道。

    “我若是将赵高以及群臣的心里活动都描绘出来,大家是不是就更形象知道赵高为何要指鹿为马,他如何指鹿为马?孩子们知道这些后,便也能分辨出某些人说的话是指鹿为马,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也能明白该如何预防指鹿为马了呢?”

    “我们教孩子,是用这里来教,而不是嘴巴!”余文指了指心脏,苦口婆心说道,如同这群秀才不是他的同僚,也是他的学生一般。

    余文这一系列话掷地有声,这群秀才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顿时也便明白了。他们想起自己启蒙的时候,先生们大多不会教授这些字面的意思,大多只让自己背,一直背。

    “可这群孩子他们才启蒙啊,浅显的他们知道,你说的太过深入只会让他们更加疑惑,而不知对与错!”

    “对啊,你这样对孩子们的要求太高了,他们中有些孩子才五岁,他们哪能明白察言观色啊!讲寓言故事可以,但是不是可以讲一些简单轻松一些的呢?比如小马过河。”

    余文打了个响指,赞许点了点头。

    “明日就讲小马过河,多谢兄台提醒。有一点我还必须重申一遍,我们是大人,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大人的思维来点化这群孩子们呢?大人与小孩的思维差距在哪?差距在于小孩他们一直是被动去接受一些事物,而大人们则会通过自己的思考去判别,不是我告诉你那是鹿你也要跟着说鹿。”

    长脸秀才沉凝了一会,豁然开朗起来,朝着余文一拱手。

    “今日听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啊!我们作为老师,不一定要不停灌输正确的东西给孩子们,而是要让他们培养出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使得他们可以自己来判断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这群秀才这才真正佩服余文,纷纷觉得今日来的值!

    “娄先生,告辞,今日多有打扰,还请莫要见怪!”

    “怎么会呢?今日你们能来是看得起娄某人。我还有些事,就不送了,各位慢走。”

    下午还余有一点时间,余文便赶往中央区而去,来到老严军师的府邸之下,门房拦住了去路。

    “这位小兄弟,你是哪位?你来找谁?”

    “我叫娄天甲,来找严军师。”

    “可是娄先生本人?”

    “正是在下。”

    余文点头,而这年过五十且快步入花甲之年的门房如同是见到了偶像的小姑娘一般,跳跳蹦蹦的就差要欢呼雀跃起来了。

    “娄先生,我听军师说过你,说你天纵奇才,是那文曲星下凡尘世!”

    这老严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吹起牛皮来也不怕捅破了天呢!余文苦笑,“不敢当,不敢当啊!严军师折煞我娄某人也。”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严军师的书房。”门房握着余文的手不松开,就这样拉着一直走,让余文满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大爷不会是”

    这大爷还真是!

    陆朝对于男风的开放程度比之后世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在一些高端才子场合下男风也代表着一种风尚,并不会有人唾弃或什么。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余文无论如何也不会从了这样一个糟老头。

    老严军师笑盈盈地将余文迎进了书房内。

    “娄某人见过严军师。”余文一行拱手礼。

    “不必客气。”

    严军师的房间布局不同于寻常的读书人,书房内除了摆放了大量的书籍外,并没有文人所喜好的字画,墙壁上悬挂的竟然清一色是一些锐器,有尖刀,有宝剑,有匕首等等。

    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介崇尚武学之人。

    “严军师爱好广泛啊,乃是能文能武之人!”

    严军师哈哈大笑了起来,“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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